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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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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哪见过这种阵势,还没到堂上,双脚就已经只剩哆嗦了,好不容易挪到堂上,立刻就跪下了。身子抖得和筛糠一般。
佘县长看着这位,再看看那三位,心里已经有了分晓。但是到了该县后,也断过一些案,但都是邻里纠纷,像这种被一锅端告了的而且还是外人告的倒是罕见的很,佘县长也来了兴致,将惊堂木又轻轻拍了一下,沉着声问,“堂下所跪何人?”
管事又一哆嗦,将头磕的砰砰直响,佘县长有点苦笑不得,“我问你是何人,不是叫你磕头。”
哈,堂外的人一阵哗笑。
佘县长立刻拉了脸,重重敲了下惊堂木,“肃静。”堂外的人立刻禁了声。佘县长目光再一次在那三人身上扫了一遍,这三人似乎一点也没有受影响,身子都纹丝不动。佘县长觉得更加有点趣了。
“堂下所跪何人?”管事再次听到问话,勾着身子,颤着声说,“绣坊管事。”
“平日绣坊都是你在打点?”
”是的。“
“王诚一般多久会去绣坊一趟?”
“半月左右。”
“叶蕙芝到绣坊多长时间了?”
“半年左右。”
“何时发现她偷盗?”
“就上个月。”
“以前没有?”
“没有。”
“关了。”衙役没有太明白佘县长的这个意思,“大人,都关了?”
佘县长指着状纸问衙役,“所告何人?”衙役笑笑,“小人明白了。”立刻就要拖管事下去,管事挣脱开来,往前爬了两步,“大人,小人有罪,小人只是被那些绣娘所迫,才诬告叶蕙芝。”
佘县长有点很不耐烦,挥挥手,“带她下去。”
佘县长又将状纸拿在手中,细细看了一遍,又指着叶蕙芝,“将她也关了。”
陶梓一听,有点急了,抬头刚要张口,佘县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今日谁再敢所说一句话,先吃20棒杀威棒。”
陶梓一言不发回到店中,陶梓回想着佘县长最后那句话,怎么琢磨怎么古怪,于是问了一个她早该问的问题,“我娘她以前闺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