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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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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尚没有等到天海音彩与六道骸决心离开日本去找那个神秘少年,并盛国中却已经出了起大事件:风纪委员被不明身份之人袭击了,而且是连续多起。
因为对方很特殊地在每个被袭击者身上留下独特印记——所有人的牙齿都或多或少被拔去了很多,可见是同伙人所为。
天海音彩的出国计划为此暂时搁浅,她特意去了次医院寻找羽山优好商量个究竟,合两个人的思路总该能理出来哪怕一丝头绪,总这样被蒙在雾中实在是让人难受得紧。
和她同去的还有六道骸,虽然他不是很理解为什么天海音彩如此重视这么起事件,更不晓得天海音彩重视这起事件的背后所隐藏的那些心思,但他也确实有更多事情要询问这位多年来不曾了解过她真正在做什么的伙伴,比如说Venti所掌握的那些情报,毕竟目前还有一样压在他们两人头顶的威胁物在。
赶去羽山优所在医院时,已经可看到不少人进进出出,且都穿着并盛的服装。
伤员也一个接一个频繁被送入,可见对方攻势之猛烈。本就很介意这事情的天海音彩不由皱起了眉,就连本来不太在意的六道骸也不由疑惑起来:到底袭击者是何方神圣?
羽山优的病房内,正有一个人也在那里和他说着些什么。
或者说,其实不是对方要和他倾谈,而是这家伙死拉硬拖着对方强留了人家下来。被他强留的那个人正是并盛的风纪委员长,本欲出头的云雀恭弥。
“总之!你先呆在这里!”羽山优这时候已经没见什么儒雅风范了,完全被云雀恭弥的软硬不吃气到火大。
他两只手强拖着云雀恭弥的胳膊,一边还说着“你想对病人下手吗大委员长”,就是靠这种无赖般的行径才达成自己的目的。
羽山爱海站在一旁,茫然无措也不知该怎样劝说,双目中着急到几乎泛出泪花。
天海音彩进到病房内时看到就是学生会会长没有形象如同橡皮泥般这一幕,饶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古怪,她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一笑,惊动了僵持中的两人,羽山优顿时大喜过望地投过来热切目光:“你总算来了,阿音!”
“恩,我来找你有事情。”她点点头,走到那两人身边,目光在他们纠缠的姿势上徘徊了下,笑道,“该放开了吧?”
“切!”羽山优不屑地哼了声,放手同时,白了云雀一眼,“你多等一会了解一下对方的情况会死人吗!”
其实他说的不是没道理,奈何偏偏所说非人,云雀恭弥往往都是一句话回应:“没必要!”
他自有他身为云雀恭弥的骄傲立场,不屑也不觉得那群藏在暗中的宵小有什么资格让自己还要破例。
可是这次的事情的确不一样,是以无论羽山优还是天海音彩都不赞成他去犯险。
云雀也不是个冲动的笨蛋,他想了想,勉强点了下头,答应再等上一会。
至于说和这事情有关系的另一人六道骸,他貌似和羽山爱海谈得相得,但时不时向这方向看过来的两眼却让人晓得他并没有忽视他们的谈话。
羽山优垮了垮眉,做出副无奈表情:“这次的事情还真是……”他使了个眼色,将一张纸条递给天海音彩,纸条上用特殊语言写着几个人物的代称,这是为了避免有时候他们无意中谈到未来会不会给本人听到造成什么不可知的影响。
他点了点城岛犬、柿本千种和六道骸的名字,然后皱起眉说道:“欧洲本部的风太失踪了,就在昨天前。”
他望一望一旁的六道骸,半开玩笑半无奈地说道:“我真怀疑到底哪个才是假货了!”
天海音彩直接瞪了他一眼:“正经一点!”
她其实也很不解,尤其在一些事情方面上疑惑点要比只了解表现的羽山优更加困惑,可是这些偏偏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给人听。
末了,她只能给对方讲了遍自己和六道骸的猜测,眉头拧起,语音迟疑:“可是,那个新艾斯特拉怎么可能……”
反而知道得少些,羽山优的想法要比她开阔也自由更多,他随意地笑笑说道:“这世界上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吧?”说完,他点了点彼此两个,仿佛在说“否则为什么我们现在会在这地方”。
被他话语中某个意思点醒,天海音彩一怔,神色顿时间变幻不定起来:“没什么不可能的……”
就是说……
她呼吸几乎要停到了,却还是随着脑海内那越来越强烈的想法而逐渐平静恢复。
天海音彩表情正常地看着室内众人,站了起来:“我也许知道那个幕后人是谁了。”
她有一些感慨,又有一些复杂,朝众人笑了笑:“你们在这里等我段时间,我出去一次就回来。”
走了两步,她刻意地回头,口气加重了强调意味:“尤其是骸和云雀,希望我回来之前你们不要离开这里!到时候我会给你们解释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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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天海音彩的背影离去,尤其敏锐地自她外表的从容冷静下窥见了那一丝实实在在的颤抖,羽山优不无忧色地问道:“她好象有点不对劲啊……”
他转过头,视线落到和天海音彩同来的那家伙身上,尤其看到对方正和爱海聊得亲密,自家小妹双颊飞起淡红言听计从很是信任般的模样,顿时一股不爽之气直冲心头,半是挑衅半是不满地朝对方扯开一道笑脸:“你不觉得自己该说一些什么吗,阿骸同学?”
“我该说些什么吗?”六道骸脸上浮着在羽山优眼中堪称可恶等级的笑容,从容反问。
这混蛋!故意装不懂!被怒火蒙蔽了敏锐感官的某人险些气血攻心,虽然并没有真的如此,但他也气鼓鼓地看了对方好阵子才冷哼一声恢复常态:“你是不是该说一下,到底你和阿音原来猜测的都有谁吗?她好象正是想到了哪个人才会突然这么古怪吧?”
哪个人?六道骸倒是怔了一怔:虽说他们先前猜测是那个家族的人在搞鬼,可是并没有分析出来到底可能是谁呢,毕竟当初毁灭实验室之后他们只顾上赶快逃开其他家族的追兵,哪有时间去确认那些实验人员会不会逃过一劫?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又到底是想到了谁可能是那个幕后人?
他看了眼正等着自己答案的羽山优,征询意见的神情不带半点作伪痕迹,显然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略一联系,六道骸的笑容中多了分复杂:“你问的东西我可想不出来,谁知道她又藏了多少秘密呢?”
他的话语让羽山优反应古怪起来:“喂!你们不是七年前就认识了吗?”
不过,没等六道骸再说些什么,羽山优已经先一步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不对!”
这位在熟人间以心思缜密狡猾无比著称的学生会会长转了转眼珠,点点头,似笑非笑地睇了眼六道骸:“原来如此……你不知道也正常,很正常……”
果然不愧是力压自己一头的女强人啊,阿音同学果然强悍!满天下结识强人布网都能追溯到小孩那会,深得我辈穿越人士的精髓啊……唉,看来自己的男配命是跑不掉了,还好,只要别是二配专门送死成全别人的就行!
想到诡异处,羽山优的微微摇头晃脑着,笑容古怪得让在场几人都无法直视。
至于他根本就想歪了以及他完全忘记了正题这件事情,根本就被所有人连带他自己给忽略掉了。
又等了半晌,云雀恭弥站了起来直接就向门外走去。
早料到他根本不可能安分坐等时间流逝,而且之前的无赖手段再使出来没准他真的会惨遭毒打,羽山优懒洋洋躺在病床上只出了一声:“你真要当劳碌命啊,恭弥?”
“你还有什么手段?”云雀恭弥冷冷地瞟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某位文弱少年。
同羽山优一般,他们两个两年的交情并非是空口吹出来的,对彼此可能做什么虽然不说了如指掌,但也可以称的上知之甚深。比如云雀恭弥最有信心的一点就是:他晓得羽山优阴谋诡计能想出一大箩子,但可惜自身实力不行就是不行,只要他不顾别的东西只一昧用实力横扫过去,就绝对可以破开这家伙的所有办法。
或许其他的人总有许许多多顾忌,但他这个人偏偏就是那种无所顾忌的“死硬”分子,可称为羽山优这人的天敌一般。
“没有没有!您老走好!”没好气地朝他挥了挥手,羽山优转过头,索性连看也不再看某个人一眼。
只在最后云雀恭弥将踏出房门那刻,他淡淡说了句:“小心一点。”
回答他的是一声没有迟疑的关门声。
“真是……”叹了一声,羽山优回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伸手招呼了自家小妹拜托她去洗几个苹果,然后对着室内最后剩下的那个人微微一笑,“你不走吗?”
“是呀。”剩下的那个人笑意盛了几分,“最该逃跑的人都没溜,我为什么要走?”
“是啊是啊,我最该逃跑。我连爱海都不如。”继续没好气地唠叨上两句,羽山优一手撑头,嘴角那抹斗气般的弧度散去,他凝视着病房那扇门,正被人轻轻有礼貌地敲响,正如羽山爱海平素会有的举止般。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道古怪的弧度:“请进。”
门被轻轻推开,踏着小步走进来的是一名带着无害微笑的少女,看上去和他们年岁相差不大,黑发黑眸且有着张明丽如山水风景般的好容颜,微笑仿佛空谷兰绽,便连音调也一如丁冬的甘泉:“打扰了,我叫苏南。苏杭的苏,终南的南。”
羽山优点一点头,平静问道:“爱海呢?”
苏南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在那里好奇地打量着他与六道骸,目光尤其在六道骸脸上转了几转,继而更掩口小声笑起来。
“抱歉,呵呵……”她笑得越来越厉害,甚至于连眼中也笑出了几抹泪花,“实在您和、呵呵……您和我认识的一个熟人、呵呵……实在太象了……”
两个人都是眼中精光一闪,对视一眼后,羽山优压下了“笑源”的那位荣任交流大使,笑眯眯欺骗纯真少女般问道:“苏南小姐,冒昧请问一句,您可以告诉我们那位熟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