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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   我大概是一个很不安宁且不专一毫无耐心没有节奏的人,就好比我突然想要记录一下活了小二十年发生的故事但是因为发表新文的时候出了些许故障不太顺利没法正常编辑而不耐烦想要放弃,况且我也很清楚的知道在整个过程中我还要放弃无数次只有心血来潮的时候才会重新拾起,但是此时还是很坚定的,即使现在我很想睡觉。总之这二十年来活的好无厘头,做的事情也都有始无终。
      大概是二年级的时候吧,不太清楚的记得可能是秋天反正记得没有穿很厚的衣服也没有穿的很清凉。我家是挨着大伯家的,奶奶住在大伯家里。某一天放学回来,但是我妈并不在家我也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也许是去打麻将了,又可能在哪个婶婶家里话家常,总之我并没有看到她,不在家倒没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把门锁了我进不去,没有办法,介于在学校吃的午饭已经过了太久消化的差不多了,饥肠辘辘的挎着书包去了大伯家里,本来是去蹭饭的,看到大伯跟奶奶坐在八角炉边聊着家常,并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反正可能是搭讪吧也许是搭讪,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用搭讪这个词,明明是自己的亲奶奶也是自己的亲大伯。所以说记忆真的会随着时间模糊记不住小细节只记得大波动,因为时至今日我也不敢跟大伯去回忆确认那天发生的经过所以自己脑补了一个开场以便能和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对上号。
      奶奶:“你放学了?”
      我:“恩”。
      奶奶:“你妈呢?”
      我:“我也不知道,没在家没看见。”
      奶奶:“那你吃了饭没有?”
      我奶奶就是如同一般人家家里的奶奶一样,从年轻时到现在一直保持着家庭主妇的角色,没有任何脾气,唯唯诺诺的小心翼翼的过了几十年的平淡无奇的生活,她不是一个特别宠小孩的人反正没有宠我,也许有些东西真的会随着时间而产生质变,无论她曾经宠不宠我,总之后来长大了离家之后我始终保持着一份不舍以及怜爱,也许仅仅是以为血缘,唯一耿耿于怀的是我爸我妈我爷爷都是标准的双眼皮而我随了我奶奶,欣慰的是我堂哥堂弟表妹一起随了我奶奶,这让我些许平衡了些。虽然没有人很宠我,而我好像也不需要被宠着,我能自己在暴风雨中长大。
      言归故事
      我:“我妈没在家我上哪吃饭去。”语气似乎有些不大好,现在想来确实有些欠揍,语气里都是明知故问的腔调,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来蹭饭的觉悟,而我就偏偏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从不嘴软,从不认错的人。以至于后来被叫做东北风,东北风绝对不是个什么文艺的称呼,而是写实的指出我的脾气像东北风一样毫不讲理,好在我还特别喜欢这个外号。
      再说我大伯,有些东西真的跟遗传有关,我大伯像极了我爷爷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大伯是个特别暴躁的人,相对于我来说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他不会因为你是谁而放过你,有句话说的好,他就是那种没理也能争三分,得理不饶人的。你稍有做错得罪他的事情只要你不认错他就绝对不依不饶。所以说二十多年来怕过的人除了班主任就是我大伯了。据说他上初中的时候还是一道杠的班干部,有一次和老师闹矛盾但确实是老师单方面的问题,老师叫他把桌凳搬出教室去外面坐,然后他就真的把桌凳搬出去了,只是后来老师觉得惩罚够了再叫他搬回来的时候他说你想让我搬出去就搬出去搬回来就搬回来的啊,然后执意不肯搬进教室,好说歹说之后还是老师亲自给他把桌凳搬回去才作罢。所以我一直不敢跟他对着干除了脑子进水的时候。
      所以我语气不好冲着我奶奶说话的时候我大伯脸色已经就开始变了,偏偏我还不识趣,可能就是脑子进水了。
      大伯:“怎么说话的。”
      我死鸭子嘴硬道:“要你管。”
      然后我就开始了我的漫漫悲催路,明明就要挨打了还不肯示弱,嘴巴撅着还满脸关你屁事的表情。
      接着我大伯就开始炸毛了,他最受不了别人不尊重他尤其是我们这些晚辈。
      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根带枝丫的竹子,可能是平时拿来抽我两个哥哥的,我发誓我要是知道接下来会这么严重我打死都不会去蹭这顿饭的,这种竹子抽人最疼,一竹子下去准会发肿然后留一条细长细长的血痕,他一手抓住我的胳膊一手狠狠的往我腿上抽去,所幸还好穿的是长裤但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还是火辣辣的疼,他一边抽还一边念念有词:“还管不了你了还,你爸我都能管还怕管不了你怎么着,还不要我管。”丝毫没有手软,而我的胳膊就好像被铁链拴着一样根本挣脱不开,可能是真打疼了还是被吓到了,一边闪躲还一边嘴硬“你有本事就打死我。”无异于火上浇油,我奶奶就是那么心软,在旁边拉着劝着,但是我大伯火气上来了就别想那么容易灭,竹子上面的枝丫零零落落的散了一地才没有继续,然而,你以为结束了?我真的就没有见过像我这么作死的人,凶巴巴的瞪着我大伯,憋了一眼眶的眼泪,即便是我憋着它也自己一直往下滚,然后我大伯觉得我长记性了就是:“以后还敢不敢这么说话。”
      “就是要这么说有本事你打死我。”嘴巴不讨饶真的是要吃很多亏的,所以别人能轻易躲过去的在我这里只能是更加严重,虽然道理都懂然而却依然要极端的活在刀锋下。
      大伯一看我这么说火又起来了,“你看我敢不敢打死你。”说罢作势还要抽我。
      脑子里不知道想的是什么,也许是琼瑶剧看多了,情深深雨蒙蒙热播的时候一集也没落下过,尤其是依萍爬桥跳桥的那一段。转身咚咚咚的往楼上跑,我大伯没能拉住我,毕竟跑路这种事干的特别多,尤其是我妈每次满院子追着我打的时候从来没有追到过,这也是我后来我运动会八百米跑的时候拿到的好名次打下的基础。大伯家是刚建没多久的新房,有三层,第三层还没有装修,堆放了一些建房子时用的木材,刚好堆在窗户那里,我一口气跑到三楼,爬到木材上面,才爬上去,我大伯就已经跟着上来了,然后我奶奶也跟着上来了,我爬到窗子边坐着说:“你再过来我跳下去。”虽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跳下去但狠话就是要这么放的,可能换做别人家的大伯就会慢慢的把我哄下来然后秋后算账,但我大伯就是我大伯,软硬不吃,指着窗子吼着:“好啊,你倒是跳啊,你看我拉不拉你。”不对啊,按着电视情节不应该是这么发展的啊,当时懵了一下然后觉得很委屈觉得他压根不在乎我的死活,犹豫着要往下跳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已经把我从上面拽了下去,大伯已经悄悄的摸了过来,一把拽了下去还骂了一句:“现世报。”然后没有别的话了,就下了楼也不管我了,奶奶也是一脸严肃的把我下了楼,没有骂我也没有管我了,过了半晌,自己提着书包灰溜溜的就走了,确实很丢人,着着实实的输给了我大伯,这件事倒也没有后续了,只是我奶奶跟我妈说了然后又跟我爷爷说了,然后大家就都知道了,然后就被姐姐妹妹们取笑了好长一段时间,至于有多长呢,也不过是时至今日聊到这里都要拿出来说笑一番。
      其实后来想想,有什么错误点一下过后我自己会想通的,并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打骂,反倒会让我觉得难堪,死活不肯认错,小小年纪就这么倔,着实是伤脑筋,活该躲不过去要挨的打,摸出来的真理就是珍爱生命,远离大伯,当然是说笑啦、、、、、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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