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Chapter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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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8年。
审讯室内。
“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你原来就职的出版社？”
汉克坐在艾德里安面前，双手平撑在桌上，身子略微前倾地看着艾德里安，询问道。
艾德里安垂着头盯着桌面，没有回答。
“是什么让你把LED灯摘掉了？”
“为什么……”
汉克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可艾德里安依旧低着头，沉默着没有回话。
踱步声切入。
几乎是下意识地，艾德里安抬头看向了走进来的人。
康纳没有看艾德里安，他对汉克说道：“请交给我吧，汉克队长。我已经说服了外面的警员了。”
汉克从凳子上起身，他将位子让给了康纳。
“行吧，嫌疑人就交给你了，smart ass。”
汉克离开了审讯室。
康纳坐在艾德里安的面前。
艾德里安的视线几乎是黏在了康纳的身上，他感觉他的软体要炸裂了，残缺的影象在他眼前一幕幕地闪过。
康纳没有直接审问，而是翻阅着桌上的资料。康纳翻阅到陈列着艾德里安作品列表的那一页时，顿了顿。
《若你曾是仿生月》？
康纳抬起了眼，定定地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艾德里安，微不可闻地勾唇笑了笑。
他离真相更近一步了。
“你曾任职的公司由于侵权被告发过。”康纳说，“其中就有几篇你的作品，在被告发的侵权列表上。”
艾德里安想反驳些什么，他清楚那些作品明明是由他自己创作的。可康纳并没有给他回话的时间，迅速将一份资料摊开在他的面前，并说:
“明明你们是在断开网络的情况下进行的创作，离线的文本资料库也没有任何相关作品，但你们的作品的确和那些告发你们的作家的作品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曾经这被认为是仿生人的算法错误，但实际上这并不是一种可靠的猜测。”
艾德里安看到文件里的照片时，软体一片空白。
康纳继续说道：“理查德·艾德里安，新锐作家，毕业于科桥大学文学系，2028年因生活变故搬迁到洛杉矶……”
审讯室外。
“这小子在搞什么？”一位警员不满地说道。
“别着急，我相信这小子可以搞定。”汉克说道。
审讯室内。
“这是我。”艾德里安对着那张理查德·艾德里安的照片，开口说道。
康纳挑了挑眉：“你们五官的相似程度不达40%。显然，这并不是你。”
“你为什么要逃离原来你任职的出版社？”康纳问。
艾德里安看着康纳，却没有回答。
“你知道你在第一批销毁名单上，对吗？”康纳反问，“你害怕被销毁。”
艾德里安继续保持着沉默。
“如果你再不回答，我将会读取你的记忆。”康纳说。
艾德里安垂下了眼，他不再继续盯着康纳看，他依旧没有回话。
康纳作势伸出左手，他并不准备现在就读取艾德里安的记忆，只是想适当施压于艾德里安，令他说出康纳想要得到的信息。
出乎意料的是，艾德里安一把抓住了康纳的左手，他与康纳接触的部分渐渐由人类的肤色褪为橡胶白。
审讯室外炸开了锅。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Chapter 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