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fgo迦有所罗曼》唯墨依明

88、第八十五章

　　“你在旅途中寻找着什么？”
　　“你又为什么选择这个世界？”
　　“你想要得到什么？”
　　“给我一个答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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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季从短暂的梦境猛然惊醒，与往常悲伤的噩梦不同，这一次她罕见地忘却了梦中的画面。
　　只记得一个人，那个名为立香的少年。
　　阿季微微皱眉，她轻轻看了眼不远处疲惫的少年，想起了一个惯例。
　　一般情况下，作为世界支柱的主角，往往是世界意识的化身。
　　哪怕，这只不过是一个平行位面而已。
　　每一个次生“世界”就如同一棵古树，有有千千万万片树叶。每个个位面，就是一片树叶。
　　那么这个世界，就有千千万万位藤丸立香。但每片树叶都是不一样的，每位藤丸立香相似又不同。
　　而当阿季来到这个世界，她便遇到了对于她而言，最特殊的立香了。
　　而出现在她梦中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树的本体，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
　　虽然次生宇宙的世界意识都服从于本源宇宙，但也会有个别的反叛者。
　　但这个时间，那些反叛者早已为了自己的选择付出了代价，被世界之恶彻底吞噬，化为养料了吧。
　　如果将次生宇宙比喻为树木，那本源宇宙就是它们扎根的大地。
　　而本源宇宙即将毁灭，进入轮回。
　　一切都将化为原点。
　　无论哪个世界，在这个轮回里，都没有未来。
　　立香的旅途也就只能到达设定剧情的结束了。没能拥有脱离命运的机会。
　　想到这里，阿季心中一痛。
　　“冬木，法国，罗马，俄刻阿诺斯还有伦敦。阿季你看，不知不觉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了。……哈哈哈，阿季竟然在走神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一般，立香蔚蓝色的双眸里闪现星光。
　　看起来很开心。
　　可是明明这么疲惫了啊。
　　“玛修刚刚才去休息，现在换我过来，master不要熬夜。”阿季微微别过头去，她没发现自己绯红的面颊已经出卖了她。
　　“刚刚已经睡了很久了。……啊好吧，就聊一会儿!我保证!一会儿就睡!”立香看到了阿季直直望向自己的漆黑眼眸，连忙一边保证一边委屈又无辜地与阿季对视。
　　“只能聊一会儿哦。”阿季微微垂眸，轻轻地露出一个浅笑，此时此刻她不想去想那些晦涩的事情了。
　　保持master良好心情地安睡，也是身为贴身从者的必要任务呢!
　　“阿季，也是第一次来伦敦吧。但看起来很熟悉这里呢？”立香难得有些好奇，他注意到了阿季到达特异点
　　时的神情有过片刻恍惚。
　　“……我曾经的一位朋友，是位了不起的绅士。他是个科研狂人，尤其喜欢研究晦涩的时空命题。”
　　“也是英国人吗？或者，我大胆的猜测，他生活在这个年代？!”立香微微睁大双眼。
　　“是的。”阿季仿若想起了一些趣事，双眸中略有些茫然。
　　“我曾经跟着他去过……去过雾都伦敦。”虽然不是同一个世界。但大体来说还是差不多的。
　　“那阿季也是这个时间的人吗？”立香迟疑了一下，微微歪了歪头，像是被什么难题困扰了。
　　“哦？master觉得我像吗？”
　　“不像。”立香最后坚定地下了结论。
　　“啊!好想更了解阿季啊……明明阿季这么了解我的说。”立香幽怨地望着阿季。
　　“……master想知道什么呢？我的名字？经历，或者，我的一切？”阿季笑着，轻轻松松地依靠着墙壁望向烟雾缭绕的窗外。
　　“呐，总有一天，master会知道的。”
　　“但不是现在哦。现在，你该睡觉了。”阿季温柔地望着藤丸立香，轻轻点了点柔软的床垫，向后者示意。
　　立香苦笑着乖乖躺下休息。
　　子瑜没有告诉立香的是，那个被她称为绅士的阿时，已经为了守护最后的时间而死去了。
　　即使，会有下一个轮回。
　　但是下一个轮回的我们，即使灵魂组成完全不变，又真的还是现在的我们吗？
　　阿季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但她知晓，总有一天，她会得到答案。
　　在这一轮回的季子瑜死去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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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本质上讲，灵魂组成完全相同的话，那就是一个人没错。”莱茵舔了舔毛茸茸的爪子，仗着回忆里的人都看不到它，躺在床上放松极了，看上去就是一块猫饼。
　　“比如子瑜记忆里的莱茵和我。本来就是一个人。”
　　“轮回嘛，在我看来，顶多就像是一个人喝醉了，宿醉了一段时间，没有意识，然后又清醒了过来。也许会恍惚一阵，但之后就会知道，啊，原来是醉酒了啊。就是这样。”莱茵不紧不慢地试图用最普通的现象解释这一复杂问题。
　　“当然，如果是神经比较纤细的人。他也许就会思考，醉酒前的我和醉酒后的我真的就是同一个我吗？明明之前还情绪激烈地宿醉，为什么现在反而什么也没有感觉了。”
　　“不过我和小鱼儿都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我们只会平静地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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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狮子王是个很有趣的王者。
　　这是那时身处特异点的阿季拥有的想法。
　　当然，这是在世界必定会被结束在盖提亚手上的前提条件下。
　　在那样的前提下，这样的筛选也许并非没有道理。
　　有杂念的人，最容易滋生出恶。
　　这跟是不是好人并没有什么关系，即使是好人，也会有那么片刻的不良念头的吧。
　　但是孩子，他们不明善恶。
　　思维单纯的孩子的灵魂，也许真的能在塔中被保存下来也说不定。
　　作为普通人类曾经存在过得证明。
　　但这一切，都是在世界毁灭的前提下。
　　所以即使强大如狮子王，也没有想过去尝试着相信一下，有人能够终结盖提亚吧。
　　所以，立香是不同的。
　　迦勒底是不同的。
　　他给了我们想要去相信的勇气。
　　我也想要去相信，相信我走向的那个未来，真的是美好的。
　　季子瑜希望，她所爱着的一切，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