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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二章刀光剑影现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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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楠木铃家里呆了大致五天,要是知道冒然行动会让我在别人家休养那么长时间了。我还不如在东京自己家里好好呆着了。高桥君在这几天给我打了两次电话,第二次的时候,叫他发现我生病了,他还着急了半天,要不是我撒谎说在大阪要好的朋友家里面接受照顾,高桥君就要坐飞机从东京赶过来了。
总之,经过五天的休养,我伊藤良穗又重振雄风了。哈哈。而大阪这两天的天气也转好了,我心情不错,又穿上全套的装备,外面穿的那套西服叫楠木铃洗了,现在穿在身上有种淡淡的香味,不知道用什么牌子的洗衣粉,楠木铃在做家务上很在行,要是谁娶她的话肯定很幸福,但是谁娶我的话肯定很倒霉了,收拾停当。也非常仔细的化了一下妆。楠木铃在我化妆的时候很认真的瞅着我,这几天跟楠木铃也混熟了,想想也算是朋友了。
一看她还经常是少女的打扮,我就以身试法,哦不,以身实验,顺势教了教她我化妆的窍门。妆化好之后,又不忘小女人似的(其实你就是了)对镜中的自己笑了笑。之后,带上自己的包包,向楠木铃鞠躬九十度:“在您家呆了这么长时间,麻烦您了!”
她轻抚脸颊笑道:“不至于了,再说我们不是朋友吗?欢迎您以后常到我这里!”之后她也鞠了一躬。
在出租车中的我心情,就想这天气一样好。虽然,在调查的伊始自己就碰到最倒霉的运势,出师未捷身先病,但是,经过五天,我身体又恢复了,现在我又是活力满面的样子,接下来就是调查了。
那个菊水蝶道场是最可疑的目标,所以我偷偷在其附近某家旅店租了一个能够观察这个道场的房间。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让我异常兴奋的是:菊水蝶道场果然不是普通的道场。我详细观察了一天一夜,发现白天的时候还好,人员走动还算正常,可是到晚上的时候,与其说那里是道场,还不如说是一个指挥部。
晚上,骑摩托车的,开汽车的,徒步的,在这个神秘的道场进进出出,游游走走。我掏出□□手铳别在西服上衣之下的木仓套里。(本应当我回到大阪的时候,就把手铳交出来放到木仓械管制所,但心想到此行大阪过于凶险,就把这枪偷偷留下了,反正按照规定,我没有正式结案,那么等三个月之后,我的培训期结束之后再还吧。)
偷偷溜出了旅馆,跟上一个刚从道场出来的徒步身着着黑色西服,小跑起来。(当然,跟踪这种东西一是靠技术二是靠人品)果然我技术不错人品也不错。待跟了一段时间,就看到,街当中有两大群人相互对峙着!而那位身着西服者,向其中一堆人中,穿着武士服的一个像头头似的年青人,附耳说了几句。那位年青人做了一个撤的手势。那群人哗啦哗啦的就手执着各种兵刃往后如落潮一般撤。(日-本也和中国类似,严格的木仓支管制,□□械斗的话是低层次的事件,但是如果发生了木仓战,就是最严重的事件,所以,一般都是用冷乒器对抗,用热乒器少之又少。)
此时,我已经默默的跑到了一栋大楼的5楼楼顶,一个比较拥有比较好视界的地方,观看这两伙人火拼。撤退的那伙人一直秩序井然的向后撤退,这伙人左臂都绑着红色布条。和他们对峙的那伙人身上左臂都绑着白色布条。白色那伙人,在哪里像蚂蚁似的逡巡了两下,猛然之间也像潮水一样退却了。这时候把我看楞了,这两伙人到底这是干嘛?好不容易对峙起来。连拳头都没有打一下就都哗啦哗啦的撤走了。
让想看好戏的我很是失望。这时候我抚了抚脸,为什么会失望呢?难道我有暴力倾向了吗?之后,为了不让人发现我,我也紧忙退了下去。悄悄的回到哪家旅馆。可是,到了自己的房间在观察那所道场,却发现刚才还好像指挥部似的道场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呢?静静地好像连一只老鼠也没有,正在疑惑的时候。发现,远远的街道上有一层又一层的乌云,准确的来讲是“人”云。
渐渐发现,居然带的都是左臂带白布条的,隐隐感觉有将近两三百之多。这些人好好荡荡的杀下道场,为什么我知道是杀向呢,因为就着月光,这群人里面散发出阵阵冷艳的幽光,看的让人心寒。而这些人看到了,空无一人的道场的时候,也如我一样,深深感到惊异,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他们心生疑虑的时候,从各个巷口涌出了四五百左臂挂有红色布条,和一些我看不清何种花纹的布条手执各式利刃者。很明显这是一场包围战,此时看戏的我,深深的替那帮带白色布条者担心。这时候,这帮着白色布条者,下尽了决心,冲向了空无一人的道场,那道场本来应当没人的。可是霎时,仿佛城砦般道场的墙壁上出现了许许多多人。而我再认真观看的时候,那帮人居然每一个都手持着弓箭,嗖嗖的向想要冲向道场的白色布条者发射。经过好几轮齐射,加上被敌人重重包围,这群白色布条者不禁全放下了武器。
突然我联想到我看过的资料。在东京,从西日-本来的那群社团,也是身着红色布条,或是其他花纹的,总之很杂。而东京被打的那批社团,我就不清楚了,警方告诉我,东京当地的社团,因为路比较顺所以都在警察赶到的时候逃走了!我才不相信这个论断。双方打在一起的时候已经部分彼此了,在抓人的时候,再熟悉东京的道路情况,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会落下被抓住。那么,就是说警视厅有人和东京本地的社团有联系,而大阪呢?和有可能也是这样。(日-本的警察机构独立性很大,各地的警察机构除了警视厅是中央警察机构之间管理外,其余各县府的警察机构是受中央警察机构间接领导的,也就是说各地区的警察机构自主性非常大。)
我猜测,大阪这头的社团和警察机构也肯定有某种联系,否则这么大的行动,又为什么会装作不知道呢?想到这里的时候,大阪这头的社团分子就开始收拾现场,先把不该有的东西,比如武器箭矢都移走,之后不知从何处弄来了洒水车,哗哗的清理路面,将路面上的血迹冲向下去。之后,这帮人仿佛是在一瞬间融入了黑夜之中。像这样清理的现场,应该一点证件都摄取不到吧。虽然,我这个检察官,亲眼目睹了一场血战,但是没有物证?你要问我为什么不拍照,很简单的问题。这次忘带了数码相机了,手机还因为是夜晚光线太暗,而拍不出什么。我想好了,天亮的时候一定要买一台数码相机。
想到这里,就把外衣褪去,和衣而睡,顺便把□□手枪放到了枕头底下。第二天天大亮的时候我才起来,突然明白了一点,像我这样睡的这么死,就是当天晚上多做不知道多少准备,如果有人偷袭的话,我也很难活下去。和衣而睡就是很累,身上有点酸。我随意用拳头轻轻捶起了四肢,希望能够减轻这种酸酸涨涨的感觉。脑袋也不舒服,虽然□□是工程塑料手铳,但是也很硬很疼的说。总之,我折腾了一阵,明白了,既然自己睡的这么死,有人来也不知道。那么何不睡的轻松一些!想到这里我定下了主意,等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睡!我穿上西服外套,走下楼,想要出去买数码相机!
可是,居然被两个身材很健壮的男士拦住了,我此时心生疑惑:这是怎么回事呢?我隐晦的问了一下老板:“老板,我想出去买点东西,可是门口的两位先生不允许,是因为怕我们看到些什么吗?”老板亦很小声的说道:“你看到些什么我不感兴趣。请您回您房间好好呆着,至于房费和餐费减免,如果有什么特殊需求,想要购买一下东西也可以拜托我们。”说完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我之后笑了笑要往楼上走。
“那您还没说您要买什么呢?”老板真够刨根问底的。我总不能说我出去要买数码相机吧,这样谁都知道我要用数码相机干嘛!
于是乎,我也想逗一逗他:“我那个每个月都要来的老朋友来了。”老板果然脸一红一黑的:这女人居然要让我去给她买姨妈巾!
我又玩味的笑道:“但是,现在的数量还够用。我是怕出点意外想买点备用品。”
“哦,是么,这就好。”老板尴尬的笑了笑。
果然我还是天真了些,这周围的旅馆应当有一些是他们开的。那为什么在他们火拼的时候不把我们这些旅客赶走!只能认为,事情有点突然,大阪这头的人没想到那帮身带白布条的人居然会直接攻打道馆,从而仓促布局。而且,大晚上的就把旅客赶走,也不是很好。从刚才看,老板很配合那帮人,说明什么,有可能老板就是那帮人的一员。那为什么一定不让我们走呢?凭他们和大阪警方的关系,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控告肯定是被压下来的。就拿我来说,虽然比平头老百姓强一点,但是,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如果没有当场就抓了个人脏并获,如果没有像警察一样到了现场,把参与殴斗的这帮人抓住。那么一切证据都是浮云。包括数码照相,他们可以说你是合成出来的。我是为了自己调查用,才想要买数码相机,为的是在以后自己的调查中弄到相关证据供自己参考。而真正要控告对手还是要靠人证和物证。那既然,我们对他们的威胁这么少,那为什么他们还把我们变相的监禁起来。
对呀,很可能是这种情况!我刚想到这里,要理清头绪的时候。我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