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此生逍遙》九曜。云溯

5、章五 疏離、未否[修]

　　章五 疏離、未否

　　自從滿月那天發生的事，已經過去五年了，這五年之中…說不上是好，當然也不能算是不好，只是，從正常孩子該有意識的時候，父親逐漸開始疏遠我了，尤其是佐助進入忍者學校的那天。

　　“佐助，今天你就要進入忍者學校了，你可要像你哥哥學習啊。”

　　父親的話不輕不重的迴蕩在客廳裏，有佐助的名字，卻沒有我的，我記得我是怎樣開口的，得到的回答又是怎樣的。

　　“我…也想去忍者學校。”怯怯的軟糯著聲音，遭到的，是早就預想到的拒絕。

　　“你能去做什麼?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嚴厲的話，透過表明可以知道後面要說些什麼，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不過是瞎眼的拖油瓶罷了，還妄想做什麼忍者？低低的抱怨聲響起，因為看不見的緣故聽力比別人好了很多，所以佐助他們聽不到的話，我卻聽到了，一清二楚“早知道他會敗壞宇智波一族的名聲，當初就只留下佐助就好了。”

　　只留下麼…垂了垂眼簾，暗淡無光的眸子被常常的爽睫遮住，如果當初我沒有那麼選擇，是不是父親會很喜歡我，把我當成復興宇智波一族的工具……？就像，哥哥一樣。

　　皺了皺眉，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東西，將身體蜷縮在一角，摸索著胸前的勾玉，溫溫的。

　　不是沒想過將這個東西拿掉，不過拿掉了又能怎麼樣，這裡是忍者的世界，沒有力量的人註定要被淹沒在黃土之下，比如說一年後的宇智波一族，比如說…曉。

　　雖然前世並沒有看全過這個世界的細節，但是那些零零碎碎的東西還是能夠記得的，一如我知道宇智波一族會被滅族，卻無法掌控具體的時間和細節…加快了疏通經脈的行動，但是卻遲疑了目的，真的有必要去救這個已經腐朽掉的氏族麼，出了鼬個佐助之外，我真的還需要保護別人麼…？

　　輕舒口氣，不得不說，對父親的怨恨，有，也沒有。可以欺騙任何人，卻始終無法對自己說謊。

　　“在想什麼？”鼬的聲音在身側響起，才發現自己想得太過入神連對方的腳步聲也沒有聽到，勉強的笑了笑，揚起嘴角“鼬哥哥。”

　　鼬抱起我，在我看不到的臉上掛出一副心疼與無奈的神情，很淡很淺，卻很真摯，可惜，我看不到，也無法看到。

　　“玖煉…”鼬的聲音頓了頓，似乎在思考些什麼，突然提高了音調“我…和父親說，我會加入暗部，條件是讓你進入忍者學校。”

　　什麼？！

　　有些震驚睜大了看不見的雙眸，鼬哥哥是因為我才加入的暗部？咬了咬唇，雙手摸索著抱住鼬的脖頸，略微抬高下顎“鼬哥哥，反正我也看不見，呐，你去做你喜歡的事情，不要因為我而加入暗部。”

　　沒錯，為我這樣的外來者…沒有必要。

　　“反正這也是父親的期待，也剛好讓我測量自己的「氣量」”伸出手指用指尖輕彈懷裏人光潔的額頭，並不更改起先做下的決定。

　　“氣量…”眉頭再一次皺起，又是這個字眼麼，鼬哥哥總是用這個字眼掩蓋他的溫柔和善良，但是現在我又能說些什麼…？歎了口氣，決定不辜負哥哥的好意，更何況，這樣無法給予哥哥快樂的家庭…還是…算了吧……

　　點了點頭，我同意了鼬哥哥的提議，再過幾個月就開學了，到時候我會和佐助一起去忍者學校的。

　　恰巧這時候佐助走進來聽到鼬所說的，帶著愉悅音調的插上一句“玖煉哥哥也一起去學校嗎？太好了，我會保護玖煉哥哥的！”握緊了拳頭，略帶天真的小臉上寫滿了一種叫做認真的東西。

　　輕輕勾起唇角，彎了彎眼角的弧度“那麼，佐助一定要保護好哥哥哦。”

　　和自己一貫需要保護的妹妹不一樣，佐助是可以並肩而行的人，是我這一世最重要的…弟弟。

　　“嗯。”抬手拉住鼬的衣角，佐助澄澈的夜色瞳孔閃了閃，似乎很期待即將到來的開學儀式。

　　鼬抬手摸了摸佐助柔軟的髮絲，鼬難得的勾起一抹深刻的笑意，然後提議道“作為你們開學的禮物，明天我帶你們去夏日祭。”

　　一貫忙碌的哥哥很少有時間陪伴兩個弟弟玩耍，這時候的提議…讓兩個孩子都開心不已，夏日祭，有哥哥陪伴的夏日祭，他們很期待。

　　“好！”興奮的感情從一致的回答裏傳出，感染了滿室的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