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的婚姻大事》张斌

18、第十六章 小宝之福

　　九月初国庆携妻从美国回到北京看他女儿来了。春燕一见她母亲就扑在怀里哭了起来。“妈妈，我险些死了一回！”她的妈妈吃了一惊：“我亲爱的女儿？您怎么啦？您不是说您出去考察了？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是不是在外面受凉或者是生活不好让您饿着了？受冻了？”“真的是病了。妈妈，我得了一场大病。”春燕说：“这病险些要了我的命！当时我感冒的很厉害。是中毒性的。我不想让你们看见我病中到样子。怕你和爸爸伤心我就欺骗你们说我出去考察。”“你不能这样，春燕。”爸爸十分伤心的说“你在病中爸妈更应该来看你。因为你需要亲人在你身边服侍照顾。感冒可不是一般的病。有时会酿成让人致命的大病。千万不可忽视。这样看来你的学习成绩一定非常糟糕。我亲爱的女儿？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这个错误今后再也不能重犯。”“是的。”妈妈也伤心的说：“我听了很心疼。这等于撕扯我的心啊！你可是我们尚家的一根独苗。如果有个甚么闪失你爸爸这么大的产也可交给谁呀！不过我还想问问这么大的病你在这里举目无亲每天谁来侍候你？照顾你？现在看见你这个样子我很高兴。”“爸、妈”春燕说“我的病虽然很严重，可是我却认识了一位贤德可爱的大姐。她就是我的同学杨果。就是她在病中尽心尽力地照顾我，服侍我才有我今天这个样子。而且爸爸你也不用担心。我的学习成绩很好。我的课虽然落了不少都是我的干姐帮我补上了。在病中她一边服侍我一边给我上课。她的学习成绩很出色，是学校最优秀的学生。经常受到校领导的表彰。她长得很漂亮。爸爸见了一定很喜欢。我们俩已经结为干姐妹。我请求爸妈也要认她为干女儿。这样你们就有了两个女儿。这对你今后的事业一定会有帮助。”国庆笑道：“那么，她一定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了？所以，我一定要见见人家，向人家道谢。”“这是应该的。”妈妈也笑着说“社会上还是好人多。她既然服侍了我女儿这么长时间还帮你补了课我想更应该给人家报酬。”“这些都不重要。”春燕说“你们一定要答应认她做你们的干女儿。”国庆道：“等见了面在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请人家吃顿饭表示谢意。”春燕笑道：“这样更好。我安排一下。”
　　在宾馆里春燕的爸妈终于见到了他女儿的救命恩人杨果。只见她高高的个子，眉目清秀，态度和善亲热。一看就知道是个德孝兼备的女子。她的穿着很朴素也不十分打扮。更不涂脂抹粉。春燕的爸爸十分喜欢。妈妈也是如此。妈妈首先迎过去和她握手，感动地说：“杨果，让你费心了！辛苦你了！”国庆也感动地说：“你救了我女儿的命是她的救命恩人。我都听春燕说了，我的心十分感动。今天特备小菜大家在一块聚一聚。”杨果笑道：“大伯大妈也太重义了。给春燕做了点小事不值得这样。我们同住在一个宿舍里来自不同的地方，但住到一块就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应该互相帮助，互相照顾。这是应该的。”国庆道：“听春燕说你和大家团结的很好。同伴们都称你大姐。你们宿舍的人就像亲人似的。我女儿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感到很幸福。这都是你的功劳。”“大伯过奖了。”杨果说“春燕病中大家对她都很关心。为了不打扰她休息每天都自动在外面学习。让她一个人在宿舍里安静一些。”妈妈说：“好啦，不说这些，吃饭。杨果，你多吃些。今天这些都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我们也不知你想吃什么就胡乱点了这些菜不知你喜欢不喜欢？”杨果笑道：“不客气。这就很好。我什么都能喜欢吃。”春燕说：“爸爸，杨果很俭扑吃饭总是捡便宜的吃，从来舍不得花钱。可是她的身体一直很好，我真佩服！”杨果笑道：“我们农村人就是这个样子。经常在地里劳动，空气又新鲜所以身体都很结实。春燕，你以后也要多锻炼。”
　　两位老人见杨果举止不凡又是女儿的恩人心里甚是喜欢。这时春燕笑着问：“爸、妈，你们既然这样喜欢杨果，我说认亲的事你们一定同意了？”国庆夫人道：“我们同意就看杨果同意不同意？”春燕急忙向杨果瞟了一眼，道：“姐姐，快叫爸爸，妈妈。他们很喜欢你这个女儿呢？”只见杨果低头含羞道：“区区小节又要玷辱两位老人。小女不胜荣幸！爸爸、妈妈只是今后又要拖累两位老人，让爸爸妈妈辛苦了。”国庆十分喜欢笑道：“杨果，你能叫我一声爸爸我感到非常荣幸。我很骄傲，我现在又有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女儿。这是我最大的幸福！说着立刻拿出十万元做为见面礼。杨果不好意思收下。笑道：“这般大礼小女实在担当不起。爸爸还是不要这样，扬果感到惭愧！”这时只见春燕忽然从爸爸手里抢过来塞到她的包里说：“见面礼不拿白不拿。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有什么困难尽管提出来。”国庆笑道：“今后我就有两个女儿了。你们的学费我全包了。杨果，学费就别给家里要，让老人生活得好一点。你和春燕在一起我也很放心。将来毕业以后就来我们公司上班。，那时我也就到了退休的年龄。我正盼着这一天呢。”杨果笑着说：“爸爸如此厚爱，恐怕女儿乏力不能胜任。难道你不怕耽误了你的生意？”国庆笑道：“女儿过歉了。这玩意儿也不难做，只要用心一会儿的功夫就学会了。比你们的功课容易得多。”这时春燕妈妈也说：“谈何玷辱，我们原来也很穷，只是遇上了改革开放的好机会让我们发了财。人生要那么多钱干嘛，到头来还不是要吃一个土镘豆？”这时只见杨果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金凤妈妈打来的。杨果对二位老人说：“爸、妈，不好意思，我接一下电话。”妈妈笑着说：“去吧，去吧。是家里打来的吧？看看家里有什么事让我们也知道知道。想必是老人想你了。就让他们也来北京一趟我们大家都见见面认识认识。”杨果来到门外只听金凤在电话里说：“杨果，小宝的情况近来非常糟糕。他经常耍脾气拿我和孩子出气！在家里什么都不干还骂人。你不是说在北京给他找一家好医院现在找到了吗？我正等着你的消息？他的的病一定要好好治一治。要不就快把我们折磨死了！”杨果道：“妈妈，我最近很忙，再说我刚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要打听一家好医院也不容易。就是打听到了还要了解这家医院的水平如何，能不能治了这种病。有没有把握。要不让我们白花钱。不过，请妈妈放心。我会很快打听一下。打听到了我马上和你联系。最近你和爸爸都好吗？天气冷了注意身体。吃好些。好啦，我挂啦。”在杨果出去的时候春燕也跟着出去。她什么都听见了。杨果回来春燕就急忙问：“姐姐，听说你要在北京找一家医院。这是怎么回事？给谁看病？”杨果笑道：“你这个鬼东西，怎么，你听到我们的谈话吗？”春燕说：“是的，我全听见了。你到底是给谁治病？他是你什么人？”杨果说：“这是我家里的事我想不谈也好。不劳你操心。”这时只见国庆说：“杨果，这可就见外了。难道你不是我的女儿吗？你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说吧，什么事？”杨果没法只得说：“我的一个表哥得了一种怪病看不好，姨妈让我在北京打听那家医院能治了这种病。”国庆听了急忙问：“你表哥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看不好？”只见杨果笑道：“爸爸，我本来不想让你们知道这件事，可是春燕偷听了那我就只好实说。我有一位表兄得的是性功能障碍病。娶了一个媳妇很快就离婚了。所以姨妈很着急，托我在北京打听那家医院能治好这种病。只是最近很忙就耽误了。”国庆听了想了想说：“杨果，我听说美国有一家医院专治这种病。不如让你表兄到北京来，过些日子我带他到美国去。”杨果笑道：“我拖累你就够了再让亲戚打扰更不应该。这是我的事就不麻烦你了。”国庆笑道：“你看这孩子！你现在是我女儿，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为甚么还要分的那么清楚？别说了，你赶快给你表兄打电话让他到北京来。过些日子我去美国时把他也带上。杨果，你放心，这病一定能治好。年轻人得了这种病可不是小事！”杨果笑道：“这又要让爸爸费心，不过美国的医疗费很贵吧？姨妈家肯定拿不出这笔钱。我再打电话问一下看看情况再定。”只见春燕笑着说：“咱爸有的是钱。花这点钱只不过是牛身上拔毛小意思。爸，你说是不是？”国庆也笑着说：“杨果，钱的事就别让你姨妈操心，这件事我办就是了。”
　　第二天日国庆又来到女儿的宿舍和大家见了面。感谢同学们照顾他病中的女儿，还给每人发了两千元，给美荣一万元治疗骨折的腿。不过现在好多了。腿用石膏固定只需要养些日子就好了。这时大家得到春燕的好处自然和睦如亲。李丹再也不抱怨了。
　　没过几天小宝也来到北京。杨果知道他没来过北京就去车站接他。金凤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让她招呼小宝，别让他走失了。春燕、李丹、迎春、银肖、美容和其他姑娘知道她表兄来了也都一同来到车站。她们想一睹她表兄的风彩。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儿。中午十二点火车在车站徐徐停了下来。杨果的眼睛就像鹞子似的到处搜索，还不停的用手机联系。果然小宝出现了。只见他扛着一大包东西那个头就像卜浪鼓似的东张西望。杨果在手机里喊：“小宝，我在出站口等你。朝西走，过了地道就到了出站口。你随着人流走不会错的。”小宝很听话。在出站口他看见了杨果。杨果替他拿着两个小包，小宝扛着那个大包在前面走。春燕她们在后面叽叽喳喳说笑不停。杨果对小宝说：“后面那几个都是我的同学她们也来接你，你过去打个招呼。在家里带什么好吃的了吗？”小宝道：“有！咱们地里产的冬枣。又脆又甜。她们一定喜欢吃。”杨果回头向她们喊道：“春燕？过来。”说着便把包打开给她们每人拘了一把鲜红的冬枣。春燕她们一吃都说：“很甜，很脆，比市场上买的好多了。”杨果道：“给爸妈留点也让他们尝尝。”在回家的路上杨果问：“听妈妈说你在家里老耍脾气，眼看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么不省事让老人操心，这如何能过好光景？”小宝道：“每天只是在地里干活，生活又孤独没有意思，人能不耍脾气吗？”杨果道：“你还有理啦？老人那么大年纪还辛苦地在地里劳动他们又该如何呢？张磊呢？孩子现在怎么样？他好吗？”提到孩子小宝笑着说：“儿子很好。跑得疯快，会叫爸爸了。爸爸和妈妈都很喜欢。”杨果瞥了他一眼：“提到孩子你就很喜欢！就不耍脾气了？这就看出你的见识？为了我们的孩子你更不应该那样做。我觉得你没有耍脾气的理由。”过了一会小宝又问：“杨果，我们不说这些。只是我见了尚国庆该如何称呼呢？人家有钱，在他面前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打发这慢长的光阴。这不比我在家里，在父母亲面前。”杨果笑道：“国庆夫妇很朴素。虽然有钱但一点儿架子也没有。更不会盛气凌人。他们也是农村打工出身。待人很和气。你该称呼他们伯父伯母。今后你嘴儿也要谦和一点，别偷懒，要勤快。在外面不比在家里由着你闹。闹，对你没有好处。到了美国你更是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在那里你更要处处小心，听伯父伯母的话，哪儿也别去，就守着伯父伯母，尽心尽力地服侍他们。让他们开心，让他们快乐，让他们能看得起你。你的病好以后我想让你留在他公司上班赚钱养活老人。”小宝听了笑道：“杨果，我听你的。今后我那脾气一定要改。我能找到一份工作赚钱养活老人和孩子我很高兴。杨果我还得感谢你。我们虽然不是夫妻可你还这么关心我我真的很感动。”回到宾馆国庆早就迎来出来。笑着说：“杨果，你妈早就把饭做好等着你们回来。春燕呢？她怎么还没回来？”杨果道：“她逛去了，等会儿就回来。”这时小宝看见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向他走来急忙笑着说：“伯父，你好！让你费心了。”国庆很高兴说：“不费心。大家互相帮忙这是应该的。快进屋吧。”看到晋南人蒸的白面馍妈妈笑着说：“我有十几年没有吃过这样的馍了。是用发面蒸的，味道好，城里人用发酵粉，这馍不好吃。小宝笑着说：“妈妈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们拿，这是她亲自给你们做的。她还给你做了好些饼子，用的也是发面。”国庆拿着尝了一口说：“真好吃。农村人就是厚道。怎么能做出这样的口味？”这时杨果从包里拿出几个包子说：“爸爸，你尝尝这个。我们院子里有自己种的韭菜。这一定是猪肉韭菜包子。家里的菜没有农药是绿色蔬菜。”国庆拿着也尝了一口说：“更好吃。和城里的味道就是就是不一样。”又说：“杨果，我退休以后就和你妈回农村去。享受享受这原汁原味的乡村生活。现在老了，真的想回到老家去。这把老骨头也要埋在老家的土地上。”这时他夫人也笑着说：“杨果，我们就是有几个臭钱。吃的东西一点儿也不干净。绿色食品更少。”接着小宝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许多红枣、核桃、石榴、红富士苹果。国庆夫妇高兴得不得了。最后杨果又从包里拿出十斤羊肉，说：“爸爸，这是晋南的绵羊肉。膻味大，这些羊从来不吃饲料，靠人工放养，是绿色食品。羊汤很好喝，荤菜更好吃，很养人。”国庆笑道：“杨果，你别给我说。这些我都知道。城里山羊靠饲料喂养，没有咱们那里的味道好。”国庆看了一下这一大堆东西问：“这一大堆东西你怎么扛来的？很累吧？”小宝道：“不累。才六七十斤。”国庆看到小宝很憨厚，又老实心里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