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爱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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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日记：
世界上最幸福的三个字，不是‘我爱你’，而是‘在一起’。——文学少女步凡
重复上次的问题，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个结果。但目前的状况是，我们都躺在他家的地板上，隔着一张床在中间，我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我。
我知道他没睡着。我有这种直觉。
八月是这个城市雨水最大的季节，外面的雨似乎越来越大了，我真担心明天会发洪水。
“邵理言。”
“什么事？”
果然他没睡着。
“你快点睡觉。”我说，“你不睡着我不敢睡，怕你非礼我。”
他没再出声……真是开不得玩笑。
外面的风大了，嗯，那表示明天应该是个晴天……小凡不用担心来上班的时候弄脏她的新牛仔裤，小李也不用发愁下班的时候挤不上公交车去上托福英语课，至于小赵，他大概会郁闷吧，下雨天的时候扑克女们一般都不会在店里待太久。
“邵理言。”
没有回音。
“邵理言？”
我从厚丝绵被子里爬起来，绕到他旁边。他的眼睛闭得很自然，呼吸也是，姿势也是……他的嘴唇很漂亮，难怪笑起来那么招人……不，不对，和嘴唇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他是从眼睛开始笑的，眉毛会微微舒展开，视线会慢慢变得柔和，然后嘴角才会上扬。
那是一个很完美的弧度。
就像现在这样……
等等，不对，“你没睡着？”
“有人在摸我的眼睛、眉毛和嘴……”他说，我立刻把两只手举起来，他又笑。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继续睡。”我觉得自己脸上发烫，大概是太久没有好好睡觉。
“小研？”
我慌的想要站起来，他笑的更厉害了，一定是在笑话我，可恶的人，“我睡了……晚……”晚安。
我想说晚安，但他的脸却忽然拉近距离，成了特写镜头。然后，他的漂亮的嘴唇吻上了我的。我该推开他吧？然后骂一句‘变态’，或者给他一个巴掌。再然后，回去睡觉，或者干脆离开他家。再再然后，让我们都冷静一段时间。
但是他的嘴唇真的很漂亮，他的笑容很动人，他的吻很甜蜜……
所以，我没有推开他，而是紧紧依偎着他。所以，我没有拒绝他，而是贪婪的回吻着他。所以，我没有走，我留在了他身边一整晚……
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冷静。
第二天，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是躺在地板上了。我躺在一个温暖舒适的怀抱里，周围充斥了另外一个人皮肤的滑腻触觉……
我想我是真的疯了。
“你醒了？”
“嗯。”
他动了动，调整位置让自己可以看到我的脸，“有没有不舒服，或者……”
“没有。”我很快打断他，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回忆前一天发生的事……但是，一个个限制级镜头渐渐拼接起来，我却想不起来最重要的。
“小研，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他的手离开我的背，抚上我的脸，“我爱你，我不想伤害你。”
“邵理言。”我慢慢的离开他的怀抱，坐起来，丝绵被子离开我的肩膀，空气很冷。他也立刻坐起来，把被子重新围在我身上。
“会着凉。”他说。
“我昨天说过什么吗？”
“你说你爱我。”他就笑。
“不可能！”
他还是笑。我不会说的，我肯定不会说的……就算我有胡言乱语的毛病，也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话说出来。
我绝对不会说。
“你不承认？”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我的嘴唇，我说不出话来，“你还敢不承认？”
我转身去打算给这个恶趣味的人一拳头，却又看见了他的笑。
杀人不见血的笑啊……
“小研，告诉我。”
告诉他？可以告诉他吗？可以告诉他……我，我爱上他了……
“小邵！”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我吓得一个哆嗦。
“啊，糟糕。”邵理言五秒钟之内套上睡衣，然后把被子全部蒙在我身上，又在我脸上蹭了一下，然后迅速跑到小客厅去……
我没感觉，我吓傻了。
先疯后傻……够崩溃了。
紧闭着的卧室门外传来了清晰的谈话声。‘呦，小邵在啊。我还正要开门呢！’‘李阿姨，我昨天忘记给您电话，今天不用麻烦您了。’‘你看这屋里乱的……呀，是女朋友在吧？’‘呵呵，让您笑话了。’‘唉呀，这有什么笑话的，阿姨看你呀，就比我们家那傻小子强！’‘那这几天您就先别来了，过几天给您打电话。’‘那回头我把天数算算，多收的钱给你退回来。’‘这您就别操心了，路滑，您下心点儿啊。’
我听不清楚了。
之后，是门被关上的声音。卧室的门又被轻轻的推开，我还躲在被子里，呆呆的看着天花板。邵理言把我扶起来，拿他的棉质睡衣给我披上，“是帮忙做家务的阿姨，我昨天忘了给她电话。”
“她走了？”
“嗯。”
“下雨天，她没犯腰疼的毛病？”我又问。
邵理言有些诧异，“没听说她腰疼。”而后，他又笑起来，“你总是逗我。”
他吻我的额头，我能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汗味……我的眼睛安静的闭上，眼泪缓缓地留下来，滑过脸颊，落到白色的床单上。
“我爱你，该怎么办？”
“那就和我在一起。”
如果我爱你，那么就和你在一起，这真是再理所当然不过……
但是不行。
“邵理言，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