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拷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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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抱住头跪在电脑前面，他小心的避开键盘边缘，卸力般让额头直接往下撞，结果"砰"的声音让克拉克的脑袋当机了一会后，他心疼的摸了摸桌子新出炉的凹槽
"完了，佩里要求的报导还没做完。"克拉克喃喃道，又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一个突发的电话铃声响起，他连忙按住房间角落摇摇欲坠的鱼缸
他只得苦哈哈的接起来，准备迎接佩里一大串的责骂
一秒，两秒，三秒
“克拉克！！！！！！你这段时间到底写完了多少稿子？为什么一份都还没交出来？”
“我..我......”小记者缓慢的嗫嚅道，很显然超级大脑并不能为他找一个好的理由
“克拉克！你这个礼拜一定要交出稿子，两份！连着露易斯的份一起，期限快到了！”佩里隔着话筒大吼，克拉克反射性的缩了缩脑袋
“哔______”
电话挂了，只留下一片空洞的忙音，留下记者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发呆
随后，他眨了眨眼睛，下一秒他整理完了短短几个信息
他有两份稿子要交，连同露易斯的，克拉克想要去问露易斯原因，他试图打电话无果后，转而使用超级听力找出这位可敬的女士心跳
无一意外都消失了，他听着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但只听到仿若世界的哀号，数不清的人们呼喊着，尖叫
最后他还是一无所获，克拉克当即严肃了神情
露易斯作为超人绯闻的对象，定有数不清的麻烦闻讯而来，尤其是她还是个不肯服输还具有知名度的女人，反派想要引超人出来露易斯必然首当其冲
他拉开衬衫，露出底下代表着希望的图案，超人飞离了公寓，下一秒已在莱克斯大厦的面前，莱克斯像是专门等他似的，放松的靠在背椅上，面对着上一秒还空无一物的天空抽烟
“露易斯在哪？”超人直直向卢瑟走去，打破了玻璃，任由尖锐的碎片洒落一地
基本上出事找卢瑟准没错
“你怎么没继续保持你那可憎的风度呢？撞碎玻璃可不是个礼貌的行为。”卢瑟嘲讽
“我没有时间跟你废话，卢瑟，露易斯在哪？”超人一字一顿的吐出字眼，他再次靠近，身高的小小落差却给卢瑟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
“或许你去一趟哥谭就知道了？不过听我说，那里可不像大都会的市民那样爱戴你。”卢瑟恶劣的勾起嘴角，金黄的卷发掉出一缕发丝安静的垂在他的耳边，但即便如此，也依旧无法改变着他对超人充满恶意的神色
“你会流血，会死亡，会伤痛，看着一个个你爱的人离你远去_____”
“够了！”超人皱起眉毛，绷紧的下颚使他的神情更为威严，他脚尖离地，双臂环抱着胸，“不管是什么挑战，我总是赢家，而你，卢瑟，你的邪恶计划总会失败。”
“你挡住了我为大都会贡献的道路，超人。”卢瑟冷笑，发出不明意味的感叹，“不管如何，超人，你只要记住一切悲剧都是你造成了，源于你的自大与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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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麻烦告诉我超人当前的座标位置。”蝙蝠侠望了一下布满阴霾的天空，然后朝通讯器说道
“超人在莱克斯大楼，老爷，您可能又要去大都会一趟了，虽然现在是晚上，但还是请您小心一点。”阿福再次提醒
而蝙蝠侠知道，他总是在叹气，为对于养子总是不坦率的蝙蝠侠，也在为了他过于轻率自己生命的举动而无奈叹息
“我知道。”蝙蝠侠难得的有些心虚，但他依旧十分具有效率的操控战机飞往大都会的方向
“然而你却总是不听劝。”布鲁斯依旧在旁边附和着老管家的话语
“这是我们的共通点。”
“可惜阿福听不到你的附和，不然他会十分欣慰的。”蝙蝠侠讽刺般的回答，然后目光如鹰准般紧盯着越来越近的大楼，“不过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是跟超人会合，从卢瑟和法科尼那该死的嘴中找到露易斯。”
“奇怪。”布鲁斯眨了眼睛，转而穿进战机里靠，颇为狡诘的笑容缓慢浮现在脸上，“你先前对超人挺恶劣的，不怕超人会对法科尼下手吗？”
“我信任他的为人，与对他的态度毫无关系。”蝙蝠侠讲完这句话之后，就闷声开始调试面板上的装置，然后从半空中跳进了莱克斯破碎杂乱的办公室里，披风在夜风中扬起
“蝙蝠侠？”超人雕塑般的面孔从冰冷肃穆的愤怒中转为疑惑，然后又转变成了对于他来到此地的理解，他提着莱克斯的手臂依然有力，脸上的明亮笑意与莱克斯的阴霾形成正比，天神微微离地的双脚踩在了地板上，来到了蝙蝠侠的面前
“你是来找法科尼的。”超人用肯定的语气说着，眼尾微微垂下与毫无杂质的蓝色瞳孔最终形成了某种笑意，带着天生的接纳与足以包容整片天空的胸襟望着眼前的沉默的黑暗骑士
“你不该带走他的，他属于哥谭里的□□势力，这样会把法科尼的势力引进大都会。”
“但他与卢瑟合作绑架了露易斯。”超人慢条斯里的回答，双手环抱在胸前
“我知道，我就是因此而来的。”蝙蝠侠绕过超人，把法科尼重重扣在墙上，他冷笑，“而且我还知道怎么打断你的全身骨头的方法。”
一旁超人不大赞同的皱起他的眉毛
“我不太需要整骨的服务，谢谢。”法科尼被迫与蝙蝠侠对视，不顾一旁卢瑟大骂“叛徒”，语速飞快，“那个女人就在我□□基地里的铅房。”
“第二个问题。”蝙蝠侠经过伪装的嗓音低沉嘶哑，他压低声音显得更像个来自于地狱的恶魔，“你们为什么要绑架露易斯。”
法科尼忌妒的看了一眼被提在手上的卢瑟，突然剧痛沿着他的小拇指上升到他的大脑，法科尼有气无力的惨叫一声
“你，........你。”法科尼苍白着嘴唇，表情恐怖，扭曲的拇指垂下，冰冷的墙壁让他想到那时候被蝙蝠侠揍到全身瘫痪的无力，仿佛重新回到地狱的感觉
“错误答案。”蝙蝠侠宣布，他压下骨节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法科尼耳中却有着怪异的似曾相似感，“拖太多时间对你我都不好。”
黑暗骑士这样说着，改捏着法科尼下颚缓缓提起，望着他布满恐惧的双眼
“再晚一点，下一个断的就不只是手指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拷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