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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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清歌一走进班级，神原有枝子就扑了上来。“怎么样，清歌酱？知道第一次比赛的主题了吗？”
赤司清歌微笑着点了点头：“被揭示之物。”
“这是什么奇怪的题目啊？”神原有枝子的眉毛皱在了一起，放在她喜剧女主一般的脸上，显得十分搞笑。
赤司清歌努力忍住自己的笑意，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没事的，我已经想好曲目了。”
“真的？”神原有枝子瞪大了眼。清歌酱才知道主题多久，就想好要演奏的曲子了？
“嗯。不过具体是什么曲子，现在保密。”赤司清歌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嘘”的手势，娇俏地眨了眨眼。
神原有枝子乞求地看着她，发现清歌酱不为所动，丧气地垂下了肩膀。果然还是要到比赛的时候才知道吗？
放学后，某间练习室。
钢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然后小提琴接上。一开始还是很合拍的，但是谈着谈着，不和谐的声音就出现了。钢琴和小提琴的声音都没有减弱，两强相遇，硬生生让这首舞曲变得气氛紧张。
赤司清歌和月森莲终于受不了了，同时停下了演奏。月森莲走到赤司清歌旁边，指着谱子上的某个地方说道：“这里难道不应该是小提琴强钢琴弱吗？为什么钢琴声音这么强？”
“诶？”赤司清歌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这里不是小提琴弱吗？这里是两端主题之间的间奏诶！小提琴声音弱才能更好地凸显出下一部分的主题啊。”
“这整首曲子都是小提琴强钢琴弱吧？”月森莲皱眉看着她。
“你听的是□□亚夫斯基的原版吧？”赤司清歌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往旁边让了一点，拍拍身旁的凳子让月森莲坐下来，“那个是小提琴版不是合奏版，我来给你听合奏版。”说着，她从凳子旁边的书包中拿出了随身听。
月森莲坐了下来。。他刚想接过耳机，结果赤司清歌直接把耳机塞入了他的左耳。微热的指尖不经意间划过月森莲的耳垂，让他浑身一颤，耳根迅速染上了红色。
赤司清歌看着月森莲的反应一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羞红了脸。她不敢看月森莲的眼睛，低下了头，按下了随身听的播放键。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听完了曲子。音乐放完，萦绕在两人周围的尴尬也不见了踪影。赤司清歌摘下耳机，看向月森莲：“怎么样，月森前辈？是不是很美妙的音乐？”
“啊。”月森莲点了点头。他摘下耳机，看着赤司清歌的眼睛：“这是谁弹奏的？”
“玛格丽特和罗莎妮哦。”赤司清歌暂时还不想让别人知道玛格丽特就是她妈妈，直接用她在欧洲的名字称呼她。
“这样啊，难怪配合这么默契……”月森莲是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很好，时常在一起演奏，他的母亲甚至还和这两人也是朋友，只不过关系没有她们两个那么好罢了。
“那么，可以继续了吧？”赤司清歌微笑着催促道。
月森莲没有说话，站起来拿起了小提琴。果然，在听过玛格丽特和罗莎妮的演奏之后两人的默契也增加了不少。一个小时下来，不说能演奏得多么出色，至少能磨合得不错了。
“那么今天到这里吧，月森前辈。”赤司清歌停下了手，看向月森莲，“说起来，月森前辈第一次比赛会选什么曲子呢？”
“《D大调波兰舞曲》。”月森莲淡淡道。
“诶？”赤司清歌很惊讶，“把我们合奏的曲子作为第一次比赛的曲子吗？”
“只是觉得要做到最好，两个星期练两首完全不同的曲子有些紧张而已。”月森莲淡淡解释道。“说起来，奥莉维亚你选了什么曲子。”
“月森前辈真的很严格要求自己呢。”赤司清歌叹了一口气，“我就是要练两首不同曲子的那种人。我定的曲子是马克西姆的《克罗地亚狂想曲》。”
月森莲有点尴尬，但他又拉不下脸来道歉。他只好硬生生转移了话题：“你对马克西姆很喜欢？”
赤司清歌点了点头：“我喜欢他的琴声。”充满力量和震撼的琴声，让赤司清歌心驰神往。
月森莲没再说什么。赤司清歌走出了练习室，礼貌地带上了门。
话说没看到月森前辈的伴奏者呢，是还没找到吗？赤司清歌发散着思维，走进了自己预定的练习室。
赤司清歌的练习虽然没有像月森莲那样疯狂，但她还是抓紧了一切时间练习。回到家吃了晚饭，她就把自己关进了练习室，一直到晚上十一点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的午休，她也在学校练习。正如月森莲所说，时间有些紧呢。
练习了一会儿，赤司清歌觉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回教室补补眠。她打开门，正好看到月森莲站在打开的门前盯着一个地方出神。她奇怪地朝那个方向看去，是普通科的那个绿头发男生。
“怎么了？月森前辈对那位前辈很感兴趣吗？”赤司清歌突然发问，想吓月森莲一大跳。
“没什么，我对普通科的人不感兴趣。”让赤司清歌失望的是，月森莲淡定地回答道。
赤司清歌耸耸肩，似乎已经对他口是心非的本性有了一定的了解，开口解释道：“那位前辈的手……是弹钢琴的手呢。”
月森莲惊讶地看着她。
“那位前辈，我有预感，说不定又是一位竞争冠军的有力对手呢。”赤司清歌丢下这句话，和月森莲打了招呼便走了，留下月森莲一个人沉思。
时间一天天过去，赤司清歌和月森莲的合奏也日渐趋于成熟。终于到了两个人都差不多满意的地步，赤司清歌便找到了录音设备，将合奏录了下来。
听完了录音，赤司清歌满意地看向月森莲：“月森前辈，那么我就把录音交给老师了。啊，对了，你要不要取个英文名什么的？还是用本名？我会用奥莉维亚的名字参赛。”
月森莲一顿，还是说道：“就用本名好了。”
赤司清歌点点头：“那么我们可以开始准备下一次复赛的曲子了呢，复赛是在维也纳哦。”
“嗯。”月森莲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他和赤司清歌一样，对于过初赛这件事极为自信。
赤司清歌看着窗外的夕阳。“后天就是第一次比赛了呢，要加油啊，月森前辈。对了，我还没有月森前辈的联系方式呢。”她看向月森莲：“我可以知道吗？”
“啊。”月森莲报出了一串数字，“我暂时还没有手机，这是我家的电话。”
赤司清歌拿出手机记了下来。“那月森前辈要早点买啊。毕竟以后出国的话没有电话会很不方便的。”
月森莲点头，把买手机一事提上了日程。
告别月森莲，赤司清歌乘坐着自家的车回了家。她打开电脑，向千里之外的罗莎妮发送了邮件：
收件人：罗莎妮
亲爱的罗莎妮，我和月森莲前辈的合奏已经完成了。记得报名的时候要写上奥莉维亚和月森莲的名字哟~
爱你。
寄件人：奥莉维亚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