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野餐》焦耳朵

14、八

　　注：百合，瞎写。

　　“妈的，老娘忘了这是第几次了。”她看着我，拨开肉。
　　里面流出来是血。像从扯坏了的塑料袋淌出番茄酱。
　　“还来吗？”她问。
　　血腥的场面我看得好难受，“不了。”
　　她把手收回来，“失败好几回了，每次快成功就这样。”
　　我把裤子递给她，“我送你去医院。”
　　她的脸色僵了一瞬，没接，“不用。”
　　她看起来太糟糕了。“真的不用？”
　　她胡乱点点头，从冰箱里抄出一瓶水塞给我。“你试试这个。”她挤出这几个字，“反正是来爽快的，我和你都能上，都行。”
　　我心里有些好笑，但是没否认，敞开腿，“试试？”
　　她认真地找了找孔，手一抡，水瓶进去了。这是瓶冰水，凉透了。我从头到脚泛起鸡皮疙瘩，一丁点感觉也没有了。
　　这下轮到我咒骂“妈的”，“你会不会搞哇？”
　　话一落，她红了脸，“我是老手了，早和你说了。”
　　我把那瓶水从她手里抽出来，抛到床下去，戗她，“一直在下面，没学技巧呗。”
　　现在做鸡都做出舒适感了。
　　她还抵赖，“是你的太小了，搞进去不容易。”
　　我低头看她装番茄酱的塑料袋，已经不流了，按住她的肩膀，我吹她的耳朵，“那还是你在下面好了。”
　　“我下面还在滴血呢……”她抓住我的手向外挣。
　　我说：“我已经给钱了。”
　　她已经把我的手扒开了，额头猛地撞了下我的脑门，“我要去医院。”
　　我捂住发涨的头，醒过神的时候，她已经穿完了衣服踩着恨天高匆匆离开房间。
　　“喂，”我拉过被子遮住身体，“走的时候关好门。”
　　门关上了。
　　几分钟后，朋友打了个电话过来。
　　我接了电话，把手机夹在腋下，空出手掏了根烟抽。
　　“成功没？”她问。
　　我把手机贴在耳边，“没有。”
　　“我说了，这不靠谱……”
　　我叼着烟弯下腰，捡起那只矿泉水瓶，放回了小冰箱。
　　“毛雪芒，你听见我说话了吗？”朋友对着空气唠叨了一大堆，生气了。
　　“嗯。”我坐在床上，把烟一吸，“不只是不靠谱。”
　　那头语气诧异，“为什么？”
　　烟的味道让我有点难受，我咳了两声，把它摁进了烟灰缸里，揿了揿。烟屁股是黑的，不是我的烟，是那个女人的。
　　“她不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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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2020.8.27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