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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手指传来的温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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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和王哥见状,又继续聊着刚才的事,准备等一会儿再出去问助理有什么事。
“要不是我那天打听了一下,我都不知道小公主的名字叫做徐舒,穆清,她……”
“不是。只是恰巧而已。”
“恰巧?那未免也太巧了,上次你出事也是她的大白鹅救了你……没想到小公主也会去那种地方……”
“有钱人……想不透想不透。”王哥摇摇头,全是疑问。毕竟自家艺人跟跟小公主的相遇也太魔性了,而且自家艺人喜欢的人还跟小公主是同样的名字,一个字都都不差的那种。
……想到“徐舒”,穆清这个在网上认识的女人,到现在都不知踪迹的女人,王哥的头很疼,特别疼。
他甚是忧伤的扶着自己的额头,幽幽然道,“穆穆,如果小公主愿意潜规则你就好了……”
穆清:“丑拒。”
王哥翻了个白眼:“人家小公主哪点不好?又是白富美,又救了你,怎么着都比你那个……”
王哥瞥到穆清危险的眼神,不说话了,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一个月的假期。”
“我不会反悔的。”
“嗯。”
王哥异常嫌弃的看着穆清,切,闷骚。
两人聊完之后,就出了房门,看见了到现在还是一脸兴奋的助理。
“咋了,网上又有什么好玩的了?”王哥随口一问,助理就很开心的把手机拿过去,他已经刷了木石和大白鹅的那个视频很多次了,实在是“小姐姐”的颜太好看了好吗?!
幸亏他手快,把视频下载下来了,现在原博已经删了,想重新再上传视频也上传不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王哥一看,也被逗笑了,招呼穆清跟他们一起看,穆清很给面子的瞅了一眼,那一眼刚好看见木石的脸。
一眼过后,抛之脑后,半点不记。
新的一天开启了,徐舒很早就进了剧组,开始她的演戏了。
徐舒顺利的演完了她的第一场戏,王导看势头正好,连忙准备另一场具有强烈冲突的戏。
一间冰室,真的冰室。王导为了让环境更逼真,就没采用绿幕,所有进来的剧组工作人员都是浑身哆嗦,就连穿着厚厚宫服的影帝和凌云安俱是一个寒颤。
徐舒和穆清因为人设的缘故,穿的都是便服,有些轻薄,工作人员还可以穿上厚厚的大衣,但他们两个就不行。甚至他们两个还要在冰室里冻一会儿,上点妆,做出一副苍白冰冷的样子。
徐舒按王导的吩咐要扮演一具尸体,躺在冰棺里,冰棺也是真的。
没办法,王导他完美主义者。演他的戏虽然最受罪,但是付出与回报是对等的,完全值得。
徐舒摸了摸冰棺,被激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王导心虚的不敢看徐舒。刚开始编剧也说不妥,但王导就死脑筋的觉得,徐舒既然来演戏了,那么就应该做好吃苦的准备。
徐舒确实做好了吃苦的准备,她翻身进了冰棺,躺下,闭上眼,身体放松。
王导看徐舒准备好了,连忙吩咐影帝,凌云安,还有穆清让他们争取一遍过,毕竟冰室呆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
这场戏只有他们四个人。
王导打了一个手势,开始!
冰室的门被打开了。但是冰室里的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时光好像在这里沉寂,没有人,没有人能打扰他,和他的爱人。
凌云安一脸苍白,身穿华丽的宫服,只是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一路被影帝饰演的将军扶着进来。
凌云安勉强压抑住自己的咳嗽,一句完整的话说的异常艰难,“何潇白……咳,咳……月越是月家的人,她走了……咳,咳……理应葬在月家的祖坟里,把她还给我。”
这时的月恒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女帝,再没有当初一见到何潇白就冲动的破口大骂的场景。
穆清没理她,一直专注的看着已经没了呼吸的徐舒,就想这样一直看到天荒地老。
“何潇白!”影帝提高了音量,语气里满是坚定不移与不可反抗,带着无上的威严。
“嘘——”穆清摸摸徐舒的头发,亲昵而又不失温柔,“月月在睡觉呢,别打扰她。”
“你——”凌云安看见穆清的动作,心中一气,上前一步,却是牵扯了身上的伤口,闷哼一声,被影帝慌忙抱住,蜷缩在影帝怀里。
“你快要死了。”
“大胆!”影帝的怒气几要凝为实质,眼神如刀,似要将穆清千刀万剐。
穆清没理会,他趴在冰棺上方,正下方偏左一点就是徐舒,这样他们两个就像在同床共枕一样,穆清浅浅的露出了一个微笑,梦幻而又不愿醒来。
对他人却是刺骨的逼迫与无情。
“这天下只有我能救你。”
“你……”凌云安的嘴唇不断颤抖着,“你别想带走……月越……”
穆清嘴角弧度勾起,满是嘲讽,他垂下眸子,遮住眼底晦涩的光亮,像平时跟月越相处的那样,把玩着她的手指,一根又一根,仔仔细细。
穆清的手热烘烘的,带着暖暖的热气,一下子就让徐舒冻得没有知觉的手指有了暖意,他的指腹很光滑,手指修长,衬着徐舒同样修长的手指,竟是意外的和谐。
穆清扮演的何潇白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徐舒的手上有很多细小的伤痕,甚至比起穆清来,还有些粗糙,并且还有些茧子,一摸就知道是经常干粗活弄得。
奇怪了,徐舒不应该是一个被金主宠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吗?
穆清的思绪一晃而过,很快就没了踪影。毕竟谁都有好奇心,他只是好奇一下,别的什么都不会管。
而挺尸的徐舒真的感觉穆清的手实在是太热了!握着她的手的时候,似乎能将那种热气传遍全身。
真的太舒服了!
要知道徐舒真的非常惧寒,身体一到冬天都是冷的,尤其是手,冻得跟个冰棍似的,怎么捂都捂不热,而且还年年被冻伤,肿的像个馒头,很难熬。
徐舒暗中调整呼吸,发僵发硬的身体似乎不那么难受了,她又继续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