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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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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萧平旌惯例在飞流怀里醒来,小奶狗睡眼朦胧的在飞流怀里肆无忌惮的拱,好在飞流总是比他先醒,还不至于被他硬生生闹醒。
但是被乱拱的飞流还是要一点回报的,舌头含上还带着睡意的耳尖,萧平旌耳尖上泛起一阵湿热,小奶狗也不睁眼,撤开耳朵换自己的唇上去厮磨。
没羞没臊。
自从老阁主说出实情的那一天起,两人房里属于飞流的那张床就被废弃了,好在琅琊阁的床够大,睡两个人也不见拥挤。
为两个人天天没羞没臊腻在一起提供了大好条件,就是苦了鸽房的鸽子和蔺晨的草药。
蔺晨每每看到策儿头上顶着个他药草编小花环来回跑都气呼呼的想找那两个人算账,可偏偏策儿总挡在前面,还没张开的小胖手捏着一个油乎乎的鸽腿递上来,嘴里脆生生的叫蔺晨吃,蔺晨再大的气的没了,只剩一边吃鸽腿一边陪策儿玩的力气。
然后在蔺九提到今天鸽房又丢了鸽子的时候义正言辞的说要教训飞流和萧平旌,至于教没教训到,那就只有蔺晨知道了。
蔺晨几乎是半默许两个人的行为的,虽然心疼自己花圃里的奇花异草,但到底还是飞流开心比较重要。
琅琊山也很多年没有这么热闹了。
萧平旌在蒙浅雪面前还是个合格的二叔,早上总是来给策儿辅导些课业,飞流也不打搅,安安静静看着萧平旌认真的侧脸,盯得那人脸颊红烫才放过。
“二叔,你是不是昨天晚上没好好盖被子所以发烧啦?”
“噗嗤。”
孩童的问题最是天真,飞流没绷住笑,下一瞬萧平旌的眼刀就狠狠杀过来。
昨天我有没有好好盖被子你不是最清楚!
飞流温柔的回望萧平旌,眼里委委屈屈完全不理萧平旌的控诉。
蒙浅雪回来看见两个人眼波流转,再看策儿也没了温书的心思,干脆放三个人去玩耍,三个人一得允准便猴一样的撒开了欢。
爬树下水都是玩腻了的,两个人带着策儿满山的胡乱跑,鸽房里惯例的偷一只鸽子来烤,花圃里的花草拔光了就转战天池,萧平旌脱了上衣潜进去不一会就摸出两块寒晶石,大的给策儿拿着玩,三个人在一起就能疯上一天,天边显出星子了才肯回家。
回蒙浅雪院子的路上,小孩拿着二叔给的礼物耀武扬威的走在前面,萧平旌则偷偷把好看的那块塞给飞流,飞流接过那块凉丝丝的石头眼睛里晶莹得快要盛星星,绚烂的萧平旌只剩下亲他的念头。
小小的策儿走着走着就发现二叔和飞流叔叔不见了,刚开口喊出一个二叔,两个人就气喘吁吁的从后面跟过来,还鼻尖眼角都是红的。
小小的孩童不知这是情欲催出的色泽,只当是两个叔叔偷偷做了坏事,脆生生的嘲笑响了一路,萧平旌和飞流倒也不在意,孩子一转过身两根不安的手指就又搅到一起。
如胶似漆,没羞没臊。
三年过成一生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