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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 ...


  •   所以这个地界儿的人们并不了解万福全的为人。因着他做事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所以下人们习惯性听从吩咐。这么多年下来一贯如此。万福全此时来到了地上。一个富丽堂皇,真正衣香鬓影的场所------海花楼。帝都最大、最金贵的花楼。万总管轻车熟路的来到后院楼群--姑娘们的香闺。在楼群的东南角有一处不起眼的阁楼-----海花楼真正的主控场所。它的主人是一位看上去十分雅致、俊秀的青年。此人看上去很单薄的身形配上俊美的五官立刻给人一种陌上人如玉的错觉,这些错觉在碰上他如冬日漆黑夜晚的眸子时顷刻崩塌。这双眼睛让人并不想再多看一次,实在是因为它们太冷。此人单名幽,复姓上官。
      万总管来到幽的住所,看到他的背影。此时幽正在作画,他的画都是女子----各种风格、各种姿态的女子。

      上官幽转身面对万总管。微笑问道:“劳万总管跑一趟,可是有什么重要事项?”
      万:“不是什么大事。安排两个刚来没多久的,给两个孩子。在查刘府的事儿。”
      上官:“好的。”
      万:“陈相叶管不住自己了,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上官:‘如此啊!好’微笑回道。

      万总管不喜欢上官幽外放的行事作风。所以每次意思传达到了就马上离开。水都不喝的那种。上官幽也懒得奉承。大家都是做自己的事情,各司其职互不干涉。

      这边三人看完表演就被朱雀领到了指定的地方。一个很大的房间,进门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半人高的屏风。后面有一方十几平米的榻榻米一类的摆放,茶几,软垫,装饰物件隔开了另一方空间,珠帘后面是各色乐器。三人刚刚安排好自己就看到有人领着两位俏丽的姑娘进来。二位是双胞胎。哈哈哈
      书文见着很不给面子的笑了。
      姑娘也不忸怩,举止优雅的上前行礼问道:“两位公子可有喜爱的曲目?或者哪家的酒?这里是酒庄的名册,二位瞧瞧?”
      王淮:“姑娘有礼了。二位姑娘可有引荐的?我们随姑娘才是正经嘛!”有点小孩儿装大人的痞痞的样子说道。
      赵仲:“正是,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甲:“小女子,昀霜。我是姐姐”
      乙:“小女子,昀露。我是妹妹”
      昀霜比较沉稳端庄。昀露俏皮可爱。
      昀露:“公子,我们姐妹先给二位舞上一曲可好?这舞是空月姑娘亲自为我们二人编排的,保证二位没有见过。”
      书文:“切~ 空月姑娘是哪个?能有我们郡主的舞姿好?”
      昀露:“小哥儿说笑了。空月姑娘哪能和郡主比呢。只是空月姑娘是我们能见到的编舞最好的了。
      编舞里最识文断字的。呵呵!听说空月姑娘可是个正经的大家闺秀哦。我们是不敢妄言的。”
      书文:“哦!这么厉害啊?哪家的大家闺秀会给你们编舞?切~”
      昀露:“小哥儿!来,这儿的茶也是不错的,您尝尝。”她放下茶壶自然接着说道:“喝口茶消消火。”
      王淮:“昀露姑娘可是很喜欢空月的舞?”端起茶杯笑呵呵问道。
      昀露:“那是当然。空月姑娘编的舞都是独一份儿,想求一只是要等好久的呦!今晚几位看到的也是空月排的。怎么样?”昀露激动的小脸红红的问道。
      王淮:“如此的话这空月是才华出众的。”
      昀露:“那是!刘大人都想要台空月进府了呢?”
      王淮速度看了一眼书文,问道:“那个刘大人?”
      昀露:“还能是哪位刘大人,就是刘尚书啊。二位公子可是也想见空月?可是我们姐妹照顾不周?”

      王淮:“昀露姑娘误会了。我们的不是!对不住 对不住。我自罚一杯”一口饮尽杯中酒,继续说道:“这是哪家的?味道如此特别,入口绵密,嗯 ,回味醇香,竟然还有花香?”有点疑惑的看向昀露。
      昀露:“公子也是爱酒之人啊!这酒可不是外面酒庄的,听说是我们万总管自己酿的。不知道是被谁偷偷拿来给客人用了之后就这么给定下来了。”
      王淮:“原来如此。谢谢姑娘。我们不胜酒力先告辞了!”晃晃悠悠的起身。
      书文:“昀露姑娘,我们怎么走啊?你们这里简直是迷宫。我去趟茅厕茶点没回来。”
      昀露:“咯咯咯!小哥儿莫怕。您出门便是,有人为您引路的。”
      书文佯装扶着王淮跟着门外的人走出地宫。好一会儿终于看见外面的光,竟然停着各色马车。还未等书文发问。小厮就躬身说道:“几位请上车,他会将几位安全送回府上。欢迎二位下次再来。”后退半步虚扶赵仲上车后便转身离开。
      几人报了最大客栈的名字后便静静等待。没一会儿几人到达。要了一间上房。
      进入房间之后,还是书文先发问:“我们要不要连夜审审空月?”
      王淮:“去刘府吧?你可有什么进展?”
      书文:“还是有些问题没解决,但是应该是位男性并且喜爱音律。最大的癖好是。。。。是。。。”书文有点尴尬忸怩。
      王淮:“没什么可藏着的。说。”
      书文:“他喜欢成了家的美妇人。可谓有点痴迷,而且享受杀人。”
      王淮:“不是仇杀或者其他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赵仲:“我也是奇怪。没见过这样给受害者化妆的,品味还不是一般的好。所以这个人地位应该不低。有学识,甚至应该长相不错。”
      王淮:“照你们这么说。我们应该在找一位夫子,甚至是有官职在身的?”
      书文:“也不一定。也有可能只是有功名在身,或者经商也有可能,但是可以肯定是个俊秀的,特别受官家小姐喜欢的人。”
      王淮:“确是为何?”
      书文:“我先说我的想法。你们补充。第一:他有力气搬动尸体而且有能力将钢针插入坚硬的头部四周没有辅助器物的痕迹。我检查了牛四周的痕迹并没有其他人为留下的。所以是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其次心思缜密。第二:从尸体的摆放来看,有很强烈的对“美”的追求。尸体拿笛子的手法也说明凶手是很懂音律的。所以肯定不是莽夫所为,其次从乐器材质,胭脂的选择,还有发饰的搭配,衣料等判断凶手一定经常出入这些女性出入的场所,为女性挑选礼物,那他应该是很受欢迎的。第三:他能在夜里出入官家府邸,要么武功高强要么有人接应,我认为这两种可能性是五五分。或者二者兼而有之。所以我们下一个调查的目标就是刘府的女性,小姐和姨娘们都要查。目前就这些,二位有什么不同补充的吗?”
      王淮:“我没有什么补充的,我去找刘大人说明情况。”
      赵仲:“我去打探一下外围,小厮家仆,确定女性的时间线。”
      书文:“好的,那我们分头行动。”

      几人第二日再次来到刘府。
      书文径直来到大小姐的院子。
      大丫鬟引着书文进入书房。不一会儿大小姐刘鸿鸢身着素色走进来。
      单刀直入问道:“梁姑娘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尽管问。”拿起茶杯,优雅从容。脸上未见任何哀色。
      书文:“请问刘小姐最近完成的一副绣品是在何时?”
      刘鸿鸢:“绣品?很。。。久没绣了,大概有个三四个月了吧。”紧锁着眉头说道。
      书文:“哦,那不知近日刘小姐都在忙些什么?”
      刘鸿鸢:“也没什么打发时间的,就写写字,弹弹琴。”轻松说道。
      书文:“哦~刘小姐也喜爱音律?”
      刘:“嗯!近日想多学习些。”
      书文:“额!其实不知当不当问,我也想学音律但是一直苦于没有人帮衬,刘小姐可有合适的人选?不好意思,不便之处还请您见谅。”书文有点害羞的问道。
      刘:“这有什么不方便的。我也只是请了人来教,也是我的姐妹推荐的。说是千古茶室出来的。但是我看不大可能,千古茶室出来的哪里可能被我等女子请来。”
      书文:“不怕刘小姐笑话,我平日里也不经常出门,不懂规矩,劳烦刘小姐讲解一下这京城里的规矩可好。”
      刘:“呵呵呵!不是大事,我也是因着父亲的关系和我的年纪才不得已了解些,你过两年也是必然要知晓的。那我就与你说说千古茶室吧。其它的很多也一时说不完全,你可以问问你嫡姐,她可是个风云人物呢。呵呵呵。这千古茶室可不是一般人能随意出入的,要有些特殊背景和才学的人物。比如你是名声在外的书画大家或者诗文堪称一绝,又或者。。。。。。。”
      一刻钟后
      书文:“十分感谢刘小姐赐教,真真是收益良多。天色也不早了,小女子不多做打扰了。今日真是谢谢刘小姐了。”
      刘:“梁小姐客气。我叫人送你。”
      书文:‘不必麻烦了,我还要去其它地方等同伴,也就不劳烦您了,有空再来叨扰刘小姐。’
      刘:“客气了,那我就不多留了,梁小姐先忙。”
      书文走出刘鸿鸢的院子来到一个受宠姨娘的院子。下人都称呼为孙姨娘。这孙姨娘是前年才抬到府上的,人是长得貌美如花很有韵味的女子,识得些字,尤善音律,小户人家出来的。深得刘老爷宠爱,有一子,养在老夫人身边。书文来到偏厅等候。看摆设确实受宠,各色摆件都是上等材质。
      不一会儿一个衣着素色麻衣的俏妇人走进来,向书文行了个礼。有些拘谨的站在一旁。书文观察了一会儿,这在现代是如花的年纪的小姑娘已经为人母了,脸上还是满满的胶原蛋白啊,眼神清澈,杏眼琼鼻,着实一副美人像。书文还礼请入座。
      书文:‘不知夫人平日里都去哪里打发时间?’
      孙:“哎呀,小姐可不敢叫奴婢夫人的,您叫我孙姨娘就好。奴婢平日里不怎么出门,就在府里,偶尔花园里走走。”
      书文:‘前几日可有去湖边?’
      孙:“有的”
      书文:“可还记得是什么时间地点。”
      孙:“在大半个月前吧,晌午的时候去湖边走了走,还看见了夫人。”
      书文:“当日夫人在做什么你可有印象?”
      孙:“夫人好像看见了什么还是在想事情奴婢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叫了两声夫人没理我,女婢就退走了。”
      书文:“当日可有其他人在?”
      孙:“夫人的丫鬟也在,好像是叫汨柳的。”
      书文:‘好的,谢谢孙姨娘,打扰了。’
      孙:“不客气,不客气。”有些惶恐道。
      书文又辗转来到夫人的正房,询问了一番。

      这边赵仲也见了很多人,滤出了很多时间线,和场地限制。王淮也是一根筋的与刘尚书讨论近期的京城的政治格局一面,并没有过多关注其他的小细节。但是还是着重问了一下无人的情况。刘尚书不敢多说也不敢不说,只是大概说了一遍废话,与王淮三人看到的景象没有什么不同的。王淮也知道他不敢多说什么,毕竟多说多错。他只能去相关人物身上挖些边角料。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这要是被书文知道了一定给他个白眼,外加一句狭隘。
      这里都告一段落。几人集合回家。
      第二日清晨,赵仲被一大早吵醒,说可以收网了。没多久,王淮书文三人就一起出现在那日的酒楼,喝着“美丽”的老班章,那叫一个惬意。清晨一杯老班章,日子尤过列仙班,书文打油的情怀又被美好的早晨唤醒。如果不是为了破案,而是为了赚钱就更好啦!书文贪婪的做着白日梦。
      茶过两道有人来报,人已经引到了刘府。
      刘府这边
      刘鸿鸢坐在水榭中,手捧一本琴谱认真研读、仔细推敲,(刘府有丧事不能练习),旁边一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不时指点一二,此人面露温柔,眼神含情,身着青色长衫,儒雅中不失潇洒豪气,很矛盾的又很和谐的出现在此人身上,此人便是----陈相叶。
      刘鸿鸢:“公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陈相叶一听神情一惊,后一秒平静,并说道:“刘小姐的琴技提高了不少,在下也有要事将要出城一趟,待回城再续可好?在下就先告辞了!”弯身告辞。
      还没等刘鸿鸢回答,就听有人插话:“陈公子且慢,小女子也有不情之至请呢,听说陈公子乐理了得,劳烦陈公子不吝赐教。”书文等边说,边出现在二人眼前。
      刘鸿鸢也是一惊。倒是陈相叶反倒是淡定了下来。
      陈:“这位小姐、二位公子有礼了,在下似乎不识得几位,且在下有急事出一趟远门,怕是近期不能教小姐音律了。在下这相先陪个不是,还请小姐见谅。”就想离开。
      书文:“陈公子且慢。”有点强硬的站姿告诉陈相叶,此时的状况不容他说了算。
      书文继续:“陈公子可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人才,此时既然敢来就是有了十足的自信吧。你的手法确实高明,但也是因为你的高明暴露了你的极大的缺陷,也可以说是你的自满给了我们证据。”
      陈:“证据?这位姑娘,你还小,本人不与你计较,但是下次说话要有分寸,不可如此无理猜测。”

      书文:“陈公子不必急,我说有证据就是有证据。您是先看人证还是物证?本小姐满足您的一切好奇心?”此时书文自信满满,浑身发光。
      陈:“好啊!那还请。。。您怎么称呼?”
      书文:“无需费神称呼本小姐了,恐怕以后陈公子没机会称呼我了呢。上物证”书文朝一个方向说道。
      这时有人端来一个茶盘,上摆放着一根银针、一盒胭脂、一根琉璃簪子。
      书文转身面对陈相叶问道:“陈公子可识得这些物件?”
      陈:“姑娘说笑了,在下怎会识得这些。”从容答道。
      书文:“好,本姑娘就告诉你这些物品的来历。先说胭脂吧,这种胭脂很有辨识度的,您不知道?这种胭脂只有几位特定夫人使用,所以每一位的资料都很好查出来,什么人买自然也是很容易查。再说这根簪子,这琉璃也不是顶级稀罕物,可是这做工确是顶级的,匠人的手艺是不容别人仿造的,他们都有他们内行的沟通技巧,就像刘小姐头上这根就是出自同一人的手笔。”在书文说出簪子的时候,刘鸿鸢就开始身体颤抖。此时更是无法站稳。
      书文上前搀扶了一把刘小姐,顺势拿下来了那根簪子,佯装仔细的观看了一下后举到陈相叶的眼皮底下。并说道:“是谁给你的自信,送出的礼物和杀人的证物敢出自同一人手里,你是自信还是傻。”
      陈:“姑娘,话可不敢乱说,况且姑娘家家的怎的说话如此粗俗,这样不好。”
      书文:“哈哈哈!好,难道陈公子要否认这两根簪子的出处和对购买人的描述?”
      陈:“本人并不否认这两根簪子是我买的,可是只是作为给刘小姐的见面礼,和生日礼物有什么不妥吗?老师送学生些礼物不为过也不犯法吧!”
      书文:“恩恩!好的。那这根银针呢?也是送与刘小姐的?”
      陈:“简直胡闹,本人何时送与刘小姐银针了?刘小姐就在这里你可以问她。”
      刘:“啊?没有啊,陈公子就送我了这两根簪子并未送我其他物件。”
      书文:“你撒谎,陈相叶只送了你一根簪子,就是这根,而这根是他找借口送给你母亲的。你敢说你不知道?”书文眼神凌厉的看向刘鸿鸢。
      刘:“不,不,不。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不能冤枉我。”
      书文:“我有什么必要冤枉你。当日你发现你母亲也有这种簪子的时候并未在意,只是在听到是陈相叶送的时候你很气愤,于是你找来陈相叶质问与他,可是你们吵架的情景不小心被你母亲看到了。于是你就去与你母亲摊牌。其实她并不知道簪子是陈相叶送的,是你失去理智说陈喜欢你,你要与他远走高飞的想法,你母亲一时不知所措,你却误以为她不同意的理由是她也喜欢陈。你以为她们二人暗度陈仓了?你潜意识里就非常讨厌你母亲,加之此时关乎你喜欢的人所以你要给你母亲好看。你这样脑袋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书文有点膨胀的说道。
      “你也没有什么新鲜的想法,只是找来了你农庄上的农夫,说你母亲喜欢种菜,要把你母亲种的这块花田变成菜地,你这清奇的脑回路还真是。。。。不可多得。于是老汉牵着他的牛,名正言顺的来到你家,这是牛的由来,也是很讽刺是不是,陈公子?”书文看向陈相叶。
      “你从小出生在书香世家却备受凌辱、任人欺凌只因为你长得“秀气”,不似男子的阳刚,可对?所以你向往世外桃源,“牧童遥指杏花村”是你童年美好的愿望,所以当日你看到竟然有一头牛在花田的时候激起了你内心对美好的向往,但是同时刘夫人的出现也刺激到你童年对女人的恨。我说的可对?”
      陈:“你住口,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屈辱,我童年过的很幸福,我七岁识字十岁可作诗,后来更是音律一绝。我一帆风顺,哪来的屈辱。”脸色煞白的回道。
      书文:“我对你的童年没有任何兴趣,我只对真相感兴趣。你的童年是怎么度过的不是你此时三言两语能掩盖的,我也没那恶趣味提你的伤疤。只是刘夫人的温婉贤惠让你联想到了你的童年。你就只是想抹掉你脑中影像而已,却是用了一条人命。”
      书文制止陈想继续辩解的动作,继续道:“你与刘小姐在当日相约一同用晚膳。你回去的时候碰到了刘夫人在湖边的桥上暗自神伤,于是你十分在行的劝慰之后支开了下人,回到刘夫人的院子,你将人迷晕,就是用的这根针吧?”书文举起银针。
      陈“你是蠢吗?银针是会试出毒的,而且不够坚硬。你。。。”
      书文:“哦,我蠢了,谢谢解惑。然后你给刘夫人上妆、更衣,打扮成了你心目中那个人的样子,给她喂了你们组织特制的药吧,可是真是厉害,竟然查不出是什么成分的。不过没事我还有人证呢,汨柳是有点疯癫但是刺激得当还是会说出当日的情景的。”
      陈:“你们这些蠢人当然查不出来,既然如此,接下来的我来说好了。你这说话的水平太粗糙,很好的故事说成了地方志。嗯!听着。我呢先是在湖边的草丛下了药,这种药既可以保持死时的生机又可以瞬间毙命,是秘密。哈哈哈!你们是没有时间调出解药的。然后啊,我将刘夫人抱到了牛身上。哎!刘夫人真是大家闺秀出身啊,肤如凝脂,身段婀娜。可惜了,她的睡颜更美,所以我就想让她一直无忧无虑的睡着,这是对美的最大保护和尊重。你们不知道我是有武功在身的吧,哦,不对,是轻功。我们这种人,轻功和暗器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我将牛赶到了湖边,牛瞬间死了,然后我就将钢针甩进了刘夫人的脑中。她是圣洁的女子,怎么可以给刘老头做填房呢,刘老头也不知道爱惜美人,你看刘夫人满脸的哀伤。我要除去她的哀伤。”
      周围的人听着这个疯子的言行简直是不堪入耳,书文更是气的浑身发抖,这是什么歪理邪说。陈相叶这是童年受创,一直心里的疾病也没有治愈,然后竟然被利用。他们组织也是个变态。书文看向王淮。眼神说道:‘老娘跟这帮孙子杠上了’很冲动的书文被自己的幼稚坑了。
      王淮有点无奈。心说:“大姐,你这儿跟我较什么劲,这些人心里承受能力差又不是我造成的。人家向往自由生活还有错了?再说比这苦的生活也有,不是还有人活下来了。”
      赵仲看向二人的交流拍拍王淮肩膀没说话。但是王淮很无所谓的看向他,告诉他没事。他有目标,他有责任,他有赵仲等兄弟要保护,这是他构成如今还能好好活着的基本元素。其实想想,过去的事情造就现在的自己,没什么可怨的。没必要一直纠结于过去,关键在于现在,因为现在才是将来的开端,现在是因将来才有果。两个大男人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平静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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