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惨世界的孤独人偶》瓦格纳

25、夜袭

　　“是你？”没费多大劲，另一位警探就认出了他。
　　他什么没说，只是把鼻子里的羽毛管拔出，权当对他盘问的问候。
　　不怨沙威没发觉，那异乎寻常的外表和打扮全是变换商一手策划。
　　说话用腹语，一有灯光就戴上面具，暗中隐没，地下钻出，这就是囚底，他黑白通吃，混迹于匪帮，警署之中，是猫老板中最阴森，行踪最诡秘的一位。
　　半晌，他才用含混不清的腹语拼出：科林斯、暴乱、煽动性、一类的字眼。
　　“噢，那你就给那些家伙点颜色看看。” 警探拿起铅笔，饶有兴致地玩起拼字游戏 ，仿佛只是听到几句家常话。
　　“钱呢？”他见他没一点反应，主动问道。
　　“钱？”刚才还慵懒无聊的警探，突然危险地眯起眼：“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囚底的声音，转瞬间就变得凶恶异常。“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想动粗？”
　　他不慌不忙地吸引别人的注意，周围的警察开始留心这里的情况了。
　　囚底清楚大势已去，再留下随时都有被逮捕的可能。他用不堪入耳的话叫骂几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滚吧，下水道里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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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士德独自在阴森漆黑的大街上走着。
　　露水开始降下，单薄的衬衫实在难以御寒，他的步子加快了些，似乎想摆脱身后压抑的气氛。
　　不知不觉间，诡异的阴影在向他靠拢。想必在下手之前，它想体验下狩猎的快感吧。
　　蜘蛛就是这般，猎物挣扎够了，它才猛扑上去。
　　电光火石，没等浮士德做出任何反应，那阴影的主人就狠狠把他打到了玻璃窗里。
　　胸口处传来一阵剧痛，他感觉有玻璃片扎入后背，由于一切那么突然，他连恐惧都没感觉到。
　　像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扼住脖子，窒息的黑暗将他吞没。
　　清冷的月光下，那身影逃遁在迷宫似的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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