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小丑】心瘾》光明嘉儿

12、你的选择

　　波音蝙蝠飞机，向哥谭TV大厦极速冲来，蝙蝠侠从飞机下出口，展开斗篷滑翔飞下，落到半坡不坎的大厦顶楼。

　　“你可以靠边站了小姐”小丑将格瑞丝推到了一边，，随后瞪大双眼，兴奋无比的调侃蝙蝠侠，“万圣节快乐小蝙蝠！这回你来的有点晚哦，这个迟钝，这可以记入我的笑话集了，Ha!Ha!Ha!”

　　蝙蝠侠头盔上，带有夜视功能的双眼，黑夜中异常明亮，他轻眯了眯，握紧拳头，笔直的站立在雨中，冷冷回道，“那真是我的荣幸joker”！

　　此时，杀手鳄伟伦.琼斯，在一堆废物中跳了出来，爬行动物特有的黄色眼珠上下转了转，虎视眈眈的逼近蝙蝠侠， “和boos对决之前要不要先热热身！小蝙蝠！”

　　“嘿！嘿！嘿！”小丑得意忘形的扬天大笑，又一把搂过格瑞丝，“格瑞丝，你知道吗？蜥蜴男孩和小蝙蝠的开战，堪比任何马戏团的动物表演。”

　　格瑞丝还为刚才他强吻的事情，十分不爽，用力推搡了几下，“ 不要再靠我这样么近了，会让人真的误会！刚才接吻的画面，全都直播出去了！”

　　小丑反而将她搂的更紧了，万分陶醉的吻了她的耳朵，“你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女人～刚才分明抱我那么紧～还要再来吗？”

　　她的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白，她真心佩服joker这厚颜无耻的精神，即使大敌当前，在他死敌蝙蝠侠面前，还能如此淡定从容的调情。

　　而此刻蝙蝠侠，和杀手鳄打的正激烈，她的思绪和注意力又被拉回了现实。

　　杀手鳄蛮力非常大，张开的血盆大口向蝙蝠侠的头咬去，光是大嘴的咬合力就足以将人头咬爆，脑浆迸裂都有可能。

　　蝙蝠侠徒手撑住伟伦的大嘴，使用巧劲一个灵巧转身，借力用力的顺势一推，让杀手鳄的头，哐当一下撞破破烂了的墙壁。

　　确实对付这种蛮力怪，不用巧劲化解确实无法攻破。

　　不过，这一招巧秒的绝地逢生，是太极？格瑞丝不禁感慨，蝙蝠侠的体术简直是太令人惊叹，他好像精通各种格斗术的，除了西班牙格斗术，还有中国格斗术精髓，因为她以前跟父亲修习过中国剑道的，所以对格斗术稍微了解一点。

　　因为杀手鳄的摔倒，地面又发出一声巨响，孱弱的楼层又出现无数裂痕。
　　看来杀手鳄虽然力大无，智商充其量也只能做个炮灰。况且蝙蝠侠精通多种格斗术和近身搏击，想制服杀手鳄轻而易举。

　　此时哥谭上空，战斗直升飞机陆陆续续的赶来，前来支援的军方海豹部队，也已经将其他小丑党的成员制服。

　　蝙蝠侠又和杀手鳄打了几轮，最后还是制服了杀手鳄，又以镇定剂，将杀手鳄捆绑到了一边。
　　此刻的蝙蝠侠已经精疲力竭，的半跪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只是过了几秒，他又以心智提高了自己的定力，笔直的站了起来。

　　小丑一点也不也不意外，他清楚蝙蝠侠的实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虽然对付完杀手鳄，接下来就是他了，他却没有丝毫的动容。

　　小丑仍然悠闲的倒背着手，一副慵懒桀骜的嘲笑着蝙蝠侠，“good boy！真是太精彩了小蝙蝠，你让我觉得今年的万圣节更加精彩!”

　　蝙蝠侠回他说:“黑夜是我的世界，停止抵抗吧joker”

　　小丑带着恶魔般的笑意，有目的向蝙蝠侠走去，边百无聊赖的吐槽说，“你知道吗？格瑞丝！小蝙蝠就是这样不苟言笑，这么多年了老是这句台词，真是超级无聊！”

　　格瑞丝沉声道歉说，“蝙蝠侠，上次袭击你的事，我很抱歉……”

　　蝙蝠侠回她说， “我并没有介意，快到我这边来，你的家人在等着你格瑞丝。”

　　她顿了顿，低头小声说:“我不想跟你回去，蝙蝠侠，我不想去警局，也不想回家，那种地方不是家……”

　　蝙蝠侠犹如长者一般，循循善诱，声音平稳有力，“我跟你保证，你的身份只是受害者，不会是joker同谋，你是有良知的格瑞丝，你和小丑不是一类人，不要被偏执迷惑了。”

　　小丑听完蝙蝠侠的话，觉得可笑至极，于是在紫色的西装口袋，掏出手帕，开始了夸张表演，“太感人了！我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那好，小蝙蝠，白小姐你带走，我们握手言合怎么样！从此我们就做好朋友~”

　　蝙蝠侠先是狐疑了一下，但见joker伸出双手，做出投降的手势。
　　于是蝙蝠侠拿起手铐，万分小心的向他走去，准备先将他拷起来，就算小丑有什么阴谋诡计，抓住他再对付也不晚。
　　当他将手铐一只拷住小丑的一只手时，

　　小丑双眸阴冷的看着他，突出一串得逞的奸笑，“Ha!Ha!Ha!”

　　蝙蝠侠心下暗觉不妙，但为时已晚，小丑的双手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
　　而他的手中有改装过的，欢乐蜂鸟器 joy buzzer。这本来是一种恶作剧装置，与人握手时会发出震动，像蜂鸟的叫声一样。却被小丑改装成了，会发出高压电的杀伤性武器。

　　小丑用力一按，瞬间启动，一波超强电流直接从蝙蝠侠双臂，迅速导窜到全身，电流波形成了一个刺眼的电流光圈。

　　蓝光四溢，炫目的电流中，传来蝙蝠侠的尖叫声，和小丑得意一串的大笑声。

　　因为小丑的手套，是特殊不易导体设计，此刻这种高压电流，伤不到他分毫，但蝙蝠侠可是惨了，此刻被强压电流控制住黏住，浑身被电流麻醉，不能再进行下一步动作。
　　格瑞丝暗觉不妙，随后急中生智拿起一个楼板处断裂的钢筋，向小丑的双手刺去。

　　小丑本能的反应回避，二人分开，电流也消失，蝙蝠侠气喘吁吁的倒在地上。
　　因为手中的钢筋条刚才也触碰到了高压电，压力巨大本能回弹，格瑞丝的手心也被灼伤了一大片，乌黑一片。
　　那个钢筋一小截，也因为回弹的力度，插进了她的侧腰，她不动声色的将它拔出扔到一边，捂住涌出的鲜血。

　　小丑见到她的伤口，只觉心里十分沉重，语调有些气急败，“喂！格瑞丝！你原来是真圣母啊！到底站哪边的？你居然帮小蝙蝠？”

　　此刻军方的飞机接到命令后，射击枪口对着小丑，只等命令，就可以开始射击。
　　圆形定位光柱，也照到了小丑头上，并示意他，已经被锁定了。

　　小丑拍了拍身上泥，在口袋拿出一个按置，非常不屑的挑唇，“哦～对了，还是先让我解决，这些轰轰叫的小苍蝇！”
　　随后他露出一个恶狠狠的笑，轻轻按下引擎，哥谭大厦附近的几栋大厦，接二连三的发生了爆炸，所以围在哥谭TV中的飞机全在爆炸区，无一幸免，全部葬身火海。

　　小丑才是真正的恶魔！

　　他早就算准了覆盖区的面积，事先在大厦周围安置好了爆破装置。

　　他从不在乎死伤，也不在乎也不在乎毁灭。这一波操作只会让他兴奋和快乐。

　　此刻的哥谭TV大厦，就像火海中的孤岛，一眼望去，周围全是熊熊烈火，滚滚升上天空的黑色浓烟，和烈火相辉映，像一个人间炼狱。

　　虽然雨一直在下，但肆虐的火焰仍然生命力旺盛在雨中，孜孜不倦的燃烧着。哥谭TV顶楼也在遭受炙热的火烧，顶楼摇摇欲坠，即将崩塌。

　　格瑞丝看见火，莫名其妙的惊慌起来，死死的拽住破损的围栏，浑身颤抖不已，嘴里喃喃，“火，是火，不要……”
　　她眼见此时的熊熊烈火，又想到了十年前那场大火，父母的研究室着火时，也是这么大的火，被困在实验室无法生还，她就在外面望着大火绝望无助的哭泣。

　　就如同此时一样，她不知所措，只能扪胸痛哭，撕心裂肺，这个世界只剩下昏天暗地。仿佛快将她撕碎的折磨。

　　小丑似乎早已洞悉她此刻的情绪，摸了摸她的头，声色低沉阴郁的说:“你想到了什么格瑞丝，你是不是想到了十年前的事？肯定是这样，体会到你父母当时的绝望了吧，你回去“文明”世界之后得有所行动才行，找出凶手，再和我站在一起？好好的嘲笑他们……”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蝙蝠侠一击重拳打倒在地，随后蝙蝠侠说，“格瑞丝！不要听取他的花言巧语！”

　　小丑躺在地上嘴角流血，他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哈哈哈狂笑，大雨哗哗的落在他身上，更显得狼狈又极端。

　　格瑞丝楞怔怔的对蝙蝠侠说，“蝙蝠侠，小丑说面对仇恨唯有复仇来的更直接，更痛快，你觉得呢，蝙蝠侠，我是不是得找出他们！然后复仇……”

　　蝙蝠侠按住她的肩，回她说:“格瑞丝，即使目睹了社会的本质，知晓了人心的丑恶，但依然选择原谅，重新去爱这个社会，这才是成长，你不要被小丑给迷惑了，他只想利用你……”

　　小丑开始反击，镖出一个扑克牌，力度极强，直接穿透了蝙蝠侠的钢铁头盔，插到了他眼睛上。

　　小丑的妆容在雨中花成一片，像个掉在污水里色彩艳丽的油画，他讥讽蝙蝠侠说: “嘿！老蝙蝠！不要站在道德的高度，做出一副圣人的模样！人性的丑恶，你懂个屁？你和我一样，我们都一样，被蒙蔽的是你！为什么善人都被你做了！”

　　格瑞丝只见这两个宿敌又扭打在一起，蝙蝠侠因为打完杀手鳄，又遭受强烈电击，体力明显不支，现在近具体格斗，居然和小丑打个平手，他俩你一拳我一脚，不一会二人是伤痕累累。

　　但蝙蝠侠依靠耐力，仍然占上峰，她看见了蝙蝠侠愤怒的折断了小丑的一只手。
　　小丑虽然在惨叫，却也在嘲笑他，笑的撕心裂肺，他的笑伤心病狂，一直是以自己的方式，公然挑衅这个超级英雄。

　　让她只觉得一阵心痛，悲凉的情绪从心底缓慢的扩散开来，溢满心室，又一瞬裂开，如玻璃渣在内心搅拌一样难受。

　　如果说刚才小丑电击蝙蝠侠时，她出手相助是出于正直之心。
　　那么此刻，她十分不忍心，看见蝙蝠侠暴打小丑又是为什么？难道是心疼！

　　十分矛盾，十分矛盾，但却又真的于心忍。

　　此刻她觉得自己也也疯了，突然扑了过去跪在地上，挡到了小丑前面，强忍着痛意，“你不要打他了，你想出气就打我吧……他已经够可怜了，他是个精神病患者……蝙蝠侠，你也是有善心的对不对！”

　　蝙蝠侠愣住，停下拳头，“此刻的你让我想到一个人，她叫哈莉.琨泽儿”！

　　格瑞丝神色默然，“那又如何？”

　　蝙蝠侠沉重的声音带着惋惜的色彩，“她原本也是个心思单纯的姑娘，因为爱上小丑，彻底走上了疯狂，你也想做阿卡姆常客吗？白小姐？善还是恶都在你自己的一念之间。”

　　格瑞丝有些心虚的说，“我现在不知道，我爱不爱他，总之我就是，不喜欢你这样打他，或许我就是心地柔软见不得打杀呢，随你怎么想！

　　小丑听她说完后，丧心病狂的锤地大笑，“Ha!Ha!Ha!我用不着任何人为我哭哭啼啼!！蝙蝠你看看你的左边天空，有惊喜哦！”

　　但望火海上空，飞着一架军方救援飞机，开着飞机的人，是小丑助手强尼，此刻他正在给他们打招呼。而那一架飞机上，是被控制的人质。上面也有莫妮卡和卢，原来救援飞机上面的工作人员，早就被小丑的人给替换掉了，格瑞丝恨自己居然没发现。

　　怪不得，这次行动没见强尼，原来他去绑架的救援飞机。

　　原来如此！ 这一切也都在小丑的计划之中，人质是他最后的筹码。

　　此时，人质都被飞机上的假医护人员拿枪挟持着。

　　小丑不屑的用手指弹去嘴角的鲜血，得意的说，“每过一分钟，就会杀掉一个人！小蝙蝠你选择是，带我回阿卡姆，还是去救人，顺便说一句，强尼可没什么耐心！”

　　蝙蝠侠此时，虽然怒不可遏，但人命关天，他还是抛出一个钢索枪，飞向飞机。
　　小丑摊开手，得意忘形的站在火海中央，享受着他的“功绩”，“看！还是我笑到最后，HaHaHAa！”

　　他又深深的望了格瑞丝一眼，“对了，初初后会有期！时机到了后，爹地会再来找你的小可爱，别忘了狠狠的嘲笑所有的人！”

　　随后小丑突然笑了，又上前一步抱起地上的格瑞丝，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虽然夹杂着血腥味，疯狂掠夺，唇齿之间，好像又有难以言喻的不舍，灵魂之间的依依不舍？

　　joker仿佛找到了比飙车、 杀人、 爆破，更能证明他是活着的意义，就是这个女人鲜活的味道，能带给他狂热和血气涌动的快感，犹如毒药，让人上瘾。

　　这种湮灭理智的激动，犹如烈火越演越烈，将所以理智都烧毁，如在炼狱之中，只想要她的救赎……

　　他停住了，低下头颅有些迟疑和迷茫又有些莫名其妙的悲伤……

　　格瑞丝心跳不已，她沉迷在joker的吻中，只觉得她对这个疯子动情了，于时伸出纤长柔软的手臂，主动环住了他的背。

　　随后两个人，便疯狂忘情的在大雨中接吻，完全无视了蝙蝠侠还在救援飞机上战斗的正激烈。

　　这个超级英雄，这一刻竟然给他们当了背景板？真是好讽刺，又觉得好刺激！一种蔑视一切的自由，疯狂真的是一种特别享受的态度。

　　和刚才那一次他的激动的吻，不同，看来这次真的是，kiss good bye。

　　短短时间内两次亲吻，难道他真的要打算和她分开了？她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该失落。

　　她正在这样想，正在不知所措的被他吻着。
　　下一刻，小丑只感她像个八爪鱼一样把他越抱越紧，突然穆的睁开了双眼，幡然醒悟似的突然清醒了，他不再亲吻她了，随后他突然面色很复杂，像推开一个障碍物，推开魔鬼一样，把她推倒了。

　　因为他意识到，此刻他不能再沉迷在这个女人温柔的漩涡。他是joker！他没人性，他不会爱上她，她只是一颗棋子。

　　小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奔向那架紫色直升机，按了下按钮，里面滑翔出一个小型飞机，按轨道设定完毕后，它飞了出来，他跳上飞机，突然发出那一串得意癫狂的大笑，随着他飞行的速度，笑声渐行渐远，逐渐消失。

　　只留下一脸茫然悲侧的格瑞丝，她忍痛咬住牙，只觉腰间的伤口，像是地表涌出的泉，鲜血一股股的向外冒。

　　痛！浑身都痛！心更痛！

　　小丑的离去，让她内心感觉空空荡荡，一种精神无所寄托的悲伤感，又有一种被抛弃的孤寂感，难道在朝夕相处中，她对于他的依赖，难道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已经是那么强烈了吗？

　　这么生猛的爱意，像按不住的脉博，只剩下无可遏制的疯狂……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内心伤痛不已，眼前一黑倒在地上，进入休克的状态。

　　小丑遁逃了

　　只留下一片狼藉乌烟瘴气的现场，死伤无数的群众，和乱成一团的救援团队。
　　急救车、警车、消防车队，全部出动，消防队灭火，医生救人，警察逮捕剩余罪犯。

　　吵杂声哀嚎声混杂在一起，原本平静的万圣之夜，被一场浩劫冲击过后，变成了人间地狱。

　　或许在小丑预告犯罪的时候，哥谭这个万圣节注定了今时的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