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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上天:不好意思,手抖了 ...

  •   朱敬一直维持着被丢进来脸撞在笼子上挤在两根木棒子之间的姿势,瞅着装着他的这个囚车,四方的,用木头棒子钉的,跟小时候在东北的农村外婆家看到的,装鸡崽子的木头笼子挺像。

      周遭浓烟滚滚,天色已经擦黑,烧着的古老器械,踩满泥印子的战旗,一派两军交战后,古战场的肃杀之气。这倒一个那儿躺一片,尸体到处都是,有的尸体上-射-满箭矢,还有的缺胳膊少腿儿,血把土都渗透成了暗红色,难言其悲壮、惨烈。

      连吸进鼻子的空气,都是一股子血腥子味儿,散都散不去。

      这时,集结完毕的人群里一阵骚动。

      只见一个有小孩那么高的黑影,缩着从一个黑甲士兵的胯-下窜了出来,速度飞快,避着人从一旁烧的就剩个框架的战车中间钻了过去,一路迂回躲过黑甲士兵的围堵,直奔他这边跑过来。

      那是……套着缩小版甲胄的……战……狼?

      古时候狼长这么大个儿的吗?

      等等……这狼嘴里叼着个……

      朱敬,卧槽卧槽……是个头头头头头……人的!人的!朱敬瞅着这狼直奔他来,嗖儿的一下狼就跳到了囚车的后沿儿上。一张嘴,吧嗒人头落地,狼用前爪把人头开始往囚车的缝隙内推。

      那脑瓜子,发髻已经松散开,糊了一脸血泥,张开的嘴巴里,还在往外流稠血,脖子的断口,布满兽齿撕咬的痕迹。皮是外翻的,红糊糊的肉粘着黑红的血,能看到森白的颈椎骨。

      这梦,跟真的一样式儿的!最近他也没看电-锯-惊魂这种血浆飞溅、暴-力美-学的电影啊,除了上班就打游戏,感官上没受过啥刺激!一定要说受刺激,那就是一登入剑三,进入jjc就被冰妈电的不是人。

      不好,朱敬心想,梦见血和死人了,不吉利。

      那狼执着的想把这脑瓜子塞进囚车。

      朱敬蹬着腿,身子挤到另一个犄角,来回的大力挥动着胳膊轰赶叫喧道:“去去去……起开这儿……起开……”

      朱敬反应激烈,狼,晶亮的兽瞳似在打量朱敬,一直往囚车里推搡人头的爪子停了下来,按住人头。结果人头,那俩暴突的眼珠子,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跟朱敬来了个对视。

      朱敬,确认过的眼神,这是想吓死他的人!

      画面严重引起不适,毕竟生在幸福的和平年代,这血腥的吓得朱敬一抽抽。这比一毛钱特效的垃圾国产剧,来的真实多了。

      狼,头一歪,嘴一张一口的獠牙,“喵喵喵?”

      朱敬:“……”什么鬼?

      突然,那狼整个一缩,朱敬只见空中飞来一物,来不及看清是啥东西,咣当一声巨响,整个囚车都震了三颤,被重重砸了一下。这囚车也不知道是啥木料造的,竟然没散架,还把砸它的那重物弹了一下,重物落地,朱敬一眼就认出,那是……黑甲士兵手里的盾!在大

      砍刀劈过来的一瞬间,那狼全身跟没骨头一样,缩成了诡异的形状,从比成年男子手臂宽一点的缝隙,钻进了囚车。

      直接朝朱敬扑了过来。

      朱敬大叫:“啊!”

      操-你-吗!别过来!

      两只沾满泥巴的前爪搭在了朱敬的肩膀上,大嘴一张,真是好牙口!朱敬,这一口下去,他绝逼会死!狼,摇头晃腚,跟狗似的伸着舌头,哈哈的呼气,张嘴又是三声“喵喵喵?”头一下躺倒在朱敬的脖颈窝儿,毛茸茸的头,极近亲昵的在朱敬脖颈窝来回的蹭。

      狼:我这么温柔你感动不?

      朱敬,全身僵硬,连细胞都不敢分裂了:麻痹,我不敢动。

      兽瞳微眯,整个身子一扭,亮出了柔软的腹部,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呼噜声。雪白的长尾巴,在朱敬的腿上扫过来扫过去,一条扫过来,两条扫过去……三条,四条……

      一共九条,每一条尾巴都足有一米五的长度,覆盖雪白的大长毛。

      朱敬“……”

      这梦,可能要往玄幻的方向发展。

      朱敬不动声色,端祥起躺在他怀里的这只会喵喵叫的狼,这么仔细一看,不像狼,像……他家以前养的那只出门就找不到家的萨摩耶!不过这只明显在颜值上战胜了他家的那只就知道吃的傻狗!那傻狗,哎,一想起那傻狗,朱敬就来气,不顾家人的反对,因为养它他

      天天让他-妈-骂,给它吃好狗粮,还给它买罐头零食,买玩具,养了它四年,就一次出门没栓绳子,它就跑丢了!丢了,再也没找着。

      看那湛蓝的眼珠,异常光滑的雪白皮毛,这……应该是九尾白狐吧?

      朱敬一点都不纠结九尾狐这种生物是不是真的存在,梦么,梦里啥都有。就像他现在,戴着五六条小拇指那么粗的大金链子,上头还镶着啥色都有的宝石,现实他哪有金项链啊。

      还穿着高档的皮草,皮裙儿,还别说,他头一回穿皮草。

      皮裙儿到脚脖子那么长呐,皮毛的里子,外面包了一层正红缎面,缎面金线刺绣,皮裙外还穿着到脚面的皮马甲,袖口、裙边儿、领边全逢着黑色的风毛。披在肩膀上的头发,全都是编成的细辫子,小辫子上耷拉着的皮绳头饰上缀着羽毛和宝石。腰佩弯刀,长靴靴口

      还藏把红宝石柄的匕首。

      一副草原儿女,骁勇善战北方有钱的游牧民族的打扮。

      这就是他为啥被抓起来的原因!

      地上的尸首里,有的是穿一身黑色铠甲,头戴白缨冠,跟看押他的老哥穿的一样。另一部分,头发扎了一堆小辫子,戴羽毛,穿着……兽皮裙儿。

      他为啥被逮?因为……他也穿皮裙儿!

      和壮烈了的那些皮裙儿不一样,他这条是高档的!这一看他这土豪金版长皮裙儿就是那帮地上躺着的小皮裙儿的领导。

      这仗是打败了,所以……他这是被另一方生擒了。

      “军爷!饶命啊!呜呜呜……我不是细作,真不是细作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救救我啊……”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闻声而望,只见俩黑甲战士拖着一个女的,那女的俩腿儿使劲蹬打着拖,鬼哭狼嚎的都不似人声了。

      这不会是……拖过去……要车仑-女-干-吧?反正电视里可是总这么演!一想想就很可怕!这黑甲战士生得都又高又大,当-兵-的么,常年训练,一看那扛着大砍刀又提着盾的,力气肯定大,如狼似虎,那么一个柔弱女子……朱敬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胸,还好,没

      梦见自己成女的,不然这可完了。

      朱敬瞅着那女的,晃了晃头,赶紧停止马赛克式想象。朱媛媛的-龌-龊-病,真的传染给他了!以他妹为首,那帮女的天天在帮会群里开车,那车速,坐和-谐-号都追不上。

      真的,现在这帮小丫头片子,贼可怕的。

      那女的可劲儿的嚎,“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可能会勾结狼牙啊!军爷饶命啊!来人啊……救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民女冤枉啊……”

      哈?狼牙?

      ……基三里的那个狼牙?那可是剑三宏大背景史里,最大反派了。

      丢雁门,失薛帅,他们玄甲苍云,和狼牙的仇恨,那简直了,不共戴天的!他还有击杀两万狼牙军的那个成就。

      基三,这款游戏,最大的一个特色,是代入感,这是任何一款游戏都很少能有的感觉。大美江湖,就像你真的经历了一样。不过,他每天就下班了,打几个小时的竞技场,他都这么样的重度沉迷基三了吗?做梦都梦见狼牙……朱敬开始深深的反思自己,得出结论,肯

      定不是他沉迷游戏,肯定是策划一直他么削弱苍云,给他气的,气做梦了。

      等等!

      朱敬心脏别的一跳,那女的说啥?勾结狼牙军?朱敬一激灵坐直身子,浑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什么意思?

      朱敬再看囚车外,这帮身着黑甲,头戴白缨冠的将士,怪不得第一眼就觉得帅。wifi大白毛,玄甲,左手秉盾,右手持刃,这可不就是制霸过一个时代的大魔王----苍云么!

      那不对啊!

      擒拿他的是玄甲苍云,那他呢?

      卧槽,朱敬气的一拍大腿,怎么会?这不应当!

      他对苍云堡忠心耿耿,他乃玄甲苍云,燕帅门下,燕帅亲赐称号----轻眉。

      就是做个梦,他也不应该梦到自己成狼牙了啊,还是狼牙首领。我-日-你三大爷二大爷大爷的啊!

      这啥跟啥呀?

      哗啦一声,锁着囚车的大铁链子被提了起来,一个苍云士兵,开了锁,打开门,那苍云士兵侧身让路,只见那个哭啼啼的女的让俩苍云士兵架着胳膊,拖了过来。

      朱敬嘴角一抽,装不下了!

      那女的一下就被扔了进来,咣当,门又重新关上,上了锁。

      那女的,妆都哭花了。

      朱敬瞅着这娘们儿一身艳俗的大粉裙子,胸,特别大,脑瓜顶盘起的头发上还别着一把小扇子。这……秀秀?

      看这打扮,应该是了!

      “看你麻痹看!”秀秀瞪着朱敬,骂人咔吧脆。

      朱敬让她骂得一愣。

      “还他吗看!诶?”秀秀糊了一坨黑的眼睛,顺着朱敬的视线,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大-胸-上。“啊啊啊啊!!!”秀秀乍起俩手,失控地尖叫。

      朱敬默默移开视线,反正也看完了。

      “你撒比!”

      朱敬心里回嘴道:你撒比。

      完了秀秀继续咧嘴哭,骂骂咧咧的,“一帮臭撒-比!”

      人言七秀女子名动四方。可眼前这个……这个……这是秀坊被黑的最惨的一次!

      “可咋整,要死了我……还变性了……我-草-他-吗的……”秀秀大哭,哭着哭着喷出个鼻涕泡儿。

      哈?变性?朱敬,她这话……什么意思?诡异得紧啊。

      朱敬,眼里是大大的疑惑,“你在说啥?”

      那秀秀扯着大嗓门,吼得脑瓜门儿上青筋都凸出来了,一张嘴,就喷出吐沫星子,“问啥问,我说啥能咋的?你能听懂啊?你爹我心烦呢!”

      朱敬心里,莫名的涌动一股焦躁不安的情绪,总觉得有啥大事儿要发生。

      狐狸窝在他怀里,睡着了,打着呼噜,他在一个角,那秀秀在另一个角。车轮滚动,也不知是朝着哪个方向,缓缓行进而去。

      秀秀一直抱着头,十分痛苦,精神状态极度的不稳定,一直自己在那,自言自语小声哔哔,“这咋办呢!这要是在这死了,我是不是就回不去了,就真死了?”

      朱敬也让她整得坐立不安,瞄着她,试探道:“回不去?回不去哪就真死了?”

      “你懂啥?能不能别和我说话,别烦我!”这秀太狂躁了。“古时候人都这么愚昧吗!都看不出别人脸色吗?烦你你知道不?请你安静!别哔哔了!”

      到底是谁一直在哔哔啊?

      古时候?

      这啥意思?

      天边,层山绵延,烟雾绕绕,天幕与峰峦间,最后的微芒也暗淡了下去。队伍最前头,一杆大旗,上书----魁。

      次日,凌晨天快亮的时候,队伍到达大营,营地里到处都是穿玄甲带白缨,手持长刀的士兵。朱敬的专车刚开进大营,他就被“请”了出去。

      朱敬烦躁得紧,这一宿给他冻的,根本睡不着!要不是那狐狸一直趴在他腿上,盖着小皮草还暖和点,鸟儿都得冻掉!

      现在脑子疼死了快!那娘们嘟囔了整整一夜,该咋办,该咋逃出去……嗯,现在睡成了死猪。一想起粉嫩嫩的秀姐,睡觉流口水,打呼噜,磨牙又放屁,朱敬更压抑了。

      狐狸一直在他腿边儿打转儿,那苍云士兵倒也没抬脚踢死它。朱敬皱着眉头,心想你光围着我转有啥用?我是主角,你倒是变个会法术的大美女,把我救走啊?!

      朱敬直接被提到这里最大的军帐前。

      这是到审他的步骤了。

      苍云审狼牙,想想就害怕。

      “人已带到。”其中一个大白毛对着帐篷口,声音洪亮的报了一声。

      朱敬被架着进了帐篷,一股温热的气流迎面而来,一道描绘江南水乡的屏风,横立于大帐门口。绕过屏风,账内陈设古色古香,长长的毛踩上去很柔软。

      “跪下!”架着他进来的苍云兵喝了一声。

      膝盖回弯儿那突然剧烈一疼,扑腾一下,朱敬就跪到了地上。疼得,别提了!朱敬拧着眉毛,歪过脑袋,让他看看,是哪个傻子踹他!

      还没抽空看一眼偷袭他的傻子,就感受到一道凌厉的视线。

      亮堂的烛火,照亮了绘着绣着山河大川,还有莽原的疆域版图,正中,高背紫檀椅上,坐着个人。金纹长刀立于身侧,狰狞兽面盾戳靠扶手边。他斜坐在铺着白虎皮的椅子上,金头冠上长长的白缨,和他披散在肩后的黑发,一并斜斜的搭在扶手上,一身漆黑的铠甲,

      金鳞镶边儿,黑毛披风裹住半个身子,双肩佩以黄金凶兽兽首。同铠甲一个材质的玄色面具,遮住了下半张脸。

      剑眉斜飞,眸似寒川。

      阴骘,孤高。

      很难形容的一种气质,堪堪不动,却汹涌着悍将之气。

      他勾了勾手指,伸出的五指,都套着黑金手甲,只听他说道:“过来九霄。”这是一个年轻的声音。

      朱敬:“?”

      啥意思?他……他叫九霄?这啥名?

      “汪……”

      朱敬无比惊愣地瞅着一直俩前爪抱着他腿的狐狸,听到那人喊九霄,它兴奋的开始甩尾巴,汪的一声,非常快乐的冲了过去,一下跳到那人的腿上,用脑瓜子蹭着那人的胸甲。

      那人摊开手甲,掌中是几颗小心肝儿。

      “喵一声。”那人手掌凑近狐狸的嘴巴,“喵一下,就给你吃。”

      “喵……”狐狸“喵喵喵……”

      朱敬:“……”

      为了一口吃的,连尊严都不要了,没出息!

      “呵,九霄真乖。来……”那人抱起九霄,跟精神不好似的,一直一个人跟野兽说话。“都给九霄吃。”

      朱敬,啊,它叫九霄啊!还好喊九霄的时候他没答应。

      “脱掉。”那人“碍眼。”说着在九霄身上套的铠甲几个部位拽了拽,铠甲就被扒了下去。

      一身雪白的长毛,施华洛一样晶亮的兽瞳,纤长的九尾,轻轻摆动。

      “你怎么还不脱?”那人抱着九霄给它顺毛,眼睛也是在瞅着九霄。

      “就那么不舍得脱你那身皮吗?”四平八稳的语气,突然变差,那人抬眸直直的朝朱敬看了过来。

      朱敬:“……”说谁呢?到底让谁脱?说他呢?

      四目相对,没擦出啥火花。

      那男的放下九霄,起身走了过来,长毛披风让他整个人看以来----很魁梧很有气势!在震慑人方面,这服装设计的挺成功。朱敬瞅着他在自己眼跟前儿站定,弯腰伸出五指,利刃一般的手甲,摸上了他的脸。

      朱敬:“你想干啥?”

      男的摸男的脸,好……恶心!

      冰凉的金属触感,顺着脸颊,摸着脖子,再滑到领口。

      “我可去尼玛的吧!”他们苍云堡,没有这种变-态!朱敬反应异常激烈,俩手招呼着去怕摸他的手。

      一巴掌下去,打到了精铁手甲上,那人的手没咋地,他手麻了。

      五指在朱敬领口处骤然收紧,用力一扯,朱敬被他拽了一个前扑,刺啦一声,衣服前襟儿被撕开了。整个胸膛一下露了出来……

      朱敬惊得俩手捂-胸!

      那人不顾他反对,执着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这啥-几-把梦?咋还不醒?再他么不醒,他都有可能被扒光了。

      撕扯推搡间,朱敬最贴身的那层衣服里,掉出来个东西。

      是一封信。

      上书:白厉亲启。

      这男的暂时放过了朱敬,捡起地上的信……

      这男的,把这信,翻来覆去,看了有五遍,睨了过来,朱敬被他斜眼盯了半响。

      似乎是思虑良久,那人开口,说道:“猪精……”

      “你骂谁猪精?”朱敬层得跳起来,气的他不行!

      才反应过来,跪天跪地跪爹妈,平啥给他跪?他算哪个臭芋头?

      猪精,这外号跟了他快三十年了,搬到家属院儿第二天,整个小区的小朋友们,就都喊他猪精!吗的,连做梦都不放过他,还骂他猪精,这么多年,他最不理解他爹妈的一点就是,给他起名时候,这俩人是认真的吗?他妹叫朱媛媛,他叫朱方方也行啊!

      那男的挑眉,看样子也挺无语的,“我说的是竹情!不是猪精!”

      朱敬张嘴刚想说话,就听这男的说道:“准你入苍云军了。”

      朱敬,抿着唇,眉头都皱了。

      他爸骂的挺对的,他打游戏走火入魔了,做梦竟然都梦见入玄甲苍云。

      那男的看着手里的信,那种眼神很奇怪,他说了一句,似乎这句话,也并不是想说给谁听。

      “我白厉……说话算数。”

  • 作者有话要说:  剑三门派七秀,平时被称为秀秀。大概两天一更,一定不会坑,并且以前的坑也会填,让我慢慢填吧……想对我说什么,就留言即可……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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