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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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后来长时间没有得到能源补给下，中枢在发出警报后按照设定向基地发出信号，然而，这被你能力打断了，于是，最后仅存的能源蛰伏在了装甲最核心的地方，并且，时不时地试图朝基地发出信号，但是，在你的能力赋予它行动的能源和它原本能源互相干扰下，它在网络中的存在，嗯……打个比方……”
托尼看到被他话弄得迷迷糊糊的阿图罗，拿出了自己最大的耐心去向他解释，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在他的操控下，操作台上出现了具现化的网络世界，“就像在这闪亮的网络星空里的一点点萤火。”
阿图罗更迷茫了，“可是，这和你送我一个和贾维斯一模一样的AI有什么关系呢。”
一向不羁的托尼半蹲下来，直视男孩的眼睛，“有的，这对我来说很重要，”他站了起来，眨了眨他隐隐有些泪光闪过的眼睛，“就差一点点……”。
“先生，你在说什么吗？”
“……好的，这个不重要，kid，我们继续，”托尼愉快地朝旁边站着的阿图罗眨了眨眼睛，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就在那天你带走47号的晚上，奥创，就是我那天创造的一个不听爸爸话的小崽子，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入侵了贾维斯的主程序，在那场我们看不见的战争中，贾维斯转入了其他地方，分离和清空了储存器，但不包括主程序，贾维斯聪明地把自己的主程序藏匿到了另一个地方，用分离出来的储存部分去吸引奥创的追击，贾维斯，该你了，解释这种事情可真不适合我……”
说完，托尼伸了一个懒腰，悠哉悠哉地去冰箱里掏出一罐啤酒喝了起来。
“Yes，sir，但您不该在一个未成年面前饮酒。”
“Ok，ok……贾维斯，你该说正事了。”托尼不在意地擦擦嘴，朝阿图罗举了举瓶子，“kid，这可不是酒，这是成人版可乐。”
阿图罗乖巧地点了点头。
“yes，sir；那天，在先生走出实验室以后，奥创诞生了，并且发生了故障，在我准备联系先生的时候，他入侵了我的程序，于是，我用除主程序以外的部分吸引他的攻击，而在最后，我不得不清空大部分储存来继续逃亡的时候，我发现了47号，它微弱的信号告诉我，它即将与中央控制系统失联，而这，也是我所需要的；于是，我的存储进入了您的47号。”
阿图罗伸手去碰了一下代表着贾维斯的数据球，“所以，你就是那个活过来的装甲吗？”
“并不是，先生。”
听到这句话，阿图罗的眼睛慢慢暗淡了下来，但他优秀的耐心让他继续听了下去。
“那天进入47号的，只有我的储存，而它的占据的内存太过庞大，使装甲核心最后的能源耗尽，而我也因此，成功地逃脱了奥创在数据世界的追捕；在后来，您再次使用能力控制装甲的时候，溢散的能量也把我的存储激活了，然而，如此庞大的储存在没有主程序的情况下开始陆续激活的话，47号是无法承受的，因此，无数次程序开始演算，试图创造一个新的主程序解决这一危机，在您无意识侵入装甲核心能量的刺激下，成功了；一个全新的主程序，加上我的储存，成为了当时的47号，也就是另一个带有我储存的全新的贾维斯。”
“那他现在在哪？”阿图罗略微急切地问道。
“Kid，你面前的这个年轻的AI，也就是你的47号了。”
阿图罗有点失望，他伸手触碰了一下眼前的数据球，“可是他应该是一个装甲，而不是……我碰不到的东西……”
数据球听见阿图罗所说的话，急切地抖了抖，试图说些什么，“sir……”
“安静！”
托尼迟疑地揽住了男孩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uh…你应该知道你的47号，也就是你带走的装甲，本身是只会遵守程序指令的机器，对吗？”
阿图罗缓慢地点了点头。
“你必须知道你一开始带走的47号，他并不是那个陪你在非洲海岸生活了好几天的装甲，而是他，”托尼指向一旁一直抖动的数据，“和一个普通载体的集合体，就如同我和贾维斯，马克装甲可以有无数个系列，然而，贾维斯只有一个，而他也是最重要的一个。”
“嗯……我知道……可是……”
“可是什么？”托尼压抑着怒气灌了自己一口酒。
“Sir……”
“贾维斯，你不要说话，我知道。”
“可是，我无法触碰到他。”阿图罗眼睛倒映着那团蓝色光球，沉默了一会，迟疑地说道。
托尼默默把啤酒罐捏扁了扔进了远处的垃圾桶，揉了揉眉心，“小笨，把实验室桌上的盒子拿过来……不是那个，旁边黑色那个……”接过小笨撞翻无数东西以后递过来的盒子后，托尼翻了个白眼，“迟早有天把你捐给社区大学。”
说完，托尼粗暴地拆开了盒子，拿出了一个金属手环，“那个……老天，我真不想叫你贾维斯，”托尼低声嘟囔，“那边那个，自己进来。”他用手环敲了敲桌面，小一些地数据球迫不及待的消失了。
在黑漆漆地手环上出现了细细的蓝色纹路以后，托尼把手环套在了阿图罗细瘦的手腕上，“可以了，现在碰到了，那个谁，打个招呼。”
“……Sir”一个和贾维斯一样的英伦音迟疑地说道。
阿图罗摸了摸手上的手环，微微的重量让他感受到了些许安心，听到传来的声音，他眼睛发亮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那么喜欢笨重的机器人，我把那边那个，”托尼恶劣地笑了笑，指着马克一代，“改改送给你好了。”
托尼本以为男孩会拒绝，万万没想到，男孩的眼睛更亮了，他看向旁边的人，“可以吗？”
“……如果你想的话……”
阿图罗使劲点了点头。
“好吧……带上你的小伙伴回去睡觉了，你该睡了，顺便，你有什么其他要求，提出来。”托尼转身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再去实验室做些什么。
“什么都可以吗？”
“嗯。”
“先生，你可以帮贾维斯……不是，他取个名字吗？”阿图罗小心翼翼地看向面前的男人。
托尼诧异地回过头，“你可以自己取的，甚至不用改，即使我已经把贾维斯的部分分离出来了，但是，他曾经也作为贾维斯存在过。”
“先生，但是，贾维斯只有一个，他是属于你的，”阿图罗迟疑了一下，“先生，你可以修改他的声音吗，我有些想念装甲时候的他了，……对了，我忘记问你了，对不起，我想问你，你愿意吗？如果你喜欢现在这样，我也可以的。”
阿图罗抬起手，对着手环询问着。
“Yes，sir。”手环微微发热，像是在表达他的意愿。
“好吧好吧，既然这是你俩希望的，勉为其难答应你们好了，uh……让我想想，我有一个备用AI叫Friday，你带走的装甲是47号，他诞生的那一天是周日，就叫Sunday好了。”托尼用笔敲了敲头，特别“严肃认真”地说道，“好了，你该回去睡觉了。”
“好的，谢谢您，斯塔克先生。”
“晚安，kid，贾维斯，送他回去。”
“晚安，先生。”说完，阿图罗跟随着一个矮矮的机器人朝外走去。
在阿图罗走出实验室大门以后，托尼继续在实验室里敲敲打打，过了一会，男孩的脚步声又在背后响起，托尼不耐烦的回头，“kid，你该去……”
突然，一股无法抵抗的睡意袭来，托尼不由自主地向下倒去，最后被一双机械手接住了，他最后的映像只有男孩踟躇的声音，“Sorry……sir……”
“Shit……”脑海里浮出这唯一一个单词后，托尼不情愿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第13章 第 1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