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地球防卫军》绝情的煤气

5、紧急集合

　　睡梦中的卫凡，似乎感觉到有人压在他身上，他睁开眼睛一看，室友们正在七手八脚帮他穿裤子。
　　卫凡如同触电一般坐了起来，大叫道：“你们，你们！干嘛呢！”他的眼睛里全是惊恐。
　　他上铺指着窗外说：“你聋啦？没听到吗？集结令！大家听到就都起来了，就你睡的和死猪一样！喊都喊不醒！快起来！”于是卫凡马上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叠好豆腐块，背起装备。眼看集合时间要到了，卫凡一不做二不休，打开窗直接从窗口跳出去，战友们都惊呆得长大了嘴巴。
　　“再赶时间也不能从楼上跳下去啊！！”有人趴在窗户上喊道。
　　但是卫凡却稳稳地落地，然后到了操场指定地点集合。因为他们的寝室，就在二楼。跳下来也没事，何况卫凡还是个练家子。
　　全部新兵集合后，中队长对着他们训话说：“同志们！这次紧急集合，就是考验你们的反应能力，你们的速度都很快，很好。非常值得表扬！”
　　中队长来回踱了几步又说道：“但是，今天的紧急集合，是一次急行军演习演练！要求你们每个人负重十五公斤，在拂晓之前，赶到二十公里以外的训练场！听明白没有！”
　　新兵们齐刷刷地喊着：“明白！”
　　中队长大手一挥，朝着训练场方向一指，高喊一句：“好，全体听口令！向右看齐！——向前看！——向右转！出发！跑步前进！”
　　于是大家按照队列，用整齐的步伐朝着训练场跑过去。
　　新兵们前脚刚走，一辆吉普车就开进了军营。开车的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后座上坐了一个老者。停下了车后，他对坐在后座的老者说：“政委，我们到了。”
　　坐在黑暗里的老者欠了欠身，对着中年人说：“小史，辛苦你了。”
　　话音刚落，又一辆吉普车开了进来停下，下来两个五十来岁的军官。一个头发花白，身材略矮小但是体格魁梧，另一个戴着眼镜，略显儒雅。儒雅的军官拍了拍魁梧的军官的后背说道：“老林啊，不服老可不行啊。都到了这年纪了，还较真。”
　　那个姓林的魁梧军官说：“老朱啊，别这么说，我只不过略上年纪，夜视能力有点退化了。”然后他转头对那个中年军官说：“小史，回去再比过。”
　　没等中年军官回答，那个没下车来的老者就开腔说：“好了小林，别耍小孩子脾气！”
　　此时新兵营的营长跑到两辆吉普车前，看到他们肩上的军衔，他顿时立正敬礼：“首长好！”然后用很尊敬的口气对他们说：“怎么几位首长今天来了？”
　　老者此时已经下了车，走到新兵营长面前，不紧不慢地说：“为国选材，不得不亲力亲为。不只是我，我们呼延司令有时候也会亲自出去选人呢。”
　　新兵营长显得有点无奈和尴尬：“报告首长，刚刚组织他们紧急集合拉练去了。就前脚刚走，前后不到三分钟。”
　　老者笑了笑说：“看来我们来的真不是时候啊？”
　　林军官说：“是啊，我们赶到的时间正好是后半夜。”
　　老者又笑道：“就算他们没出去拉练，现在也正好是睡大觉的时候。”
　　林军官说：“反正都得等到天亮就对了。”
　　朱军官接话说：“没事，带我们转转吧。”
　　营长便说：“几位首长，这边请。”
　　几个人边走边聊，老者说：“咱们这草台班子搭起来也二十多年了，但是之前一直都可以说是地下工作，协助各大战区的。”林军官接着说：“去年□□指示，可以上台面开展正常工作了，所以，我们才跑到各大战区各部队各军校挖墙脚，把人才都挖出来。”朱军官笑着说：“所以你们才知道我们的存在呀。要不然谁知道我们是不是冒充的假军官。”营长很不解地摸了摸头说：“几位首长，那你们为何会来到这新兵营里挖人？”
　　老者说：“咱们这草台班子，有军官有士官，但是呢，纯粹的士兵倒也就那么几十个人。好多部队里的士兵，都是打算当两年兵就回家了。所以啊，呼延司令就说了，直接到新兵营里选几个综合素质高，而且还愿意留下来长时间当兵的人吧。一来作为有生力量，二来就是后备骨干了。”
　　林军官说：“也算你们运气好，这两天我们在北京开会，路过这里，就想要不来这里先转转再说了。”
　　朱军官也说：“这也不是心血来潮，原来我当兵的时候，这里就是我呆过的新兵营，所以我们向政委说，那就来看看吧。”
　　林军官说：“其实老朱你跟我们那天说起这里是你曾经呆过的新兵营，政委就说来这里碰碰运气，我就事先先把电话打过来啦。”
　　说着几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到了一间办公室。营长开了灯，老者发现了桌上一堆稿纸，便指着问：“这是什么？”
　　营长说：“有的是学习感悟，有的是思想汇报，还有的是几个胆子大的写的入党申请书。”
　　老者拍了拍营长的肩膀说：“可以嘛，你这里的新兵蛋子，觉悟都挺高的。”朱军官拿起几份纸张，看了看，却皱着眉头说：“现在的小鬼，就知道玩电脑玩手机，这字写得都跟狗爬一样。”林军官拍了拍他说：“老朱啊，你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空下来练书法？”老者说道：“字难看不要紧，可以练，这个精神还是值得肯定的。”
　　朱军官这时候又拿起一份纸张，是卫凡的入党申请书。卫凡的字其实还是不错的，相对其他的新兵来说。因此朱军官看了，略微点点头。
　　营长看了看表说：“才三点半，要不我让炊事班起来给几位首长做些面条？”
　　老者挥了挥手说：“不要麻烦炊事班的同志，还是泡点茶吧，我们等他们拉练结束回来了再说。”
　　而此时，卫凡他们正在黑夜中急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