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心静风顺

25、第 25 章

　　听到这一刻，天一终于、终于忍不住了。大笑起来，笑得直捧腹、笑得前弯后仰的不能停下，一边笑一边说：“奶奶，我真的演不下去了、真的演不下去了，原本想听听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却在担心她啊！？”还在大笑不止。

　　“起因是她，担心的却是你！”酒喝多了，被天一笑迷糊了，奶奶顺着天一的问话就来这么一句。

　　不言而喻，上面的故事都是奶奶现编现炒的。

　　天一停止了笑声，盯着奶奶，嘴角上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奶奶道：“唉啊！酒喝多了，该歇了！”

　　“奶奶，不带这么整孙子的。”

　　“没有啊！你不能喝，就别喝了，还拿着酒杯看着酒，倒了！还是整整睡了！”

　　天一没醉，是刚才笑大了，把酒也洒了，换个姿势重新捏好酒杯，悠悠道：“现在您老要不道个子午寅丑的让我好清清楚楚的，您也别想睡了”，说着做状要弄醒沈凝。

　　天一的意思是要告诉沈凝说我被奶奶整了，顺带着你也中招，你现在爱招谁就去招谁，天一可以不理、不管。

　　奶奶伸手止住了天一，天一收住行动，坐回餐桌，奶奶也跟过来坐回原位。

　　点起香烟：“郑华掺合进来了！”

　　“有，喝酒时候要你跟他出去几分钟！我可以布置木盒。”

　　天一惊道：“不会沈凝也掺合进来了吧！”

　　“她完全不知道！你就放心吧！她是真醉了、醉得坦然、毫天忌讳，”奶奶感慨道：“大孙，你知道为什么吗？”

　　天一没应答，奶奶说：“大孙，是信任，她完全信任你，大孙她已经爱上你了，或许连她自己也还不知道。”

　　“奶奶你借痣相，什么‘三水合一’的天命，就为了说沈凝爱上我”。

　　“不！大孙，我能深深地感到沈凝已经爱上你了，你呢？也有从知已慢慢提升到男女关系的冲动了，只是你自己也被感化身在其中不自觉……”

　　“是啊！”天一想了想：“沈凝在有意无意想接近自己、到安排磨浆机，理得让人放心欢慰，试问谁人能为谁人如此、而自己也欣然接受、慢慢感觉是和自己同一条心，是自己的知心朋友……”

　　天一再想着可能发生的事、会让自己不能自拔、沉溺其中，从而会做些疯狂的蠢事，所以奶奶做那么多就是要自己认清自己、慎之又慎地做出选择……

　　清醒了一阵子，天一：“奶奶，天底下就没有比奶奶更牛的了！”

　　奶奶清醒着：“牛什么啊！你什么时候看出破绽的？”

　　“就那两张字条啊，纸是老的，字是新鲜的，笔迹是你的。”

　　“混小子，你知道我编的吃劲、还在这样揭、没良心啊！”不过奶奶的目的达到了，天一也深深体会了，再次望了望熟睡的沈凝，明白了、清楚了、内心却有更多的翻滚说不上来。

　　不好！说不上来。胃却翻上来了、要吐，天一赶忙跑去洗手间：一阵抽搐，胃里什么的都干干净了，唉！天一就爱喝、又没3、4两就吐，明眼人看得出这就是逃避！麻醉自己！

　　天一在洗手间里，好好的洗了脸，冷水的清激。

　　不会再让天一迷糊，但仍然满脸通红，双眼血丝密布，头重脚轻的感觉，有些不能自控。

　　蹒跚走回来却发现沈凝醒了，奶奶重新点火、煮粥。望了沈凝一眼，她也满脸腓红，不能自以、似醉非醉、似醒非醒，再回首：“奶奶，煮粥啊！好啊！我肚子也饿了！”

　　“不饿才怪。”

　　天一重重地坐在另一只沙发上，头一歪睡着了。

　　当他再次醒来，他是被人叫醒的、是沈凝叫醒了他，摇晃着手臂，“大哥！大哥！起来喝碗粥，对胃好！”

　　迷迷糊糊中睁开眼，沈凝正对着自己喊话。天一“嗯”了声并收回目光，且见奶奶就在沈凝刚才躺的地方呼呼大睡。

　　揉了揉腥松的眼皮，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迷迷糊糊道：“沈凝啊！你怎么醒了……”

　　真是迷糊了，沈凝早醒了，收拾好饭桌，稀粥也己端上桌，还放凉着。

　　“大哥！我刚听到你的呕吐声就醒了，然后你又睡着了、然后奶奶交待我煮粥、她自己也睡着了，这都1个多小时了，粥也凉了可以喝了，所以才叫醒你。”

　　“好的！”天一应答着起身，走到餐桌前坐下。

　　沈凝这时却问道：“要不要也叫醒奶奶喝粥！”

　　“要！老人家最讨厌被人叫醒的，就要好好叫醒她起来喝粥！哈哈”

　　听着天一的叙话，沈凝没动，自顾自地拿起碗喝粥。

　　天一真的叫醒奶奶，三人唏哩哗啦地吃着粥，当然就是无比畅快的感觉，三人都醉了、睡会了、醒了，却更精神了，这时的思想更单一、更清晰了，如果你没经历过，你还真不能体会的妙处。

　　三人都加了一碗，此时天一道：“奶奶，我终于知道您不想跟您儿子们生活在一起的原因了。”

　　“那是！你认为我傻啊！儿子们一曰餐准时开饭，准点伺候，像喂鸭子、给吃了事，那有我现在想吃就吃、想闲就懒、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天一不惊讶，沈凝却吃惊不小，好像第一次听到妙音，不能自己：“奶奶好豁达、好自在。”奶奶笑笑地回应着，她们的亲切度又要增强了。

　　天一再次草草地扒完粥，道：“明天还有仗要打，我就先去睡了，沈凝你今晚还在这沙发上睡了，我要到车里学狗卷着睡了。”

　　天一作了安排，奶奶和沈凝却听笑了。

　　但回到车里辗转反复，怎么也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