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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59.命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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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才开始跑步,一个人。绕着操场,从375来回。路过3中队时站在门口对着惊讶于他的出现的袁朗仰起头一笑。为此袁朗的惊讶一直维持到中午,直到知道了为什么后。
晚上,成才正打扫房间。
“成才成才~”有人在敲门,那迫不及待的声音透露了来者何人。
开门,“许三多,吴哲。”
吴哲用拳头顶顶成才的左肩,“早上我可是看到你了哦,有什么好事情笑得那么开心?”
“所以你们来找我?”成才笑着让开。
耸肩,“我只是问许三多你最近会有什么喜事,后来想索性来看看你。”顺手拿过成才手上的扫帚,把成才归在一起的灰尘扫入畚箕中。
转身把用具归位,接过成才递过来的杯子,一口气喝了一大半。
“成才,我们很久没见了。我想你了。”许三多永远都那么真诚。
很久?是吧,黑夜白日的交替还是没有让他抓住时间是怎么流逝的。
成才兴致很高,三个人交换着八卦。他不确定他们知不知道他的事了,可能不,但是今天他们来找他很令他高兴。他猜几天以后短时间内他们是没有办法像今天这样没有压力和类似遗憾之类的感情的情况下聊天了。
他问了吴哲C3最近怎么样?
吴哲说很好。笑中不像那次来的时候那么苦涩。
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成才明了的对吴哲笑笑,他相信吴哲看得出他的祝福。
果然,吴哲喜气的又拍了他的肩,千言万语只化为一个感谢的眼神。
许三多不明白这么两个人就突然乐了起来,但他们俩开心他就开心。
其间,顺道打听了史今近来的情况。他和许三多还有联系,他还是那么关心他。
说到史今,许三多可来劲了,絮絮叨叨了许多,说他自己创业了,和伍六一一起。
听到这,成才抿了抿嘴,不知是嫉妒还是羡慕,离开军营后,兄弟般的感情不会变,但是有多少人像他们这样还能在一起的?他完全能想象到以后他会多么的孤独,有一部分感情上的空缺不是谁都能填满的。
许三多一脸高兴的说着史今、伍六一的近况,最后又变成对7连的回忆和怀念。
成才觉得他们来的时间未免太巧,但是他觉得有些话当面说出来不太容易。这样也挺好。
晚上还是睡得不安生,梦里来来回回闪过许多人许多画面,睁开眼后又全不记得,又睡又是许多脸许多话。在继续睡和爬起来之间挣扎了几秒,成才放弃了睡觉的念头,睁着眼睛开始盘算。
一老早,成才被袁朗抓着上车。“走吧。”
“去哪?”
“不知道,要不师侦营?”
“不,除了那。”不知道?那他们出来干嘛?
“我以为你现在这么脆弱的需要他的安抚。”袁朗温和的口吻说出来和口气完全相反的话。
“袁朗,连长并不是我的救生圈。我不想麻烦他,这些事...不要告诉他,无论如何。”
袁朗应该已经放弃和任何高城手下走出来的兵为谁应该是他们更亲近更值得依靠的人而挣扎了,可是每次感到总是有那么一点点不甘心,一刀划分的多清楚啊,袁朗,连长。你说,凭什么呀,凭什么一个就是亲爸一个就是后爹啊。算了,后爹就后爹吧,虐待欺负他们倒是合情合理了。“那去医院。”
“...你敢让我去。”
“成才,我不知道你是太小看你还是太小看我,我不相信你会一件错误的事情做两遍。”
也许同一件错事不会重复第二遍,却会犯其他的错误。成才歪头看着袁朗,不明白他的自信出于何种因素。但是,成才几乎没有看见过袁朗缺乏自信的样子,永远理直气壮,一切似乎都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开玩笑,理直气壮的A人,理直气壮的胜出演习——当然,甚至理直气壮的道歉。“袁...袁队长,你说,我和你很像,其实你错了吧。”说话间记起刚才气急之下直接喊了袁朗的名字。
“言下之意是我看错人了?”
“至少不是你以为的那样,那种人。”
好笑,袁朗也确实笑了出来,“你以为我以为你是哪种?”转头看看成才,“也许我是看错了,但,一切要等结果出来才知道。”也许是以为错了,那也只是他袁朗的问题,不过是‘成才和过去的袁朗很像’这个命题错了。这与成才无关,至少与他现在面临的问题无关。而他,希望成才能解决这个问题,即使一下子不能解决,也要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