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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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贺住客栈，要住全镇最大最贵的客栈，逛窑子同理。
他点了一个单间，让无客的姑娘们在跟前走了一遭，留了四位最合眼的，一个弹琵琶一个唱小曲，另外两个坐在身边，给他喂酒喂菜。
陈滨鹌鹑一般贴着窗户站着，紧张得喘不过气。他刚才进来，貌似看见一个常来书局的客人了，那人，应该，应该没看到自己吧？！
丢死人了！
赵贺笑嘻嘻地拒绝左边那位叫春玉的想要嘴对嘴喂他酒的企图，不容对方拒绝地将酒杯里的酒都给那姑娘灌了下去。他似乎不是来喝花酒的，是来灌花酒的，灌得那春玉秋玉满脸通红。
只是这里的姑娘到底是练出来了，一人两壶酒下肚，依然语笑嫣然，不见半分失态。
赵贺不满道：“想看你们醉了的样子，就那么难吗？”
春玉笑道：“奴家已醉了呀，少爷可以对奴家为所欲为，奴家毫无反抗之力~”
秋玉嘤咛一声侧身伏倒在桌上，半闭着眼对赵贺道：“奴家没有醉，奴家清醒得很。”
赵贺往两人□□里各塞了一锭银子，道：“越美的女人越骗人，你们两个下去吧。”
他望向弹唱正欢的红桃、绿衣，笑吟吟道：“我就不信，你们两个也千杯不醉。”
四个姑娘交换了下视线，客人的奇葩喜好繁多，看来这个面生的肥羊，喜欢醉鬼。
又是四壶酒下肚，红桃掩门而去，留下眼神迷蒙的绿衣。掩门时，她眼带深意地看了眼端着盘酱肘子啃的陈滨。陈滨不知她看自己何意，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啃完酱肘子，把魔爪伸向了清蒸鲈鱼。其实，他更喜欢红烧的，不过酱肘子的汤汁不少，可以站着鱼肉吃。
赵贺也将魔爪伸向了绿衣，他竟毫无怜香惜玉在之意地又灌了绿衣半壶酒，然后掀开对方的眼皮看了看。
这下陈滨再不能专心吃肉了，他愕然看着赵贺，感觉今夜的青楼之行似乎和自己想的有些不太一样。
“你有没有跟着客人出去过？”赵贺在绿衣耳边轻声问道。
绿衣不答，赵贺不客气地推搡着她，口气恶劣道：“说！不然我就和你妈妈告状，说你没伺候好我！”
饶是醉成这样，一听到赵贺的威胁，从九岁那年便根植在绿衣心底的恐惧，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下，促使她开口了。
“别！少爷！求您别和妈妈告状，您问什么，奴家便答什么！”
绿衣似想要站起，或者跪下哀求，但是腿软得不行，她便往后一倒，被赵贺圈在了怀里。
“你有没有跟客人出去过？”
“有，有熟客会带奴家去他家里，或者客栈，多给妈妈钱便可以。”
“草帽胡同，你去过吗？”
绿衣努力回想了会，道：“街口有家卖馄饨的，味道特别香？”
“对！”
绿衣道：“去过，去过两次，不光奴家，其他姐妹也去过，咱们楼里的，其他楼里的，奴家知道的，就有七八个。”
“跟我说说，都是怎么个光景？”赵贺拿出一锭十两银子在绿衣眼前晃了晃，晃得绿衣花了眼，“说得少爷我高兴了，这个就是你的。”
贪婪压过了惧怕，绿衣吞了吞口水，努力在混沌中组织语言。
“都是同一个人，长得有些黑有些壮，个头很高，带着奴家坐轿子去他家里。奴家想，那应该是他家，因为有一次看到院子里有晾衣服。他，嗯，里屋点着蜡烛，很亮，外屋很暗，没点蜡烛。他每次都做好久，好换好几个姿势，活不错，床上、地上、窗台上。给的钱多，活也好，我们都挺喜欢他的。”
“他是不是都不关里屋的门？”
“对，不关门，有时候连窗也不关。”
赵贺将银子塞到绿衣手里，把人往旁边床上一放，又灌了半壶酒下去，绿衣便彻底人事不知了。
赵贺看着陈滨，指了指绿衣道：“睡她。”
陈滨拒绝道：“不！”
赵贺摊手道：“给了她这么多银子，灌了这多么酒，却不睡她，那不是明摆着有问题吗？”
陈滨出去晃了一圈，抓了个随主人来的小厮进来，把人往床上一推。
那小厮遇到天上掉馅饼，乐得眉开眼笑，一边猴急地脱衣服，一边道：“多谢两位老爷！小的就不客气啦！”
赵贺不欲看他人做事，带着陈滨迅速离开了。回客栈的路上，他眼带欣赏之意地看着陈滨：“没想到，你还挺机灵的。”
陈滨有意与赵贺保持距离，总觉得自己好像搅进了什么麻烦的事情里。
因为有心事，所以他走路有些分神，和一人撞了下，方回过神，忙不迭道歉道：“对不住！”
那人长得很高很壮，低头冲陈滨笑了一下，很快便消失在夜市的人群里。
陈滨呆呆地站在原地，刚才撞到他的那个男人，五官像极了小八。
简直是成男、壮汉版的小八。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 21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