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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良穗遭险铃相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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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起了电话,电话的那头传来了我所熟知的高桥君的声音:“喂,小穗病好了吗?”
“托您的福,现在已经好了。我现在元气满满的!”
“是么?这就好。你在那头调查的怎么样了?”
“还是有一点头绪的,我怀疑大阪警方,和当地的地方势力有勾结!而,那次进攻东京地方势力的幕后指挥应当就是大阪的这家菊水蝶道场。”我将上一章我想到的东西向高桥翎介说了下。
“是么?对了,我最近私下进入系统。发现,警视厅派出了些人到大阪,我想很有可能和你的案子有关系。井上靖安(前文中接受我案子的废柴少女)已经因为办事不力被老大给撤换了,看来检察署上层的风向要变了。当然你放心,你出外调查的事情,现在还没有被发现。老大还要有半个月才能回日本,署长也外出差也回不来,总之,你还有充裕的时间。”
“恩谢谢了。你也小心一些,不要因为我,频繁进入司法网络系统。出入频繁会受到怀疑的。”我真心的说,我可不希望别人因为我的事情受到连累,即使是那些甘心做我马前卒的也不例外。
“小穗……”他说了个开头就停了。
我见他说话犯卡,就问怎么了:“小穗,你小心,在大阪比不了东京。不用担心我,你神经有时候比较大条,你别不乐意听,凡事要三思而后行”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本来还期待他说点比较甜的话,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八婆。
“再见了呢。到大阪请你出来吃饭。”说完我就挂了。
我其实,在电话中对他也是强打着精神,不能让高桥替我担心。不能让他知道我现在被困住了。打完电话。我踢掉皮鞋,抱膝坐在床上,考虑怎么冲出去。高桥给我提供了些信息,验证了我的想法,警视厅虽然和地方的警察本部形式上是同一级别的,但是因为其特殊的历史原因(警视厅比中央警察机构形成还有早,而且位于首都,所以其地位要比各个地方的警察本部高的不是一点半点。)警视厅既然和东京地区的地方势力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那么,警视厅派人去大阪府警察本部去督导,到底是什么意图?
我的猜测只能是,东京地方势力,通过警视厅向大阪警察本部施压,让与大阪警察本部有关的大阪地方势力的日子不好过,甚至来寻找大阪地方势力不法的证据。那么这时候是大阪地方势力最难过的时候,所以他们为了减少影响,暗中软禁很有可能向警方提供证据者。那么,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可以商量,但等稳定了人心之后,他们会想到这里,我又打开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试图打通手机,果然没有信号,翻开笔记本也是。被屏蔽了,所有的信号都被屏蔽了!果然,社团做到这种程度果然很专业。我把手机扔到了一边。无奈的躺在了床上,之后猛然翻了身子,狠命用双手锤着床。锤累了,我又把身子翻了过来,我一个29岁的女人容易吗,啊,我容易吗?好不容易大病初愈,结果就被软禁了。
果然自己很悲催至极。不,现在不能止步至此。想到此,我摸出了□□手木仓,检查了一下弹仓,并且上好了堂。包包里面的化妆品手绢之类的全扔掉包包也不要了,把钱包证件手机带好,笔记本上的资料早就在网盘上有备份,我用包内侧存放的小螺丝刀,把笔记本拆卸了,把笔记本的内存条和硬盘,暴力损毁了。(既然,社团都能用到屏蔽信号的高科技装置。屏蔽和干扰不一样,干扰虽然也让信号紊乱,但是因为干扰信号会比较强大,警方的信号检测系统,会注意到。而屏蔽,是让你手机发射的信号基本上有去无回。既然这么有高科技水平,那么把你笔记本的硬盘取出来,读取数据也不是不可能!)
我准备好,慢慢打开了房门,走廊终端有一个身穿西服的人,正在从走廊终端窗户向外张望。我在想要不要把这个家伙解决掉。我思考了片刻,决定还是把他打昏。因为,等会下楼的时候,如果不把他解决掉。很有可能楼下惊动的时候,他会下楼,那时我会腹背受敌。(如果你问为什么不用木仓把那个人逼着做人质,我是国家司法部门工作人员,我拿着木仓逼着别人做人质心里总是怪怪的,还有即使把他做人质了,楼下的那些社团为了不让□□外流,也会把人质和我一起解决。)
我早已经把皮鞋褪去(因为有响动)光着脚悄悄的靠近那位大汉,心中默念对不起,用手木仓敲了他脖颈的一处穴位(因为大学期间学过医学,所以对人体构造很了解),那位大汉轰然倒下。这时,我旁边的一个房门居然打开了,我心惊了一下,举起手木仓对准了那个门口。待看清了,发现居然是呆呆的楠木铃。我不禁轻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但是,我手中的手木仓没有放下!
太巧合了!
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之后对我轻轻的说:“跟我来。”接着不由分说把我拉进房间,我用木仓指了指被我撂下的汉子。她的眼神询问我:怎么办,我有话和你好好说,但是被你撂下的这个大汉等会醒过来怎么办?此时,我心里默默念叨了一下:八幡大菩萨保佑我,这个楠木铃不是外表美丽,心如蛇蝎之人。
把木仓别在后腰腰带上,一用力把那汉子拖进了楠木铃的房间,到了房间立即找到几块破布把那汉子口堵住了,手脚也绑住了。胡乱的扔在了床底下。一切做好之后。我喘着气坐在了楠木铃的床上。我赌了一次,这个楠木铃暂时不会对我不利,这是我第六感告诉我的,但是理性还是不让我相信她的。刚才,如果楠木铃想要对我不利,完全可以趁我把汉子拖进屋的时候就偷袭我。你要问为什么我亲自拖着那汉子进屋吗?楠木铃那位病娇娘,如果让她干,她能干得了吗?再说就是因为是病娇娘,所以如果她敢偷袭我我也能有机会反败而胜。
不过,也可能是暂时不会对我不利,毕竟现在我们都被困在这里。如果窝里斗,大家都不好。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楠木铃指了指我左手小母手指的那个白色翡翠戒指,我愣了一下。她接着拿出了一个绿色翡翠戒指。我的那个白色的翡翠戒指表面是橘花(不是菊花,橘子花朵的纹路,日本橘氏的家纹)
缠绕着琐碎的藤蔓,那个绿色的翡翠戒指也是,但是我的白色戒指是阳文,纹路突出,她的绿色戒指是阴文,纹路凹进。(难道我的这个戒指是攻,她的戒指是受吗?口胡)我不禁拿起了她的戒指对上了我的戒指,完全吻合。听说,我家祖先是伊藤博文公,之后传至两三代的时候,好像曾经娶过一位,橘氏女子,从此就把家纹弄成了藤蔓缠绕的橘花形象。这个戒指已经不知道带多长时间了。洗澡或者洗脸的时候都不摘下来,有的时候已经忘记了它的存在,或者说不是忘了它而是把它已经把这个东西看成了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当年,我刚满十二周岁的时候,爸爸亲自给我戴上的,当时因为手指的大小问题,是戴着大拇指上的,当时还小对一切亮闪闪玉晶晶的东西都感兴趣。就那在了手里,后来稍微大了,爸爸才和我说,这个戒指的象征就是,伊藤家家主的象征。在古代,女子都是十二岁结发(被认为成人),男子一般都是十六岁元服(被认为成人)。我十二岁的时候,爸爸认为我已经到了古代女子成年的年龄,把家主戒指给了我。之后,爸爸又说:也有和这个戒指相配套的戒指,是绿颜色纹路凹进去的,可以和这个戒指相吻合,绿色戒指会有好几个,而拥有它们身份的是伊藤家世世代代的谱代家臣。
那时候我已经是高一了,已经有了些自己的思想。从小长在民主和先进的现在社会中,对父亲给我说的那一套很不感冒。什么家臣家主了之类的,感觉好像封建残余似的。这些历史上的垃圾和某些右翼思想一样应当在二战的时候就毁灭了。
可是,父亲却还有这种封建残余思想,当时想想我也身处叛逆期,(其实你现在和还你爸闹别扭呢,都快三十了叛逆期还没过呢吗?)对爸爸所说的话撅了撅嘴,之后爸爸意味深长的说:“曾经我也和你一样,很不屑这些东西。但是,终于明白了,有些东西是不能拒绝的。”之后他摸了又摸我的头,我很是享受的感觉。之后他又叹了口气。而最后,随着妈妈的去世,爸爸入狱,我把这颗戒指当做了纪念。
OK,回忆到此打住。我手头的是家主戒指。她手头的是家臣戒指。那么说明,她是我家臣!?她见我好像明白了,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说完就要给我双手抢地而跪。我连忙出手把她拽了起来,果然很轻呐!身娇体弱易推倒吗?我叹了口气:“难道父亲说的事情都是真的?”
“您是指?”她问了一下,之后警觉的看了床底一眼。
那位大汉已经醒了。我果断又把他打晕了---叫你偷听女孩子说话。我拍了拍手说道:“父亲曾经提到过,家主和家臣的事情是真的吗?”她点了点头。
“那天下雨的时候你去桥见监狱,是去看我父亲吧?”我又问。她又点了点头。怪不得,那天你头一次故意没有接我走,是听到我和我爸吵架了,是为以前的家主而特地惩罚我。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那么家主大人,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她收起笑容,正色道。既然,证明是我所谓的家臣,那么就可以很好的解释,为什么我和她老是能偶遇了吧!我于是把我的计划告诉了她。
她不禁捂嘴一乐:“其实,我也有一个计划。”
说着她轻轻掀起了一个衣柜底部木板,居然有密道这种东西。果然这家旅店不一般!她看到我略微有些惊讶,说道:“昨天我试验了一下,发现可以到地下停车场。发现出口离我的车比较近。原本打算偷偷到你房间找你。可是,那个大汉挡住了。后来还把我当成了重点关注对象。刚才听到门口有响动,才又过来通过门上的观察孔来看走廊的情况,才发现家主大人居然神勇将这位男子撂下了。”
我一听,这位马上就要扯到别的上了,连忙说道:“别老是家主家主的,还是叫我良穗吧!我学过纪念合气道千万别把我看成是怪力女!”最后我强调了一下。
她又笑了一下:“那我们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