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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笑一下的样子真好看 ...

  •   真不愧是北极府真是够大的,被家仆带着不知走了多长路,拐了几个弯到了暂住的别苑,等再出来溜溜弯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当不知道第几次看见刻着玄武图腾的假山时白玖漓确定了自己已经迷路了。
      “这可怎么办啊,高公公也不再身边,这怎么连个鬼都没有。喂,有鬼么,有能给我指路的鬼嘛!”
      白玖漓已经疯了,对着空气大喊大叫见没有人搭理他又跪在玄武图腾面前开始拜神拜天地。
      “伟大的玄武圣兽你能为我回去指条明路么,派个能指路的东西也行,如若你有灵等我回去请你喝酒吃糖葫芦,你不知道这糖葫芦……”
      来到北方领地白玖漓就是认定了梦醒醉和糖葫芦是世间绝配了。
      “喵~”
      正想在玄武圣兽面前说说这糖葫芦和梦醒醉时就听见上方传来了猫叫声,是不是玄武圣兽派来了指路的天神?!
      白玖漓抬起头看见白宝盛气凌人站在假山上,低头俯视着犯傻的白玖漓用一种不可言说的眼神看着他。
      “哎,你这猫这什么眼神,韩非怎么把你养的这么骄傲啊!”
      白宝压根就没把白玖漓放在眼里,站起身抖抖被阳光照得发亮的黑猫,高贵的抬起黑爪子两步跳下了假山。
      “我今天就要把你带去给韩非让他好好教育教育你!”
      白玖漓被白宝的王之蔑视点燃了战火,迷路的气还没地方撒,现在又轮到一只黑猫来蔑视自己。真当我白玖漓不会和一只猫较劲么!
      白玖漓绕到假山后面看见山下的白宝如无其事的在舔爪子,见到白玖漓气呼呼的也没有跑的意思,看了白玖漓一眼就朝北边的小路走去。
      “你,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么?”
      见白玖漓没有跟上来,白宝停下脚步等着白玖漓并且又投送给白玖漓王之蔑视。
      白玖漓脚步跟着白宝,但心中开始想猫肉怎么做会好吃。
      跟着白宝走到了小路的尽头一座别苑出现在白玖漓眼前,这座别苑隐藏在北极府的竹海深处一般人是找不到,白玖漓已经忘了他是怎么进来的了。
      别苑口,一只通体雪白,耳朵像两个糖三角一样竖在脑袋上的灵犬趴在门口呼呼大睡。白玖漓看着白宝款款走过去二话不说就给了灵犬一个大嘴巴,直接给灵犬扇醒了。
      白玖漓亲眼看见一只黑猫把一只白狗给打了,打巴掌的姿势还那么傲娇,为什么白玖漓感觉白狗貌似被打哭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妻管严气氛是怎么回事!
      灵犬委屈的站起身不敢看白宝,眼睛斜看了一下白玖漓,白玖漓感觉这只狗在瞪他,好了猫肉炖狗肉的菜谱逐渐成型了。
      灵犬把白玖漓带进别苑里,进了别苑也走了好远才看见一棵有几十年寿命的柳树,树下放着一张石桌案,桌案上放着一把刻着麒麟的古琴与文房四宝,旁边还有冰裂纹的茶具。石桌案的旁边撑着一把淡蓝色的油纸伞,被当做伞坠的蓝田玉配雕刻着“雪”。更吸引白玖漓目光的是树上挂着一柄仙剑,剑鞘上提名‘新阙’。
      “新阙……”
      白玖漓摸摸别在腰间上自己的仙剑‘离歌’,嘴里小声嘀咕。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这是谁的别苑?该不会是韩非的吧!
      把人带到了柳树下完成了自己使命的灵犬抖抖身子趴在树下准备继续刚才的好梦,挑选了一处阴凉的地方收起爪子趴了下去。
      白宝也跟在后边跳到了灵犬身上跟着它一起睡觉,灵犬也没有拒绝头上的白宝调整了一个更好的姿势安然入睡。
      如果这是韩非的别苑,韩非呢?
      正想着去找韩非,就听见树上有微弱的呼吸声,抬头一看树杈上白袍与黑发倾斜而下,树上人今天没有束发斑驳的光影打在黑发上像黑夜中隐若闪现的珍宝,乌黑的双眼微闭,呼吸声不急不躁,从繁密的叶子中偷跑出的阳光打在俊俏的脸上,也没有打扰树上人悠闲的午睡。
      高公公说的天地共国第一美男过几年换人,就是说现在换人也不为过。
      眼前的景象像是一幅画,白玖漓想把它留下来,瞥见石桌案上的文法四宝,拿起毛笔,展开宣纸,磨好了墨,跪在石桌案前开始作画。
      树上人不知睡了多久,作画人也不知画了多久,他每一笔都要看树上人好几眼生怕错过了那个细节,树上人也很配合这么久了也没有动一下。
      白玖漓全神贯注的在画画,完全不顾其他。
      “你,在干什么?”
      树上人不知何时醒了,斜坐在树杈上看着白玖漓。
      “哎,快画完了,你再睡一会儿!”
      韩非刚睡醒有些发懵,又被白玖漓弄得满头雾水。白玖漓一个劲要韩非重新躺回去,韩非也拗不过他重新躺回树杈上,斑驳的树影重新打在脸上。
      “韩非你看看怎么样。”
      等白玖漓从宣纸上重新抬起头时,脸上的黑墨左三条,右三条整个一只白色的白宝。
      韩非呆呆看着他,嘴角忽然笑了一下跳下柳树,躺在灵犬身上的白宝听见了动静先一巴掌把灵犬扇醒又委屈巴巴的跳到韩非怀里,韩非抱着白宝笑的更温柔了,柔声教训起来白宝“你又在欺负黑宝。”
      眼前人的温柔一笑,声音又像春风一样温和吹进白玖漓心里。
      我的天这跟在街上那个冷冰冰的人完全不一样啊,他是韩非么!
      “二殿下怎么来了,这宣纸上可是我。”
      韩非看见书案上的宣纸上简单的线条勾勒出他俊美的面庞,清新的颜色渲染除了刚才的安静气氛。
      “我画的不太好,见笑了。”
      白玖漓不好意思的把宣纸递到韩非面前,韩非抽出一只抱着白宝的手摸着画中人的脸。
      “怎么我在二殿下眼中就这么清秀么?”
      白玖漓不好意思挠挠头,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哎,不对我一个男人怎么对着个男人不好意思了,这只能怪韩非长得太好看了。
      “二殿下可是迷路了?”
      韩非终于回到了正题“二殿下也是厉害,能迷路到我这里。”
      “我也不想,是你家白宝把我领来的。”
      “也难怪。”韩非垂下睫毛看着怀里温顺的白宝,摸了摸莞尔一笑“想必二殿下是迷路到了玄武图腾,我的别苑一向隐秘想来我的别苑都先到玄武图腾那里等着再由白宝和黑宝带过来。”
      说完韩非抬起头看见白玖漓一副看见了花姑娘的痴汉傻样看着韩非,韩非衣袖一挥扫过白玖漓面前,白玖漓也一下子回过神。
      “对,对不起,在公子雪面前失态了。”
      韩非笑笑向白玖漓行礼:“无妨,怎么说也是臣在二殿下面前失态了。”
      “唉,别叫我二殿下了,二殿下都是宫里那些人叫的,很显生分。我见公子一点也不生分,公子可以叫我阿漓。”
      “行,行,殿……额,不阿漓。”
      韩非尝试叫了一下阿漓,这个名字果然比殿下顺口多了。
      “阿漓被义父安排在那个别苑了?”
      白玖漓摇摇头实在想不起来,去别苑的时候光看湖里的锦鲤了路也没记住,别苑也没记住。
      “那等义父那里安排晚饭我再带你过去。”
      白玖漓捣蒜一样频频点头,这个动作又把韩非逗笑了,韩非用衣袖遮住面庞笑出了声。
      “果然,阿雪你笑一下比不笑好看多了,我在街上看见你的时候你冷冰冰的吓死个人。”
      韩非听到白玖漓的话,收起笑容脸上有些悲伤“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多在外人面前笑会被人觉得你好欺负。”
      见韩非有些伤感白玖漓赶紧转移话题“哎呀,阿雪你还有琴,你会弹琴是么?这琴有名字么,能弹给我听么?”
      韩非抬起头看着白玖漓指着书案上的琴,放下怀里的白宝,跪坐在琴前抚摸着琴弦“此琴是我弱冠的时候义父为我铸造的法器名为醉玉。”
      “醉玉?那你的扇子呢?”
      “你说润玉?”
      这不愧是宗族里的公子典范,起个名都这么文艺。
      韩非手指一拂,琴音从琴弦中弹奏而出,琴声婉转悠长,余音绕梁把白玖漓听得如痴如醉,但这首曲子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为什么感觉韩非整个人都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琴声真是好听跟自己学了好几年的琴还像弹棉花一样的琴音没法比。
      弹到高潮处,白玖漓摸出了自己别在腰间的笛子与韩非合奏。
      古琴与古笛婉转悠长,沁人心脾,原本不安分的白宝也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跟着节奏,黑宝也难得的睁开眼睛看着石桌案旁的白玖漓与韩非。
      “你们两个才见面第一天就有这么好的默契合奏。”
      竹林深处北极辰独特的温润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合奏,见到北极辰从竹林里走出来韩非赶紧站起身拍了拍白袍的灰尘,捋了捋衣褶向北极辰行礼。
      “义父。”“北极宗主。”两人异口同声的。
      “免礼。”
      韩非与白玖漓抬起头看着北极辰,北极辰看向白玖漓手中的笛子。
      “二殿下擅长吹笛?”
      白玖漓看了一眼手中的笛子,点了点头“还可以吧,反正吹得不难听。”
      “我还正愁等你明年学成了我该送你什么法器呢,这么看来就送你古笛吧。”
      “义父怎么来了。”
      韩非在旁边终于插上了一句话,北极辰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一眼韩非,韩非立刻明白了惭愧的低下了头。
      北极辰收回刚才的眼神,微笑看着白玖漓“二殿下从住处出来这么久没回去高公公来找了,我见府里其他地方都没有想着他应该是迷路在这了,二殿下先回去吧,白宝黑宝把二殿下送回去。”
      听见命令的白宝与黑宝站起身走到白玖漓面前等着送他出去,白玖漓有些不舍的看着韩非,韩非一直低着头没有抬起来,只好说了一声告辞就跟着白宝黑宝出了别苑。
      北极辰见白玖漓出了别苑温润的面孔变得冰冷,冷冷看了一眼韩非径直走到桌案前看见了白玖漓给韩非画的丹青。
      “给你画的挺好看的,你是不是忘了我怎么告诉你的。”
      北极辰的语气明显是生气了,韩非呼地跪在地上向北极辰承认错误“义父莫要生气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听义父的话与二殿下走的太近,义父如果生气了就责罚我吧。”
      “我罚你作甚,你要记住你是什么,你这别苑里藏的什么东西。”
      韩非被北极辰吓得直冒汗,连说话的声音都跟着颤抖。
      “是,是,我没忘……只是看见二殿下特别熟悉,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就连心防也没有了。”
      见韩非被自己吓到了,又重新恢复温润的语气“你要记得这世间你能接触任何人,唯独他你要离他越远越好。”

      “哎呦我的殿下你跑哪去了。”
      在玄武图腾前面等的直跺脚的高公公终于看见白玖漓和一只骑着狗的猫出现在南面的小路上,脸上终于有了放松。
      白玖漓脸上却有些闷闷不乐,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忧郁。
      “殿下这是怎么了?”
      白玖漓没说话低下头朝回去的路走去。
      夜幕降临,北极府本来就安静黑夜一到更加的寂静无声只有蛐蛐和曲水流觞的流水声。
      晚上大厅开始传晚饭,北极辰坐在正中间左手边坐着冷冰冰的韩非。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白玖漓和高公公慌里慌张的跑过来,不用想这是又迷路了。
      “对不起,宗,宗主,您这北极府真是暗藏玄机啊。”
      白玖漓不好意思的向北极辰道歉,北极辰却不在意温柔的邀请白玖漓入座。
      “没关系,府里的路不好找时间长了就好了,快坐吧饭菜快凉了。”
      白玖漓刚坐在韩非旁边,韩非端起饭碗绕过北极辰坐在北极辰的右手边。
      明明下午还好好的,这怎么才天黑就跟不认识一样,这翻脸比翻书还快。
      “知道殿下喜欢喝酒这是我府里的珍藏,二殿下看看合不合口味。”
      白玖漓一直盯着韩非,韩非没有理会白玖漓投来的目光自顾自的往饭碗里夹菜,一句话都不说。
      行,韩非我看你能撑多久!
      白玖漓嘟着嘴气鼓鼓的,小脸被鼓得肉嘟嘟的像个膨胀的河豚,手随便在桌上抓起个酒杯一饮而尽。
      “二殿下,那是我的酒杯。”
      旁边的北极辰依旧是笑盈盈的无奈。

      “阿雪你怎么不理我啊。”
      吃过晚饭韩非就要抱着白宝回别苑,刚到玄武图腾白玖漓就跟个土地精一样不知道从那里钻出来。
      “是不是你义父跟你说什么了?下午还好好的画画弹琴,这才刚天黑你怎么就不认人了?”
      白玖漓伸出手就要去拽韩非的肩膀,韩非往后一躲旁边的黑宝龇牙咧嘴,凶神恶煞的从旁边跳出来挡在韩非面前,把白玖漓吓得直后退。
      “行了,黑宝。”韩非把黑宝召唤到旁边“二殿下先回去吧,天色不早了高公公会担心的。明天义父就要给殿下上课还请殿下尽早休息不要耽误了义父的课程。”
      眼前的韩非冷冰冰的跟白天在街上看见的无情公子一样,说话的语气也是一个音调给人无形的压迫。
      韩非向白玖漓行礼告辞带着黑宝,抱着白宝消失在无尽的小路上。
      “阿雪为什么不理我?阿雪为什么不理我?阿雪为什么不理我……”
      回到自己的别苑白玖漓无精打采的趴在桌子上,眼皮耷拉下来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二殿下,你来北方领地时来学习的不是来关心公子雪的。”高公公到了一杯茶放在白玖漓面前友情提示白玖漓是来干什么的。
      “学习谋略?将来天地共国是大哥的我这只真龙将来顶多是天地共国的吉祥物保佑共国,这学习谋略也就是从前留下的习惯,我也是走走形式。”
      “殿下可别这么想,殿下除了吉祥物还有别的用途,等到血麒麟降世殿下就知道自己的用处了。”
      “血麒麟?上古邪兽血麒麟,那个不把修为圆满的魑魅魍魉放在眼里的血麒麟。”
      “上古邪兽这个词是后人说的有些言重了,血麒麟以前也和真龙一样是保佑一方的吉兽只不过他们在对战魑魅魍魉的时候真龙被偷袭受了重伤,麒麟为了救真龙只身犯险独闯幽魔道采摘草药。不幸,被那里的毒草划伤成了上古邪兽。虽然成了邪兽伤害万人唯独没有伤害真龙,最后还是真龙一剑刺伤血麒麟防止他继续为祸人间。”
      “被最好的朋友伤了,血麒麟的伤一定很难痊愈吧。”
      “的确,从那以后每当真龙接近血麒麟,血麒麟就会重新感受到当时的痛苦。”
      被好朋友伤了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上都很难受吧,如果我被小韩伤了我会不会也像血麒麟那样。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开始学习北极家的谋略,就从《鬼谷子》开始学起,第一篇《捭阖》,粤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命物……”
      先生在前面讲书讲的声情并茂,白玖漓在下面困得直磕头。昨天晚上白玖漓几乎是一晚上没睡,一直在想小韩怎么不理我了?我哪里惹小韩不高兴了?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就连今天早上高公公叫他起床梦话说的都是这么几句。
      “白玖漓,你说一下捭阖之道,以阴阳试之,故与阳言者依崇高,与阴言者依卑小。以下求小,以高求大。是什么意思!”
      先生的戒尺啪的打在白玖漓面前,白玖漓一个激灵瞬时就清醒了。
      “捭,捭阖之道,以,以,以阴阳试之,是,是……”
      白玖漓慌里慌张的从面前的《鬼谷子》翻到先生刚讲的《捭阖》开始找刚才说的那句。
      “上课不仔细听讲,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先生的戒尺劈头而下,还没打到白玖漓头上门外传来了背书的声音。
      “捭阖之道,以阴阳试之,故与阳言者依崇高,与阴言者依卑小。以下求小,以高求大。运用开启和闭藏的法则,都需要从阴阳两个方面来检验。因此,给从阳的方面谈论问题的人以崇高的待遇,给从阴的方面谈论问题的人以卑下的待遇。以低下来求取卑小的,以崇高来取索庞大的。”
      准备好闭着眼睛迎接先生的戒尺,门外的背书声阻止惨剧的发生。一只修长的手拉开书堂的竹门,怀里抱着傲娇的白宝。
      “公子。”
      门外人走进来,先生收起戒尺向韩非行礼,韩非点头示意免礼,看着白玖漓感谢救命之恩。
      “先生在讲《捭阖》?”
      “是,每一个宗主安排过来学习的都先由《捭阖》学起。老夫教了这么多年的学,就没有见到过再像公子一样一点就通的学生了。”
      “先生过奖了。先生,学生来是带白玖漓走的。”
      “走?去哪?这才刚上课没多久啊。”
      寒暄了几句,韩非终于说到了正题上“义父有些事要求白玖漓帮忙,另外我看二殿下也不太喜欢在学堂里刻板的读书,还不如在实践中学得谋略,先生说是不是?”
      “是,是。”先生连声答应。
      “那人我就带走了,义父会为先生安排别的学生,那些学生就有劳先生费心了。”
      “公子言重了,教书育人乃是我的本职。”
      和先生交涉结束后韩非示意白玖漓可以走了,白玖漓从地上爬起来先向先生告辞随后跟着韩非快步离开了书房。
      “阿雪你是来救我的么?我就知道小韩不会抛下我不管的。”
      白玖漓还在美,想着韩非是担心他才来救他。
      “后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山洞,有几家农户的男人进去之后就没有在出来,直到今天在山洞附近发现了他们的白骨才有人来北极府求助。义父准备启程去幽都参加朱雀族的祭天仪式没有办法及时赶回来就把事情交给我了,他担心我力量不够叫我和你一起去。”
      “呦,你义父同意让你接近我了。”这次换白玖漓傲娇了,白宝从韩非怀里支棱起来喵喵叫宣誓只有自己才有对韩非傲娇的权利。
      “我也不是让我去就去的,我不能白去。”
      “你想怎样?”韩非把白宝压回怀里。
      “笑一下,你笑一下给我看我就去。”
      韩非愣了一下,木怔怔地看着白玖漓一动不动。
      “让你笑一下这么难么?”
      白玖漓也是没办法了,伸出手把韩非的嘴角提了上去,韩非勉强露出了一个难看的微笑。
      “好了,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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