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小丑】心瘾》光明嘉儿

29、梦魇

　　加吉开着一辆紫色喷漆的跑车，追风擎电一般，行驶在哥谭河上的高架桥上。

　　副驾驶手下托马斯，对后座的小丑说，“boss！强尼说已经将king 和红桃A控制在酒吧了，另外格瑞丝小姐电话刚打进来了～”

　　小丑将托马斯递过的电话推了回去，有些不耐烦的说:“噢噢～这个小东西～先挂掉！我还有要紧事要做，就说爹地现在没空疼爱她！”

　　加吉听到她的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平的说:“ mr.J ，白小姐这个小贱货，只会是你的麻烦，她会影响你的威名，你玩够了，就该杀掉她，她是伊甸园的蛇，会把你拉下神坛～”

　　“哈哈哈……”副驾驶托马斯忍不住笑起来，但他在后视镜看见小丑一脸阴狠暴戾的模样，吓的立马闭上了嘴。

　　“矮子！你说让我杀了谁？！”小丑顿时暴跳如雷，并从后面勒住了加吉的脖子，“ 你又在僭越，又在随意猜测我的想法？”

　　一句话惹的他性情大变

　　此刻小丑暴怒的扼住了加吉的脖子，让他无法把握方向盘，随后车子以s行急转弯回路，像发了疯的野牛一样，横冲直撞起来，并导致干道上，多数车辆相撞，起火，造成了很严重的车祸和交通堵塞。

　　原本有序行驶的主干道，此刻一片狼藉，乌烟瘴气。

　　小丑疯起来，根本不在乎生死，也不在乎他自己也身处这危险失控的车里。

　　副驾驶托马斯吓得脸都白了，企图力挽狂澜，所以猛的踩下了刹车，车身急刹，发疯一样撞上了桥的石围栏上，前盖起火，并变了形状。

　　随后，小丑像拉一条死狗一般，将加吉掕了下来，拿出枪指着他的脸，嗔目切齿的说:“马戏团爬出来的小怪物！再说一次，你想让我杀谁？”

　　加吉也是个有脾气的，满眼都是不负的嫉怨，“grace！就是那个小贱货！她会改变你的老板，joker不能爱上任何人，她会让你变得软弱！ ”

　　此刻，托马斯看小丑暴戾恣睢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愤怒已经无可遏制。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小丑扣动扳机，子弹飞出打在了加吉的脸上。

　　因冲击力过大，加吉直接飞了起来，跌下了桥，坠落进了海里，渐起一个水花，鲜血在海水中晕开。

　　“从此加吉只是个过去，一只乱叫的蛐蛐”！小丑吹了一下枪口的烟，目光阴沉的转头对托马斯说:“男孩！你是刚来的新人！但这就是惹怒joker的下场，懂了吗？”

　　托马斯一瞬下的呆若木鸡，随后诚惶诚恐的说:“懂了！我保证不会议论老大和老大的女人！”

　　小丑很满意他的答复，随后露出一个笑，语调明快的说:“很好！那现在，你得去抢一辆车！我们赶时间～”

　　桥下的石滩，加吉艰难的在海水里爬了上来，此刻他的脸半张都已经被打烂了。
　　他此刻该庆幸他装了钢牙，小丑用了穿透力不太大的火.枪，自己才保住一命。
　　还是该悲哀，小丑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却这样对他，自己可是joker最忠实的奴仆，他第一个助手！

　　加吉回忆起自己的人生，十分悲催，他是一个矮小丑陋的侏儒，平时只能在马戏团扮丑维生，当然他和那些高贵空中飞人，驯兽师待遇不一样，他总是被所有人欺凌的那个。

　　他被分到了丑陋扭曲的畸形人一组，平时扮演在婴儿车内爬出来的婴儿，突然说出了人话，企图用这种又老掉牙又土的梗，逗观众一笑。

　　但加吉痛恨观众的嘲笑，痛恨马戏团人对他的欺凌，所以在一次表演，他终于忍不住爆发，拿玻璃瓶当众砸破了好几个演员的头。

　　所以他被开除了，在后台收拾东西视，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人穿着紫色的大领风衣，带着一个黑色绅士帽，他面容苍白嘴上画了很侯重的红色，蔑视的双眼，充满挑衅和邪恶，他认出了他，他是joker，哥谭犯罪王子小丑。

　　小丑说:“我很喜欢你，小鬼！你能帮我干点活吗？”

　　加吉问:“J先生！你想让我杀谁？”

　　小丑红唇挑起，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所有人！”

　　随后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一同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

　　所以，他们开始合作了，小丑负责计划，他做助理，他们的捣乱计划很顺利，曾把整个哥谭都玩弄在股掌之中，就连蝙蝠侠和一代罗宾，都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他们将犯罪变成艺术，哥谭所有的人都被他们逗的哈哈大笑，期待着他们下一场“演出”

　　是对那些所谓“法律与秩序之名”保护的叛逆和反抗。

　　加吉不仅享受到了自由，还在一夜之间成了大明星，他不再卑微，不再被人欺凌，从此joker成了他的信仰。

　　有时候他们会被蝙蝠侠抓进阿卡姆，但小丑认为那是度假，他们会相伴在监狱安逸的度过一段时间，小丑如果想到新计划，就会越狱出去对付蝙蝠侠。

　　而在弱肉强食的阿卡姆，从来都是强者生存的地盘，小丑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控制全局，制衡所有人的人，所以加吉跟在小丑的身后，所有人都会对他都敬而远之，又或者十分虔诚的奉承。

　　虽然后他们之间，又加入了一个蠢东西，哈莉.昆茵，她虽行动敏捷，但脑子却很笨，不会讲笑话也不会出谋划策，除了成天模仿小丑的言行，就是像个保姆一样，把joker服侍的很贴心，除此之外，再无其他闪光点。

　　有时候加吉和哈莉会吵嘴，但joker一直保持中立，从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哪怕他们打起来，joker也从不在意。

　　所以他觉得在女人和他面前，他们还是可以平分秋色的。

　　但grace出现后！就完全不同了，她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样。

　　加吉清楚的记得，那天阴雨绵绵，他们在阿卡姆监狱排队等餐，joker突然暴怒用塑料托盘杀死了六个人。

　　没人知道他暴怒的原因，可能是最后一块奶油布丁被人拿走，或许是因为他厌倦了，又想越狱了。

　　所以，joker在成功越狱后，对加吉说出了真像，有一个人现在成了哥谭所有恶棍的目标，我要先找到她，不能让任何人赶在我之前，grace，她身上有个有趣的小秘密！

　　于是他们进行了第一次绑架格瑞丝的计划，在艾伦的慈善宴会上，他和joker为了掩人耳目，扮演成了带面具穿灯笼裤的小丑。

　　格瑞丝终于出现，她一身长裙遗世独立的站在水边，望着自己的倒影发呆。

　　这时候的小丑，就按耐不住了，他楞铮铮的望了她整整一分钟，唯有絮乱不平的呼吸，和微微挣动的喉结，可以彰显他炙热的欲望，他瞪大双眼说:“知道吗？小蘑菇！格瑞丝的所有秘密所有的一切……只能属于我！……”

　　果然，凭joker得手段，格瑞丝真的爱上了他，从此就难舍难分的在一起了，他懈怠了很久，再没心思计划对付蝙蝠侠，他已经掉进了这个温柔漩涡！

　　所以只要格瑞丝活着一天，joker永远会被她迷惑，他得想个计划彻底杀了那个小贱货！

　　——

　　脱衣舞酒吧，色彩斑斓旋转泄下的灯光，和扭动性感身躯的女郎融为一体，每一个热情的舞姿，都带xing暗示，无一处不彰显着致命的诱惑。

　　热情的音乐异常劲爆，震耳欲聋，空气中弥漫着尼古丁，红酒和烈酒的气味。

　　红色卡座上坐着两个少年，曾经的皇家同花顺帮成员，king 和红桃A。

　　king是个十五岁棕发少年，面对妖娆舞动的女人酮体，略显不安和窘迫。

　　红桃A十三岁少女，面色苍白，眼神空洞，瘦小的身躯，裹了一件偌大的男性夹克，抱着一个泰迪熊瑟瑟发抖。

　　他们在拉斯维加斯来，目的是寻小丑报仇，却没想到刚来到哥谭，打听小丑，就被一干人，控制到这里，此刻有七八个穿黑衣服，蒙面着的雇佣兵，拿枪将他们控制住。

　　他们等待了许久，直到舞曲重复了第二轮，迷离的光线中才走进包间一个人。
　　他苍白的面孔，猩红的唇带着恶意的嘲笑，这人正是小丑。

　　“HA-HA……”小丑低下头，沉声笑了两声，眼神中带着凌厉的杀意，声音充满戏谑，“ king ！ king ！还有小 A ，自动送上门来，想让我把你们凑成一副完整的同花顺吗？这样你们的墓志铭才会更加……完美！”

　　king突然一跃而起，掏出藏在身上的枪，怒气冲冲指向小丑，“你这个该死的小丑，我们要为Queen、Six、Ten、报仇”！

　　小丑不费吹灰之力，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枪，并用枪狠狠的将他砸到地上，“wo～wo～杀了其他几个爱抵抗的家伙，留下两个最没用的家伙！都说，你们少了我这张王牌 joker，肯定会后悔～”

　　king嘴角渗出了鲜血，用手抹去，充满怨恨的凝着小丑，“我们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让你这个不守规矩的神经质领导！”

　　“这样说我有点伤心～但！”小丑踩住他的手用力碾了碾，“king的能力好像是不死之身！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能力？ ”

　　king疼的满头冷汗，“小A……她的能力才是最强的，她会让你知道厉害！”

　　但此刻再看红桃A少女，仍旧抱着泰迪熊瑟瑟发抖。

　　小丑突然咧嘴笑起来，“你太冲动了男孩！你想说小A的眼睛可以令人发疯吗？但对joker来说，却没什么用，因为我本来就是疯的，但我却想留着小A，因为我有个计划”！

　　红桃A蓦然抬头死死盯住他，“joker你以为你能主宰一切吗？我根本不怕你，我也不会加入你的计划……”

　　小丑仍慷慨激昂的叙说着这个计划，“如果把你这个营养不良的小东西，带去电视台直播，是不是看电视的人都会发疯～”

　　红桃A仍旧低头，“我不会那么做的……”

　　小丑摇摇头，“啧啧～可怜的小A！从小就是个被父母抛弃的流浪猫，一直被养父母虐待，你用特异功能，弄疯了他们，以为会自由，但又被征服那班人控制，像怪物一样，养在沙漠地区……你就不想报复一下这些人吗？”

　　“但是你杀了我的朋友们，我更加不会那么做～”

　　“真是倔强！浪费了半天口水，那好吧，小A，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他们！”随后小丑拿枪指住了她的头，搂动了扳机。

　　小丑要杀她的一瞬，却不经意对上了她的瞳，那是一对纯金色瞳仁，像钉子一样，定住了他的魂，随后金色的瞳变成一个漩涡，将他的灵魂给吸了进入……

　　只觉神识坠入一片炙热，如岩浆翻滚一样的漩涡，随后又只剩下黑暗，星星点点的光亮起，变成支离破碎的画面，碎玻璃一般，把他切割的伤痕累累。

　　他进去入一个噩梦般的场景

　　阴暗潮湿的楼道，到处是发霉和猫屎的气息，女巫一样的房东大妈，抱着一只黑猫，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他打开房门，十几平窄小的房子里，墙角还在漏雨，墙纸长期被潮湿侵袭，全是斑驳不堪黄垢。

　　妻子珍妮正在等待他回家，她棕色的发分成两股掖在耳后，她并不是那种惊艳的美人，但却温柔如水。

　　珍妮已经怀孕七个月，行动有些迟钝，但还是坚持烫熨好他的衬衫，一丝不苟，干净利索。

　　珍妮腆着大肚子回头望他，“房东太太说，可以宽限我们一个星期，杰克，演出顺利吗？”

　　他的声音很失落，“不太成功，我抖包袱的时候紧张了，他们说会给我打电话，………我想我是不是应该扮演个小丑？”

　　珍妮轻声回应，“哦……”

　　他不满她的回复，突然急躁起来，“你哦什么意思！”

　　珍妮有些委屈，“我只是说，你可以再努力……”

　　他不依不饶的大声逼问，“可是你说，哦，是不是连你，也开始瞧不起我！”

　　珍妮一脸苦涩，但抚摸了一下肚子，还是笑起来，柔声说:“他今天又踢我了呢，快来听听……”

　　他愣住，觉得很惭愧，明明是自己没用，却把情绪发泄到妻子身上。
　　他一把抱住珍妮，声音颤抖不已，“我是个失败的男人，我根本就养不起你……但我保证亲爱的！我们很快就能搬走这里……再相信我一次……”

　　珍妮安抚着他，“你很会做家务，也会逗我笑，无论你有没有工作，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棒的……”

　　所以，为了不辜负珍妮，和即将出生的孩子，他觉得应该搏一搏，去主动犯罪，他内心挣扎了许久，才决定帮助一个犯罪团伙去作案，他带路领他们偷进ACE化工厂，目的洗劫隔壁的赌场。

　　事成之后会有一大笔可观的酬劳！

　　但犯罪还没行动，警察就找到了他，并不是因为他们知晓了他的计划。

　　而是告知了他另外一件不幸的事

　　警察说，很不幸，你的妻子珍妮于刚刚触电身亡了……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他只是离开一会，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但一切又好像没有意义了……

　　他狼狈不堪的赶到医院。

　　温柔体几的妻子，此刻盖着白布，灵魂早已远去，此刻只剩一具冰冷的尸体，脚趾标签上写着，终年22岁。

　　他颤抖的手，抚摸了一下她隆起的肚子，只剩冰凉，再没有任何胎动，于是他抱头溃不成军的跌在地上，只感昏天暗地，痛苦滂沱而来。

　　他的一生很悲催父亲家暴母亲也病态，好不容易有一个人愿意与他相伴，一起抱团取暖，却天不遂人意，也离他而去。

　　虽然，经历了这糟糕的一天，仍然要被坏人逼迫着去犯罪，不做就会死。

　　但计划不太顺利，他们偷进了化工厂，却被安保人员发现了，被警察追，还引来了蝙蝠侠。

　　蝙蝠侠，是个穿斗篷的怪物，他在追逐着他，让他非常害怕，所以一时失足掉下了展望桥……

　　他正挂在栏杆上摇摇欲坠，他身下，是炙人的热浪，翻滚的如青苹果味道的化工池。

　　他想往上爬，却体力不支，一直往下掉的征兆……

　　戴在头上的红色半透明头盔，倒影出蝙蝠侠的脸，如哈哈镜一般扭曲的脸，本来蝙蝠侠离他指尖不过寸许，可以拉他上来，可是蝙蝠侠并没有抓住他。

　　而是任由他跌落掉落下去，扭曲的蝙蝠侠的面容，一直在嘲笑他，嘲笑他的生活，嘲笑他的一切，好像一切都无所谓了，一切都已经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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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致命玩笑》小丑悲催起源上线，其实我觉得原著小丑最爱的人是亡妻，毕竟是因她的死而疯～
红桃A秒杀小丑的梗，在《正义联盟》中出现过，一下子就被红桃A秒杀了，从没见丑爷这么惨过【偷笑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