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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杀戮（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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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妹妹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呦~~”银子带着与往日毫无差异的笑脸，拍了拍某个小孩的脑袋。
烟烟看着那个睁大着灰色眼眸一脸好奇的小女孩，默然。
“……又是判断失误而捡回来的？”
“啊啦~小烟烟可不能这样说哦~~”话语顿了顿，银子笑嘻嘻地把手指向站在一旁的笑央。
“这次是小央央带回来的~~~”
“怎么，你有意见？”血红色的眼睛眯了眯。
烟烟闻言，更加默然。于是掩饰性地蹲下身子，有些僵硬地摸了摸小女孩微卷的黑发。
“姐姐好！”而小女孩突然收起了一脸的好奇，换上满脸的严肃，退离烟烟的身边，深深地鞠了一躬。
烟烟有些惊异，不仅是对于这个孩子的行为举动，更因为，这个孩子说的不是这个世界的通用语。
而是日语。
“很有趣吧。”笑央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勾起一抹笑痕。
“说的是我们从未听过的语言，却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和你当初一样。”
烟烟还停在半空中的手颤了颤，然后迅速的缩回。烟烟撇过头，声音带着连她都无法察觉的嘶哑：
“这个孩子就交给我照顾吧。”
“这本来就是你的任务。”笑央轻笑几声，用余光瞥了眼那个小女孩，然后转身走向二楼楼梯。银子则笑嘻嘻地跟了上去。
看着小女孩略带疑惑的眼睛，烟烟扯了扯嘴角。
“你叫什么名字？”
“朵朵，我叫朵朵，姐姐呢？”小女孩眨巴着灰色的大眼睛，带着许些期待仰头望着烟烟。
“…你就叫我姐姐吧。”
“嗯！”
银子侧耳听着楼下的动静，半眯的眼睛微微睁开，从未变过的嬉皮笑脸。
“小央央真是残忍啊~~”
笑央靠着墙，闭着眼假寐。听见银子的话才睁开血红色的眼眸，闷笑了几声。
“银子你在说什么呢，我有做什么吗？”
“啊啦~小央央什么都没做哦~”
笑央睁着血红的眼，额前垂着几缕发丝，嘴角的笑意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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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侧身坐在窗台上，窗外一片漆黑，夹杂着淅沥沥的雨声。
窗外的月光照不到那个人的脸，但她知道，她知道那个人是谁。
她伸出手，喃喃着那人的名字。
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人向她微笑，于是，被黑暗笼罩的屋子，被染成了红色。
艳丽的颜色。
再然后……
她就醒了。
梦醒了。
如被浇了一盆冷水，全身透着冰冷的雾气。烟烟目光呆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好象失去了什么。
机械性地从床上坐起身，对着虚空发呆。
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
最初，只是想活下来而已。
“姐姐……”
微微收了神，她低头，对上那双清澈的灰眸。
又是一瞬间的恍惚。
刚才的熟悉感……是什么？
摇头，有些讽刺地扯了扯嘴角。
“没什么，你好好睡吧。”
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
付出了什么，获得了什么。
一切只是虚无。
最开始，只是源于人类最初的欲望，而已。
如此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