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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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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那边有消息了吗?”
“有了,陆凌风伤势依旧未愈,教中各长老虽已回归,但是少掌门不在,不服傅阳之人众多,上下不一心,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好!明日便与大家商议,后天一早出发!这次,新月就再也不存在了!日后我太湖便可安枕无忧了!”
“鱼上钩了。”
“很好,看紧他。这一次,咱们来个瓮中捉鳖。十年了,有些事该了了。”
“明白。”
“蠢女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赵笙笙嘴上说着没事,可是脸色却是苍白如纸。宋南歌皱起了眉头,一把将赵笙笙拥入怀中,挡住她的视线。
“别看,会舒服些,你可以靠着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靠在宋南歌怀里,赵笙笙无声地笑了,有他在,她总是很安心。一旁纪凝霜看着赵笙笙难受本想上前去,可是却被宋南歌抢先了,看着他们相拥的身影,纪凝霜也欣慰地笑了笑,她的小师妹长大了,终于遇到了那个对的人了。
纪凝霜转过头离开,正好撞上了苏琰,她仍是有些不自在,可也比之前好很多了,便冲他微微一笑,苏琰越过纪凝霜看见宋南歌与赵笙笙,也笑了笑,对纪凝霜说:“南歌不会伤害她的,你放心。”
纪凝霜一愣,没想到苏琰会同她说这个,苏琰又说道:“你是真心对笙笙好的。”
“那丫头,从小就爱粘着我,性子又直,很讨人喜欢。”
“嗯。”
“苏公子,我知道,你们不会伤害笙笙,但是,我也希望你们可以放过无辜的人。”纪凝霜鼓起勇气向苏琰提出了自己的恳求,她相信苏琰不会牵连无辜。
“纪姑娘,你真的很聪明,我很庆幸我们不是敌人。放心,我只是想找到真相而已。”苏琰也很真诚地说了自己的立场。
“多谢夸奖。”
三路人马一早出海,不过一个时辰,便已抵达新月,新月有人放哨,但是太湖早已遣了十几个会水的高手先行登陆,清除哨兵,是以,三路人马抵达时,新月海岸已被控制,轻轻松松便全部安全上岸了。
三路人马分头行动,苏虢有密探,自然是打算直杀到陆凌风寝宫处,将陆凌风先行拿下。另外名剑宗与萧浪各走一路,最后在新月议事厅集合。
萧浪与名剑宗各走一路,但是一路上都是空无一人,畅通无阻便到了议事厅,两路人马汇合后,得知情况都一样,不由心下一凛,只怕是中计了!可是,又不见有人埋伏他们,暂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商议之后,便只在原地等着苏虢到来,再做打算。
而另一边,苏虢也终于与密探碰上了头,带着苏虢直杀陆凌风处,一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苏虢心下怀疑,可密探信誓旦旦,各部人马今日都被集结去后山祭酒了。这是新月的习俗,若备战,必祭酒。
如此,苏虢更加放心,志得意满一路杀进陆凌风寝宫。一推开门,寝宫依旧是清冷的没人气的样子,陆凌风侧卧于榻上,似在安睡,苏虢走到据他十步之遥时,他才缓缓睁开眼,一下子让本就紧张的苏虢停在原地,不敢再上前。
“来了?苏庄主?太湖山庄真是没人了,现在都只能靠你了么?赵虢。”陆凌风淡淡地开口。
听见陆凌风叫出的那个名字,苏虢握剑的手又紧了紧。
“陆凌风,如今你以为你还是过去的那个你吗?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说罢,一柄长剑出鞘便直冲向陆凌风。
陆凌风稳握于床上,直到剑指眉心前,放懒懒抬起手,却是稳稳夹住了剑,苏虢用尽力气也不能再进分毫,僵持一会儿后,陆凌风双指一震,苏虢便直接弹飞出去,吐出一口血来。苏虢的手下见此情景,大惊失色,都不敢再上前。
“怎么,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苏虢说罢,又恶狠狠望向一旁的密探,却不想那密探,看着他诡秘一下,突然伸手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苏虢看着面具下那张脸,大惊失色,大叫道:“你!你怎么会?!你怎么可能?!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啧啧啧,我像是那么短命的人吗?不过,你倒是很让我吃惊呀?没想到啊,苏虢竟然就是你,赵虢。看来,咱们的账要好好算一算了,你怕是算计了我们很多年了吧!”慕柯说着这话时,眼色忽然凶狠,伸手便点了他的穴道,苏虢一时间动弹不得,更是面如死灰。
慕柯站起身,拍了拍手,周围立刻出现了许多新月教徒将太湖众人团团围住,本来有人打算殊死一搏,慕柯却突然说道:“各位放心,我们只是有些恩怨要与你们庄主清算一番,至于你们,只要你们不动武,我们也不会伤害你们。”
至此,太湖众人也没人再反抗。另一边,议事厅,情况也是一样,傅阳带着大队人马将他们团团围住,但表示并不会伤害他们,只是希望将一些事情说说清楚。
陆凌风和慕柯带着苏虢一行人到达议事厅时,傅阳等人早已等候多时。众多江湖中人一见苏虢被擒,都神色紧张,萧浪却是在见到慕柯时,一下子愣住了。慕柯还是他年少时记得的样子,只是比那时候更成熟了些,眉目间也多了几分沧桑。萧浪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但是仍是冷静着让自己不能显露出来,以免自己给他添乱。
“大家都到齐了,咱们今日便好好说道说道吧。”陆凌风率先开口。
“你还想说什么!今日我们中了你们魔教的奸计,苏庄主被擒,我们也都成了你们刀下鱼肉,你们还想说什么!”一个耿直的江湖侠客大声嚷了起来,其他人受他影响也都开始嚷嚷起来。
新月众人一见,纷纷亮出兵器,武林中人一看也不甘落后,亮出了兵器,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
“咳咳,各位,不妨听苏某一言?”苏琰在此时突然站出来,“我与新月仇深似海,可今日,我们已陷于新月,而新月也并无意伤害于我们,不如,我们便听一听,他们要说什么吧。”
众人听了苏琰的话,都冷静了一下,收起了兵器,愿意听新月说话。
陆凌风看了一眼苏琰,笑了笑,心下安慰,锦儿该放心了,她的儿子长大了,很像苏慕,也很像她。苏琰也回看了他一眼,带着打量,却没有仇恨。
“各位今日聚于此地,都想灭我新月,可我新月自问从未做过如何十恶不赦之事,若真要说有,各位便要说此次最大的起因,十年前的太湖山庄灭门案。可是,如果这血案并非我新月做下的,那今日,我们双方大战一场,死伤无数,岂不是愚蠢的很。”
“姓陆的!你什么意思!当年太湖山庄血案人尽皆知,就是你为了抢夺秦锦而犯下的。”
“当年,我只是收到消息锦儿有危险,才去的太湖山庄,我到达时,太湖山庄早已是一片修罗场,苏慕一心以为我是凶手与我大战,然力竭而亡。苏慕的死,是我对不起锦儿,但是太湖山庄血案与我新月无任何关系!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找证据,也索性皇天不负有心人,我找到了。你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