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宋垂的危机 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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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省刑侦队，俩人说明来意，被警员领到了洪明青办公室。
“洪队，这次多谢你了。”宋垂伸出手。
“宋队，客气了，你应该感谢你自己，如果你真是凶手，现在已经被我送进监狱了。” 洪明青公事公办的说道。
“哈哈哈。” 宋垂尴尬的笑了笑。
顾休不悦的瞅了眼洪明青：“洪警官，关于李梓那边你还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没有，他之前填写的身份信息是假的，身份证经过调查发现也是假的。” 洪明青遗憾的说。身份证这种东西如果不是用专业仪器扫描录入光靠人眼很难辨别真假。
顾休并不感到奇怪，之前几年，他们也是这样多次寻找紫金不成。
宋垂在车上已经对这个案子大约知道个来龙去脉。但是具体细节，他还不甚了解，他问洪明青要了这个案子的卷宗开始细读起来。
顾休坐在宋垂身边，一脸宠溺的看着专心一志思考案情的宋垂。
另一头的洪明青一会儿看看顾休，一会又看看宋垂，脸上露出疑惑而探究的表情。
“这个目击者说，周晓娇曾承认与身旁的男子是情侣关系？” 宋垂并没有察觉到洪明青的视线，他指着其中一处问洪明青。
“是的。” 洪明青回答的时候看向顾休。“顾先生，如果我没分析的错，目击者看到‘宋垂’ 的时候，周晓娇看到的也应该是‘宋垂’ 的脸吧？会存在俩人看到的不是同一张脸吗？”
顾休听到\'情侣\'二字脸色变得十分不好：“不会，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同一张脸，而且我那个障眼法术当时写下来的不过是用来做实验用的，所以一张只能使用一次。” 这朵烂桃花被他弟弟送到自己眼前，确实让他感到不痛快。
洪明青点点头示意自己了解。也就是说第三个目击者看到的那个人很可能是凶手自己的样子。不过为什么凶手会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变回自己的样子呢？
洪明青陷入沉思。
宋垂视线停留在那个叫萤哥的口供上面，
“这个萤哥的口供可靠吗？我从哪看都看不出那个周晓娇对我有爱慕，有仇才是真的吧。” 宋垂抬起头跟洪明青确认。
“应该不是谎话，可能在周晓娇心底对你的感情是矛盾的吧。” 洪明青感叹。
别说宋垂，其实就连洪明青，对这种少女怀春的心情不甚了解。两个老爷们怎么也想不通这个周晓娇为何会陷害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或者说为何会喜欢一个自己陷害过的人。
宋垂并不纠结这个已经惨遭不幸的女主播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意思，他想的是凶手为何会用自己的容貌去跟死者见面。
世人都会觉得自己与死者是敌对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仇的。一般人会顶着这张仇人的脸去见周晓娇吗？
除非……
“第一，凶手可能并不知道我的长相，毕竟视频是一年前的，他很可能已经忘记我的样子，所以才没负担的顶着我这张脸。” 宋垂分析道。
洪明青在一旁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第二，凶手是知道周晓娇对我有意思，所以才冒充我的样子去见人。” 宋垂继续分析。
“我个人偏向第二种。” 这两种情况洪明青也曾考虑到，他觉得凶手是知道了周晓娇喜欢宋垂，所以才会冒充宋垂。
宋垂摇了摇头 ：“如果他知道周晓娇喜欢的是我，他冒充我去见周晓娇，那么就不是有预谋的杀人，如果是预谋杀人，他不会选择在学校这种被撞见率很高的地方。你看这里。”宋垂指着卷宗某处对洪明青说。
“两个目击者都说看凶手的样子畏畏缩缩很怕人，从凶手犯罪时的心理上来说，这种人应该不会胆大到在学校杀人，如果他是有预谋的杀人，不会选择在学校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我觉得他更像是冲动杀人。”
“但是凶手随身携带着折叠刀，所以我们才认为他是提前预谋的，会不会是因为周晓娇之前在直播里说过要在学校见你，所以他才冒充你在学校杀人，好栽赃给你？” 洪明青分析。
宋垂摇摇头，虽然也存在这种可能性，但是他还是觉得应该没这么简单。
“动机呢？凶手的目标是我还是周晓娇？” 宋垂问。
一旁一直默默不语的顾休突然开口： “凶手的目标我不清楚，但是李梓的目标肯定是你。”
洪明青不明所以：“宋队跟这个李梓有过节？”
宋垂尴尬的笑了笑：“这个，因为之前的案子，所以他记恨上我。”
顾休戏谑的看着信口胡说的宋垂，宋垂冲他眨眨眼。
“这样啊” 洪明青并没有怀疑。
“如果凶手的目标一开始便是周晓娇，他更不可能去伪装成我，毕竟我是警察，身份特殊，伪装成我的风险和曝光度都太大。” 宋垂继续分析。
“如果是冲动杀人，那他伪装成你的样子是.....” 洪明青问，宋垂的的分析确实更有道理，凶手很有可能是一时冲动杀了周晓娇，那么他伪装成宋垂……究竟是为了什么？
“被李梓诱导！”顾休和宋垂异口同声的回答。俩人对视一眼，都弯着嘴角笑了，有什么比默契更让人觉得甜蜜的呢。
“诱导\"洪明青不解。
“是的，如果李梓这个人真如小休所言，瑕疵必报，擅于蛊惑他人，那么他很有可能像之前那个案子一样，找一个棋子用来对付我。”
“所以这个人被李梓诱导伪装成你的样子跟周晓娇见面，然后又因为某种突发情况，冲动之下杀了她？” 洪明青越来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
“受诱导的应该不止凶手一人，周晓娇也是棋子之一。”顾休揣测着他弟弟的心思。
洪明青点点头：”很有这个可能，因为周晓娇的经纪人和好友都说，她最近和李梓走的很近。而且事发前几天，周晓娇直播的时候内容就是李梓给她编写的。包括那句，她要与你在学校见面。”
顾休冷笑一声，他这个弟弟为了牵扯到宋垂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洪队，学校监控里有查到可疑人物吗？” 宋垂问。
洪明青点点头，又有些泄气的摇摇头 ：“跟刘毅撞在一起的嫌疑人，因为角度问题，监控并没有拍摄到他的正脸，但是我们调取学校内部所有监控，利用技术手段，根据他的身形，着装，逐一进行筛查比对，终于找到了他的一个正脸镜头，可是由于距离过远，又是晚上，夜视效果不太好，这个影像不太清晰。后来这人经过S大校方辨认，不是在校学生或者校工人员。”
说完他递给两人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男子面容确实不太清晰，如果光靠这种照片去找嫌疑人，那简直如大海捞针。除非能锁定嫌疑人之后再与其对比。
“现在这张照片已经送到各地方部门，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洪明青说。
“嗯，也只能这样了，那现在有什么任务是我能做的。” 宋垂问道，这个案子的负责人毕竟是洪明青，自己还是要听从对方的安排。
“周晓娇的硬盘和手机已经交给技术科了，她跟其他人的聊天数据过于庞大，需要筛查出有用的线索。” 洪明青说道。
“这样，你就负责这块，留在这里跟紧技术科那边，毕竟你的身份特殊，跑外勤还是不太方便。” 洪明青说道。
宋垂有些失望，但是他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分配方式：“是，再次感谢你，洪队。”
宋垂诚恳的再一次伸出手，洪明青这次终于笑了笑，他回握道 ：“恭喜你归队，宋队。”
等到宋垂真的开始接手洪明青派发的任务时，他恨不得一头跑回Z市，什么亲手调查洗清自己冤屈都是浮云，老子不干了…
“这些都是有用的资料？” 宋垂指着一摞聊天记录问道。如果是其他卷宗，哪怕再多，宋垂都不会觉得看不下去，可是这里堆放着的全是一摞谈情说爱的聊天记录。
“是的，洪队说把所有与周晓娇关系暧昧，有密切联系的有用聊天记录全都调取出来。其中这些是通过微信和 □□上有金钱往来的。” 技术科的人又拿出一摞文件。
宋垂捂着自己的头苦不堪言，自己揽下的任务只能硬着头皮查了。
半个小时后，宋垂实在是受不了了，他从座位上跳起来：“老子受够了，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看一个女孩子跟这么多男人暧昧的聊天记录！！”
一旁的顾休叹了口气，他从宋垂手中接过一部分聊天记录说道：“这些我帮你看，你专心看她与那些有金钱往来的人的聊天记录，还有她跟李梓的聊天记录我已经看完，果然如我所料，李梓利用了她。”
“谢谢。” 宋垂接过顾休递给自己的文件，又看见他戴着老花镜低头开始看起那些闲扯淡的聊天记录，心里有些不忍，等这件事完结了，看能不能将顾休老花治好。
顾休将自己手中的一份聊天记录递给宋垂，然后认真的看起这堆没有什么营养的聊天记录。
周晓娇的的粉丝很多，她一共两个微信号，自己私人的一个，跟土豪粉丝聊天的一个，还有一些加不上微信，只能通过□□聊天群加她□□的一些普通粉丝。
如果每个粉丝她都加成微信好友，估计现在好友列表已经满了，她的微信号，只有在直播间刷够一定金额的土豪和一些广告商才有资格加。
就这样她的这个微信号里也有1000多个好友。
里面的聊天记录确实如同宋垂说的很多毫无养分，全是些暧昧的对话，什么，吃饭了没，睡觉了没，想你了，么么哒，之类的…难怪宋垂看得会受不了急躁，想当初他可是连写给他自己的情书都懒得看的人。
顾休想起以前被宋垂逼着给他读情书的自己，不禁抿嘴一笑，撇了一眼宋垂，鼻子里哼的一声。
宋垂好像也察觉到了他的想法，有些心痒痒，但是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他低头仔细看着李梓和周晓娇的对话。
俩人应该是因为再次炒作人肉事件加的好友，可以看出周晓娇一开始并不爱理睬李梓，直到李梓问出一句，“如果有机会让你和宋垂见面化解纠纷，你会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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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娇看着李梓发过来的信息，赶紧回问道：“李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梓：“哦，是这样，我认识个人跟宋垂关系很好，他曾跟我透露过，宋垂有意和你和解。”
说完又发来一句：“不过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看我朋友的意思，宋垂对你还挺有好感的，呵呵，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李梓很善于揣测人心，他只用了两句话就试探出了周晓娇对宋垂的真实想法。
“李哥你说的是真的？他真想和我和解？还对我有意思？” 周晓娇激动之余发了一条语音，这条语音再后来被技术人员转成文字，标注在文件里。
“是啊，估计是看上你了吧，要不然他之前怎么主动给你打电话，还不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李梓装出一副瞧不起宋垂的样子。
“不是，他不是这种人，李哥，那个…你真有办法让我和他见面？” 周晓娇有些激动，就像恋爱中毫无头脑的女生一样，完全不知道自己正慢慢走进了李梓的圈套中。
宋垂看完俩人的聊天记录，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顾休听到以后问道：“怎么了？”
“这个李梓说了这么多，只有一句是真的。” 宋垂。
“哦，那句？” 顾休问道。
“‘我认识个人跟宋垂关系很好’” 宋垂看着这句念到。
“……都什么时候了，你好有心思说笑。” 顾休耳朵有些发红 ：“我跟你说过，我弟弟特别擅于揣测人心。蛊惑他人，寥寥几句就让周晓娇对他信任不已，不但在之后的直播中按照他写的话把你拉扯下水。还真的去了学校以为能和你见面。” 顾休有些同情这个女孩子，她是抱着多大的憧憬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周晓娇对自己的爱慕并没有让宋垂有太多的感慨，他这一生，追过他的女孩子很多，从上学起身后就跟着一群花痴少女，如果每一个他都去回应，都去替她们考虑，宋垂得累死。
他现在想的只是如何能尽快的抓住凶手。
宋垂拿起另一份聊天记录细细的看了起来，与周晓娇有金钱往来的人众多。除了在直播平台上刷礼物的，还有微信里送红包的。
他仔细筛选出一些与周晓娇金额往来比较密切且数额大的人，命人将这些资料交给网监科，让他们去调查案发时这些人的不在场证明。
周晓娇的粉丝遍布天南地北，就连国外的都有，人际关系十分复杂。
宋垂有些头疼，周晓娇已经死了十多天，虽然因为网上的热度消散，市局门口凑热闹的媒体和粉丝早就不见踪影，但是周晓娇的父母依然天天在市局门前等待。
就跟□□的父母一样，就跟每一个含冤而死的死者亲属一样。
宋垂想尽快抓到凶手，给他们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交代。
“唉。”宋垂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顾休看到了，起身走了过来，：“今早走的匆忙，没带葫芦花水，你头疼？”
宋垂点点头，他想起来之前精神不振的时候，好像顾休总给他喝那种甜甜的水。原来那水还能治头疼。
顾休站在宋垂身后，伸出修长的食指，用指肚轻柔的揉着宋垂的太阳穴，宋垂感觉到丝丝凉意从太阳穴穿入脑子里。身边也传来若有似无的淡淡花香，他舒服的轻叹一声，闭上眼享受这短暂的松弛。
洪明青推开会议室的门，一眼就看到宋垂惬意的坐在椅子上闭着眼。顾休神色柔和的在他身后给他揉头。
“……” 洪明青一愣，像他们这些糙汉子不是没在办公室里互相帮队友揉肩揉头，但是眼前这一幕怎么看怎么岁月静好，让他忍不住想退出去把门关上。
宋垂听见声音，睁开眼看到门口进退两难的洪明青，“洪队，你回来了，你那边调查的怎样？”
洪明青听到宋垂问案情，这才走了进来：“之前按照你的推测，嫌疑人可能是被李梓利用，伪装成你的样子。”
宋垂点了点头：“是，而且他对我的样貌不熟悉，很有可能最近并没有关注她的事。毕竟我现在他的粉丝里可是人人喊打的。”
顾休想起网上被周晓娇粉丝P出来的宋垂的遗照，怒火中烧，手劲不禁大了一些。
“哎呦，疼。” 宋垂撒娇的叫了一声。
“……抱歉，我轻点。” 顾休忙放柔力度。
“别忙乎了，不揉了，辛苦你了。” 宋垂拉着顾休的手，揉了揉又亲了一下。
“……” 洪明青就算再傻，这时候也看出俩人的不对，虽然现在案子让他焦头烂额，但是他还是分出一丝八卦知心问道，“你们……你们两个？？”
宋垂笑呵呵的点点头：“隆重跟你介绍下，顾休，我老公。”
“？？？什么？？” 洪明青被这一称呼，吓了一跳，嗷的一下站起来：“你老公？？”。
“你是下面那个？？”洪明青咋呼的叫到。
宋垂又点了点头。
顾休被他俩毫无顾忌的讨论这个话题整的又气又羞，然而心底隐约泛起阵阵甜蜜，他强冷着脸磨着牙说道：“说案情。”
宋垂赶紧咳嗽一声，被人知道自己是下面那个确实不好意思，不过也不能让别人以为顾休是下面那个，他脸皮那样薄。
“咱俩说到哪了？” 宋垂问洪队。
洪明青:\"你是下面那个？“
宋垂：\".......我是说案情。“
被刚才的宋垂的话劈的晕头转向的洪明青：“哦，说案情，对现在该说案情，咱们刚才说到哪了？”
宋垂：“.......“
顾休：“嫌疑人最近并没有关注宋垂，否则不可能顶着他这张脸去学校。”
“哦，对对，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今天又去了萌星，跟周晓娇的经纪人和直播助理确认了几个之前小阿蕉的铁粉，最近却并没有看她直播的粉丝。” 说完他拿出手中刚获得的资料。
宋垂接过资料。
“这几个人在平台上都经过实名认证，个人信息很快就能被调出来。” 洪明青说。
“我这边也筛查出一些送给周晓娇大额金钱的。还有一些提出与周晓娇见面但是被回绝的人。” 宋垂。
“现在就等待网监科那边的核实了，看看这些人里面有没有咱们的嫌疑人。” 洪明青思索道，如果这些人当中没有监控中拍摄到的嫌疑人，那么他们就得改变调查方向了。
三人无声的坐在会议室里。
等待的时候，洪明青又开始打量起顾休。
之前知道顾休是特殊人类监督局的人已经够让他吃惊的，如今得知他竟然还和宋垂是一对儿，最重要的竟然还是上面的那个。洪明青又瞅了一眼宋垂，毕竟俩人是同事，又合作过几次。这次案子虽然一开始一位是警察一位是嫌疑人，但是现在宋垂的嫌疑被洪明青洗清，俩人虽然没正式说过。但是在洪明青认实里，宋垂也算是他的哥们儿了…如今这个怎么看怎么觉得比自己还糙的汉子，竟然是下面的，顾休那种小白脸是上面的？
洪明青越想越觉得毁三观，看向宋垂的眼神也带着怒其不争的神色。
宋垂并不知道刚才自己的那句对顾休的介绍让这位洪大队长纠结了半天。
他转头问顾休：“你饿不饿，来了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反正报告得等个一时半会儿，要不我先带你去食堂吃点东西吧。”
还没等顾休表态，洪明青咳嗽一声：“还是我让人送点吃的上来咱们就在这吃吧，这个时间食堂人多，而且说不定一会儿网监科的那边就有结果了，到时候你们还得赶回来。”说完洪明青不等二人反驳，立刻打电话给手下，：喂，小冯，去食堂打三份饭送到会议室，嗯，如果有西瓜在拿点西瓜来。”
放下电话洪明青道：“天热，吃点西瓜解解暑。”
他看见宋垂挑着眉头看着自己，不免有些尴尬谁叫自己好奇心重呢，他咳了咳清了清嗓子，一脸正经的问：“宋队和顾先生认识多久了？”
好在宋垂也愿意跟人分享自己和顾休的事，听到洪明青问，俩人你来我往的聊了起来。
“十五年，我们是高中同学。” 宋垂。
“哦？那是一直在一起的？？” 洪明青感慨，也算青梅竹马。
“那倒不是，前两天才在一起。” 宋垂看了眼顾休，顾休正面无表情的盯着手里的文件，然而耳朵尖却染上了红晕。
“你……” 洪明青想问宋垂为什么是在下面那个，但是又觉得这个话题涉嫌隐私，而且比较猥琐，所以忍住了。
然而宋垂并没有停止自己的话头，他像是在证明自己又像是替顾休证明一样：“你别看他瞧着有点赢弱，其实力气大的很，我们一起去吃饭，他自己一个人就能吃光4斤的羊腿。”
“……” 洪明青向顾休投入钦佩的目光。
“胳膊一点肌肉都没有，但是特别有劲，抓我一下，我这都青了。压过来的时候，我连翻身都翻身不了，………” 宋垂一边说一边比划。
“咳咳。” 脸色发红的顾休咳嗽一声，打断宋垂越来越没下限的话。
宋垂被这一声咳嗽吓得赶紧停住话头，然后又不死心的半捂着嘴，小声冲洪明青嘀咕一句：“力气特别大，真的。”
“哈…哈…” 洪明青看到俩人的互动尴尬的笑了笑，忙应和道，“那是，顾先生一看就是深藏若虚的人，毕竟能任职于特殊人类监督局的都不是一般人。”
“特殊人类监督局？” 宋垂看向洪明青，“什么特殊人类监督局？”
宋垂的级别还不够知道这个神秘组织。
洪明青这次真尴尬了，看样顾休对宋垂隐瞒了他的身份，却被自己一不小心给捅了出来。
“特殊！人类监督局，1975年成立，成立初期叫做特殊！人类监管局，直到2015年才改名成特殊人类监督局，隶属于国安。属于机密组织。”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宋垂的危机 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