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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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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监考员甲分发答题卡，监考员乙分发草稿纸，并注意核对考生是否对号入座。”
“现在宣读考试规则：考生必须严格遵守考试纪律，不准吸烟，不准喧哗，不准交头接耳、左顾右盼、打手势、做暗号，不准夹带、旁窥、抄袭或有意让他人抄袭，不准传抄答案或交换试卷、答题卡，不准将试卷、答卷、答题卡或草稿纸带出考场。”
“考场内保持安静。考生应独立思考，独立完成答卷，完卷后要把答卷按第1页到最后一页的前后顺序折好，并按从上到下为答题卡、卷二、卷一、草稿纸的顺序整理好，放在桌上，坐待监考员检查同意后，退出考场，退出后不得再进场续考，也不得在考场附近逗留或交谈。”
宋长郡看到试卷上的题，心里沉了下来。
怎么办，静不下心。
后桌有同学嘟囔道：“太多了。”
“安静！”
宋长郡正在写考号，被这么一吼，慌了一下写串位了。
“......”
监考员严厉地走过来警告了那位同学。
“老师。”宋长郡举手示意。
监考员询问的眼神扫过来
“我写错了。”
此话一出，立马有几个同学或惊奇、或同情、或幸灾乐祸地看过来。
另一位看上去怀了孕的男监考员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大声警告：“有问题举手示意，其他同学不要东张西望！否则按作弊处理！“
女老师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多余的答题卡，我等会请示一下主考。”
宋长郡坐在座位上开始冒汗——太不顺利了。
那位发草稿纸的男监考员过来看了看，低声对她说：“不要涂改了，你先在草稿纸上作答吧。”
“好。”
宋长郡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可下笔的时候却忍不住发慌。
难道真的要落榜了么，可是好不容易求来的机会啊。
物理多选题又让她啃了硬骨头，只好飞快地翻到后面先看化学。
下笔如飞地写了几道题，心里却生出不确定感：这么简单么？
又心怀疑虑地倒回去重新审题——
“以下选项不正确的是——”
糟！是“不正确的”，想当然地选出了正确的。
这么一来，耽误的时间又增加了。
等她把选择题写完，心里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副主考请示了主考，主考和招生办公室巡视员商定同意了她更换答题卡。她重新抄写后，旧卡被收回，这个程序又花费了她一些时间，而这些时间是不给补的。好在不用誊写费时的大题。
宋长郡定了定神，开始攻克大题。虽然节奏已经被打乱，但她不甘心放弃这来之不易的高考。再怎么样，也要到最后一秒才行。
写到化学选做题的时候，她又微微纠结了一下。
算了算了，不能冒险。
还是选有机题吧。
。。。。。。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15分钟。”
！！！
“请再次检查答题卡，不要出现错涂。选择题记得涂卡，写在试卷上不计分。”监考员老师走到她旁边大声说道。
“......”
宋长郡咬牙，暂时搁置了生物大题，将卷子翻到前面开始誊写选项。
几个空着的物理多选，她匆匆扫了眼就蒙上了几个选项。
宁可少选，不多选。
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表，还有十分钟。
又把卷子反过来琢磨生物的大题。
不管了，来不及了，随便写几个答案也好。至于正确答案是AABB还是AaBb，就听天由命了。
铃声响了，她感到头皮发麻。
“考试结束。考生立即停笔，将答卷整理好，放在桌上，坐待监考员逐一检查后依次退出考场。”
“请严格遵守考试纪律，任何违纪舞弊行为都将受到严肃处理。”
。。。。。。
她浑浑噩噩出了考场，迷糊之下甚至差点儿带走了考场文具，又被男监考员严厉呵斥了。
“喂！”
“......小语哥？”
陆语面无表情，对她抬抬下巴，示意她上车。
“额....小语哥不用送我了，很近的。”所以今天她才没骑车，而且现在高考结束刚放行，一定很堵车啊。
“别废话。”
“哦....”
她不再犹豫，上了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今晚你住我家。”
宋长郡一惊，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你知道了？瑶瑶....”
“嗯。”
“.......”
“别乱想。”陆语揉了把她柔软的头发：“大人会处理的。你先好好考试。”
“嗯.....小语哥，我妈这么做对么？”
陆语只是目视前方，安静地开着车，并没有回复她。
宋长郡呆呆地看着仪表盘，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瑶瑶嫁人来掩盖这件事，自己也是获利者啊。否则怎样，说出去或者报警，大家都会谴责瑶瑶的，还会说宋家家教不好。大人们考虑事情总是比她周全，不会错的......
回到陆家，她才捡回了自己高考生的身份，陆家长辈像是商量好了似的，都绝口不提那件事，只让她好好复习，准备明天的科目。
“英语你没什么问题，再看看数学错题集，同样的错误不要犯第二遍。”
沧都的孩子英语都很不错，宋长郡答应了一声。
在她看题的时候，陆语就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书陪她，这让她心里镇静了不少。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语递过来一杯冷牛奶，看着她喝了，又将杯子收了回去。
“去洗漱吧，早点儿睡。”
“好，小语哥你也早点儿休息。”
宋长郡回到客房，发现床单什么的都换了新的，床上还多了一个玩偶形状的抱枕，床头摆着自己的换洗衣物——这是去她家取了？
她忍不住想：要是生在陆家该多好。
随便洗漱了一番就倒在了床上。
她枕着双手平躺着，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一本.....除非自己人品爆发？按照理综的答题情况来看，似乎没什么希望了。二本的话，学费那么贵，家里会让她读么？
至于复读，母亲肯定不会允许的。
这么看来，要么去当兵，要么去大姨公司帮忙——可自己只是高中文凭，走后门都掉面儿啊！
或者像爸爸说的那样，托姑姑的关系，当个辅警.....
作者有话要说： 又到了人生的岔路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