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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夺路奔逃狼狈行 ...

  •   楠木铃与楠木秀两个人寂然相对了很长时间,我明知道楠木秀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不敢插言相问,毕竟楠木铃的那位养母放出狠话要消减我,而且对方还不是普通的人类,而是血族。不过此时,我依然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我想怀疑她们是不是所说的血族。

      但,最终被那两只鬼所放出的肃杀之气给压下去了,那分明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我现在已经完全被气势压倒了,说白了我现在很害怕,试问谁面对着死亡会毫无畏惧呢?即使是英雄也会有一丝丝的恐惧。

      夜晚中,风渐渐变强,月亮也被完全被乌云所遮盖。估计又要下雨了吧。原本道路上是很明亮的,加上路灯,感觉可以看得很清晰,否则我也不会能够仔细观察楠木秀那身上衣服的特点。

      但现在,只有昏黄的路灯。明显事物都模糊起来。可能因为路灯的原因再加上楠木秀身上的衣服以淡黄色为主,所以远远的看一团黄灿灿的感觉,但那是我生命受到威胁的象征。毕竟黄色的主人,声言要杀掉我,话说我都感觉你杀我的理由有点太可笑了,她多次提到大阪,再联想到我最近就是在大阪调查,而且受到大阪当地的社团及其强力的阻碍,不用说,她所说我的调查所伤害的大家一定是大阪社团的这帮人,她反倒说什么一开始要保护我,这完全是十分可笑的无稽之谈吗!

      你要杀我其实就是怕你们的秘密被透露出去。而你为了不让你的女儿要杀掉她所单恋的我,即使你把我杀掉了,你改变不了你喜欢你女儿的事实。杀了我又能怎样,杀了我之后。她说不定还会喜欢别人!你还能把那些人都杀了吗?

      不过现在这些话我都说不出来。因为我怕激怒她们,激怒她们那么我必死无疑了。我恐惧的看着她们,我已经二十九岁了,我所经历的东西,我自己感觉已经很多了,比如母亲去世,父亲被抓。参加检查机构之后。我碰到了许许多多棘手的案子,比如凶杀案,谋杀案尸体也接触不少,鲜血也触摸过不少。各种猎奇的景象也接触不少。

      可是,我现在害怕了。但是,我并不认为我很胆怯,因为对方不是人类啊!为什么我会碰到这种事情。可是,我并不是无视现实的人。人类的力量是很渺小,但人类为什么在现实当中最为强大呢?

      说白了我们人多,而且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配上高科技产品。比如,如果真的有龙,那也挡不了一颗原子弹。但,现在我是一个人,而且只有一把□□手铳,子弹十九发,连备弹都没有,我不相信我可以抵挡住血族。

      所以,既然现实是这样,那我就接受好了。如果我死了的话也没什么。平静的接受就好。生命最终有一天会消逝的。

      花之所以绮丽,是因为其深知凋零之时。人亦须同之,当逝时即逝。

      我将眼睛睁的大大的,临死之前要保持着镇静,不能很慌乱,死的时候也要沉静绮丽,要认真的对待自己身边将要发生的事情。我仔细的看着这对母女的对峙。

      楠木铃缓缓的左手举了起来,他拿刀的手是右手。这时,她左手出现了淡紫色的闪光。所有的路灯瞬时,强光一闪之后,其光亮便消逝下来。电光火石之间,楠木铃手中银色的匕首闪着光,在漆黑的夜空中划过一道曲曲折折亮丽的紫色弧线,如同一道紫色闪电一样!

      突然,我身体一轻,我顿时心惊了起来,想要镇静,可是依然抵不过死亡的恐惧。我华丽的晕倒了。也许我被吓死了。

      埃斯库罗斯被高空坠下乌龟砸死,克里赛普斯是狂笑而死,巴巴罗萨过河的时候忘记卸铠甲掉进河里淹死了,而我是被华丽的吓死的!(埃斯库罗斯(Αισχυλο)公元前525年出生于希腊阿提卡的埃琉西斯。他是古希腊悲剧诗人,与索福克勒斯和欧里庇得斯一起被称为是古希腊最伟大的悲剧作家,有“悲剧之父”、“有强烈倾向的诗人”的美誉。代表作有《被缚的普罗米修斯》、《阿伽门农》、《善好者》(或称《复仇女神》)等。克里塞普斯是古希腊著名的哲学家,也是斯多葛学派的创始人之一。巴巴罗萨是神圣罗马帝国皇帝。)

      我的确没有被吓死,而是早上的时候不知道在那个地方醒了过来,冷冷的感觉,身体很僵,但是,精神格外的清醒,看来一觉睡的很香。

      我睁开眼,发现在某个木质地板上上躺着,我看到楠木铃一脸幸福的挽着我的手臂睡着了。不禁想到昨天晚上,我胃一阵翻腾。虽然,我对别人是同性恋,不表示歧视,但我完全是一个直人,这个同性恋分子喜欢的是我,我情不自禁的感觉到恶心。

      而且,看着她那样真的很让人害怕。她不是人类。而且为了追求我,不惜从我家臣那里弄到了戒指,而且为了讨好我,先是要对久能大师以前居住的房子里的住户动用暴力,之后,对对我不敬的那个久能大师的儿子动用暴力。最关键的一点是,她对自己母亲动用了暴力。虽然她是她母亲的养女,但也是有十年的养育之情。一个对自己有养育之前人能下的去手的人,这样的人我不能相信。

      她母亲虽然要杀我,但那是我的事情,我的事情我自己应当负责,不需要她管。哪怕我死去,我也会笑着死去。

      果然,心灵上的丑恶不是人独有的。我轻轻的把手臂抽了出来。好在手铳和包包还在,二话不说,就一个字就是跑。我不是懦女,不是,永远不是。但我不能面对怪物无论从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怪物,永远不能。

      我匆匆走到了大街上,急忙跑走了。终于逃出了。这是一场噩梦一定是,我扶住额头想到。坐在出租车上的我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不断有雨滴撞击到车窗上,看来雨是从昨天晚上开始下上的。地面已经积上了薄薄一层雨水。冒着雨,我匆忙赶到了机场。

      我从包包里面翻出了手机,发现已经关机了,昨天晚上去找久能大师儿子之前,为了不影响谈话我把手机关上了。现在我把手机紧忙打开。手机刚打开,就接到了高桥翎介的电话。若然,还是普通的男人适合我,我还是喜欢普通的男人。接到高桥的电话,高桥就开始各种八婆。好怀念这种感觉,不禁哭了出来。

      而高桥还以为,是他刚才抱怨我昨天关机,没有接他电话的话说的太重了,而紧忙赔不是。我左手虚虚挥了一下:“没事,我只不过想你了,我今日就能回到东京。”

      说完,又扯了扯别的,他也问道调查的事情,我也只不过说了两句把话题转走了,最后,他还是缠着我提到这方面的话题,我一句:回去告诉你。之后就把电话挂了下来。

      我掏出钱包,买了当天返往大阪的机票。经历了种种我已经不想在大阪再呆上哪怕一天。也许我所调查的真相,真像楠木铃母亲所说,很愚蠢,现在涉及的方面有点广也有点杂,最关键的是现在我已经被大阪社团给看住了。等等,我怎么才想到这个方面,如果我已经被他们看住了,那么他们必然已经渗透到了主要的交通要点,火车站,公路站,飞机场。那么,我现在……

      我不禁猛然站起身来,旁边有几个人被我这个突然的动作,弄的心惊肉跳。我没有在意他们,我像寻找什么似的,我如同陀螺一样,身体不断转着,向四周观察。我终于感觉到气场有些不对。隐隐有些杀气,虽然我知道,眼前很多人都是很普通的样子。

      但,从若干个人的神色中,我感到了略微有种种威险。毕竟,昨天楠木铃的母亲楠木秀过来是要杀我的。

      我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我悄悄进了卫生间。幸好有窗户,否则我在想是否通过通风管道,或者是悄悄出钱和某位清洁厕所的大妈换一下衣服乔装出来。

      既然有窗户,我也就顺势从窗户跳了出来。幸好穿的还是楠木铃的板鞋,看着板鞋不禁我愣了一段时间,要是楠木铃对我的感情不是那种禁断之情就好了,做朋友是蛮好的。

      但换句话说,朋友又能怎样呢?有哪个朋友能像楠木铃那样关心你照顾你,高桥君亦是如此。一开始的时候,我还自欺欺人的想:我和高桥君只不过是很好的朋友罢了。

      可是,潜意识里面还是知道高桥是喜欢我的,否则也不会把我这个他职场上重要的对手放在一边,凭他的性格应当做些小动作了。而楠木铃也是,其实我心里一直用她是我家臣所以很关心我,但,伊藤良穗你好好想想,你母亲去世的时候,你父亲被抓的时候,那些所谓的家臣都跑哪里了。其实,我也隐隐的感觉到了些什么,只不过不敢那样想罢了。

      最后由楠木铃的母亲爆料,我虽然不认同蕾丝这样的行为,同时我也是直的不能再直的直人,但我还是很感激楠木铃对我的关心。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她是因为我才和自己母亲动手的。我一开始还站在所谓道德的制高点在说什么,连对自己母亲都动手,那么作“鬼”的品格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之类的话。

      其实,我心里明白只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想在所谓的道德上找制高点,好给自己一个理由,让自己离开那个怪物。

      可是我真实的内心好受吗?想想被自己撇下的楠木铃自己一个人,而且为了自己(虽然动机不纯)和养育自己十年的养母闹翻了,想必现在的心情一定是很孤苦的。(既然是养女,而且还是被那位血族变成了血族,那么想想她原来的家人要么是已经没有了,要么是自己变成了怪物,怕她家人认为自己是怪物而疏离自己,没有办法和他们相见)

      想想自己呢?不禁嘲笑了自己一番,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知道楠木铃不是人类,而且还对自己有那种想法,自己忍不住疏离她。想想其实她只不过是希求温暖罢了,而现在和自己养母动手,自己孤身一人,那种孤独和那时候的我又有什么差距呢?

      所以,我无法原来丢下她的自己,但是没有办法,她毕竟不是人类。而我是一个正常的女性,不但我喜欢的是正常的人,而且喜欢的是正常的男性。

      所以,有些东西我没有办法给予她,这是没有办法的。这是原则上的问题,再说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了,我不可能接受她。至于她吗?我只能默默祈祷,她以后能碰到自己的本命男,如果非要坚持她蕾丝的品质的话,喜欢她找到自己的本命女。

      希望她母亲能原谅她,不过我虽然一直默默把她母亲做自己的偶像,可是,不希望再见到一次,毕竟,她母亲对我露出的是赤裸裸的杀意,让我很害怕。

      我还是很自私的,但话又说回来又有谁不是自私的呢?我收起胡思乱想。拍了怕跳窗户时候擦在身上的灰迹。向四周望了望,果然没有人在外面(这可是女厕所外面,如果他们敢派人来巡视---偷窥女厕所!)

      我试探的走了走,观察一下附近的情况,顿时心情很压抑,的确他们不敢在女厕所外面窗户外面巡视,但不代表他们不在女厕所窗户外面附近巡视。我现在冒然出去也只是被抓一途,看来这次我是被彻底围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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