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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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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在等待,等待他们的猜测,但也希望不是真的,五分钟过去,那辆黑色桑塔纳轿车居然出现在路口,在这里他们停顿了一下,然后就把车开进了树林,把车堵在房车的前方,下来四个蒙面歹徒,手里握有凶器,用扇形包抄前方的车辆。
“文雄哥,什么情况,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把我们包围了。”
“别怕,这事可能跟献血有关,路上到处有监控探头,交警内部一定有他们的人,要不然,不会这么快找到我们,他们想找到我们很容易。”
“怎么办?他们想做什么?”
“我也想不明白,除了在这里献过血,我们什么也没做。”
“他们这是想抢劫?还是想杀人?”
“我看,他们不是想抢劫,而是想杀人?”
“光天化日之下想害人,他们也太明目张胆。”
“谁知道,你们坐好了,我冲出去。”阮文雄发动了汽车,踩上油门加速向前冲去,不管撞到谁都不是他的本意,只是对方来势汹汹,对他们产生了威胁。
房车吼叫着向前冲去,压弯了小树,飞溅了碎石,身后的尘埃如粉末般迎向蒙面人,在擦肩而过时,蒙面人全部跳开躲闪,有一人抓出衣袋里的东西丢向房车轮子,就在几米远的地方,房车轮子突然爆炸,横冲直撞冲出二十多米,一头撞到在路边石头,开不动了。
阮文雄知道汽车轮子被蒙面人放了三角钉,这是他们险恶的用心,是早有预谋的,自己不能坐以待毙,要武装起来,面对来者不善的歹徒,一场较量是避免不了的。他从座位上跳起来,在车里找出他要的东西。
海燕吓得大声尖叫,紧紧抓住固定的桌椅,她的魂都快吓没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张国强对突然的状况也惊得目瞪口呆,他知道这是坏人对他们搞的鬼,在此地被他们暗算也许是凶多吉少。看到海燕脸吓得刷白,身体在瑟瑟发抖,心痛得拦腰抱紧她,安慰她有哥在,不要害怕。
可海燕还是被吓得泪流满面,失声痛哭。没经历过苦难,没经历过失败,在危险来临时,谁都会惊慌失措,更何况要来自陌生人的威胁。
“不要怕,海燕,我们今天献血,暴露了身份,也暴露了我们血的基因密码,面对现实,勇敢一点,有人想害你,就把这把剑刺进他的胸膛。”阮文雄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把剑,递给海燕。
“我怕,我没杀过人。”海燕拒绝受剑,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给你剑是拿来自卫的,谁都不能靠近你。”阮文雄用重重的口气对她说。
“小妹,要保护自己,就要进行防卫,你看,他们手里拿的是什么?快点,把剑拿在手里,不准让任何人进入房车。”张国强也在催她。
在窗外,四个蒙面歹徒转身向汽车走来,他们把头上的丝袜撕掉了,露出本来面目,他们不慌不忙狞笑着,似乎捕捉车里的人是易如反掌。
“好吧,谁想害我,我就杀了谁。”郭海燕看到车窗外的恶人,向他们走来,生死关头她接过了利剑,站在车中央。
“躲在车里,他们放火,我们就死定了,只要他们没有枪,我下去跟他们拼了还有胜算。”阮文雄边说,边把要装备的东西找出来。
“我也跟你一起去,他们有四个人,你一个人难对付。”张国强说着从床下柜子里拿出一铁棍,试了试握手的尺寸是否应手。
“你打过架吗?”阮文雄问他。
“没有,我讨厌人家打架。”
“手里的东西玩过几回?”
“在学校军训训练时练过,不是很熟练,但也能对付他们几下。”
“算了,你不要去,在车上保护好海燕就行。”阮文雄不放心,小伙子没有一点武艺是斗不过人家的。
“你能打过他们吗?他们可是一帮亡命徒,我没打过架,但手里有武器,我照样可以把他们打得头破血流,决不手软。”张国强面对歹徒,他信誓旦旦地对阮文雄说。
“你们说完了吗?他们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你们说,我献血,献错了吗?为什么有人要追杀我们?”小妹流着泪看到了眼前发生的事,让她心里不安。
“没事,海燕,你在车里别出去。”国强对小妹说。
“你们都不要去,让我来对付他们,不管他们是来抢劫,还是谋杀,对我们都不会只是一种威胁,我下去后,不准再开门,我杀了他们也是一种自卫的方式,只要保护好自己,你们什么都不要管。”阮文雄说完把自卫的刀剑绑在身上,从容不迫下车等待着歹徒的到来。
四名歹徒果真包围了他,把他团团围住,阮文雄嘶开嗓子大声问道:“光天化日,你们想干什么?是想抢劫吗?”
歹徒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盯住他不放,歹徒之中的大高个子,大胆迎上去跟阮文雄对打,招招狠毒,往死里打。
阮文雄个子比对方小,开始以防为守,见招拆招,打了十几个回合,双方都难捡到便宜。
他们从路上打到树林里,再从树林打到车旁。
阮文雄毫不退让,从腰部里摸出电警棒,从左手臂里掏出匕首,双手都有武器,胆子也大起来,现在他以攻为守,在混乱中,也是让对手招招致命,刀刀见血,他攻击的速度之快,让歹徒胆战心惊,这是经过强化训练的招数,是在最危险的时候,双手都握用武器,一般的歹徒只使用一种武器来对付。
在阮文雄和大高个歹徒搏斗之时,另外三个歹徒手里拿着刀叫嚣着让车里的人开门,叫了一阵没人应,随后开始砸车玻璃,车窗玻璃比他们想象得要牢固得多,砸上去的回音是清脆的,把他们的手臂震麻木,知道里面的人不会轻易开门,就转身过来对付在单打独斗的阮文雄。
双手难敌四熊,阮文雄被他们团团围住,前后夹击,顾前不顾后,手里的刀剑只能以旋风式的方式原地打转,退几步、前进几步都逃不出他们的包围圈。
张国强在车里看得清清楚楚,阮文雄陷入被动局面,处处挨打,遭暗算,他在危难之时,就是大家的世界末日。
张国强再也等不下去,他早就想冲出去与歹徒拼命,无奈他对打架还是有所忌惮,突然,男子汉临危不惧的气概壮了他的胆,他握紧手里的武器,跳下车,冲着歹人就一顿乱打,那铁棍也是长了眼睛的,一碰到坏人的身体,就会发出断骨的响声,打到头上,就让他们喊爹叫娘,抱头鼠窜。
歹徒只听到背后有阴风呼啸而来,随即身体被重物击中,他们没注意,站在他们身后的人什么时候出现,威风凛凛地对他们怒目而视,手里拿的是一根铁棍,看来也是个训练有素的人,一人一棍就把他们打趴下,再也不敢小视他们,有两个歹徒倒下,身上全是血,卷缩在地上,显然是受了重伤。
沉闷的棍棒敲击在□□里,也吓破了他们的胆,张国强的威严极大地震慑歹徒,想用武力绑架人,看来是打错了算盘,小瞧了他们,想让他们束手就擒是不可能的,歹徒们夹着尾巴,扶着两同伙,灰溜溜地上了车一溜烟地消失不见了。
“小帅哥,真看不出来,你耍大棍耍得不错,今天你有勇气出来,救了我一命,谢谢你。”阮文雄抚摸着自己的伤口,对国强的出现很是惊讶,一个文弱书生也会来两下子,可见得当时情况对阮文雄有点不利。
“我再不出来,你就要被他们打死,我这是自卫反击,傻了吧,学校军训时练过,以防万一,每次出远门,我都要把它带上,这不算凶器,也不是致命武器。”张国强紧握铁棍神情严肃地对阮文雄说。
海燕从车里出来,一脸惊愕,她吓坏了,她说:“真是有点莫明其妙,为什么会有人对我们下毒手?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啊,谁要杀我们?胆子也太大了,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张国强望着远去的歹徒愤恨地说。
“看样子他们不像抢劫犯,你们也没带多少钱,用不着一路跟踪,而且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底细,冒这样大的风险,也不值。”阮文雄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心里也不免疑虑重重。
“初来乍到,我们不熟悉这里的风土人情,一来就被人盯上,不管他们出于什么目的,我们都要小心从事。”张国强打开车门时对大家说。
阮文雄查看了一下漏气的车胎,上面深深地扎进了二个三角铁,歹徒就是用这办法迫使他们停下车,让他们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