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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微朋雪+雪成中心/幸福的霜月雪成1 ...
他的诞生即是灾难。
霜月雪成从很小的时候便知晓了这一点,他的存在带给周围的人们不幸与困扰,他曾经试着反驳那些污蔑他的言语,但得到的只是会愤怒不满的嘴脸和一顿拳打脚踢,他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但他所遭受的待遇并不普通,那不该是一个幼小的孩童所承受的。
默默处理身上只增不减的伤口,即使重复多少次,膏药直接接触患部仍会感到疼痛,尽管受伤已经是家常便饭,甚至医护处理也因此变得娴熟,痛苦依旧是习惯不了的,在他身上可没有“习惯就会麻木”一说。
抬头瞥向墙上高挂的时钟,记得父亲今天好像因为应酬会较晚回来,这不禁让他松一口气,对别人而言和家人的陪伴时间减少十分可惜,但如果是他……雪成突然打了一个冷颤,起身关妥了窗户,准备起自己的晚餐,保险起见多做了父亲的份,否则很可能行刑的程度会更加恶劣。
对他来说能少见到父亲都是一个缓刑的机会,父亲在母亲离世后便性情大变,以前的温柔早已不见蹤影,明明过去不管发生什么事,他的父亲都会安慰他,告诉他不是会散播不幸的孩子,但是再怎么温和,人终究是会变的,尤其母亲车祸死亡当天,连环事故造成死伤惨重,却唯独他一人无伤幸存,即使找借口逼迫自己相信,相信他一个年幼的孩子没有任何错误,但崩溃的父亲已经无法说服自己。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很多事情早已面目全非。
就比如他并非父亲的爱子,而是杀害妻子的凶手、夺走他人幸福的瘟神。
吃完晚餐乖乖做起了作业,雪成自认课业学习方面还算不错,虽然父亲根本就不在乎他在学校如何,但怠忽学业可是会被老师臭骂一顿的,甚至还会找上家来做家庭访问,只要扯上父亲,这种事他连想都不敢想,不知不觉作业顺利完成了,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也觉得有些疲惫。
现在是晚上七点,听说是差不多九点回来,应该可以稍微小睡一会…?雪成困倦的揉揉眼睛,担忧又谨慎的看往大门,目前还没有回来的迹象,应该稍微休息一下也没关系,毕竟每次活动父亲都是喝的烂醉很晚才回家,借酒浇愁的父亲多半会意识不清直接睡去,如果顺利就能少挨一次揍。
……应该…没关系吧?
难闻的气味让他蹙眉,异常浓烈使他倍感不适,有一股强劲的力道坚决的摇晃他,试图将他脱离梦境。
…谁?谁在摇他…?
在他隐约困惑又不愿苏醒之际,一记响亮的耳光迫使他摆脱困意瞬间清醒。
“啪!”
熟悉的疼痛混合着麻热从脸颊传来,雪成恐慌的张大双眼,看见他的父亲因酒精而面颊通红,即便瞳孔模糊无法对焦,搞不清状况的他也迅速理解了一半情势,他感觉父亲的恼怒如电流滋滋作响刺激着神经,快速传达到他的大脑。
「……爸…爸爸…」雪成仓皇的喘气,目光充满了清晰可见的畏惧,他赶紧道歉并离开沙发。「对不起…!我马上把晚餐——呜!?」
领子毫无征兆的被大力揪住,雪成因父亲突然的举动倍感恐惧,他微微颤抖着身子,瞳孔也害怕到止不住颤动,大脑一片混乱只能僵硬着身体听从发落,他晓得反抗会有怎样的下场,能少挨揍当然是好事,但透过对视,父亲的愠怒压迫着他,全身的血液仿佛正在缓慢倒流。
他看过这个眼神,看过了上千万次,即使如此恐惧也不断滋生,毫无停止之意。
——那是将要迁怒发泄情绪的眼神。
「……」父亲紧盯着他,接着松开了抓住衣领的手掌,浑身酒气的顺势倒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经不起重击而反弹抗议。
「……呼……呼……」泛白的指节抓着衣摆,雪成如同终于获得氧气般,贪婪的大口喘息,胆怯的注视着似是进入梦乡的父亲,摇摇晃晃的疏远了视作恶源的沙发,脸颊的刺痛依旧清晰。
昨天晚上只遭到一记耳光,和以前相比可谓是幸运了,至少没有见血,于遭殃的脸颊简单处理贴上纱布,雪成匆匆填饱肚子,把父亲的早餐事先搁置在微波炉里,趁父亲醒来之前尽早出门,确认好制服没有皱折,课本教材没有一样少带,他便快速离开了这个避如蛇蝎的家。
家只要父亲不在就勉强不算地狱,害怕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因而胆颤心惊,而即使离开了这个如今已无丝毫温暖的家,学校也不是优良的避难地点。
「喂,霜月。」
今天的第一场灾难开始了。
就算低着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把他们的存在当作透明人,加快脚步尽快离开这个地方,也只会惹怒对方引来更糟糕的后果,因此雪成非常识相的选择顺从,被那几个挂有狂妄笑容的人团团围住。
「今天有带钱来吗?」
「……我…没有。」雪成怯弱的低头瑟缩肩膀,依照过往的经验,他明白只要乖乖上缴“保护费”就没事了,但若是乱使用这笔父亲施舍给他的钱财,更会遭来父亲的训斥,反正两边都是一样的结果,倒不如不交还比较划算。
毕竟他们威胁恫吓的手段比父亲温和太多了。
「哈?没有!?」对方刺耳的吼叫让雪成瑟缩的更厉害,甚至有意举起手臂作势要殴打。
「非…非常抱歉…!」雪成紧紧抱着书包,蹲下身将自己缩成一团。
「老师!这里有人在勒索!」
不远处的呼喊让那几个气焰嚣张的人刹那变了脸色,他们咒骂着仓皇逃跑,要是勒索的事被老师发现,惩罚可是让他们苦不堪言,而雪成听见那熟悉的声线,目送那几个人头也不回的迅速逃开,危机暂时解除让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没事吧,雪成?」朋也慌张的跑来,着急的确认他是否又添增了多余的伤口。
「嗯…没事。」雪成摇摇头并借助朋也的力道起身,他感激的看向朋也。「谢谢你,朋也。」
朋也得到感谢并没有同往常立即回覆不客气,他怜惜的凝视着雪成脸上的纱布,愣了几秒才迟钝的应声。
「……嗯。」
朋也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唯一不惧他恶劣的名声肯亲近他的人,雪成思索过朋也会和他成为朋友的原因,明明知道和他往来会有不幸降临,朋也却还是坚持要和他待在一起,和孤独又存在感薄弱的他相比,朋也人缘极佳且活泼开朗,是人见人爱的中心人物,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应有所交集,雪成心想,大概是因为朋也太过温柔了吧。
如此善良的朋也,雪成时常挣扎着要选择珍惜还是疏离,为了不让朋也因为他的缘故跟着被排挤欺凌,他们之间说好了有其他人在就禁止往来的约定,如果是这样就不需要担心了,时隔已久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对伤害和恶念已是习以为常的雪成而言,朋也的温柔和善意都让沉浸于孤独的他,忍不住好奇、羡慕甚至渴求,想伸出手去抓住那道难得的光明。
希望珍惜的同时,心里也在隐隐担忧,面对朋也如阳光灿烂的温煦,雪成总是下意识的询问自己。
这样真的好吗?要是朋也因为他迎接不幸…像他这种人就这么接受没关系吗?……
开心幸福的背后,所潜藏的忧虑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不能轻易沦陷于温暖,一旦接触了光明就再也无法习惯原本阴暗的漆黑,他渴望得到幸福,却也害怕着会再次失去,更别说是失去后的打击。
悄悄凝望朋也的侧颜,隐忧和恐惧大片蔓延在雪成的心里,如荆棘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
「明天见,雪成。」
「嗯,明天见,朋也。」
即使劳累了一天也不能松懈,雪成打算准备完晚餐和作业,再填写交换日记,在学校不方便和朋也搭话,放学后更是为了应付父亲需要尽快回家,因此他们之间都用日记互相传达彼此的想法,而温柔的朋也担心提到家里和欺凌的事,会让他感到不适或触“字”伤情,也尽量避免相关的话题。
…朋也是个非常温柔的人,不应该和他待在一起。
隔着纱布抚上红肿的脸颊,雪成暗着眼眸走在回家路上,一栋两层楼的建筑进入他的视野,位于门铃旁贴有一个牌子,上头是泛黄褪色的“霜月”二字,正思考着日记要写什么,眼角余光注意到了一辆车,使他不由瞠大双目。
……那是、爸爸的车。
昔日被痛殴狠打的恐惧再度浮现,雪成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越来越快,眼前那扇紧闭的门比以往更来的扭曲,从里头散发出让他反胃的气息。
——今天爸爸“在家”。
冷汗逐渐沁出,雪成紧张的咽下唾沫,如临大敌般伸手转开了门把,发出细小的嘎吱声,警戒的换下鞋子,他小心翼翼的踏入走廊,屏住呼吸往客厅望了一眼。
没有人在。
如果不在客厅,那应该就在卧室吧,父亲通常都会入睡直至晚上,雪成暗自庆幸自己幸免了一次遭殃,却忽然感觉到后方有人的气息。
「!?」雪成惊吓的立刻转身,即时捕捉到父亲挥舞拳头的身影,随即腹部便一阵疼痛。「爸——咳呃!!」
雪成捂着肚子直接撞上坚硬的墙壁,表情狰狞的跌坐在地,他庆幸的太早了,除了腹部腿也传来了痛楚,他只能无助的缩成一团,保护重要的部位,任由拳头和踢击大力的接连落在自己身上,麻辣的疼痛遍布全身,滚烫的泪水奔腾而出,他仅能这么做来保护自己,他知道在力气和反应上根本不及父亲,反抗只会赢得反效果,因此他只能忍耐,蜷缩身子呜咽哭泣着。
无预兆的一记重击袭向了头部,顿时模糊的视线如坏掉的电视闪烁不定,混合的痛楚相对清晰,紧接着陷入了一片漆黑,痛觉和其他感知也跟着变得朦胧。
他失去了意识。
雪成终于苏醒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唤醒他的并不是柔和的声线或香气四溢的佳肴,而是令他难耐的痛苦。
张开眼睛,所见之物都还很模糊,只有满布的新伤清楚作痛。
他还活着,痛苦如此告诉他。
望着油漆斑驳的墙壁,无声的泪水再次流出,雪成低声啜泣起来,不只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自己的遭遇。
他还活着。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活着?
雪成想过无数次失去意识后,就再也不会醒来面对这悲哀的一切,但现实总是无法实现他的期待,他缓慢的撑着身体,隐忍不小心牵动的伤口坚持起身,他扶着墙壁勉强维持平衡,一步一步谨慎的走向卧室。
客厅里没有声音,父亲大概是睡着了吧,雪成从抽屉拿出医药箱,取出药水替自己上药,沁凉的湿润感让他忍不住打颤,但淤青的处理总比割伤来的要好,不需要涂个药都痛的伶牙俐齿。
「………」好痛、好痛……雪成泛红着干涩的眼眶,摸索头部被殴打的地方,没有二次撞击或流血撕裂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
幸好他在殴打的过程中昏了过去,不用再继续忍受那些痛苦,昏迷并不是罕见的事,但是每当失去意识再度苏醒时,他总会盯着天花板发愣,默想着为什么没有就此昏死过去,为什么没有顺势死亡,为什么他还必须张开眼睛面对这残酷的一切。
神是不存在的。
不管他哀求祈祷多少次,现实仍旧没有任何改变,学校的老师们只顾自己的利益不愿躺这淌浑水,就算报警也会碍于父亲的身份,家暴和霸凌的事情都会被压下来,传进父亲耳里更是糟糕,没有任何能求援的管道,除了朋也,其他人都视而不见不愿伸出援手。
神是不存在的。
就算存在也不会眷顾他。
这段痛苦而迷惘的人生仍在持续,就如那些人所言,靠近他的人都会变得不幸,但最不幸的是他本身,他无法逃离这无限的循环。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但是他也没有勇气了结自己的性命,不只是不幸,他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光是拿刀对准自己都会发颤,连刀子都握不好,想用绳索上吊也听闻压迫呼吸会非常痛苦,他根本不敢自杀,他没有勇气面对死亡。
痠疼的眼睛再次涌出泪水,雪成咬着下唇忍住哭泣,收拾好医药箱,摇摇晃晃的扶着墙和桌子进行移动,他还必须准备晚餐,完成今天的作业,以及日记的内容。
「……」朋也看见自己的好友又添了新伤,虽然有衣裤遮挡无法确认,但雪成特别小心又有些不稳的身姿,他能断定绝对比昨天严重,朋也面露担忧的望着雪成。「雪成…果然还是告诉老师…」
「…那么做…也没用的,他们根本就不想插手。」雪成低着头,手交错环胸一副不安。
「那警察……」
「做不到的…我父亲是议员,接获我的消息一定不敢声张处理。」雪成摇了摇头,手指抓着衣料的力度更添几分。
「怎么会…那其他的办法……」朋也一脸不知所措,雪成父亲的权利和地位影响到了警察和校方,根本求助无门。
「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继续忍下去。」不然就是自杀,雪成并没有说出这句话。
「那…」急切想帮助雪成,不忍心雪成的经历,朋也努力绞尽脑汁想出好方法。
有什么、有什么能帮到雪成…?
他已经看不惯雪成满身伤口,又老是畏畏缩缩、心惊胆战的模样,老实说自同一个班认识成为朋友以来,朋也一次也没见过雪成开心甚至微笑的样子,他总是孤独一人,身影落寞与人疏离,更带有忧郁的气质,眼底尽是哀愁,很让朋也放心不下。
他想要拯救雪成,将雪成拉离那个泥沼,好好保护他给他应有的照顾。
眸底尽是怜惜与不忍,朋也忽然灵光一闪,他高兴的露出灿笑。「我想到了!雪成!」
「……欸?什、什么…?」雪成投以既害怕又困惑的目光。
「我们逃走吧!逃到谁都找寻不到的地方!」朋也信誓旦旦的宣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逃…逃走?但是我们两个能力有限,能逃到哪里…又能撑到什么时候…?」他们只是两个年幼的孩子,雪成不认为这个计划能够成功。
「这个…只要有详尽的计划,而且最好有人给予帮助,我认识一个人她非常可靠!她一定可以协助我们!」
「但是……」
「没事的,一定能成功的!」
「……嗯…」
确认过父亲的行程,雪成利用假日时间和朋也密论逃跑计划,虽然很异想天开,成功几率又微乎其微,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他是雪成,我说的那个朋友,不过他比较怕生不要见怪。」朋也介绍着雪成,后者因怯生躲在他的背后。「她是小野寺凛月,是一个厉害的记者!她的妹妹是我的朋友哦!」
一个粉色短发的女子——凛月友善的对他露出笑容,饶有兴趣的望着胆怯的雪成。「我是小野寺凛月,叫我凛月就可以啰,我可以叫你雪成吗?」
「啊、可以,请随意…」雪成闪避的更厉害了,声音也细小到难以聆听。「……请多指教。」
「那我们来讨论计划吧!」凛月把空白的纸张摊开在桌面,手里把玩着圆珠笔。「雪成的父亲是议员吧,他可能会动用警力搜索你们,把你们通报为失蹤人口,你们是朋友的事没有任何人知道吧?」
雪成和朋也都摇了头。
「虽然没人知道也难保朋也不被怀疑,最好的办法是你们都装作不认识,就算开始计划,朋也也要一如往常去上学,以免警方盘查露馅。」凛月在纸上画画写写着什么,文字还能看懂,图示就不太清楚了。「等雪成的失蹤风波稳定后,朋也你再搬家转学,说家人的工作所需蒙混过去,不过外头到处有监视器,我想雪成可能没办法和平常一样自由行动,需要进行乔装。」
「那计划开始后,雪成该怎么躲避监视器呢?日期又要定在何时?」朋也吃力的解读着凛月抽象的绘画。
「平常的上学日吧,不过在那之前雪成也必须做好准备。」
「行李吗…?」雪成疑惑的询问。
「不不不~」凛月摇了摇食指表示否定。「要装作普通上学却奇怪失蹤的假象,如果雪成的东西有收拾缺少的迹象,一定会被认为是蓄意逃家,所以不能准备行李。」
「…那重要的东西再拿走吧,衣服那些琐碎的物品就算了,也不能留下关于朋也和计划的蛛丝马迹……」雪成一副严肃的沉思着。
「非常好!」听见雪成的答案,凛月满意的眼睛都顿时发亮,雪成怯弱是怯弱,但也有主见还能协助。「雪成你就像平时上学,把重要的东西藏在书包里掩饰就好,问题是你的上学路线固定吗?」
「是固定的…而且是人来人往的大马路,应该有监视器。」雪成不再怕生,逐渐融入了讨论。「不然改在放学如何?虽然回家路线是一定的,但只要借买食材的理由绕去超市,让超市的监视器确实拍到我,通常正常上下学还普通的买食材且离开超市,怎么看都是无意逃家,反而还和往常一样,只是想回家准备晚饭吧。」
听见雪成详细的解说,朋也和凛月都表现出了明显的称赞和诧异。「那么离开超市后会到没有录象的地方吗?」
「嗯,因为是绕路,我一般都不会折返,而是走作为捷径的小巷,那里没有监视器,不过为了离开小巷可能被监视器录下,我还是需要伪装,凛月姊姊来接我怎么样?需要换下制服和书包,妳就提着手提包或购物袋吧,而且还有食材,容量必须够大……」雪成仔细的深思熟虑,突然意识到自己太多话又成为了注目的焦点,他慌乱的低头道歉。「啊、对不起!我……」
「没关系的,雪成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勇敢的做自己吧!」朋也鼓励着雪成,并向凛月投去一眼。
还在记雪成所说的策略,凛月这才迟钝的安慰雪成。「嗯、对啊,雪成你的意见很棒哦,我就装作刚逛完百货公司提着大包小包的样子,和你会合帮你换上完全不同的服装,之后应该就可以放心了,怎么样?很完美吧!」
「那住处……」
「就先安置在我家吧,不过家里有点乱呢。」凛月不好意思的挠着脸颊。
「…啊、没关系,我不介意……」
本来是想写上中下三篇直接完结的,但是中下两篇是不同的结局,有点不够上篇会太长,作者是秉着写虐的心态写的,让朋也和雪成的经历互相交换,又为雪成添加了一堆设定,父亲是身份尊贵的议员,以前非常温柔,但在母亲逝去后就性情大变,认为他的妻子是被雪成的“不幸”所亡,至于小野寺凛月…那是作者我乱编的一个原创角色,和凛佳的关系之后会公布,不过这篇文章怎么看都是“不幸”,标题却是“幸福”的霜月雪成,这个以后也会说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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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微朋雪+雪成中心/幸福的霜月雪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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