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我来自新技术刑侦科》疑似银河

36、新的案子

　　“一家五口家中遇害。在逃凶犯杀人碎尸，手段凶残，怀疑是一个失控的AI机器人，而且，可能出现更多受害者。程科长，你是选择结案，继续办这个新案子？还是辞职，自己去寻找自以为的真相？”
　　程祈不说话，陷入深思。
　　马局长眉毛一挑，没好气地冲正在看热闹的顾暖大吼：“你怎么还在这里？出去！”
　　顾暖撇了撇嘴，他们上司下属两人吵架，又关她什么事？
　　“顾神婆留下，”程祈的声音随之想起，“下班前，结案报告会出现在局长桌上。”

　　“你真打算结案啊？”顾暖狐疑地打量着正在敲打结案报告的程祈，“妥协不像你的作风。”
　　程祈目不斜视盯着屏幕，声音有些不耐烦：“刚才我让你闭嘴，你为什么偏偏要告诉所有人，你能看见鬼魂？”
　　“有什么问题吗？”顾暖不以为意，“你让我做新技术科的特聘顾问，不就是给你们提供这方面的意见和帮助吗？昨天你还让我想办法证明鬼魂的存在给大家看呢。”
　　“昨天是昨天，经过周放和申彤的事，怎么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什么意思？”

　　“你昨天不是问我，罪犯如何得知周放是异人吗？”
　　“是啊，你想到了？”
　　“想来想去，我只对小花和扶风说过周放能见到鬼魂的事，肯定不是他们两个泄露出去。那么可能性只有一个。”
　　“是什么？”顾暖好奇地问。
　　“一开始他们的目标，并不是周放，而是你。”
　　“诶？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可以见鬼的？”

　　“口供。”程祈断言，“你那天说鬼魂是晓晴一案的目击者，这份口供，除了我，至少曾有五个人经手处理。”
　　“你是说，警察局里有内鬼？”
　　“嗯。”程祈微微点头，“如果罪犯得到了这份口供，不能确定你说的是真话还是谎言，便会想到借申彤一案，把你掳去，再一试真假。他们一开始抓周放是为了转移我的视线，将你抓走。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让他们改变主意，反而决定放弃你，把周放带走。”

　　“不会吧，他们本来还不知道我是不是有异能，这下子我自己不打自招了。”顾暖小脸一垮。
　　“终于想明白了。”程祈摇头。
　　“你不早提醒我？”
　　“谁想到你会这么笨？”
　　“我……”顾暖放弃了争辩，“算了，我本来就没你聪明。我不管，从现在开始，你要贴身24小时保护我。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都是你的失职，程-警-官！”

　　“科长，一家五口遇害案的卷宗已经整理好了，有新发现。”
　　“知道了。”说话间，程祈给结案报告打上了最后一个句号。
　　他转身看向顾暖：“小骗子，我不是妥协。我一定会揪出杀害晓晴的真凶。既然这一切都与智人、与英魂脱不了干系，我就必须留在新技术科，通过更多的AI案件，一步步接近事实的真相。”
　　他不是一个爱解释的人，但不知怎的，他并不想要顾暖误会他。
　　顾暖眨了眨眼：“那么，新的案子，我还是你的特聘顾问吗？”
　　“当然。”程祈点头，不管是因为晓晴的遗愿，还是为了顾暖的安全，他将一个木盒塞入她手中，郑重其事道，“从现在开始，我要你时时刻刻都留在我的身边。”

　　案情简报会上，柳扶风简单叙述案情的经过。
　　家住南区一高档别墅小区的一家五口，包括一对中年夫妇、刚成年的儿子以及年过六旬的祖父母，昨夜在家中被残杀肢解。
　　报案人是住在隔壁别墅的一对年轻夫妇，他们早上六点外出晨练，在对门的窗户上看到血迹，上前敲门没人回答，因此报警。
　　鉴证人员拍摄的照片显示，案发现场十分凌乱，看得出有过激烈的打斗。现场没发现什么凶器或其他有用证据，尸检仍在进行。
　　犯罪嫌疑人锁定为该家庭所拥有的一部女仆AI机器人。

　　从照片上看，女仆机器人年轻貌美，身材高挑，根据周围邻居提供的口供，女仆机器人从不外出，做事勤勤恳恳，但却经常有人看见，这家人在花园里对机器人动辄打骂。
　　因此推断，机器人的程序很可能发生了故障，失控，出于报复泄愤，残忍杀害了一家五口。
　　案发后，女仆机器人不知所踪。警方联系了英魂集团，正在追踪该机器人的信号。不知为何，信号从昨夜起就中断了，至今未能定位。

　　“扶风，你不是说有新的发现？”程祈问。
　　“从英魂集团提供的购买者信息里，我们发现，该女仆机器人最初的拥有者并不是这一家五口，而是受害男主人的亲弟弟黄明；购买时最初的身份设定也不是女仆，而是黄明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