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卷 参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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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卫清河的手向腰上一搭随即发觉事情的不妥。
“怎么了？”
“刀、刀！”卫清河展开轻功又折返回奔。那可是当年景容专门为他铸的，怎么会、怎么会忘了！
卫清河重入林中，方才与虎的打斗之处除了一些血迹，树、草等皆完好如初，甚至连虎也不见了踪迹，更别提那把刀了。
承影赶到时看见眼前的一切亦是惊愕不已。
“哥？”许久之后，远处有人音传来。
“景九？”卫清河按了按佩剑，神情肃穆。
景九看了眼承影道：“你俩果然在一起。方才我起夜不见你们二人就出来寻，竟还真的遇见了。”他打了个哈欠：“行了，都回去吧。再过些时辰就该天亮了。”
“景九。”
“嗯？”
“你衣摆上的血迹哪儿来的？”
景九道：“在你们现在站的地上蹭的。我当时还在想是不是你俩背着我打猎开小灶呢。哥，你伫那儿干嘛，不走？”
“走！”卫清河拂袖转身离去。
“圣上……”承影行礼道。
景九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承影，道：“你能记住我是圣上那再好不过了。”言罢，二人擦肩而过。
东方吐白，群鸟出岫时，卫清河仍旧不死心地又进入林中找刀，依旧一无所获。甚至连那滩血迹也被人为清理。这令卫清河不禁开始怀疑最开始在雾中有过一面之交的符国人。可是，他同时也认为这种暗中之事不像是那人所为。那符国人虽然说话颠三倒四，装饰打扮也颇为邪道，但这都无法覆盖他本人的正气。
到底是谁在监视我们？
卫清河的回忆凝聚在了景九染血的装束上久久不能离开。
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因为他……景容，我该怎么办……
景九醒来时，卫、承二人已都坐在车上等他。
“再有几个时辰就能到望岳的集市了，我们到时去那儿把早、午饭一并解决了。景九，我估计你昨夜也没睡踏实，你就自己在车内躺着休息，驾车的事我和承影轮流来。这样的话，大家都不至于太累。
“……好”
“前面的，可有卫家公子？”
三人驱车入城不久就有个穿布袍戴方巾的男子跟在车后问道。
卫清河勒住马，跳下车道：“是我，兄台是哪位？”
那书生扮像的人道：“卑名不足挂齿。今日前来是奉了宋王的命，请卫公子入宫。”
“他消息够灵通的。”卫清河回头看了眼承影：“既是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还望兄台带路。”
“请。”
“哥！”景九看着远行的二人，神色晦暗，“承影，先去找个宿处。”
“是。”
“这宋王如何知道我已到了边境。”
那人摇头笑道：“我不过只是个带话领路的，哪里会知道那么多细节，不过听说好像是卫国帝前些派人送信过来告诉的。”
“啊。那兄台贵姓？怎么称呼。”没想到啊，景九那小子竟没把这事儿忘了。
“免贵，姓临，临江。”
卫清河瞄了眼身畔的江水微微一笑：“这入关都需证件，临兄凭何穿梭于两国之间啊？”
“宋王为了让我完成此事，特地给了我宋国凭证，卫公子只要跟着我即可入国。”
卫清河点头：“那我的两位兄弟该如何？宋王是要留我多久？”
“我实在不知，卫公子可自行问宋王。”
卫清河呵了口气，颔首：“嗯。”
“卫公子，前面就是宫门。我去不了那，还请你自住。”
“成！”卫清河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笑：“今日有劳临兄了。”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临江刚走了几步就被卫清河喝住：“卫公子还有何事？”
卫清河挑眉笑道：“无事！有缘，再见！”
“来者，是谁？！”
“东南方的卫姓之人。”
“不知卫帝前来有失远迎，开门！”
宫门乍启，但见祥云笼凤阙，瑞霭罩龙楼，
移步内庭，只看正阳门径通黄道，长朝殿端拱紫垣。簇簇红梅萦通道，殿绕栏杆，琉璃瓦砌江山图。
“卫王。”
“宋王这宫宇修得好生漂亮。朕都有些眼红了。”
柳羽屏退他人，道：“卫王，隔墙有耳，还请借一步说话。
“好说！好说！”
“宋王这次是密请朕来的？朕瞧那守门人见到朕时惊慌得很。”
“嗯。确实如此。朕……也不和卫王兜圈子了。朕就想问，朕的养子江文玉是不是真的死在你们卫国了？”
“江文玉！他是你养子！？”卫清河大骇。
“不错。”柳羽长叹。“卫王只需告诉本王实情，本王于此事不予追究。”
“他……的确是被杀了。你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事。”纵使要问，不也该在几年前就该明查吗？
柳羽长眉一敛，双拳紧握：“因为前几日，我遇见他了。”
“什么！！”不可能！自己可是亲眼目睹江文王入葬的！死人怎么可能会停留于现世。“莫不是宋王看走眼了。”
柳羽道：“但愿如此。对了，这几日朕宫中清闲，卫王若是不嫌弃可多留几日。”
卫清河笑应：“宋王相邀，定不敢拒。”
“承影，刚才你去哪儿了？”
承影递出手中信条：“太上皇飞鸽传书来的。”
景九，接过，展开。
“甚好，勿念。”
景九将纸条用灯火引燃：“不用管他了，走吧，该忙正事了。”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二卷 参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