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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35章 ...

  •   还是央家的直升飞机比较快,在官方的救援队之前就赶到并将他们营救到了央天在云南的第二家大酒店里。就在离白茫雪山很近的德钦县。那里近年来旅游业发展的如火如荼,央天也是看中了旅游业带来的商机才在那里开了一家,规模并不大。
      德钦这个地方这次也成了地震的重灾区,许多房屋被毁,央天出于人道主义援助也被开辟了出来变成了临时医院和救助站。飞扬他们到的时候,发现全剧组的人都在那里了,好在大家都没什么事,只有几个人受了轻伤。清越也脱离了危险睡着了,最严重的就是方老夫人,Andrew正在房间里给她抢救,大家都站在房间外的走道上等消息,方豫从靠在墙上,看上去面色很差。
      半晌Andrew终于开门出来,示意老夫人没事了,大家都松了一口气。Andrew看看央寰,猛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少爷,你手机是不是坏了?夫人都打了我无数个电话了。”
      央寰闻言掏出手机一看,“呀,真的摔坏了。”
      却被手上传来的一阵剧痛刺得猛颤了下手臂,Andrew目光触到他的手,心里一寒,又看到旁边飞扬的手,冲上前抓起两只被冻伤到红得发青的爪子就往旁边一间刚刚空出来的房间冲。
      “上次不要脚,这次不要手,你下次是不是预备不要脑袋了?”Andrew一边两手并用给四只肿得猪蹄一样的手上药一边怒气冲冲的骂央寰,然后又瞪着飞扬,“还有你也是,你爸妈把你生出来是给你自残的啊?”
      两个人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低头任他骂着,自己心里也是一阵阵发悚。幸好有Andrew,不然自己的手还真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缠上厚厚的绷带,Andrew拨了个电话给央夫人,递给央寰。
      “妈。”央寰歪着脑袋夹着电话。
      “哎呀儿子!急死妈了,你没事吧?受伤没有?”
      “没事没事,”央寰心里一热,“我没受伤。”还因祸得福呢。
      “哦哦哦,没事就好,世泽,儿子他没事!对了,儿子啊,你知不知道飞扬什么情况?”
      “她啊,好得很!”央寰看了飞扬一眼,嘴角一扬,语带双关的说了句。
      “真的?你怎么知道?”
      央寰给Andrew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把电话给飞扬。
      飞扬接过电话,“央妈妈。”也用脑袋夹着。
      “飞扬!”央夫人惊喜的听到飞扬的声音,“你真的没事?”
      “恩,您放心吧,我很好。”
      “那就好那就好!大家都紧张死了!”央夫人长松一口气,“诶?你和小寰怎么在一块儿?”
      “啊,那个……大家都在央天暂住。”
      “哦……这样啊。那你们都当心点啊!时间也不早了,早点睡觉吧!”
      “恩,央妈妈再见。”
      挂了电话,她又打给自己家里报了平安,Andrew给央寰摔伤的地方上了药,又让漠漠进来帮飞扬换了衣服,漠漠打趣的说,“飞扬,终于轮到你住标准间我住总统套房了也!”
      “总统套房?”
      “对啊,大家没受伤的都在总统套房打地铺呢!飞机都出去救人了,公路都被地震震毁了,根本走不了。能睡的床都让给伤患啦,连方老板都在隔壁方小姐他们的标间睡加床呢!”

      深夜。酒店拐角的阴影里站着两个人。
      “货都没事吧?”
      “放心,不过是个地震。”
      “把那个老是跟着你的家伙甩掉了?”
      “当然。”伴随一个轻蔑的笑容,“你干嘛故意让自己陷雪崩里受伤?”
      “不然难道要露点身手让别人怀疑我?”
      “那也没必要弄得那么严重。”
      “怎么,伤到你心上人的手了,心疼了?”
      “你差点牺牲掉老夫人。”
      她没有接话,“对了,我看她对那央臣少爷不来电。”
      “你未免管得太多。”
      他离开之后,她痛苦的闭了闭眼。
      为什么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心里像被凿了大窟窿那样痛。
      可是爱到至深,就只希望他幸福。

      一大早。
      他醒来,看到她坐在梳妆台前戴隐形眼镜。缠满了绷带的手很是不好用,她睁大了眼睛戴了好久才好不容易把一只镜片粘上。可另一只眼却怎么也戴不上了。那气鼓鼓的小样子可爱得要命,对着镜子微眯着一只眼,还微微张开嘴的模样又带着妩媚,身侧有暖暖的晨光洒在她身上脸上,像落入凡间的小仙女……央寰痴痴的看着,还不知不觉的把被子团在一起抱手上。
      飞扬再一次行动失败,泄了气地转过头,“过来帮个忙吧。”早发现他醒了看着自己了,只是前面没好意思说。
      “哦。”他有点窃喜的爬起来跑到她背后,从镜子里看着她的眼睛,“那……怎么帮?”
      “帮我把眼睛扒开来吧。”
      “这样吗?”他从后面一只手扒着她的下眼皮,一只手扒着上眼皮,像是把她的小脑袋抱在了怀里。
      “恩……别动。”
      有他帮忙,她很容易的就戴上了。
      飞扬眨眨眼睛适应了下,对着镜子看到央寰的眼睛还看着她,手还放在自己的脸上,恍惚间有些失神,两个人就这么透过镜子对视着。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央寰的脸上浮出一个有些孩子气的开心的笑容,两只手臂绕过她的脖子,半蹲下来头趴在她肩上,脸颊贴在一起,看着镜子里的她说了句,“有你做儿媳妇,我怕我妈半夜做梦会把嘴给笑歪诶。”
      飞扬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手肘吧嗒捶了央寰胸口一下,“谁做你媳妇!”
      但是没想到正好打在他昨天摔伤动到筋骨的地方,他吃痛的抚着胸口闷哼一声,“很痛的!”
      “你活该!”她嘴虽硬,还是把他扶到床上坐下来。
      “你这女人……真是……狠心,”央寰压着嗓子说得断断续续,“你不做我媳妇,要我……打一辈子光棍啊?”
      一股奇异的电流在两人之间穿梭。
      她的小脸又不小心红了,“喂,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肉麻?”
      “很肉麻么?”他不怎么痛了,手臂不老实的环上她的腰,“我说真的啊,你以后肯定是我老婆,你跑不掉的。”
      她又红着脸给了央寰一脚,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们的事……先保密。”
      他眉毛瞬间倒竖,“为什么?!”
      “会很麻烦……”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对哦,外界好不容易对她和谭烙的事情平静些了,要是突然说她的男朋友变成了自己……他闭着眼睛都可以想象到她会被烦到什么样子。“好吧……”他心疼的伸手揉揉她头上的小黄毛,随即脸又垮下来了和她比可怜,“可是我会很郁闷,怎么办?”
      央寰每次一有这种可爱样的表情飞扬心情就会很好,所以她现在眨巴着晶亮的眼睛像逗小孩似的装傻:“会很郁闷吗?”
      “会!”他把脸凑到她面前只有一公分的地方,“所以你得补偿我……”不由分说掳住了那近在咫尺的小嘴。
      “唔……”
      不像上次在森林里的那般虚弱和无力,央寰的吻带着甜蜜的霸道和调皮,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嘴里四处乱窜。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快绷了,四周的空气都变得滚烫。只是心里有一块是悬着的,有些事需要去解决……总觉得隐隐的有着不祥的预感,怕此刻的甜蜜和幸福只是一场梦而已……
      只不过,如果只是一场梦,那就让梦美些再美些吧……
      她青涩的回应让他狂喜,搂着她向后面的床上俯去,没想到却把两只受伤的手撞在一起,就听到两个人同时刹风景的“哎哟!”一声,飞速坐起来互相斜眼。
      央寰刚想说什么,就听到漠漠在外面敲门,“飞扬,央少爷,你们醒了么?”
      飞扬去开了门,“怎么?”
      “方老夫人醒了,想要看看你。”

      一见到飞扬,方老夫人就把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床边。她恢复的很好,看到飞扬的手很是心疼,一边抚着那些白绷带一边眼角有些盈湿。
      “飞扬啊,我想认你做干孙女,愿意吗?”
      “恩?”飞扬有些意外,“干孙女?”
      “是啊,你救了我和清越,我和清越也一直很喜欢你,豫丛也赞成,以后我们要常住在大陆了,不怎么回台湾。反正我们在大陆没什么朋友亲戚,你有时间过来吃顿饭,也好热闹热闹。”
      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她原本只是打算和老夫人她们混熟可以更有利的拿到情报,却没想到老夫人竟然想认她做干孙女。那这样一来她岂不是成了方豫从的干女儿?做这种人的干女儿……是不是闹太大了点……
      可是……如果能溶入她们家内部,是不是代表着她拿到情报可以更容易?代表着胜算更大?代表着她可以更快的摆脱这一切?
      ……
      “飞扬,愿意吗?”老夫人期待的看着她。
      “……好。”她给了夫人一个并不自然的笑容,“谢谢老夫人。”
      “恩?叫我什么?”
      “……奶奶”
      “呵呵呵……好好好!”

      有央方两家财大气粗的“亲友团”帮忙,全剧组很快就坐了三架直升机回到了原来一直住的央天。一下飞机,飞扬和其他人告了别,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身上CSA的呼叫仪已经震了三次,无奈她在飞机上,周围都是人,根本不能看。一回到房间关上门,她就打开了CSA的视讯仪呼叫晋瞳,严星的脸闪了出来。
      “碟殇,我们有重大发现。”
      “说?”
      “你上次失踪的森林里,那河水采样企司的检测出来了,说是含有未知的新放射性元素。我和俱斯昨天去了那里一次,竟然在那河水的尽头发现一个军火库入口。但是进去有重重关卡,我们觉得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等你回来一起商量。”
      “很好,终于有了进展。对了,你们在哪,我的手受伤了,我要找俱斯帮我弄伤口。”
      “受伤?怎么回事?”
      “没事,小伤口。你们在什么地方?”
      “就在央天边上的兴家客栈。你出央天大门左拐走90米就能看到。”
      “好,我来了。”
      谭烙人又不见了,央寰在远程处理一些酒店的事。只和漠漠简单交待了下,飞扬就带着一只小挎包离开了央天。
      俱斯和碟殇从小一起在CSA长大,只比碟殇大了一个月。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表面职业是个医生。说来俱斯也是生世曲折,他是个遗腹子,父亲在他才4个月的时候就在一次空难中丧生,他妈妈养他到五岁,送他进了CSA之后就自杀和丈夫地下团聚去了。
      他爷爷是德国人,是世界上极为有声望的权威医学专家,尤其在五官科上造诣极深。年轻的时候来中国学习中医,和俱斯中医世家的奶奶彼此钟情结了婚。可惜虽然他是俱斯如今唯一活着的亲人,但俱斯心中一直有个阴影——当年要不是为了去德国看他,俱斯的爸爸也不会出事。所以这些年来他根本不想认他爷爷,只当他不存在。不过倒是继承了他爷爷奶奶一个西医一个中医的双重天分,CSA内部叫他“俱神医。”
      俱斯给飞扬的手拆了绷带,重新上了药,让她的手起码可以自由的动。碟殇又在手上套了一副黑手套,“太~~~~~~~粗了,太~~~~~~~~`粗了!”她一边观察着自己的手一边皱起小八字眉做伤心状的感叹自己包了纱布的手指。
      “哟?看来你最近心情很好嘛?”俱斯凑过来故意把她从头打量到脚,“听说你走桃花运了?”
      “噗——!”晋瞳一口水就这么喷了出来,一喷前两天酷的不像样子的俱斯这会儿说话像个八卦男,二喷自己好像就这么成了“桃花运”的其中之一。
      碟殇头上冒着黑线的看着面前两个国家最高级别情报人员,嘴角抽了抽,“拜托两位,拿张军火库地形图出来。”
      研究了军火库的地形,三个人往“鬼林”出发。军火库入口在“鬼林”附近的一座山上,并不用进去。他们把车远远的停在离山最近的一座小镇,带上装备小心上了山。
      山上偶尔会看到几个农夫装扮的巡逻者,树上也被安着红外线,组成严密的监视网。三个人穿着迷彩防弹服,戴着面罩,像隐形人一样向军火库前进。

      军火库的入口是一块极不显眼的泥地,上面长满了丛生的野草。
      “我们用企司弄的仪器测过,这军火库的地下面积估计有1290多平方公里。”
      “天!这么大。比两个新加坡还要大。不愧是方豫从折腾了30年的杰作。”他们躲在一块巨石后面,碟殇用望远镜一边研究那门上的机关一边感叹。
      “指纹密码锁,应该是那种有一次错误就报警铃的。”她简介地判断,“两种选择,去寻找别的进口,或者在这儿守着,等他们人来了自己带我们进去。不过第一种太冒险,万一被发现就打草惊蛇了。所以,等着吧。”
      一等就是八个小时,从下午三点直到午夜十一点,三个人精神一直紧绷,月黑风高,山中不时传来野兽的嚎叫。
      “手要紧吗?”晋瞳一直担心她的手,才受过严重冻伤,又要在这湿气重的热带森林受潮。
      “不要紧,别担心我。”她朝他笑笑。
      “嘘!来了。”俱斯耳朵贴在石头上,小声说了句。
      果然,几秒之后一辆大型越野车出现在树丛中。
      车停在军火库入口前,车门打开下来了一队人,排成两列。随后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下来,与驾驶室下来的另一个瘦高男人握了手。瘦高男子摘下黑手套,飞快的在入口门上验了指纹,输了密码,地上的泥块瞬间竖起,现出进入地下室的台阶。
      “请。”两人互相伸手示意,走了进去,刚才先下车的两列人中一列跟了进去,另一列和原本的守卫一起把守在门口。
      “哎。可惜都戴着防毒面罩。不知道什么人。”俱斯皱着眉。
      “那个瘦高男人就是斜阳。”碟殇清晰得记得那天江上的身影。这两天云南警方已经发现有□□出现在黑市。□□是墨西哥出产的新型毒品,之前并未在中国境内出现过。他们那次是估计错误,以为芳草从金三角弄到了毒品想要销到南美,谁料到原来是从墨西哥把毒品运进来。-所以才被障了眼让斜阳他们得逞。只是那天的那个人,拥有那样的速度和手法,还有和芳草的配合,绝对是斜阳没错。只是,那身影,太像谭烙了。
      “那看得出对方是谁吗?”俱斯问道。
      “缅甸军方。”晋瞳特别确定的回答。
      “你怎么知道?”
      “那个魁梧的大汉是缅甸的一个高级将领,我以前和他见过面,对他后颈那个缨粟纹身印象深刻。”
      “哦……原来方豫从这次找的买家是缅甸军方。”俱斯若有所思的点头,“碟殇,密码看到了么?”
      “O.K了。”她沉默了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确定斜阳是谁。”
      晋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一小时后,一群人从军火库中走了出来。
      缅甸头子走在前面,斜阳跟在身后,出了军火库的门,他转身要和斜阳握手。
      斜阳正伸手想要和他握住,谁知道他竟然瞬间手下生风,一把瑞士军刀从袖口猛的抽出来,直往斜阳的大腿刺去,刹那间就听到“嘶——”的一声,斜阳的裤子被划裂出长长的一道口子,腿上缨红血迹不断外流。
      但斜阳从头到尾纹丝不动,腿连颤都不颤,手依然伸着,等待与那人相握。
      “哈哈哈哈!”缅甸军官大笑一声,“好!我喜欢有勇气有忍耐力的汉子!这笔交易成交!合作愉快!”说完紧紧的握住斜阳的手。
      斜阳像没事人一样与他握手,请他们上车,离开。

      “这一刀可不轻,那小子居然纹丝不动。碟殇,我觉得我们俩都做不到。晋瞳就更不用说了。老实说,我还挺佩服那小子。”回到车上,俱斯边发车边感叹。
      “恩……”碟殇若有所思,“俱斯,以你的专业,那样深的刀口,一星期可能痊愈吗?我是指,不留疤。”
      “以我的专业,那样深的刀口想不留疤,一星期简直是痴人说梦,连不留疤都要天时地利人和。所以……”
      “所以,机会来了。”

      回到酒店已是凌晨。望远镜里看去谭烙正在房间里抱着把吉他写歌。不过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他们之前在车里因为要帮碟殇重新包扎手已经耽搁了一会儿。斜阳在这段时间回到酒店是极平常的事,酒店也根本别想找到他的进出纪录。
      飞扬回到房间,刚要反手关门,突然想起对面房间住的是央寰,探头看了下,好像没亮灯?
      已经睡了么?还是没回来?
      边琢磨着,人已经站到央寰门前,透过猫眼往里面看了看。
      恩……没有人类活动的气息~~~,那家伙还没回来哪?
      刚想着,就感到侧面有个人像一阵风似的刮过来,倏地跑到她身后一把环住了她的腰。
      “诶!”她娇怒的去掰他的手,两只绑满纱布的爪子就这么在那里打架,可惜央寰抱得太紧,就是不放,她急了,“你干嘛老喜欢从后面抱我,这都几次了!”
      “没办法啊,谁让你老是背对着我?”他说着一手还是环着她,一手把房卡插进门锁。
      “喂,我不进去了,我要睡觉。”
      “不行,我有事跟你说。”
      “那就在这儿说。”谁知道刚说完,旁边一间房间的门锁就“卡嚓”一声,飞扬连忙拖着央寰窜进了门,再往他身上一靠,借他的力把门给关了。
      “说吧,什么事?”
      “我知道你忙,不过4月28日留个档期出来。”
      “4月28号?什么事?还有一个多月呢。”
      “我爸50大寿,有个挺大的PARTY。你是一定要到的。”
      “央伯伯50岁生日?”她顿了下,“那种场合不适合我诶……”
      “偶尔一次啦!你是央臣几十年来第一位代言人,不来怎么行。而且我妈那么喜欢你,”他把头搁在她肩上,“我要给她惊喜嘛。”
      “惊喜?我有什么好惊喜的?”
      他凑到她脸上啄了一口,“你说呢?我们送什么给爸?”
      “喂!”她奋力从他怀里挣出来,“你说什么呢!”他什么用词啊!“我回去睡觉了。”
      央寰也没拦她,看她红着脸跑出去。自己笑得一脸甜蜜地脱掉西装去刷牙,还把洗面奶当牙膏挤在牙刷上。
      我们送什么给爸……嘿嘿……阿噗!这牙膏什么味儿?#D@&cG!(d^&*……

      第二天一早,央寰门外响起敲门声。
      “诶!星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澳洲度假么?”央寰看到严星很是惊喜。
      “听说你这又是雪崩又是地震的很热闹啊,我怎么能在澳洲呆得下去?而且电影杀青了,怎么也得过来参加杀青宴。”
      “哦~~~~,对哦你是得来,我还要告诉你个好消息呢,哈哈哈哈。”
      “恩?什么事这么高兴?”严星好奇的看着他。
      “我和飞扬……呵呵……”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严星瞬间停止心跳。

      晚上是电影的杀青宴。秦仕终于向外界公布了电影的拍摄地点。杀青宴就办在央天,各路媒体早上收到消息纷纷紧赶慢赶从各地涌来。杀青宴上所有参与人员都到了,还有像央寰严星方家三人这样的座上嘉宾。
      飞扬和谭烙被众人起哄喝酒。央寰心里不爽也只能自己吞进肚子里,只是脸色不怎么好,他向来不擅掩饰。但严星和他不一样,心中不知比央寰苦了几百倍,只是依然微笑得温暖谦和若无其事。
      众人集体感叹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冰冷的谭烙开始至少变得不再让人惧怕,甚至有那么一点点的……随和!殷殷一个人喝着闷酒,钟涵和漠漠两人在偷偷的暗送秋波。飞扬被灌的大多数酒都被谭烙无声挡下自己喝进,只是他每喝一杯,方清越也在一边悄悄的陪他喝一杯,样子让方豫从无限心疼。
      就这样各人怀着各人的心事。

      宴会到深夜才结束。
      晋瞳和碟殇极小心地潜入谭烙的房间,他的醉酒让事情好办很多。他睡得极为深沉,身上只是套着简单的睡衣睡裤。晋瞳和碟殇伪饰得很好,即使房间里有摄像头也不会看得出来是他们两个。
      碟殇把两根散着烈性麻药的针孔伸到谭烙鼻子下面,防止他万一醒来。那边晋瞳掀开谭烙的被子,一点一点的把他的裤子往下扯。
      他动作很轻缓,两人都有些许紧张,毕竟斜阳不是好惹的主。碟殇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因为紧张,也因为害怕。不管怎样,就算她爱的人不是谭烙,也仍然不希望谭烙会是斜阳那样的人。
      不要是他,千万不要是他。
      晋瞳把裤子拉到了膝盖,两人凑上前用灯光一照。
      没有疤痕。谭烙的腿光滑白皙。
      “嗵。”一记闷响,碟殇跌坐在地板上,长吁一口气。
      太好了,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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