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光临》想睡

5、第五章

　　一个貌似负责人的中年政府人员走上两步，“姑娘，请问封府怎么走？”
　　我瞪大眼睛看了他两秒，踏前两步扭头看了看头顶下的牌扁。封府两个字端端正正的挂在那里呀，这人怎么还问呢。
　　中年伯伯看了我的表情动作，明了，也傻了。一分种后，有点不能相信的问，“这，这里是封凌封王爷的府邸吗？”
　　我可以说不吗？“是的。”我是好孩子，不说谎，“请问，有何贵干？”
　　中年伯伯睁眼，扭头，看我，表情和我刚才如出一撤。我明了，迎亲。可我不要呀。封凌都没得我同意。“。。。那，那个。。。伯伯你看。你别看我这样子。我可是一个十岁孩子的妈了，而且，我还是封凌明媒正娶的夫人。一妻不侍二夫。我，我嫁不了。”
　　不单是中年伯伯，离我们不远的人都先露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然后转成好象我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的。中年伯伯问，“姑娘，我知道王爷要成亲是一件让你难受的事情，但你也不能把自己名节给毁了。以后你还得嫁人。就算是嫁给王爷当小妾，现在你也不可以说这样的话呀。那轿里面坐着的可是王妃呀。你这样要让她听到了，你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呀。”
　　“什么？！封凌不嫁我，要娶妻？！”这。。。屋里红彤彤的东西和瞒我的事就能解释了。可是，王妃？“伯伯，一个王爷可以有两个王妃的吗？”历史上不是没有过。
　　“两个王妃？”中年伯伯呵呵笑了两声，“姑娘，容许在下问问姑娘家里可是官宦人家？”
　　是，封凌。我点头。
　　“请问是何人，几品官职？”
　　“封凌是几品？”
　　中年伯伯看了我两眼，又呵呵笑。“姑娘可是王爷的家臣？”
　　我是女主人。我摇头。
　　“那姑娘家里有谁当官？”
　　封刀剑链锤算吗？不算吧。我摇头。
　　中年伯伯脸上多了得意。“姑娘家里可行商？”
　　这个我想呀，但还在构思期间。我摇头。
　　中年伯伯的得意更重了。“姑娘可是出身武术世家？”
　　封凌是哪门哪派的？不知道。我摇头。
　　“姑娘无权无势，我想这个双王妃之事是不会发生的。就算会发生，那也不会是姑娘。”中年伯伯看我有话要说立刻接着说，“姑娘可知轿里的乃是当今宰相之女，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是京城最美的人。”
　　一听是有钱有势的人，我就打算放弃辩驳的，反正不是嫁我就行了，可嘴巴好像有了自己意识一样的。“可是，我已经是封凌的王妃呀。”话音全是不甘。这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惊奇。
　　中年伯伯见我执着就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王爷呢？封家四士卫呢？”
　　既然话题转了，我也不打算在那打转，反正都会当笑话的。“不知道。一大早就没影了。要不，你们先进来等等。”
　　中年伯伯说，“不可以。新娘还在轿里。我们在这里等着。”
　　“哦。”他们要在太阳下等，我也不会阻止。我也不好意思转身离去，只好陪他们等了。
　　咕～我的肚子不知道响了第几遍。早上忙着找人都忘了吃早饭，后来放弃不找了又没心情吃。看太阳的高度，应该两点了吧。我为什么要和自己过不去？这么想着，我就对中年伯伯说，“伯伯，我去找找看。他们可能有什么急事才不见影的。屋里可能有他们留下的便条什么的。”
　　坐在厨房，吃着剑嫂为我准备的早饭，我越想越觉得封凌带家逃婚。他原本就不大喜欢我，所以才会落下我的。但满屋的喜字又是什么意思？要真逃婚的话为什么费那个钱和力布置屋子。封凌呀，你在想什么？
　　我正想着，封书就冲了进来直奔水缸。看着他三天没喝水的样子我更奇怪了。
　　“小书怎么了？”
　　听到声音，小书放下瓢子看向我。“姨姨。”
　　“小书，大家都到哪去了？整个早上都不见人。”我正说着，封宁以不差于小书的动作冲进来喝起水来，跟着是小淮和封兰。他们都从我对面的那个门进来，但都没看到我。
　　小书再喝了瓢水，把瓢子给了小淮然后坐到我对面。他说，“姨姨，我们都上山去找食物了。”
　　“食物？院子里不是有很多动物吗？怎么还去那么久？要找很多吗？”怪不得我叫破喉咙都没回应，原来都到山上去了。
　　十岁的小书认真的回答，“王爷说那些是姨姨花了很多心思才养下来的。不能宰。”
　　！！封凌在搞什么鬼？前几天不是宰了头猪吗。就在这个时候，猪叫，羊叫，狗叫，狼叫，虎也叫了。看来人都回来了。这不，人就出现在我眼前了。
　　“封凌，外面来了队送亲的人。晒了有一会儿了。”平淡的语气中带着小小的怨气让我觉得冤死了。娶二房也要通知我一声呀。现在似什么？人都到门口了，我说什么有用吗？
　　封凌看了我一眼，喝了瓢水才说话，“早了。”说完就往与主屋连通的门走去。经过我时，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觉得更委屈了。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是你的妻子，也和你共过患难呀。你现在娶宰相的女儿，要脱离平民生活也不能这样待我呀。最起码也要知会我一声呀。
　　我跟上去。“封凌，那是什么意思？”其实我一点不想管封凌娶谁，要娶多少人的。我和他唯一的联系只有小淮。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跟着他回房拿衣服，跟着他到澡房，看着他关上格间的门，看着他脱衣服洗澡，只为了一个答案。我这是为什么呀？对他根本就没那感情，我这么执着干什么。
　　水停了，封凌穿上衣服走出格间来到我面前把我转过身去，凉凉的双手挽起我的长发。他平淡的说，“虽然小依也是王妃，但你才是正室。一会儿拜堂，小依会向你行礼。你别小孩子心性和她一起闹。还有，张大人离开前，你把发梳起来，别和下人一起耍闹。别丢了自己的脸。知道吗？”说完，他把我转过身，拨弄了几下，笑了，“还不错。以后就这么弄。”
　　原本想反驳的，但想到他的话，还是算了。虽然是挂名，但我还是正室。再说，那女人可以帮他回复以前的风光。他还让我当正室已经很给我面子了。闹起来只会让自己难看。
　　看着我们双脚的距离，我无力的点点头。他的手奖赏似的摸着我的头发。我觉得，自己于他可能不是那么的不在意。
　　封四士卫拿着衣服进来了，看到我们尴尬的要退出去。
　　“我们会在阳室。”说完，封凌拉着我往外走。
　　因为人多，所以我把澡房设计成一个现代公用浴室。四个独立带门格间，花洒型。还有一间特大的浴桶间，日本型，托起的浴桶下可烧柴，可当温泉。房里还放着一个装脏衣服的大篮子。澡房顶上有一个木制水箱，提供澡房使用。而水箱的水来源是一条在半山接驳到从山上引水的木水沟。另一条木水沟接到水塘上的水车上。每根木料都是百年老树。为了做成这两条水沟，五个男人可以说得上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在建好屋子后，要找那么多的老树可是不容易。每次都要走好几个山头才有。好不容易把树木拖回来后还要挖走中心部分。真的不容易。
　　那之后，封链听到我说想做什么的时候就哭喪着脸。
　　阳室只不过是一个非常大的阳台。平时无聊我都会在这里睡觉。晚上的时候，大家有时候都到这里看星星。我想迟些日子天气热了，大家有可能在这里过夜。这里离水车不远，山风吹过的时候带来少少水珠，特别凉快。
　　封四士卫到来的时候，我正趴在封凌身上看着水车缓慢的转动。这是我们白天里第一次这么亲密的靠在一起，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白天黑夜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