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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3章 ...

  •   别看我现在这么开朗,其实我原来并不是这样的,只因我自杀后差点死掉也没能换来父母的回眸,我终于明白了他们不爱我的事实。我的心很冷很冷,那是一种永远也捂不热的冷。从那时开始我就不曾流过一滴泪,我知道那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所以我只会笑,遇到什么事情也只是笑。就算霖要把我送给别人,我除了笑着点头答应外别无选择。虽然我嘴上说不在意些什么,但是我想,我的内心深处是恨老怪物的,如果我不曾遇见过他,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也许,我这样死去就好了。这样,就什么也不用想了,什么也不用做了。
      “月儿”
      谁在叫我的名字?不…不要叫我,让我就这么睡下去好了。
      “月儿,醒醒。”
      谁这么烦人啊,像苍蝇一样不停的在我耳边嗡嗡作响,嫌我还不够惨啊?!
      “月儿!”
      士可忍,孰不可忍!哼,不好好教训吵我睡觉的家伙,我就不叫月!
      “月儿,快醒醒…”
      还没等那个声音落下,我就大吼了一声:“烦不烦啊,连觉都不让人好好睡!”
      “月儿,你总算醒了。”这声音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我睁眼一看,立即懊恼的皱了皱眉头。眼前俊美容颜额头上的那颗血痔格外显眼,长长的黑发飘散在脑后,那种少有的脱俗气质让人难忘,此时坐在我身边的男人不是严清云又能是谁。
      “你说话这么有力气,看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他微微的笑了,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我脸一红,把头缩进被窝里。
      “你想闷死自己么?”严清云掀开我盖在头上的被子,我伸手想拽回被子,但是他的力气太大我又奈何不了他,无奈之下我只好转过身去。
      “哎,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他在我身后叹了一口气:“不想见我就直说,我走就是了。”
      “不是这样的!”我急忙坐起身来喊道。在看到他笑眯眯的脸庞后,才发现自己又着了他的道。呜呜呜…为什么这个男人笑起来是这么的好看…虽说他和霖长得一模一样,可不同的是霖那家伙从来没笑过。
      “脸那么红是不是发烧了?”严清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确认没事后说:“体温也很正常。”
      “我没事,只是太热了给闷的,我去用凉水洗一下脸就好了。”我捂着发烫的脸就要下床,还没等我穿上鞋就被严清云拦住了。
      “你昏迷了三天,现在最好多躺一会儿。”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是干的…什么!是干的!!!我瞪大双眼死死的看着严清云,仿佛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他笑眯眯的说:“你的衣服在外面晾着。”
      “谁…谁给我换的衣服?”我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
      “那当然是我…”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把枕头扔到了他的脸上,接着是手边一切可以扔的东西,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把一个茶杯也扔了出去。“小心!”我不禁脱口而出,这么漂亮的脸要是给破了相,我可是会内疚一辈子的。严清云头一偏,茶杯砸到墙上,顿时水花和碎片四处飞溅,其中一片划过了他的脸庞,鲜血从划破的伤口里流了出来。我急忙下床跑到他的身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内疚的看着他的伤口。
      “对不起…我…”我松开了手,无力的退回到床边坐了下去。
      “是我自己不好,怨不得别人。”严清云笑着用手擦去了脸上的血迹。
      “可是…这么漂亮的脸就这么毁了…”我呆呆的看着他脸上那道红得刺眼的血痕,右手不禁使劲的抓着自己的左臂,紧到每个指甲仿佛都深深的陷到了肉里。
      “这点伤不会留疤的,到是你自己,别把自己身上抓出几道疤来。”严清云坐在了我的身边,把我的右手从左臂上抽离,这时我才觉得左臂隐隐作痛,扭头一看,几道血痕正往外溢着鲜血。我苦笑了一下,便垂下了眼眸。
      “你…”严清云的手指滑过我的眼角。
      “你以为我在哭么?”我冲他笑笑:“很可惜,在我这里你看不到那种东西。”
      听了我的话,严清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忧伤,虽然只有一瞬,但是我看见了,那种深深的孤寂。霖,怎么办?我好像喜欢上了这个和你样貌一样,性格却完全不同的人了。如果我能和他在一起的话,是不是来生我们就有机会了?如果我改变彼此的命运的话,来生我们还会不会相遇?我的脑子很乱,但是我很清楚自己要做的事,也是非做不可的事,只要我还活着。
      “你怎么会掉到河里?”严清云说。
      “那是…说来话就长了,对了!”我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站了起来:“那东西还在那儿!”
      “什么东西?”
      “一封对清溪来说很重要的信。”我一边穿鞋一边说“:我得赶快去把它找回来。”
      “我陪你一起去。”严清云起身走向门口:“一路上也可以保护你。”
      “好,有你在我就放心了。”我笑笑。
      “你…看过那封信了么?”严清云转身看向我,那目光深邃的让人琢磨不透。
      “没…没看过。”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发出的声音有点结结巴巴的。
      “那我们快走吧。”
      “哦,好。”我嘴上应着,心里却有点疑惑。他在担心我偷看信的内容吗?不过也难怪,大家都那么在意那封信,看来真的是非常重要了。哎,其实我倒是满想看看那封信的内容的,要不是那天被人追得紧,没准我就打开看了。唉,现在可好,一点机会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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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认这条路没错?”男子问身后的女子,不是他多疑,因为他们已经在此处绕了好几遍了,连附近树上有几个鸟窝都记得了。
      “哈哈哈…应该是没错…”他身后的女子不自然的干笑着,手指头不停的玩弄着衣角。
      “月儿,你的记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严清云冷笑了一声,径直向旁边的凉亭走去。我心虚的笑笑,也跟了过去。他在靠近河水的那边坐了下来,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底极了,没事他到这坐个什么劲儿啊。我扭头看了看深不见底的河水,吞了吞口水,他不会是想谋财害命吧…应该不是,我身上分文未有,他害我也没什么好处。难道要劫色?!这…这应该也不可能吧,我长得这么平凡,哪来的色。嗯嗯,不是我说,这亭子还真是个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呢…等等,他不会是要和我在这里谈情说爱吧?这…这进展得也太快了吧,人家才刚刚有点喜欢他而已……怎么就可以……
      “你又胡思乱想了吧”严清云无奈的笑笑:“口水都流出来了。”
      “啊?什么?”我急忙摸向嘴角,然而那里却什么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又被他摆了一道时,我恶狠狠的瞪着他,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他早已死过千万次了。
      “你还记得这条河么?”严清云问。
      “这河…莫非就是我跳的那条?”
      “正是。”他点了点头:“那天王兄见你们迟迟不归,心里很是着急,于是就让我过来看看。”
      “然后等你走到这里的时候就发现了正要跳河的我?这也太巧了吧…”不是我不相信他,只是这个巧合实在是蹊跷得很。见我疑惑不解的样子,他笑着摇了摇头,从怀里拿出了一块玉,那是一种极为鲜艳的颜色,就像是鲜血一样。
      “血玉!”我不禁脱口而出。
      “奇怪,这玉我自小便带在身上,从未给人瞧过,你怎么知道的?”他有点惊讶。
      “哎…我只是看它的颜色比较像鲜血…胡乱猜的……”我编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它能显现你想知道的事情,上次我就是利用它找到了你。”
      我从严清云的手里拿过血玉,仔细的端详起来,除了那极为鲜艳夺目的颜色外,于普通的玉无异。光滑的玉面映出我的影子,渐渐的我的影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出现的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他倒在血泊之中,我极力的想看清楚他的容貌,但是却怎么也看不清。
      “你怎么发起呆来了,这玉有什么不对么?”严清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后又看向血玉,然而那上面映出的又是我的身影。难道刚才是我看错了,不,应该不是,严清云说过,血玉能显现我想知道的事情。那倒在血泊里的男人又是谁,难道血玉在警告我些什么吗?
      “这块玉有这么吸引你么?”严清云从我手中拿回了血玉,我这才回过神来,但心中还是为刚才看见的那一幕而忧虑万分。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站了起来,说:“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没…我没看见什么…”我的声音有点结巴。
      “你…”正当他开口想说话时,我急忙打断了他的话:“我想起来了,往左边去应该就能找到信了。”
      “那还不快走。”他也顾不上问我刚才的事了,急忙向左边的树林里走去。
      “知道了。”我松了一口气,幸亏我及时想起了信的所在地,成功的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
      这树林还真够大的,走了半天也没看见头。那晚,我在埋信旁边的树上做了个记号,以便于以后好找。严清云在我前面走得老快的,也不给人喘口气的机会,我都快跟不上了。眼看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当我开口想叫他慢点时,就听见了他的声音:“月儿,你过来看看是不是这棵树。”我走到那棵树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终于在接近土地的树根部找了到了自己用石头在上面划下的‘月’这个字。
      “就是这棵树!信就在这里!”我急忙挖开树底下的泥土,一个棕色的信封渐渐显露出来。严清云刚拿起信就被我一手抢过,他皱了一下眉,说:“你做什么?快把信给我。”
      “可以给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让我先看。”我扬了扬手中的信。
      “可是…这是王兄的信,你怎么能……”他面露难色。
      “哼,为了它,我差点连命都没了,现在想第一个看看都不行么?”我撅撅嘴。
      “那…好吧,到时候我再向王兄解释吧。”
      “这不就结了。”我迫不及待的拆开了信,想看看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促使这么多人抢它。几行黑字映入我的眼帘,我只觉得自己的手有点发抖,信也掉到了地上。严清云见我反应异常,忙捡起地上的信一一过目。之后,他的脸色也有点发白。我扭头看他的时候他也正看向我,然后同时响起了两声
      “清溪(王兄)他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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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们赶到王宫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听清溪身边的小太监说,清溪刚去了王后的寝宫。我喘了口气,便和严清云快步向王后寝宫走去。转眼间就到了寝宫门前,我刚想进去就被严清云一把拽住,他摇摇头示意先不要进去,正当我要问他为什么的时候,突然屋里传来了说话声。
      “王是在怀疑臣妾么?”女子略带沙哑的声音显然是王后瑾良。
      “我…其实并不想怀疑你,但是你以往的所作所为我也不是不知道。”男子严厉的声音便是严清溪了。
      “王,臣妾只是……”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严清溪打断瑾良的话,“该死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听见屋里传来了木头断裂的声音,把在门外偷听的我吓了一跳,幸亏严清云及时捂住了我的嘴,这才避免了被人发现的厄运。我指指屋里,目光瞟向严清云,问他要不要进去,他摆了摆手,示意我继续听下去,无奈我只好继续进行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其实,在某中意义上偷听要比偷窥有意思的多,起码可以满足一下某些人的YY心理(天音:譬如你= =)。不过此时我可不想听下去了,我承认,我是对偷听这行为满感兴趣的,但是也要分人吧,像严清溪这种脾气闷大的人的事情还是不听为妙,不被气死,也会被吓出个什么病来。
      “自从你嫁给我后,我身边的妃子就不断的莫名其妙的死去…”严清溪顿了顿,“这次…轮到月儿了么?”
      喂喂,谁死了啊?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么。我不满的掐了旁边的人一下,意识到自己肩膀上微微发抖的手后,才发觉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我心虚得不敢看后面的人,任凭他在我肩膀上狠狠的回敬了一下。
      “王,臣妾…只是因为爱你啊……”瑾良的声音有点发颤。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对这事不闻不问么?”
      “为什么…”
      “和你同样的理由…”严清溪的声音有点忧伤。
      “王…”
      在听到严清溪的回答时,我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似的,痛得我不得不咬紧了牙关。为什么我会这样?不会是他给我吃了什么药了吧,可以盅惑人的那种。要不然我的反应也太奇怪了。
      “王兄,这次你可不能再放过她了。”严清云推门进了屋。
      “清云,你都听到了?”
      “听到了。不过,王兄,她的罪可不只这一项。”严清云停了一下接着说:“月儿,还不快点进来。”见我迟迟不动,严清云走到门口把我拉了进来。瑾良见到我就跟见到鬼似的,嘴巴张得老大自己也没有发觉,而严清溪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为了让他们停止把我这个活人当鬼看的目光,我也不得不为自己辩解一下:“中毒后段枫桥就带我去见了莫尘香,是他救了我。”
      “那么刚才毒发身亡的尸体又是谁?难道是…易容术!”严清溪恍然大悟的拍了一下刚才被他一掌劈裂的桌子。我同情的看了一眼那英年早逝的红木桌子,心里对严清溪的行为非常之不满。那可是红木的桌子啊,怎么说也不应该毁了它吧,好贵的说。有钱人就是有钱人,对很多东西都不在乎,不像我连碎了勺子都要心疼半天。
      “那么这易容之事又是谁做的呢?”我扯了扯严清云的衣袖。
      “我也不……”没等他说完门外就响起了一声“不用猜了,这事是我做的。”随后一个高大的男子便进了屋,我定睛一看,指着他叫了一声:“段枫桥!”
      “月儿,你还活得很好嘛。”看着他无耻的笑容,我一时气结,指着他的手也一时悬在空中。这个该死的臭男人,不是因为你,我的清白能毁于一旦么。要是你那天不带我去的话,我也就不会去跳河了,之后也不会被严清云所救,进而被他看光了。想到这儿,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我狠狠的踹了段枫桥一脚以解心头之恨,看到他扭曲的表情后,我急忙躲到严清云的身后。
      “枫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严清溪审视着段枫桥。
      “我不这么做,你能对她兴师问罪么?”段枫桥毫不留情的回敬了过去。我突然觉得周围的气氛变得非常紧张,火药味儿极浓,好像随时都会爆发似的。
      “我说两位…”我站出来想打个圆场,没想到那两人同时狠狠的瞪着我,看到这么凶狠的目光,我不禁噤声。严清云把我拽到他身后,说:“王兄,你先看看这封信。”语毕便把刚才的信交给了严清溪。严清溪有点疑惑的接过信看了起来,他越看脸色越差,最后把信狠很的甩到瑾良的面前:“你自己好好看看!”瑾良颤抖地捡起了那信,缓缓的移到了眼前,渐渐的她的瞳孔开始放大,脸色发白,然后双手无力的垂下,眼神涣散的看着严清溪,并从发抖的嘴唇里吐出了几个字:“我…没…有…”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么?”段枫桥哼了一声。
      “这叛国通敌的罪名可不小啊,莫非你嫁给王兄就是为了和日东国里应外合么?以你日东国公主的身份?”严清云冷笑道。瑾良惊恐的摇了摇头,她走到严清溪的身边,双手揪住他的衣衫,声泪俱下:“王”严清溪甩开的她的双手,忽视她受伤的眼神,背对着她说:“你真的是为了我的国家才嫁给我的么?”
      “不是的这样的!请相信臣妾!”谨良使劲的摇着头,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看了真叫人揪心。我不禁走到她身边,用袖口拭去她脸上的泪水。瑾良惊讶的看向我,那目光中包含了感激,惭愧和懊悔。
      “事到如今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么?”严清溪的言语中已不带任何温度。“枫桥,你把她送到刑部去吧,主审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王!臣妾是冤枉的啊!”瑾良激动的喊道。
      “那这封信你又作河解释?”严清溪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这是有人想陷害臣妾!”瑾良走到严清溪身后:“王,臣妾是爱你的啊…”
      “枫桥!”严清溪又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带她走!”
      听到严清溪的话后,瑾良无力的坐在了地上,浑身不停的抖动起来。段枫桥拽起她刚要走时,她突然挣脱了段枫桥的手,并从袖口里掏出了一个明晃晃的匕首,使劲向严清溪刺去。“危险!”等我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站在了瑾良和严清溪之间,那匕首就硬生生的扎在了我的右肩上。我吃痛的皱紧了眉头,心里苦笑了一下,没事我这么积极做什么,现在可好,痛都快痛死了。瑾良手上的匕首掉到了地上,随即她双手抱住头哭了起来,段枫桥一掌打晕了她,并冲严清溪点了点头后就把她带走了。
      “月儿,你还好么?”严清溪一把抱起我,把我放在了床上。看着他忧伤的眼神我心里居然有阵刺痛,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就会很不舒服。为了让他宽心,我吃力的笑了一下,说:“没…事…的…”天知道我笑这一下要费多大的力气。
      “清云,快去把尘香叫来!”严清溪吼道。
      听到这震耳欲聋的吼声,我在床上翻了翻白眼,大哥,拜托你不要那么大声好不好?我是个病人哎,难道你不知道病人需要安静么?还有,你不要再用那种痛苦的眼神看我了,就像是我欠了你N多钱似的。
      “对不起,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严清溪用衣袖擦了擦我额头上的汗水。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我的心里竟然有一丝感动。我一定是痛晕了头了,居然会为了这点小事感动,要是什么事情都感动的话,那感动这玩意儿岂不是太不值钱了么。看到他忧心忡忡的模样,我忍不住伸出手去,突然一阵剧痛向我袭来,我居然忘记了肩上的伤。
      “月儿,你没事么?”
      我看着他苦笑了一下,动作这么大能没事么,看我脸上扭曲的表情就应该知道了吧。哎,不行了,痛得要晕了,最近好像经常晕过去的样子。
      “月儿!”
      别在我耳边吼个不停了,人家想要华丽的晕过去都不行么?唉,看来我是和华丽这个词无缘了,谁让我身边都是这种让人郁闷的人。
      在严清溪猛烈地摇晃下,我终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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