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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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要让月森前辈认可，那么还是要展现自己的琴技啊。赤司清歌把自己脑海中的曲子过了一遍，最终定下了一首马克西姆的《蜂鸟》。这首作品是炫技型的，应该可以让月森前辈看到她的实力吧？
这么想着，她推开了练习室的门。月森莲擦拭着他的小提琴，不耐地看着她：“你很慢。”
“抱歉啦，月森前辈。”赤司清歌笑嘻嘻地道，“因为老师拖课嘛。”她径直走到钢琴前，活动了一下手指，便开始了自己的演奏。
月森莲一听到最前面一段华丽的跳奏就知道这是赤司清歌是在展现自己的实力。而恰好，月森莲是一位对技巧要求极高的小提琴演奏者，赤司清歌选的《蜂鸟》无疑极其符合他的喜好。
《蜂鸟》无疑是一首华丽的曲子。它对于手指的灵活度、大脑的反应能力有很高的要求，一般赤司清歌是把它当练习曲的，毕竟这可以高度训练手指。她以前也没有想过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演奏竟然会不是在舞台之上。
五分钟的曲子对于赤司清歌来说不算什么，毕竟她是为了炫技，也不用很有感情，所以连汗也没有出。月森莲对赤司清歌的演奏水平挺满意的，但毕竟性格在那里，他只会说“还可以”这三个字。
“真的吗？”赤司清歌对于能得到月森莲的肯定还是很惊喜的。她知道对方对音乐的要求有多么严格，也不会带入任何感情，简直比罗莎妮还严厉，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会比第一次弹出这首曲子受到罗莎妮的表扬更高兴。
月森莲看着赤司清歌的眼睛，别扭地转过了头：“至少没有拉低这场演奏会的水准。”
赤司清歌笑了起来：“我一直认为你是我拿冠军的最大阻力啊。”
月森莲领会了赤司清歌隐晦的称赞，脸有点发热。他强行转移话题：“所以大赛有什么要求吗？”
“曲子的话没什么要求哦。”赤司清歌顺着话题接了下去，“老师说只要在两个星期内把录音发过去就好了。”
“那么先把曲子定下来。”月森莲安排道，“每天练习一个小时应该够了吧？”
赤司清歌点点头。“要选炫技类的曲子吗？这种可能比较适合我们呢。”
月森莲沉吟了一下。“《D大调波兰舞曲》？”
赤司清歌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D大调波兰舞曲》的旋律。“可以啊，”赤司清歌应下来，“但是我谱子没有带，明天开始？”她征询着月森莲的意见。
月森莲没有意见。
“那么，明天见吧，月森前辈。”赤司清歌把琴盖合上，走出了练习室，还不忘把门带上。
赤司清歌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书房找《D大调波兰舞曲》的琴谱。这首曲子她听了很多遍妈妈演奏，但为了能弹奏出更好的音乐，她还是把书房里所有有关的CD和谱子找了出来。一整个晚上，她都在对各种谱子进行演绎和研究，最终定下了一个版本。
因为太过兴奋而没有好好睡觉的赤司清歌第二天精神有些不济，但她更关心第一次比赛的主题有没有确定，因此她还是趁课余时间去了一趟职员室。
她拉开门：“金泽老师……”
话音没落，她就看见手上拿着一张纸的月森莲。“啊，月森前辈，”赤司清歌立马有了精神，“昨天我好好研究了一下各种谱子……”
月森莲打断了她的话：“赤司，不如先和我去一趟普通科。”
“普通科？”赤司清歌一下子看到了月森莲手上的资料，“是关于第一次比赛的资料吗？”她接过那张纸，被这充满了哲学意味的题目吓了一跳。被揭示之物？这是什么奇葩题目？
她倒是没问月森莲为什么要拉着她一起，只是跟上了月森莲的步伐。月森莲见她答应，松了一口气。音乐科的人出现在普通科难免有些尴尬，但是多一个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月森前辈，你能不能不要叫我赤司啊？”赤司清歌听到他叫自己赤司就有一种不是在叫自己的感觉，“你叫我赤司总让我感觉在叫我哥哥。”
月森莲沉默了。不叫她赤司叫什么？
赤司清歌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微笑着开口：“叫我清歌就好了。或者英文名？奥莉维亚，或者叫维亚也行。”赤司清歌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从小就没有人叫她赤司，在国外待久了，连思想也有点西化。
月森莲在心里比较了一下，开口道：“奥莉维亚。”
赤司清歌点点头，这样听上去比较顺耳。
一路上，赤司清歌把自己选的谱子和月森莲说了。两人商量着合奏的事情，对于普通科学生的目光反倒是没什么感觉。
赤司清歌首先发现了日野香穗子。她立刻把通知塞到了月森莲手上，狡黠地笑道：“月森前辈还欠着日野前辈的人情吧？不如亲自给她。”
月森莲没再说什么，走上前叫住了日野香穗子：“日野同学，金泽老师托我把这个交给你。”说着，递上了通知。
日野香穗子对于这位冰山同学亲自来送通知显得很意外：“月森同学特意送过来的吗？”
月森莲想到金泽老师说的话，脸色不自觉沉了下来，叹了口气。日野香穗子也没有再问，而是看起了通知，然后她还是抱着一点点的希望，向月森莲问起了练习的诀窍和选曲。
“我认为我没有回答你的义务。”月森一脸冷淡，“而且就算回答你了，我也不认为对你有任何帮助。”说完他就转身了。“总之希望你能认真对待此次比赛，不要使质量降低。”
赤司清歌被实实在在惊到了。她没有想到月森莲这么不会说话。果然，站在日野香穗子身后的绿头发男生开口了：“比赛质量啊。看来音乐科的大演奏家似乎对自己的水平很有自信嘛。”
赤司清歌再次震惊了。这个男生的发言已经把战火上升到了音乐科和普通科的地步了吗？也就是她呆住的一小会儿，月森莲和那个不知名的男生已经对峙了起来。
赤司清歌感觉到凝视在她和月森莲身上的不友好的目光，叹了口气。她上前几步，拉住了月森莲的袖子把她拉到了自己身后。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月森莲的耳根有些微热。她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高大的男生，开口道：“虽然不知道这位同学叫什么名字，但是如果对我们音乐科有意见的话，还请在舞台上用实力说话。”说着，她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土浦梁太郎的手指。
土浦梁太郎一僵。就在这一小段时间里，赤司清歌拉住了月森莲的袖子往回走。月森莲也不想被普通科的学生当做猴子瞧，顺从地跟了上去。
一走出普通科的大楼，赤司清歌就松开了手。
“真——是——的——”赤司清歌拉长了语调，“月森前辈就不能看一下当时的气氛吗？要是吵架可不要在普通科门口吵啊！他们人多势众。”
月森莲尽量忽略心里那一丝丝微弱的失望，赤司清歌撒娇般的语气让他的耳根又热了起来。他轻咳了一声，努力用平淡的语气说道：“我不怕他们。”
“是是。”赤司清歌敷衍道。“放学后一起练一个小时琴，午休就不用了吧？”她还想留出时间练第一次比赛的曲目呢。
“是的。”月森莲总算平静了下来，“剩下的时间就用来练习第一次比赛的曲目。”
“那么，我先走了，月森前辈。”赤司清歌在楼梯口同月森莲告别。
“啊，下午见，赤……奥莉维亚。”月森莲朝她点点头。
赤司清歌笑着挥了挥手，然后就消失在了楼梯转角。月森莲看着她的身影消失，然后才走向自己的班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