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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   2017年他的生日之后,我们都开始了自己各自新的生活。
      他开始寻找新的女朋友,我也开始接受了家人给我安排的各种相亲。
      但我们还是联系着,就像普通朋友,又像亲人一般地联系着,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端午节快乐!”
      “快乐!”
      “公司没有组织今天去聚餐吗,出去玩一玩。”
      “没,不过在路上。”
      “去哪?”
      “秦皇岛。”
      “好好玩一玩,不方便就别回我消息了,回来再聊,拍张照发过来。”
      “啊,海水好咸。”
      “北戴河?求照片求真相!”
      “没拍照。”
      “跟着旅行团还是朋友、小龙女呢?”
      “里面还有海蜇,摸了一下差点没有吓死我。同事。”
      我虽然放手了,可是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地在意和他在一起的人,特别是在这么浪漫的地方,他们一定穿着比基尼。尽管醋意满满,我还是漫不经心地劝他:
      “挺好的,好好放松下吧,整天都忙的。”
      “哪忙了,打游戏而已。”
      “玩了一天现在还不睡呢,明天应该还有安排,你精力好好。”
      “睡不着,两爷们,随意。”
      “无语了。”竟然都开房了,我想到了他们可能在沙滩上穿比基尼,万万没有想到还有住宿的问题。
      “两爷们开得房。”他貌似也觉得我有点吃醋。
      “这几天好好玩玩,这么晚了还是睡吧,养养神明天去玩。”我再也不想听了,仿佛再有一点什么过分的事情我就要受不了了。
      “不睡,没人说话看视频去了。”他很是失望的说,见我这个态度。
      我只好服了他了。
      “你好像永远都是不需要睡觉补充能量的这种人,神一般的存在。那我就再陪陪你。”
      “有蚊子。”
      “除了海蜇还有什么,没有图用贫乏的语言描述下也行啊。”
      “一群裸男裸女,还有海水,沙滩,没什么了。”
      “裸男裸女”这样的词都出来了,我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真是很生气,但是装作很是大度地说:
      “艳遇的好地方啊!”
      要不是因为隔着屏幕,我想他一定能够看到我一脸十分嫌弃的表情。可惜他看不到,还是兴致勃勃地说:
      “第一次看海,原来海是越来越高的感觉。”
      “是不是在涨潮?”
      “没涨潮,就是那种海和天在远处连在一起,感觉海高了,是个错觉。”
      “以前在江苏南京的时候没有去过‘海天一色’吗?”
      “没。”
      “嗯,大自然很是美呢,用心感受下吧。姐的个性签名就是‘心中自有一片海’。什么时候真正做到了就好了。”
      “心撑爆了。”
      “撑爆了。也想这样,心纳百川,宽广包容。现在还没达到这样的境界。”
      “心纳百川,那就什么也看得开了,同时也就看破红尘了。”
      “是我吗还是你?”
      “你啊!”
      “最近这几天我看完了《红楼梦》更是无可救药。”
      “向哪个方向发展了。是不是感觉世间还是有爱的。是这样发展的吗?”
      “没感觉,感觉红楼女子都是爱的牺牲品,太痴情了没有好下场。有的时候我也在想如果我经济足够独立的话,没准一个人过。这都什么时代了,新时期的女性代表。”
      “得有个男人滋润滋润你了。”
      “恶心地想吐。”
      “关爱你了,换个说法。”
      “没有人来烦我我已经觉得很好了。”
      “哎,可能是因为你的工作单位在学校比较地单纯,出来寂寞久了,自然就希望有人疼了。”
      “嗯嗯,不知道过几年,我的这种想法还顶得住顶不住社会舆论的压力。我觉得我会越来越独立。”
      “有点意思。”
      “你呢,倒是没有看破红尘,现在怎么样了,不赶紧找一个?”
      “经常勾搭学妹呗,有时候我都想去珍爱网注册个号了。”
      “那就注册个呗,全世界的找,没准就找到了,或者参加南京的《非诚勿扰》。早点注册,脱单在望。”
      “那天,有个妹子发了个动漫的东西,我挺在意的。”
      “接着讲。”
      “然后我说,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看到这个,我只想点个赞。”
      “你的心给融化了,然后姑娘说什么了。”
      “接着妹子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雨。”
      “看到没,这就是缘分。”
      “我当时就震惊了,这咋知道的。”
      “原来她认识你。然后呢。”
      “然后就和她开始扯犊子,扯到了12点,得出了结论,我们TMD谁都不认识谁。”
      “不可能啊。”
      “哎,好伤感。”
      “不是,她不是知道你的名字吗?应该认识你的啊!”
      “不知道她备注上为什么写着我的名字。南京的个妹子,还挺萌的。”
      “那你们应该认识啊!”
      “不认识。”
      “就是喜欢说脏话。”
      “这故事的结局也太让人伤感了。”
      “我TMD才伤感,好不。”
      “你看你,白白让人家看了一遭你雨同学感性柔弱的那副模样。好不容易遇到个萌妹,然后她大喊:‘原来他平时说脏话只不过是带着一副想掩饰自己脆弱内心的面具罢了。’”
      “我擦,说到我心里了,懂我,赞。不过啥叫‘感性柔弱?’”
      “我很厉害的,我说嘛,这几天看你的状态为爱而感动的坐立不安。”
      “有点刁。”
      “得意啊。”
      “你这手艺,可以去泡niu了。去攻略男神吧。”
      “身边没有男神。”
      “可惜了。和妹子约好去欢乐谷,全都是过山车之类的吓人的项目,我应该怎么办?名侦探文同学。”
      “让她坐你旁边吧,太吓人了你抱抱她。情侣都这样啊。你可以借保护她的幌子抱着她,其实也是被她抱着啊,白吃的豆腐怎么不抓紧机会,绝好的机会。”
      “她并不害怕,是我怕得要死。”
      “抱着她你肯定不怕了。”
      “这你妹,那应该是一人一座啊,怎么抱啊!”
      “你就不能玩一个座位挨着近一点的吗?”
      “我TMD的这第一次去啊。”
      “好像是还有科学数据表明越是这种险要的地方,越能产生爱情。”
      “呵呵,哪个B说的,我保证打不死他。”
      “真的,我们地理学上讲到去美国的科罗拉多大峡谷求婚,成功的概率几近百分之百,打个比方说,高中阶段的同学友谊要比大学阶段的友谊要深一些,就是因为大家在一起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高考,从一个战场上走下来、从同一个战壕里爬出来的的战友友谊一定是更深一些的。不信你试试。”
      “唉,到时候表现不佳,被妹子看不起了。”
      “为了妹子,还是勇敢一些罢,有妹子在身边怕什么啊!”
      “我擦。怕得要死。”
      “莫慌,当爱大于恐惧的时候,你就成功了,成功了之后过来谢我。”
      “你TMD的也太会玩了吧。”
      “曾经看的比较的多,这些我不用经历都知道。”
      “你没经历过,你没尝试过?那你怎么让我信你啊?”
      “爱信不信,亲,你是自由的。”
      “就不能去个安静一点的地方吗?唉,泡妞真难!”
      “生活不是也挺难的吗,都难,我是个比较会编故事的人,哈哈,用别人的故事来赚取你的眼泪。”
      “哈哈。”
      “不过有一句一定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付出总有回报。”
      “默泪。”
      “哈哈,哭了呢?”
      “哥是那么容易哭得人吗?不早了,咱睡觉吧?哭个P。”
      “搞得像是我要和你睡觉一样,把‘咱’字去掉。”
      “嗯嗯,你不会也要说:‘没人说话就看视频去了吧’。”
      “我打着精神陪你聊天,看你可怜。”
      “跪谢。”
      “ya的怎么这么感觉我自己像是个‘陪聊小姐’。哎,谁叫我把你当朋友了呢?”
      “有点意思,晚安,朋友。”
      “早点睡吧,晚安,明天好好玩,争取把妹子追到手,加油啊!”
      “明天是爷们。”
      “晚安。”
      真正的放手之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是轻松,与他聊天的我,再也不是那个小心翼翼,为了喜欢他或者想被他喜欢而自卑地女孩了,我可以真正的做自己,表露自己的心声。
      也许,我们真的更适合做朋友。
      “在?”
      “在。”
      “已经上班了?”
      “早就上了,都已经上了2天班了。”
      “想家了?看你的说说,想妈妈做得饭。”
      “你这是对男人说的话吗?着实让老夫感到无语!”
      “对不起,我当时说的时候不小心把你当做是小孩儿了!”
      “什么?想骂人了我都!”
      “明天继续上班吗?端午节刚修了假?”
      “嗯。”
      “看来这周要多上几天班啊!”
      “一样。不过上班和放假没有区别。”
      “你们这么闲呢,怪不得端午老板还给送‘秦皇岛’旅游的福利。”
      “其实你不懂,一切的付出对方都不会看到,都会被当做是理所应当。人就是这样,No pain,no gain虽然有道理,但是更重要的是No brain,no gain。”
      “我们也一样,当班主任不是一般地累。”
      “呃,原来我们说的不是一回事啊。”
      “是一回事。”
      “着实让老夫感到为难啊!”
      “你这么有感触呢?怎么了?老板剥削你了?不过你本来就受人家剥削。”
      “日了狗了,绝对不是一回事。”
      “可是你应该这样想,这是咱自己的选择,在没有实力辞职之前,还是努力加油地奋斗吧!”
      “滚犊子。”
      “骂人呢你?”
      “选择个毛,树多了去了,换棵树吊吊。没骂,东北话。”
      “都一样,有时候还不如自己创业。”
      “我真是报警了,我在说感情,而你在说工作。”
      “感情???”
      “睡觉,不说了。”
      “哈哈,笑死我了,你在说感情?我转到正题了。你不说了?别这么伤心啊,相信总有人会看到你的付出,北京的女的这么的没有眼光呢,我这么好的朋友他们看不上?简直也是对我的蔑视啊!”
      “那B长的也不怎么样,我看还没你漂亮了。”
      “我跟人家没法比啊,再说了你都这么长时间没有见我了。可能是你运气还没到吧,不是他们没有看到你的付出。”
      “我去,付出个毛线啊,就扯犊子而已。算了,换颗数吊吊。你帮我看看这个女孩怎么样?”
      “嗯,看看,上照片。”
      “都把脸弄的看不清了。”
      “挺漂亮的啊,哈哈,比我爱自拍啊,我还没到p图的这种地步。”
      “这个毕竟是照片,不知道真人咋样?”
      “你就喜欢这种?”
      “网上认识的,看起来倒是挺好的。”
      “你们能聊的来就行。”
      “半句都说不上,还没开始。这回得准备好,用点brain,别搞砸了。这女孩才19岁。”
      “你这速度够快的啊,马上也名花有主了,我也得赶紧脱单了。”
      “真希望能和照片中长得一样。而我现在吊的这棵树,连照片都不好看,我真是不知道咋上了这道,应该是刚来北京,1年没见过女人了吧!”
      “1年没见过女人,亲,你可真可怜,不过你是不是现在有点‘脚踏两只船’啊!”
      “这个是我在□□上附近找的,这TM才刚开始,不算‘脚踏两只船’,想办法约出来吧。应该住我附近吧!”
      “约会成功,早日幸福!”
      “还祝我‘幸福’?有毛病啊,祝什么?”
      “多么真挚的祝福!”
      “扯淡。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怎么不和她聊天倒是顾得上和我聊?多关心关心人家。”
      “关心真没用。我得拿小怪练练手,再去攻略BOSS。”
      “关心没用,难道这女的看重的是金钱?权利?她到底要你要什么啊?一环的别墅加品牌的豪车?不懂你们这关系。”
      “你,too young。什么也不要,总之泡妞不容易。”
      “我too yong?我还too sinple呢!”
      “就当拿那怪练练手。”
      “她对你没意思你就别徒劳了,换一个不行。我怎么觉得这一个图谋不轨?北京那么多。”
      “废话,这不是已经在换了吗?”
      “不过你得注意点,现在的女的都不单纯,哪有像我这么傻的,别泡人家反而被人家给泡了!”
      “那肯定啊,所以你的建议我一句没听。”
      “你这哪是谈恋爱,就是在相互泡,能不能正经一点!”
      “认真个毛线。”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不怎么爱人家还去追人家啊,什么心理呢?还是被她伤得说气话呢?”
      “应该不是。享受那种追人的过程吧。”
      “我就想问问,你爱她吗?”
      “然后上chaung了估计就没啥兴趣了。”
      “不看结果只看过程。”
      “是不是不应该和你这么说?”
      “你这么风流呢?奉子成婚?”
      “对现在的这个可能就是这种想法吧,因为真的不算漂亮,就是瘦了点。客观的讲,还不如文同学。”
      “不要拿我比,我长得这么平凡,少来羞辱我。”
      “唉,我和你说真话的时候你却当我说假话。”
      这句话出来的时候,我突然地就想起了七夕时候他对我说的那两句话:“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我爱你。”那时我还开玩笑地对他说别和我开玩笑,真希望他说的这句话是指这两句话。
      “你能不能有点品位?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然后你告我说你追一个不如我的。”
      “呃,我看人先看腿,那人确实瘦,脸蛋还真不如你,各有所长。”
      我想我那会估计是醋坛子撒了,尽管早就和他掰了。但是说到他女朋友莫名地情绪激动,他当时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进去。
      “还有你什么时候和我说真话了?我怎么不知道。”
      “当然,今天给你看的那个照片的妹子,真长那样可就真是我的菜了,改天给你看现在的,脸真不好看。总之,我要换目标了。睡觉。”
      “我觉得都挺好的,人好就行了,别太花哨了,对你好就行。”
      其实当时我说这句话的潜台词是我相当不满意他看上的这2个女孩,一个竟然不如我漂亮,一个是打扮得像个网红一样,真是太花哨了。
      “MD,心里一直希望能找个可爱妹子,哪能这么轻易妥协,30岁了再考虑对我好不好吧。”
      “可能有时候,真想把你的话当做是真话,只是觉得就算是真话我觉得也是无结果的徒劳。”
      “什么是徒劳?你不会是说我泡不了吧,要不要这么打击。”
      其实我所说的“徒劳无结果”是暗指之前我和他的感情,而他,则理解成了我认为他追妹子是徒劳的。
      “我觉得没希望,不合适吧,我可不想拖累任何人。没打击你啊!你这么有实力,智商又这么高。”我觉得那时,我已经激动到耐不下心看看他在说什么了,一直自顾自的表露心声。
      “啥不合适啊!”
      “就比如我考虑要不要把你变成我的男朋友,我就觉得不太合适。差距有点大,让我直接放弃。”
      “我不是让你比如。你刚才是说我和准备约会的照片女孩不合适吗?不好吧,我对这个可是认真的!”
      “没有啊,”
      “朋友,我最怕别人打击我了,不说清楚别睡了。”
      “你们合,你们合,非常合,这么说好啊!”
      “我靠,你说真话啊!我和她哪里不合,我考虑下要不改下?”
      “我不知道。”
      “是不是朋友,就问咱是不是朋友了,说真话。”
      “合不合适只有你自己知道。”
      “你刚才的那一句不合是说我和准备约会的照片妹子吗?”
      “我说我和你不合,哪说妹子了?”
      “汗,吓死。”
      “咱俩啊,你看我经常对你说脏话,能合吗?我正打算攻略照片妹子,你来句不合,吓死宝宝了。”
      “你看你误会我。”
      “我是说文-雨不合!Ok?”
      “是不是有点伤你了……,不过我从来没认为你的A是我这类型的。”
      “早点睡吧,困了,心好累,我的A不是你,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不在状态,可能是这几天有点累了,真困。”
      “晚安。”
      “……”
      我觉得我自己对他完全放开了,因为我不仅开始劝说他去找女朋友,还积极帮他出谋划策,可是真正他要去追的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很生气,而且我的醋意在那一天估计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吧,就像是一只洋葱,被人一层又一层的剥开来,偷窥到了自己内心的秘密,更糟的是,他还要我一直为此解释清楚。
      “唉,真TMD寂寞。”
      “哈哈哈。”
      “哈哈哈。”
      “发现没,这几天为了支持你追妹子,我都主动不去打扰你。不过我正好有事做,我又在做我的新片,一个只有字幕的怀念短片。”
      “有事做也不想做。你倒是玩的hi啊。”
      “好了之后给你看。明天呢,上班?身体好点没?”
      “我现在怎么感觉总习惯拒绝别人给我看东西啊,在公司,主管说给我推荐一本书,我说,不不不,别给我看。”
      “那我就不给你看就是了,发到空间,有人看。”
      “累,心累。”
      “最近不知道问你些什么问题了,被你烦的,怕得我都不敢发问了。不能问问题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来,我问。有一个烧烤摊,烧了一串牛肉串,还有一串羊肉串,你吃哪串?这是什么问题,显得我有点脑残了。”
      “平时吃的烧烤不太多,非选选前者。”
      “不喜欢吃羊肉啊!”
      “这几天追妹子追的怎么样啊?”
      “追个P的妹子,大10岁怎么追?”
      “照片约会的女孩不是才19岁?”
      “黄了,虽然主管是没结婚,你说大10岁怎么下手?”
      “你们主管至今未婚呢?呃,难怪你虎视眈眈……”
      “主管是漂亮,年轻的时候应该挺可爱的,估计年轻的时候受伤了,不想爱了。”
      “还挺可爱?你换位思考下,如果我对你说,我爱上了一个大我10岁甚至10岁以上的老男人,你的心情?你倒是挺懂你们主管的啊!那你快救救她啊!”
      “你不就20大几岁吗?爱上了个30多岁的有啥?这社会老牛吃嫩草还是挺常见的。”
      “大我4、5岁的我都有点接受不了。还老牛吃嫩草,你吃吧!”
      “我擦,XX妹妹还找大20岁的呢!XX大学高材生啊!我的女神啊!”
      “我找个像我爸年龄一样大的,你找个像你妈一样大的,想想老爸老妈的心情。”
      “XXX估计就和XX妹妹的爸爸一样大吧。”
      “哈哈哈。”
      “不过,男人肯定喜欢年轻的啊!不过我是年轻的、成熟的都喜欢。”
      “怪不得之前找一个19岁的,马上换成了一个39岁的,你能不能靠谱点啊!”
      “正常男人。”
      “而我,好像是神马的都不喜欢。”
      “我真是服了你了,一个人孤独终老吧!”
      “不过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忽然就开窍了呢!之前确实是这么想的。”
      “呵呵。”
      “孤独终老,倒也清闲。你先加油吧,你先把主管撩到手,你成功了,我直接向你取取经,少走点弯路。”
      “我靠,我TMD要是能搞定主管,我也得滚出公司了。”
      “不过听你这么说,感觉你们主管挺优秀的,女强人吧!”
      “主管确实是漂亮,我喜欢,只可惜,唉,太老了。”
      “其实也不老,你喜欢就好,爱上了更好,刚不还说‘老牛吃嫩草’挺正常的么,你就不能充当下主管的‘嫩草’?”
      “我靠,我还想找个18岁的女朋友呢!”
      “更喜欢年轻漂亮姑娘啊!”
      “我还挺爱我女朋友的,虽然没有。”
      “还没有,怎么谈得上‘爱’啊?随便问问。”
      “呵呵,不谈了,说多了都是泪。爱得太深。”
      “泪,还陷得挺深。你爱得这个姑娘倒是挺幸福啊!”
      “嗯,你呢,最近不是相亲呢吗?怎么样?讲讲你的男朋友吧,介意吗?不想说就算了。现在就是想了解下女生是怎么想的。”
      “我小的时候貌似是喜欢过一个男孩子,我发小,他们家和我们家就隔着一条街,小的时候总是一起去上学,一起放学。因为家住的很近,回家总是一条路,晚上有时候回家都很晚了,天黑黑的,我们一群熊孩子当中,还好有几个男孩子可以在前面拿着手电筒壮壮胆,有一次我发小的手电筒乱晃,照到了一只死猫,大家没看清以为是什么东西,疯了一样的往前跑,我记得那会儿不由自主地就攥着他的衣服往前跑,跑了很远一段路,那种感觉真的只有童年才有吧。”
      “我靠,在打游戏,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有一次,我还做了一件挺对不起他的事,反正就是在老师面前打小报告把他出卖了,害的他被老师罚站批评了一顿,还批评地很重,他知道是我出卖地他也没怪我,至今很内疚,其实我当时也不是故意的。那会他学习成绩不好,是班里的差生,每次老师提问他的时候,他站起来,用颤颤抖抖的声音对老师说‘我~不~会,我~不~会’”的时候,总是很心疼。也许‘喜欢’就是‘心疼一个人吧。’”
      “那你没有向他表白吗?”
      “总之他总是给我一种他人很好的感觉。那时我学习成绩很好,忙着考高中,而他则是在初中就不读书了的,寒假回去见了一面,彼此都快认不出来了,擦肩而过的走了。前不久听说结婚了,我还有点吃醋,听说老婆很是漂亮,后来生了一个女儿,女儿也很可爱,只能祝福他了。”
      “呃。”
      “这不知道算不算是姐的第一段感情了,就和你的‘小龙女’差不多吧,哎,最终结局就是初恋早结婚了,姐的爱情都夭折在初恋了。哈哈哈。”
      “好专司,好专情。”
      “其实女生可以说没有爱情吧,可能只是部分男生有。”
      “什么意思?”
      “你去问问很多女生,为什么最终会选择一个适合的人而不是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她们常说的一句话是: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像他这样对我好的人了。”
      “有点意思。”
      “所以你现在应该清楚怎么去追妹子或者是主管姐姐了吧?让她觉得你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男人就可以了,很简单但同时也是一项很艰巨的任务。”
      “去TMD的妹子姐姐,我TM一个月的工资交了房租,吃了饭,就一条内裤了,妹妹、姐姐,哪个也撩不到啊!”
      “哈哈。”
      “或者你也可以选择精神上俘虏她,这种手段更为可怕,要是她有一天离不开你了,好吧,她也就只能选择嫁给你了,你就成功了!”
      “如果真要找女朋友,我也不想这样,太麻烦了!一见钟情就行,丑一点也无所谓。”
      “丑一点怎么可能会‘一见钟情?’X射线,伽马射线?穿透力?”
      “那可不一定,就是那种感觉。哥也是经历了许多事情的人,与其试图让别人喜欢自己,不如接受喜欢自己的人。”
      “接受喜欢你自己的人?意思是你会接受一个女孩而不是喜欢上这个女孩?”
      “你咋就听不明白呢?”
      “还与其?我觉得你这样说,得让喜欢你的那个女孩知道了多伤心啊!”
      “咋TM伤心了,我TM也是认真的。”
      “你说的,他会以为你和她在一起就是将就,而不是因为爱情!”
      “唉,你咋就不想想为什么我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当年追女生,不知道有多心累,心痛。”
      “所以你就不去找自己喜欢的,而是接受喜欢自己的,看来你也是属于这种‘没有爱情’的人。”
      “真难。”
      “现在社会压力这么大,哪还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你和我这样的单身狗去寻找真爱啊?就算是曾经找到的真爱都很有可能只是昙花一现,现实面前我们都是懦弱的,因为谁也害怕无结果的徒劳,经得起时间和生活考验的寥寥无几,所以大家最后都找了一个最适合结婚的人去结婚,一个最适合过日子的人去过日子,而不是因为爱情。即便对外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宣扬得所谓的真爱,或许只是众人面前的真爱吧,这就是现实啊!不过,也别太被我误导地悲观至极,还是相信是有真的爱情存在,没准亲就找到了!去睡觉吧,晚安,放假了有空和同事们一起玩一下,适当地放松下自己,追寻爱情的路上继续加油!”
      “88。”
      那段时间,也许是我们彼此最为真诚的一段时光吧,我们抛开了自己对彼此的感情,畅所欲言的交流自己关于感情的憧憬、美好的向往,只是,我们表面上都在谈着与对方毫不相关的人,毫不相关的事,却殊不知,还是在对方的心中起了深深地醋意。
      尽管我们早已成为了一对再也不可能成为恋人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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