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努达海》摸鱼儿2

11、初露端倪

　　直到被衙役带到扬州府的大堂上，被打的快要吐血的混混才悲哀发现：自己根本不是那小子的对手，看他神清气爽的，哪里像刚刚打架？可他死活不明白，这人这么高手，为什么要跟自己撕扯？
　　县官倪贤也不明白，他懒洋洋很不情愿地坐在座位上，一抬眼：“哎？你不是胖大海吗？本老爷不是叫你查案吗？你怎么，你怎么跟人家争风吃醋去了？！”
　　努达海向他微笑招手：“老爷好！——老爷英明啊，我跟他打的这一架，就是为了查案！”
　　“胡说！”倪贤一拍惊堂木：“哪有这样查案的？”
　　“老爷，要不是我跟他打架，衙役兄弟们凭什么把他抓到公堂上？”努达海指指混混：“他与本案可有重大关联啊！——老爷，您先别说话，我来审他！”
　　倪贤点头。
　　混混听着身上发抖，惊疑不定，半天憋出一句：“我抗议！”
　　努达海看向倪贤，老半天不见他开口，奇怪道：“你应该说‘抗议无效’啊，这样我才能审啊！”
　　倪贤舔舔嘴唇，小声说：“你说不让我说话的啊......哎，你怎么又要晕？！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老晕呢......”
　　剧情需要，海哥哥马上醒转过来，摇头晃脑：“姓甚名谁，做什么的，从实招来！”
　　混混翻着眼，猜不透他的来头：“我叫于二，什么也不干。”
　　海哥哥得意地看着他，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说，这是从哪里来的？”
　　混混被吓到了，那玉佩明明在自己手中，打架的时候塞进怀里了，什么时候被他弄过去了？！他还是嘴硬着：“这，这是我家祖传的！”
　　“哼，”努达海冷笑：“撒谎也专业一点，若是祖上如此巨富，你会说‘还是看不起爷’？‘爷现在有钱了’？”他把“还是”、“现在”两词说的很重。
　　混混狡辩：“我，我随口说的！”
　　努达海摇头叹息：“本来想给你个机会，饶你一命，看来你自己还不愿意！——好吧，你不回答，我帮你答：这块玉，是钦差大人努达海将军随身之物，他老人家前两天在杭州被偷了，就丢了这块玉！——盗窃钦差大人的东西，你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说完，努达海往左右衙役一看：“来人，把这厮拉出去砍了！”
　　“饶命啊！不是我偷的！”混混挣扎着大喊：“不是我！是我们帮主赏给我的，我不知道啊！”
　　“住手！”努达海喝退衙役：“你们帮主？你们帮主是谁？从实招来！”
　　混混看看抵赖也没用，就一五一十从头说：“我是漕帮帮主的跟班......”
　　“啊？”刚说一句，努达海轻轻啊了一声，未央探询的眼光看过来。
　　海哥哥示意混混打住，轻声给未央解释：“漕帮帮主柳剡，字子干，是江湖上有名的枭雄，武功非同一般，为人仗义，不拘小节，却是极具野心。难道是他劫走刘爵铭？怎么把他惹出来了？......你继续说！”
　　混混没听清他的话，还是老老实实招供：“那天清早他从外面回来，好像是累了饿了，我给他端上燕窝粥，他喝的挺好，随手赏了我这个。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是钦差大人的东西啊！......”
　　努达海步步紧逼：“那天清早？是哪天？你们帮主干什么去了？！”
　　“那天，那天......哦，就是前一天晚上下了很大雨的那天！帮主干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偷钦差的玉器去了，因为好几个兄弟都得到打赏......”
　　“哦？”努达海一挑眉毛，不怒而威：“只有玉器吗？还带回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没有？！”
　　“呃，这个......好像......”混混苦思冥想：“对了！是押回一个人，关到哪里看管起来了，还挺机密的，帮里知道的人都不多。东西？我就不知道了......”
　　“好！”努达海一拍手，向公堂外面看热闹的未央一挤眼睛，转身对倪贤说：“大人听明白了吧？！”

　　混混被押了下去，努达海和未央帮倪贤分析解释：“就是这个漕帮帮主，柳剡，雨夜之中到客店杀人越货，劫持了刘六——哦，应该说是家将刘爵铭——这么贵重的玉器，他不屑一顾随手赏给跟班，只能说明他作案的动机跟玉器毫无关系，就是冲着刘爵铭！”
　　“哎哎，”倪贤听着晕：“这玉佩不是努达海将军的吗？”
　　努达海和未央绝倒：“老天，原来你一直没明白？！那是编出来诱供的！”
　　“不是吧？”倪贤还较真：“真的不是努达海将军的？”
　　努达海痛苦地挠头大喊：“不是！根本没有努达海！没有他的事！！”说完，他噎了一口，全身鸡皮。
　　倪贤眨眨眼睛：“没有就好，可千万别得罪了努达海将军......”他拍拍胸，给自己顺气，然后打个哈欠：“好啦，看起来你们分析得差不多了？反正我也没明白，你们俩看着办吧！老爷我补觉去了！”言罢转身走了。
　　未央和海哥哥对视一眼：“再问皇上要一份扬州县官的俸禄吧！”
　　言归正传，努达海皱眉沉吟：“漕帮纵横江湖，实力非凡，如今竟然引得帮主亲自出马，看来这个刘爵铭，身上必定隐藏着绝大的秘密......”
　　未央提议：“要不我们去趟漕帮？”
　　“不妥，”努达海摇头：“现在我们掌握的情况太少，心里没个底，去了漕帮弄不好会打草惊蛇......”
　　“对了！”未央想起来：“我们可以去找星儿姑娘啊，她跟刘爵铭不是很熟吗？”
　　努达海表情有些奇怪，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半天才开口：“我也是...这么想的，怕你不让我看美女，不让我去......”
　　未央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