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爷小丧段》Keeya乾

14、第 14 章

　　“女儿，你还是别自己上学了，昨天爸爸妈妈都担心死了，爸爸妈妈还是送你吧。”一对夫妇担心地看着面前早已亭亭玉立的少女，生怕她在上学路上出什么意外。
　　“真磨叽。我自己上学就行！”少女脸上满是不耐烦，拎起书包，狠狠地摔门而出。
　　“哎，女儿，爸爸妈妈这不是担心你吗？你怎么就不能理解爸爸妈妈的心呢！女儿等等，爸爸开车送你！”父亲慌忙追了出去。
　　“照你们这么教，宝娘迟早不能自理。”隔壁的温柔女人听着这边的对话，微微叹了口气。随即掏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兰爷儿，再这么下去宝娘迟早得被这两个混蛋毁了呀，不能犹豫了！”对面的男人稍稍沉吟，“这件事交给你去办吧。陆姐记住，一年之内必须把宝儿练出来，不然可就出大事了。”“我知道了，兰爷儿。”温柔女人听了兰爷儿的话之后突然严肃了起来。
　　挂断电话之后，陆姐又拨出了一个号码，这次是命令。“虻儿，让宝娘的父母出差两年，兰爷儿要练宝娘了。”“是。”
　　“女儿啊，爸爸妈妈要出差了，两年呢。”“哦。”“爸爸妈妈会让隔壁的陆姐帮忙照顾你，你要是受委屈了就给爸爸妈妈打电话，爸爸妈妈马上回来，好不好？”“嗯。”爸爸妈妈尽是不舍，但少女却依旧很不耐烦。
　　爸爸妈妈一步三回头，少女却转身走出候机厅，抬脚上了出租车。爸爸妈妈无奈地摇摇头，跟上汹涌的人潮开始登机。
　　“陆姨，咱们什么时候开始训练？”少女系上安全带，问同样坐在后排的陆姨，看来，这一切都是早就安排好的。“计划能和我说说么？”
　　“是，宝娘。我们会在成功办理转学手续之后请求休学两年，在这两年中，您需要用三个月做一些基础体能锻炼，之后的九个月时间里会在各种残酷的环境下自己摸索生存法则，我们只负责教授理论知识。余下的一年里，您有半年的时间做任务立威，接下来的半年您则要充分掌握所有您应该知道的各方面信息。此外，您还必须在训练的间隙追上学校课程的进度，否则会被您的父母看出破绽。”
　　少女轻轻呼出一口气，有些感慨。“任重而道远啊！”
　　三个月，各种天气下的魔鬼训练，少女早已不是当年柔弱的少女了，身上早已遍布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穿插在训练中的理论知识教授也已完成，生存训练，从此开始。
　　雪山中。“任务完成，奖励……”此类声音不住响起，少女身上挂着些伤痕和十几把枪。雪山生存，完成。
　　雨林中。任务难度大幅提升。“任务失败，惩罚开始。”陆姨声音冰冷。雨林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陆姨安静地坐在结实的树枝上，聆听着少女痛苦的呻吟和男人们粗重的喘息挂着浅笑缓缓入眠。
　　………………
　　九个月后。
　　少女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疤痕，出没在各种任务地点，几张银行卡里一串串数字位数不断增多，兰爷儿手下的人见到她也都会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宝娘。”少女，现在是女人了，手下也有了近百人，十数心腹。这十数心腹的名字倒也没那么霸气，都是些很俗的名字，比如虎子，顺子这类的。“娘说名字简单点好养活，嘿嘿。”外人都以为他们叫女人宝娘，其实他们喊的是娘。
　　半年后。
　　“这把枪叫……它射程……”“这个地方是……”“冥蝶会这个势力是全世界最不好惹的……”
　　又一个半年。
　　“女儿啊，爸爸妈妈回来了！”女人的父母在陆姨门口敲门，而在屋里，女人坐在轮椅上正把手中的小刀狠狠扎在一个男人的照片上。
　　“他们两个回来了。你们别出去，娘和陆姨出去就好。记住，今天晚上你们绝对不能失手，娘最近都不能出去了，你们必须把这次的事办好。”“是，娘。”女人交代好，掀开腿上的薄毯，从轮椅上站起来，出去后把房间的门反锁，打开防盗门，“爸妈。”
　　门外的一男一女无视女人的冷淡，依旧十分热情，“女儿，爸爸妈妈总算是回来了，有没有想爸爸妈妈呀？女儿瘦了，是不是陆姐家的饭菜吃不惯？女儿……”女人从他们中间走过去，手中的钥匙打开自己家的房门，“有事回家说。”
　　又是一年假期，女人在自己的房间里窝着摆弄着几个刀片，只见一片银光在女人指尖上下翻飞，让人眼花缭乱。而就在这时，女人房间紧闭的门突然开了。“女儿你吃不吃……呀！女儿，刀片这东西可是很危险呐！女孩子家家不能动这东西，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呢？”
　　“我自己的命自己管。”女人手中的银色流光停滞在指缝中，声音一片冰冷。
　　“刀片如果伤到了别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女人的母亲难得严肃。而女人只是抬头乜了一眼她，就又继续下去手上的动作。“翅膀硬了是不是？折不断你翅膀了是不是？”女人的母亲一看女人这个态度也来了火气。
　　“原来，你们一直都在折断我的翅膀啊。”女人突然冷冷地接了一句。
　　母亲慌了，忙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玩笑而已……”
　　“玩笑么？可我当真了怎么办。我从来没信过玩笑这一说。”女人冷笑。“陆姨说的果然没错，我要是没求兰爷儿的话现在估计早就不能自理了。”
　　母亲听得一头雾水，只是一副为女儿着想的样子，“不是妈妈说你，刀片这东西伤到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乖，快把刀放下，给妈妈好不好？”不知何时，女人手里的刀片又一次舞成了流光，听到这话，女人猛地站了起来，打了一个趔趄，腿骨被打穿，刚休养了两个月，她能站起来实属不易。“你以为我这两年来杀了那么多人是谁害的？你以为我立个威要花上比别人多了五倍的时间又是谁害的？你以为我被他们嘲笑了一年的公主是谁害的？是你，是你们！”
　　女人突然间的暴怒和她近乎扭曲的脸庞吓到了母亲，父亲也闻声而来。女人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双手突然颤抖着扶住身侧的桌面，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了一声“虎子！带娘走！”而后垂下头，身体微微颤抖，摇摇晃晃险些站不住。
　　“嘭！”一声巨响，一个高大的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破门而入，身后是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陆姨也在后面。
　　“娘！”“宝娘！”
　　顺子一看女人的状态就知道怎么了，手腕一抖便从袖筒里滑出一个注射器，从女人的静脉扎进去，看着里面的液体进入女人身体里。
　　“原来，你们一直都在折断我的翅膀啊。”女人突然冷冷地接了一句。
　　母亲慌了，忙解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玩笑而已……”
　　“玩笑么？可我当真了怎么办。我从来没信过玩笑这一说。”女人冷笑。“陆姨说的果然没错，我要是没求兰爷儿的话现在估计早就不能自理了。”
　　母亲听得一头雾水，只是一副为女儿着想的样子，“不是妈妈说你，刀片这东西伤到人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乖，快把刀放下，给妈妈好不好？”不知何时，女人手里的刀片又一次舞成了流光，听到这话，女人猛地站了起来，打了一个趔趄，腿骨被打穿，刚休养了两个月，她能站起来实属不易。“你以为我这两年来杀了那么多人是谁害的？你以为我立个威要花上比别人多了五倍的时间又是谁害的？你以为我被他们嘲笑了一年的公主是谁害的？是你，是你们！”
　　女人突然间的暴怒和她近乎扭曲的脸庞吓到了母亲，父亲也闻声而来。女人脸上浮起不正常的红晕，双手突然颤抖着扶住身侧的桌面，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了一声“虎子！带娘走！”而后垂下头，身体微微颤抖，摇摇晃晃险些站不住。
　　“嘭！”一声巨响，一个高大的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破门而入，身后是一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陆姨也在后面。
　　“娘！”“宝娘！”
　　顺子一看女人的状态就知道怎么了，手腕一抖便从袖筒里滑出一个注射器，从女人的静脉扎进去，看着里面的液体进虎子扯过身后的轮椅，拨开女人的父母将轮椅推到女人面前，微微躬身，恭敬道：“娘。”
　　女人在顺子的搀扶下坐到轮椅上，毒品，是雨林的惩罚时沾上的。
　　把毯子盖在腿上，女人向后靠了靠，把头偏向陆姨。“兰爷儿什么时候走？”“宝娘，兰爷儿说你到了他就走。”“嗯。好。对了陆姨，帮我问问兰爷儿今天晚上做不做，做了再走，也不差这一晚上。”“兰爷儿说你想做就去别墅找他，别墅没人，不想做的话直接去总部就行。”“顺子，去别墅。”“是。”顺子弯腰，率先走出门，按了电梯，虎子推着女人紧随其后，最后是陆姨，好心地带上了门，留下屋子里愣神的一对父母。
　　兰爷儿的别墅。
　　虎子顺子早已离开，手下们也早已撤去，整个别墅里只剩下了兰爷儿和宝娘两个人。
　　女人从浴室里走出来，及腰长发已是半干，看向沙发上同样披着白色浴袍的男人淡淡一笑，“你这种地位的男人，竟然还会要我这么个浪荡的女人。”“你是跟着自己意愿走的不是么？”男人轻笑，站起身朝着女人缓步走去。“今天，也是你渴望已久的吧。”左手挑起女人耳侧一缕柔软的发丝，男人专注地看着女人的眼睛，“知道我的名字么？”女人摇摇头，她从来没听任何人说过兰爷儿的名字。“我叫青兰，李青兰。很女气的名字吧。”男人把女人的发丝缠绕在食指上，说得漫不经心。女人笑了笑，小心地吻上男人的下颌，“我喜欢。”
　　男人也笑了，修长的手指挑开女人浴袍上的带子，伤痕累累的娇躯映入眼帘。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一道道伤痕，带起一片颤栗。“当时，很痛吧。”男人温柔的声音在女人耳畔响起，让女人忍不住鼻子一酸。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她，就连陆姨也只是给她上药而已。小心地伸手环住男人健壮的腰身，将自己靠在男人怀里，这个她第一次见面就爱上了的男人今天要占有她了。男人捏起女人的下颌，轻柔地吻上女人柔软的唇瓣，温柔的侵略中如愿以偿地听到女人一声嘤咛。
　　打横抱起双眼迷离的女人，男人大步走向卧室，轻轻地把女人放在床上，而后俯身压上。“宝贝儿，别怕，交给我。”
　　从白天做到半夜的一场场疯狂的爱令女人早已失去行动甚至思考的能力，一次次高.潮的欢愉令她欲罢不能。而男人，把女人搂在怀里，点燃一根香烟，明明灭灭的一点红光在屋子里的某处映出了它的亮光，男人对着那处做了一个完成的手势，一根银针不知从何处飞出扎在女人后颈上又被拔出，女人睡得更沉。
　　男人把女人扔在床上，大步走进浴室，水声响起，半晌，男人从浴室走出，已然换了一张脸。
　　“七哥，回来吧。蝶姐他们等着呢。”刚刚飞出银针的角落走出一个漂亮的女人，扔给男人一套衣服。
　　“九小姐急着回去见大少爷么？”男人带着些边穿上衣服边调侃道。
　　九小姐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尊你一声七哥不是我打不过你。打一场？”“不用。大哥不弄死我才怪。”说着便下楼走出别墅，载着九小姐开车离去。
　　过一会儿，男人和九小姐便出现在了残夜酒吧门口，一群人叫着“七少爷”“九小姐”簇拥着二人进去。
　　“老七。五哥说你前戏做太多了，就应该直接上了她，没什么可温柔的。”一个娃娃脸男子迎了上来，血红色的双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极为明亮。“其实我习惯于这样对待所有自以为自己受过多大苦难的婊子，尤其是这种比较贵的。”老七垂下眼帘整理着没有半分褶皱的袖口，动作是和语言不符的优雅。
　　过了一会儿，老七开口“接下来就是你的戏份了。务必别让那婊子好过。”“哎呀一个个都这么嘱咐我。知道了知道了！”娃娃脸上尽是不耐烦。走过了七拐八拐的长廊，拐进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七个人正坐在一起看一卷录像带，而录像带上的主人公，正是兰爷儿和宝娘。看到三人进来，一个瘦弱的男子扑上来“老七你床上功夫有长进啊！”老七任由他扯开自己整理好的衣服上的扣子“过奖，每次有这种泡妞的任务都归我能不长进么。”
　　没一会儿，老七上半身就被扒了个精光，“不错，没留下痕迹。”七人中唯一的女子开口。“九儿，监控拆了没？”刚走进来的女人点点头，晃了晃手上一个小巧的机器，“这个绝对忘不了。”
　　宝娘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了。怔怔地抚摸着身侧早已失去温度的地方，那个给了自己温柔的男人就这么走了，留给自己一个等着打理的组织。
　　半年过去了，组织被宝娘打理得井井有条，她准备回去看看许久未见的陆姨。
　　电梯门一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陆姨？”宝娘害怕陆姨出事。打开陆姨家的门，却发现没人在家，好像是出门了。
　　回到自己家，打开门，她巴不得那对男女死。身后的虎子颤抖着手指指向厨房，却见宝娘的父母身上溅满鲜血，身后拖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女人的尸体从厨房走出来。
　　看到那女尸左臂上熟悉的纹身，宝娘脑子里一片空白。“陆姨？陆姨！你们杀了陆姨？”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着那对男女，却见他们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女儿你回来啦？女儿你杀了那么多人是不是都是她逼的？我们的女儿变成这样一定都是因为她。女儿，现在她死了，你回来好不好？我们一家三口还像从前一样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宝娘看着小心翼翼的女人，眼里含泪。“陆姨她那么好，她那么温柔，她那么厉害，怎么会呢……”“我们趁她不注意砸昏了她！”父母抢着回答。宝娘痛苦地闭上眼睛，倒在身后的虎子身上，“顺子，把他们两个剁碎了扔到雨林里喂蛇。”顺子皱了皱眉，“娘，这行么？”“没关系。只不过是养了娘十几年的一男一女罢了。娘的父母就是他们开车撞死的！ ”顺子得到了宝娘的应允，依旧温和地笑着，不像虎子一样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反倒是淡定地向前走了几步到那对男女面前，几下便收割了他们的性命。
　　而此时，残夜里。
　　“ 蝶姐，我这个死遁怎么样？ ”
　　“ 不错，比当年在67战队成熟不少！ ”
　　蝶姐面前的女人摘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而那被摘下的面具上，赫然便是陆姨的脸。
　　又过了半年，宝娘的组织蒸蒸日上之时。
　　一个午夜，顺子带着带着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走进组织所在的大楼，身后是一群倒在地上的组织里的人。
　　顺子依旧一身西装，男人身上穿的像魔术师一样，还带着高高的礼帽，脸上是遮住了半张脸的蝴蝶面具，女人身上穿的是军装，但看不出来是哪个编制，脸上同样带着蝴蝶面具。
　　三人停在了宝娘的办公桌前，此时的宝娘，正被虎子紧紧束缚在她的轮椅上。
　　“首先，你忘记了虎子是个亡命徒。第二，你忘了虎子的原名叫做付虎，而冥蝶会里恰好有一员从未见人的大将也叫付虎。”顺子依旧温润笑。
　　顺子挥了挥手，身后的男人女人同时摘下脸上的蝴蝶面具，本来觉得有些熟悉的两张脸完全暴露在了宝娘的视线里。
　　“兰爷儿！陆姨！”宝娘失声惊叫。
　　顺子又和兰爷儿陆姨一起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三人同时行了一个古老优雅而又标准的绅士礼，依次开始了自我介绍。首先是顺子。
　　“在下全名冥六文志远，承蒙关照。”
　　然后是兰爷儿。“在下全名冥七席繇，承蒙关照。至于之前的名字，烦请倒序读之。”
　　最后是陆姨。“在下全名第六十七特级陆战队七号队员陆柒柒，承蒙关照。”
　　宝娘口中呢喃“青兰……兰青……滥情……原来如此……”
　　冥六娃娃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蝶姐说想要感受一下亲手创造又毁灭一个势力的感觉，于是你是个伟大的牺牲者。”
　　付虎的手覆上了宝娘脆弱的脖颈，宝娘的双眼仿佛失去了焦距，人也和疯了一样不停地嘟囔。“牺牲者……牺牲者……我只是个玩偶……玩偶……为什么……”付虎就没冥七那么怜香惜玉了，手掌用力，扭断了宝娘的脖子。
　　突然，窗外烟花灿烂，冥六回头，笑脸更加明媚，“走吧，出去好好看蝶姐给咱们放的庆功烟花！”“确实，这里味道不怎么好。虽说蝶姐说不能见血，可他们自己吐的这就不能怪咱们了。”付虎绕过办公桌，率先朝外走去。
　　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付虎低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把长刀穿透，抬头，是陆柒柒淡然的脸，“不好意思，你也是牺牲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