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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回:林女侠闺中帮小姐 张捕头岗下遇群狼 ...

  •   郑月香顾不了小姐的身份,也不怕别人看见笑话,飞也似地冲向小凡的住处。
      “小凡,小凡,我有话要听你说。”
      林小凡正在休息,一听是郑月香的声音,就知道是咋回事了,急忙起来开了门:“小姐,有话别在这说。”
      “对对,小姐,我们还是回去说吧?”跟来的秀儿明白,这儿说话是有不妥。
      “走吧。”小凡反客为主地先动身向小姐的住处走了。
      到了郑月香的闺房,郑月香和小凡一起坐了,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小凡,昨天都发生了什么?你们是怎么救我父亲的?”
      “小姐,你是想知道你嫁人的事吧?”小凡直接了当的问了一句。
      “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小凡,你把昨天的事给我详详细细地说一遍,我想知道。”
      “你爹心里没你,只有钱!”
      看着郑月香那无比痛苦,泪痕红浥的脸,小凡堵在心中闷再也压抑不住,大声吼了起来。
      小凡毫不隐瞒地把昨天的经过和如何用计策逼张景天就犯,如何杀张妻,郑老爷是在什么情况下许的婚,如何定计除掉文三虎等等,一一讲给了郑月香。
      郑月香听得惊心动魄,怒火冲天,气得牙咬得咯咯响。
      “原来他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他哪里还是我爹呀?”
      “小凡,你说现在我们小姐该咋办?”秀儿插话问。
      “不嫁不行吗?”小凡问。
      “小凡,你不知道,在我们家要是我爹决定的事,谁都无法改变,不嫁不行啊。”郑月香无可奈何地说。
      “那……”小凡想了想又说:“那就嫁!”
      “啊?”
      “嫁?”
      郑月香和秀儿一起惊叫。
      “对,嫁!”小凡肯定地说。
      “为什么?”
      “为啥?”
      “为啥?他不仁,你就不义!”
      “啊?”
      “小姐,你爹把钱看得比你重,他不顾及你将来的幸福,你何必又在意他?他的用意是拿你换钱,你还不明白吗?”
      “那我答应了不就正好顺了他的意?”郑月香不明白,既然要不义,为什么还要嫁?
      “ 是的,既然你爹的用意是拿你换钱,那我想,你何不用钱换你的幸福?反正你不嫁也得嫁,顺他的意又有何妨?”
      “用钱换我的幸福?”
      “对,你爹让你嫁是看上了张家今后的家业,我让你嫁,是让你今后的家业不被你爹掠夺去。”
      “这又怎么说,小凡?”
      “小姐,依我看,既然你推不掉这门婚事,那么,你嫁张景天也绝非是一件坏事。那张景天知道孝顺,分得清好坏,知道保护家人,我看他为人正直,也善良,是个可以依靠之人,而且还有更大的家业。你爹不就是看上了这份家业吗?你想想,你爹为了自己的贪心看上这份家业能把你推出去,那么你为何不看上份家业,把它好好守住,过你的好日子?”
      “他有孩子,我去了还是续弦。”
      “这个不重要,你只要好好的待那孩子,我想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疼他的孩子,他才会对你更好。”
      “那我爹一直算计人家的家业咋办?”
      “这个嘛就看你了。”
      “看我啥?”
      “你想让你爹算计走你们得到的文家家业,那你就别和张景天好好过日子,等你爹得到了你们的家业,你就和张景天三天两后晌一拍两散。”
      “那我还要名节吗?岂不是和文三虎的妹妹一个德性?”
      “这倒是,那样,你可能性命难保!”
      “啊?”
      “你应该知道文三虎的妹妹为啥丢了命?所以你做事一定要明辨是非。”
      “我知道。那咋样才不让我爹算计?”
      “还是那句话,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过了门,只要你好好过日子,坚决守住你的财,把你爹的想法让张景天知道,不给你爹任何花言巧语的机会,他说什么都不信,不就行了?”
      “是啊,小姐,我觉得小凡说的太对了,既然老爷把你狠心推出去为他守财,还不如你给自己守财,你俩好好过日子。老爷想把你的家挖空,明摆着就是不让你和张景天过好日子,他就是一心为了少爷,哪管小姐你呢。”秀儿心里也着实生气。
      “你看,就连秀儿都明白了,你还不明白?”小凡接着说:“既然婚姻无法改变,就换个方法去活着。”
      “我懂了,既然婚姻无法改变,就换个方法去活着!他打他的算盘,我守我的财,让他人财两空!”郑月香心里的怨恨终于释放了一些。

      在县衙,张景天心里忐忑不安,知道今晚有一场血战,将手头的事安排妥当,便来到县衙后院去找王县令告假。刚刚进了后院,张景天突然想起郑昱说今天给县令送礼的事,抬头看看天色,时辰已过未时,可不见人来,心里直打鼓。那王县令是个出尔反尔的人,不趁热打铁,难保他不会再生事端。难道是郑昱回去把这事给忘了?
      “张捕头,你在那儿转悠啥?”
      一回头,张景天见王县令从侧厢房出来。
      “噢,我……我是想给大人报个信,怕打扰了大人,所以……小人在此候着。”张景天胡乱支应着。
      “那姓郑的不是请我喝茶吗?人呢?”
      “大人,小人正是为此事而来,那郑昱……”
      “进来说吧。”王县令打断了张景天的话。
      张景天跟随王县令进了书房,王县令往太师椅上一坐,拿起了茶杯。
      “茶呢?”
      “大人,是这样的,今天一早郑家就派人来给小人说,那郑昱昨晚颠簸回去棒伤严重了,今天全家人忙着请郎中,还没顾上大人的事,郑昱又怕坏了大人的名声,只好悄悄吩咐心腹先来知会一声,说请大人喝茶的事不会忘,稍后一定办好。”
      张景天无奈只好找了个理由来搪塞。
      “一点儿棒伤还能要了他的命?”王县令很不高兴地把茶杯往茶几上一蹾。
      “大人,郑老头年纪大了,身体可比不了您这么健铄。要不我今天走一趟,去看看虚实,就说是代大人来看望一下,也体现一下大人体查民情,关心百姓的胸襟。如果方便,我在那等到明天给大人把此事办好,一并带回来。大人您看如何?”
      “好吧,你现在就去,不管明天后天,把事办好再回来。”
      “是,大人,小人这就动身。”
      张景天出了县衙,心里松了一口气,主要是这两天有事耽误不用告假。可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去郑家讨礼吧?这礼如果郑昱赖着不出怎么办?难道要自己给补上不成?
      张景天不愿多想,急忙回家去准备晚上行动的事。
      后晌吃过饭,张景天换了一身紧身短衣,带了刀,打马提前出了门。为了不被人发现,故意多绕了一程路。按理可以直接北上很快就能到文川,张景天却向西走了三十里,经过汉代太尉李固墓,然后再向北行至三岔沟下马歇了,给马饮了水,继续前行。
      到了文川,看看天色已近黄昏,张景天觉得不能太早暴露自己,就打马绕到昨天定好的会合地方,一个旷无人烟的黄泥岗下将马拴了,坐下来想,不知林少侠他们来了没有,不知他找了多少帮手,那文三虎家里养着众多武林人士,今晚能否取胜?如果失手那后果不堪设想……
      “嘶——哩哩——”
      一声马嘶把张景天吓了一跳,抬头远远望去,从黄泥岗下走来一个小姑娘,身后像是跟着七、八只身体健壮的大黄狗。
      张景天起身将不停狂跳的马拉住,心想,这小姑娘甚是奇怪,家里怎会养这么多只狗?而且毛色基本相同,难道她一个小姑娘出来是在闲得遛狗?
      此时,马不停地嘶鸣起来,蹦跳得更加狂燥。张景天不知怎么回事,自己的马也是见过千万家大大小小的狗,可从来也不像今天这么狂燥不安。
      张景天见那小姑娘好像是听见马叫声发现了自己,她拍了一下手,身后的几只狗便齐刷刷地站着不动了。
      “哎,你要没事就快走,待在这儿想喂狼吗?”
      “狼?”张景天一听,仔细看了看:“妈呀!真是狼!”
      张景天不由打了个寒颤,这姑娘怎么敢与狼同行?这是人吗?他一边胆怯地迅速解下马缰,一边身上直冒冷汗,心里只想着快走。
      “哎,你等等。”
      小姑娘见他急慌慌要走,把他叫住。
      张景天骑在马背上勒住马缰,见小姑娘走到近前,才发现她背后插着一对雌雄双剑。来人正是朱珠,张景天却不认识。
      “有事吗?”张景天问。
      “你别怕,我想问个路。你知道这里有个叫文三虎的住哪儿?”
      “文三虎?”张景天吃惊地看看朱珠:“找他有事?”
      张景天想,回答她还是拒绝她?要是文三虎的帮手,那今晚麻烦就大了,那几只狼就让人头痛,还别说其他高手。要是林大侠请来的人,我不回答她岂不是会坏事?
      “找他肯定是有事啊,没事谁找他?”
      “噢,你怎么带着狼?”张景天把话岔开,想从侧面打听她的来意。
      “嗨,是我养的呗。嘻嘻,你怕狼?”
      “谁不怕狼?那还是群狼啊。”
      “我就不怕啊,要不让它们和你玩玩?”
      “不不不,你带着狼来这儿找文三虎?他可不是三只虎,是个人。”张景天想听听朱珠的反应。
      “他就是三只虎我也不怕,别说是个人。”
      “他得罪你了?”
      “他敢!不过他得罪了我的朋友。”
      “你是来为你的朋友出气的?”
      “可以这么说。”
      “姑娘,你是来这儿等你的朋友吧?”
      “噫?你猜得挺准。你在这儿干嘛?”
      “我也是等朋友啊。”
      “你也是等朋友?你朋友是不是林小凡?”
      “噢,叫林大凡。”
      “林大凡?呸!他才不是我朋友。他是个无赖,要饭的。”
      “要饭的?咋回事?”
      张景天下了马,又把马拴了。觉得眼前这位小姑娘涉世不深,十分单纯,对人又不设防,几句话便能套出你想知道的全部内容,不知她是怎么闯荡江湖的,难道就靠身边的几只狼吗?
      “不咋回事,就是个要饭的。”
      张景天笑了笑:“小姑娘,你叫什么?”
      “朱珠,我和小凡姐是好朋友。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啥名字哩。”
      “我叫张景天。”
      “张几天?哈哈哈……你咋叫这名?”朱珠笑得直发颤。
      “呃……张,弓长张,景,风景的景,天,白天的天。张景天!”张景天哭笑不得。
      “噢,张景天,风景的景,不是张几天。”朱珠若无其事的重复了一遍。
      整整一天都没出太阳,一到傍晚,天黑得格外早。张景天看看黑沉沉的天空,仿佛被墨水浸染了一遍,连一颗星星也没有,心里一直担忧着今晚的这场恶战的结果。看看眼前的朱珠,感觉像没事人似的问东问西。
      “你认识文三虎吗?”朱珠突然问了一句。
      “噢,认识。”
      “你怎么认识这个人?”
      “他……我是他的妹夫啊。”张景天不知怎么回答她好。
      “你是文三虎的妹夫?”朱珠大惊:“是真的吗?”
      “ 是,是啊。”
      “咻——”朱珠一声口哨。
      霎时间,八只狼一下把张景天围了起来,绿绿的眼睛就像一串萤火绕了一圈,一个个呲着牙发出低沉的警告,感觉瞬间要将他撕成碎片。
      张景天吓得从坐着的地上“蹭”一下站了起来,那马撕扯着缰绳前腿高高地扬起,嘶叫着恨不得要疾速奔跑。
      “你,你要干啥?”张景天急忙抽出刀来。
      “别动!你动一下就没命了。”
      “不动,不动,你……”张景天边说边看着狼。
      “你说!你是怎么摸到这里来的?你还知道我们多少事?”朱珠像审犯人似的又说:“你不回答,我就叫你给它们填肚子。”
      “我……我……”张景天真没办法回答朱珠的问话。
      “你不说是吧?”朱珠咄咄逼人。
      “我说什么呀?我……我怎么啦?”张景天看看那一对对的绿眼睛又怕、又急、又不敢动。突然想到了大凡和小凡,急忙说:“朱珠姑娘,我真的是林大凡和……”
      “别给我提那个要饭的!”
      前些日子,朱珠给爷爷讲在河东镇发生的事,为了“要饭的”这三个字,当时被爷爷笑话了个够,现在谁一提林大凡心里就来气。
      “哎——哪个要饭的?”大凡一伙远远赶来,听见声音,大凡就问了一声:“是朱珠吗?”
      “是你个头!”
      朱珠一听是大凡的声音心里就不爽,把他整个话连成一句“哎——哪个要饭的?是朱珠吗?”听了,肺都要气炸,“啪”的双手一拍,“呼”的一声,八只狼一下就把大凡他们围了起来。
      “妈呀!”
      “天呀!又是它们!”
      “吁——”
      薛亮、大凡、小凡同时被一下围上来的狼吓个够呛。
      三匹马被群狼突然一围,顿时,嘶叫着扬蹄要跑,三个人都急忙勒住缰绳。
      薛亮急忙抽刀,小凡迅速功运掌上,大凡是知道咋回事的,忙吼道:“朱珠,是我们,快把狼叫开!”
      “是朱珠吗?我是小凡。”小凡忙喊了一声。
      朱珠听到小凡的声音,喊了声:“回来!”
      八只狼十分听话的跑回朱珠的身边。
      “小凡姐。”朱珠叫着迎了上去。
      “妈呀,吓死我了!”薛亮拍拍胸脯,长出一口气。
      小凡跳下马问朱珠:“张景天来了吗?”
      “那是个奸细!我正在审他哩。”朱珠边走边说。
      “奸细?”
      “嗯,他说,他是文三虎的妹夫。”
      “没错,他是文三虎的妹夫。”
      “我去杀了他。”朱珠一听,转身就向张景天走去。
      “朱珠!”小凡忙拉住:“他是自己人。”
      “嗯?”朱珠懵了,快走几步到张景天面前:“你是自己人?你要杀你大舅哥?”
      “我……”张景天再次被问得哭笑不得。
      “张捕头,你比我们先到呀。”大凡招呼了一声。
      “噢噢,你们也来了。”张景天急忙回了一句,想打个岔。
      “你是捕头?”朱珠更是一脸懵相:“你是捕头你还去杀人?”
      朱珠想到无根爷爷曾告诉过她,捕头是抓杀人犯的,是官家人,碰见了要当心,避免麻烦。一听这张景天是捕头,很不理解。
      “我……”张景天几次被朱珠问得张口结舌,今天怎么碰上这么个没头没脑的姑娘,还险些遭狼围攻,心里好不难受。
      “噫,这人咋没见过?”朱珠突然看见薛亮,话锋一转问道:“你又是谁的朋友?”
      “在下薛亮,这都是我的朋友。你就是朱珠?听林少侠在路上说了,你还训了八只狼,刚刚真还吓我一跳。”
      “什么林少侠,他就是个要饭的!”朱珠东一句,西一句,跳跃性的思维把大伙搞得没脾气。
      “哎哎哎,朱珠,我今天可没惹你生气吧?”大凡一听,知道她跟自己别扭,忙说:“我可给你带银子来了。”
      “骗人。”
      “真的,朱珠,银子在我这儿。”小凡从身上取下包袱。
      “小凡姐,这么多啊?”朱珠接过包袱,觉得很沉:“咱俩分一半吧。”
      朱珠把包袱往地上一放,就要打开。
      “别分了,那都是你的。”小凡挡了挡,接着说:“这是张捕头给你的。”
      “啊?是他?”朱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什么呀?”
      “朱珠,你问那么多干吗?有银子就收,银子又不咬手,管他谁给的。”大凡插嘴道。
      “是你给我的?”朱珠扭头问张景天。
      “请笑纳。”张景天有点不敢跟朱珠讲话了,生怕她再没头没脑地乱问一通。
      “好吧,今晚完事了我请大伙去吃好吃的。”朱珠将包袱往身上一系。
      张景天松了口气,阿弥陀佛,她终于没再问什么。
      到了子时,天空虽然有些变亮,但每个人的脸就像用草木灰水淋过似的,模糊得分不清眉目。四周如同拉上黑幕一样把死寂的夜围得更加阴森、肃穆。只有那十六只狼眼泛着绿绿的光,如坟地里磷火般在不远处慢慢游荡。
      张景天把文三虎大院的人员分布、房屋结构和使用情况给大伙一一做了详解。重点讲了文三虎住在三院上房;其儿子年纪二十,住在三院东厢房;文三虎的父亲中风瘫痪在床,与其夫人住在三院的西厢房;四院上房是文三虎的小女的闺房。
      听后张景天的介绍,大伙一起又筹划了行动方案。大凡安排:由薛亮、张景天从西侧女佣院攻入,杀进二、三院;朱珠从东侧院攻入,杀进三、四院;大凡从南面正前门攻入,杀进一、二、三院;小凡从北面四院攻入,向三院、东侧院杀进接应朱珠。这样形成包围式战法。
      “东侧院全住着护院武林高手,朱珠姑娘的任务有点重吧?”
      张景天有些担心,觉着这姑娘才十四、五岁,怎么能担如此重任?
      “嗨,你担心个啥?她比我们谁都强,咱们加在一起还不一定是她的对手,给个硬骨头让她啃啃。”大凡随口一说。
      “啃你个头!要饭的,你才是狗哩,你才是啃骨头的。”朱珠一听,气得起身要去打大凡。
      “好啦!你们有个正形吧?”小凡忙拉住朱珠说:“朱珠别理他,说烂他的嘴!”
      “对!说烂你的嘴!”朱珠向大凡瞪了一眼,坐在小凡身边。
      “唉呀,你没听懂我说的意思,我是说,让你啃骨头就是让你……”
      “你说正事不行吗?”小凡打断了大凡的话。
      “好好好,这咋是我的错嘛。”大凡无奈地嘟囔了一句。
      张景天将手里的刀敲了敲,打破气氛说:“咱们几时动身?”
      “等等,周围的人都睡熟了再行动。”小凡答了句。
      “那就再等会儿。”
      张景天一边说,一边看看朱珠,这小小年纪,能有这么厉害的本事?还真看不出来。让她去对付那些高手,真有些担心怕坏事,难道是大凡在故意整她?可她自己却是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十五回:林女侠闺中帮小姐 张捕头岗下遇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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