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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


  •   秋天到了,叶飘零,花辞树,写尽凄凉。
      我守在父亲的坟前,拿起了那把勃朗宁手枪,缓缓地对准太阳穴,回想着我那十七年的悲惨的经历。
      我叫肖烦,祖父清末入仕途,颇有扶摇而上之势,因此我们肖家也算是家业殷实。我父亲是独子,备受宠爱,于是他从小过的便衣食无忧,声色犬马的富家子弟生活。后来,祖父因颇有些振兴中华之志而支持光绪帝的变法,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变法失败了。以至于他从云端坠到谷底——锒铛入狱。后来,父亲与祖母散尽家财,把奄奄一息的祖父给救了出来。可是我那祖父吧,悲愤交加之下,不到一年便一命呜呼了,不久之后,祖母也去了。家财散尽。父母双亡,这样的打击使我父亲一撅不振。于是,本就不学无术的他根本养不活我和我的母亲——他整日游手好闲,全靠我母亲没日没夜地缝缝补补我才能勉强过活。
      后来,我大些了,父亲让我找份活干——可是12岁的我能干些什么?每当我拿着几枚铜钱——我的血汗钱回家时,父亲总会责骂我无能。这些都不算什么,因为我最大的乐趣就是跑到坐在私塾门口听夫子讲课。可是有一日,我父亲发现了,狠狠地打了我一顿,打得我三天下不来床。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以后,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怕疼——索幸父亲怕把我打死,之后也在没有打过我。本以为日子也就这么凑活着过下去呗,可是上天总会给你你意想不到的灾难。饥寒交迫下,原本就身子弱的母亲感染了寒疾,不久就离开了人世——那年我才13岁。这还不算最糟的,最糟的是父亲在我15岁那年不知从哪儿染上了吸鸦片的恶习,然后因为偷人家的钱,在不久前被打死。
      我彻底成了孤儿。
      邻里乡亲看我可怜,帮我草草地掩埋了父亲,又凑了点钱,让我去外面闯荡。不过我真是不幸到了极点。有两个强盗抢走了我身上所有的东西——其实不能算是说抢,我怕挨打,乖乖给他们的。
      现在的我,身无分文,无家可归,可以说是生无可恋了。只想选择一种方法来结束我这悲苦不幸的一生。
      于是,我做了件勇敢的事——偷了一把枪,然后准备用这把枪结束自己的生命。也许你们会说,我为什么不上吊,不拿把刀来解决自己而偏要去偷枪?那两种方法太慢了,我怕疼啊。
      枪多好,只要我的手放到扳机上,轻轻扣下,便可以迅速地解决我这悲惨的一生。也许你们会质疑为什么我会开枪。那是因为我的父亲,便是在我眼前被人用枪打死的。
      我闭上眼,将枪放在太阳穴上——准备,三,二——一。我没有成功,因为一双有力的手夺下了我手中的枪……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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