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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问天何许,一卷冰心 ...

  •   第五章问天何许,一卷冰心

      天清气爽,一云舟御云游于水面上,船头,一张船琴横于青衫男子双膝上,船内握玉杖的女子,也一袭青衫,静静而听。

      一弦拔,二弦动,七弦抚转间,清音切切,情意绵绵,一曲尽,一时江阔云青,岸涛鱼雁。

      船内符应女,走出,拍手赞叹:“不医,吾之兄哥,一直想听汝义父之船琴,没想到符应今日倒先他一步,有幸听到。”

      “琴者,心声也,义父他久有愁思锁于心头,太宫一双天耳,听尽天意,已是让人惶恐,义父他怎敢操弦,让他尽听心声,不是吗,符应。”令狐不医收起船琴,勾起心事,叹声道。

      符应女听后,看着云舟顺水而行,叹然道:“看来此去王岛是不得不为了,你有几分把握。”

      令狐不医站起来,想了想,认真道:“如果王在祭天台,依他匹敌咒世主的能为,自然一分把握没有,如果他不在,仅凭一个什岛广诛可拦不住我,不过玉槐树的王气、查明王树的根液是否为污染的源头,还有王槐命针需玉槐树的主干为材啊,要不,符应,你留在船内接应我。”

      符应女笑了笑,轻声道:“哈,狐神医,嫌我连累你吗,放心我已从兄哥那打听到,十年一次的王祭在际,听闻王上已闭关,此事应可成矣。”

      “那就好,嗯,前面有杀气,符应,暂往船内一避。”令狐不医忽然站起来,望着远方水面,眉一皱,叮咛道。

      “好,不医,你也多加小心。”符应女意识到严重,拄杖往船内而去。

      只见江面上两个黑衣杀手,如鬼魅的身法追杀着前面那个踏水疾行的女子。那女子,红衣镶白纱,金色的长发飘扬,那几如蝴蝶冰晶一样的发饰,一双眸如秋水汪洋,面却冰清如玉,手中长剑挥舞,恍若书中的姑射仙女。

      “有伤在身,固不能全然发挥武功,那杀手,好像是术法所化,看打扮,都是慈光之塔的人,恼啊,帮不帮忙呢,罢了医者仁心,只要不违三不医,哈。”

      令狐不医,轻笑一声,首见能为,化出七弦船琴,坐于船头,手抚七弦,琴音尽洩,天地间。

      “船琴操.初章.遗世操琴江如玉。”

      令狐不医一声沉喝,弦声切切,一拔一转,尽化术源,黑衣杀手也化于竹叶消散于天地间。

      慈光之塔,一紫袍文士坐于案前,手持香斗,一向镇定的他,首见讶异之色,他站起来,望着碎岛喃声道:“能破我术法,更能净化术源,使术源感应无法回归于我,此人不凡也,看来碎岛亦有吾不知的秘密,该暗中联系那个人,想查真相,哪有那么容易,当年特意让那人出手,便是想到而今局面,身中无咎剑招,离死不远矣。”

      这边,云舟上,那金发女子踏上舟头后,已是剑伤复发,坐于船前,运动真元压制,难以顾及其它。

      “符应,看了这么久的好戏,也该出来了,男女大妨,你我皆为树生,倒无啥要紧,只是这慈光之塔的女子,听义父说,有好多规矩呢,这剑招奇特,不过以七狐针的木针应能解。”令狐不医化去船琴,对着船内出声道。

      符应女拄着玉针,缓缓走出,来到金发女子身前,以七狐针之木针为她解去剑伤,就在符应女施针之前,似感应到女子体内的王槐之气,她连退三步,惊咦道:“王槐之气,你是碎岛王室中人,不对,王女早已失踪,你难道是王上。”

      一声王上,金发女子在剑伤尽除后,快得让令狐不医反应不及,迅速出手,拍晕符应女,抱入怀中。

      “你是戢武王,你是女子,你放开她。”令狐不医担心符应女,心焦急出声。

      戢武王见被识破身份,眼露杀机,冰雪之招直击令狐不医而来。

      “倾雪淹世。”

      招未至,冰雪已是漫天,令狐不医心知这是必杀之招,但他之理智又告诉他,绝不能出手接下,两招冲击的气劲,若惊动王树殿与军方的什岛广诛,必掀无边波澜,他灵机一断,不再藏拙,首现恩人安倍晴明所传的阴阳术法。

      “阴阳流.断禁法.十二神宸葬虚空。”令狐不医手拈术印,术印一发,术阵起,化去冰雪之招,将二人连带着晕着的符应女及云舟同时托入阴阳术法的虚空秘界,

      虚空秘界内,戢武王抱着符应女,与令狐不医,隔空而立,她出声道:“吾在王宫,就隐约听到过狐神医的医术非凡,没想到在术法领域亦有如此造诣,刚才的弦曲,亦非凡曲,衡岛果然卧虎藏龙,若能为国尽力,岂非美事,难道你们还是有怨,你又不担心她吗。”

      “狐某,也没想到杀戮碎岛之救赎竟是一女子,在男尊女卑之碎岛,以女子之身统治向来自视甚高的男子,倒也佩服,有怨否,我出自令岛,衡岛之事,义父他一直耿耿于怀,怨是有,但比起另一件事,这个到无关重要了,至于符应,吾自然焦急,不过她仍太宫之妹,王上向来仁慈,真能下得了手。”令狐不医,恍然变了一重人格,眼露炯智,自信道。

      戢武王听后愕然,随后一声轻笑:“哈,她竟是太宫的胞妹,他倒保护得紧,你所说的是另一件事,是何事。”

      令狐不医闻言双眼变得慎重,沉声道:“这事非同小可,还需符应帮忙呢,王上若信任狐某,不如前往王岛,再详谈如何。”

      “也好,从未见过能如此平静对待女子的之人,也从未见过如此担心一女子的人,也罢,信你一次又何妨。”戢武王似乎注意到令狐不医经常将视线放在自己怀中的女子上,她将符应女一抛,趣味道。

      令狐不医连忙将符应女接住,谢声道:“多谢,王上信任。”

      “不用称吾王上,我仍一卷兵书.玉辞心。”戢武王放下戒备,快然道。

      令狐不医施法化去虚空秘界,他抚着符应女的发间,轻轻道:“一卷兵书.玉辞心,.暂卸王权之女子,狐医懂了,也许有一日能如你所愿呢。”

      “但愿吧。”戢武王望着云舟荡起的水花,叹声道。

      这时云舟已离王岛越来越近,他之衣着发生变化了,成了杀戮碎岛为王时的衣甲,这时令狐不医方才了解,何为“问天何许,一卷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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