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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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现实世界？”西莉娅环顾四周，然后向西妮迪确认道。
“是啊。怎么样？觉得还喜欢吗？”西妮迪微笑着问道。
“如果这个是现实世界的话，你记忆里的，应该是那个猎人世界吧？”西莉娅推断道。
“不是我记忆里的。既然是在你脑子里的记忆，就是属于你的。”西妮迪强硬地这样说完，然后说道：“我以为你很清楚这一点才对。”
西莉娅回答道：“不……我没有这一部分的记忆。如果本来应该有的话，只能说明你删除掉的内容太多了。我需要更多信息。”
“那只能期待你自己学了。你的职业是近战主攻手，智力范围的问题我并不打算负责，也不会花费任何点数为你强化。约定里面的内容，只包含近战能力，我没把智力的点数挪移到别处，只是因为我不希望牺牲自己的复制体或者把你当作纯粹的肉盾。你应该庆幸。”西妮迪面不改色地说道。
“啧。真是无情的女人。其实你动过这样的念头吧？”西莉娅满不在乎地说道。
“很遗憾。我知道有这样的做法但是并不欣赏。所以，你得承认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西妮迪迅速否认了这个猜测。
西莉娅耸耸肩，伸出右手挡住了阳光，四下眺望了一下，然后说道：“你刚才问我喜不喜欢这个地方？”
“你觉得怎么样？”
西莉娅沉默了一下，说道：“我不想打击你。不过这里怎么看都是一座废弃的军工厂，而且根据情况看来，废弃了恐怕还不止十几年。你好歹也找个风景区再问我这种问题啊。”
“我以为你多少应该会喜欢这种场所才对。”西妮迪笑说道。
西莉娅再次停顿了一下，然后也笑了：“没错，你说得对。我对这种地方，一点都不讨厌呢。”
西妮迪点了点头：“其实，我也没想过会出现在这里。真的是很怀念的感觉呢。废弃的九号研究所。”
结果，还是回来了。
两个长相动作和行为模式一模一样的少女一前一后行走在废军工厂的走廊上。
西莉娅的记忆并不完整，所以她所有的疑问只能让西妮迪来回答：“这个研究所看上去很特殊。以科技水平来说，十几二十年前就能达到这个水平——这个现实世界可比猎人世界强多了。”
西妮迪摇了摇头：“完全不一样。其实就战斗方面的科技来说，这里或许确实强多了。但是这是因为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念能力者。两个世界的战斗形态不同，所以是不可比较的。”
“不过，很奇怪吧。这个研究所既然已经荒废了这么久，为什么却没有拆除掉？”
“不知道。我对这几十年里面的信息了解有限。这种事情问我也没用。”西妮迪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西莉娅试图向自己寻求答案的请求。
“.…..等下。这几十年里面……？我好像听到了很了不得的事情。你到底多少岁了啊？”
“.…..你的脑子用在这种事情上面，是永远不可能有长进的。”西妮迪毫不犹豫地瞪了西莉娅一眼。
然后突然两人同时感到了作为人类的气的接近，互相比了噤声的手势之后，不约而同默契地躲到了左右两侧的廊柱后面。
半天之后，一个警卫打扮的男子才一遍检视四周一遍警戒地从走廊走过，然后又慢慢地远去，看上去颇像在巡逻。
等他离开之后，西莉娅首先从柱子后面跳了出来，说道：“……为什么废弃十几年的军工厂会有人巡逻啊？”
“我说过这种事问我没用吧。”这次，西妮迪连个反问号都吝于施舍。
“在这种地方巡逻，明显就说明了有鬼吧？”西莉娅自己顾自己继续说道，“真想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秘密啊。”
“.…..你的心里话放心里讲，不必说出来。”
“你装什么傻？这话我当然是为了说给你听的。”
两人一边互相吐槽一边一同往外走去。
这是一座相当之大的军事工厂，但是有一部分已经有了明显的损坏。意外地是内部却十分整洁。虽然算不上一尘不染，但“厚厚一层积灰”之类的东西也是不存在的。
西妮迪在一处较新的墙壁上进行了破坏，从粉刷的断层上判断了一下此处经历过的修整。稍微感触了一下之后，她开口说道：“我们去一个地方。”
西莉娅无所谓。她跟随着西妮迪来到了一件除了陈旧的玻璃柜和靠墙矮柜之外几乎什么也没有的实验室——虽然很古旧，而且似乎也被废弃了很久，但是根据里面的摆设方式看来，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实验室。
“这是做什么的？”西莉娅开口问道。
“做试验的。”西妮迪微笑着回答道：“人体试验…..不，正确来说，是基因改造试验。虽然你现在看不见了，但是以前这里可是摆满了一片又一片的人体器官。除了胃肾肝脏之外，最多的是大脑，全部被特殊溶液泡在一个个大小各异的玻璃瓶里面……当然，还有逐渐被培育成长的，不是出现于母体之中的婴孩。”
“你是其中之一？”西莉娅立刻抓住了问题关键。
“我？”西妮迪回忆了一下，然后带着怀念的笑容说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非要说的话，我应该是失败品，让研发者都觉得哭笑不得的失败品。”
“从你现在的样子倒是看不出来。”
西妮迪露出一个微笑，说道：“谢谢夸奖。”
她转身走到桌子前面，取出几张之前兑换的高科技图纸，然后放在了桌上。
兑换了相关的图纸，虽然不是很高科技的东西，西妮迪也完全可以选择更好的东西，但是她却并没有这个意思。
这图纸本身也不是为了能让相关的科技跃进一大步而兑换的。西妮迪只是把它们当作小礼品送给一些人。突然的科技跃升对于一个国家或民族来说都不算幸运，因为人类从来是在变化之中感受由社会进步而带来的喜悦的。从小看电视的孩子不会感觉到能观赏影剧的喜悦，至少不会和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东西的孩子拥有同等的喜悦…...同样，对于一个社会来说，科技进步带来的满足感不在于存在与否，而是从没有到有的得到。
西妮迪不觉得自己有权利或者有必要剥夺他们的这种权利。
进化本身并不让人变得更幸福。但是进化之中的这个过程，却是能给许多人带来喜悦和满足的。
离开这个研究所之后，两人徒步走了大约五十公里，才看到人迹。
接下来根据路人的指示直奔车站，然后西妮迪发现自己身上一张货币也没有连电车也乘不了，但是她又不想一路狂奔引人注目，所以当她回过神来就看见西莉娅拿着一只钱包递给她。
“……哪里来的钱包？”
“刚才有一位大娘贡献出来的。”
“你竟然抢劫！？”
“不。被发现了的才叫做抢劫，她的反应太迟钝了不怪我。”西莉娅满不在乎地说道：“而且抢到的就是我的。我以为你也是这么认为的。”
“……下次找有钱人。”
“好。”
于是两个完全没有基本社会道德观念的少女很自然用偷窃来的钱上了车。到达了想要前往的街道之后，西迪妮继续很自然地利用工作人员视线转移的空隙把钱包丢在了失物招领的箱子里面。至于那位大娘能不能取回自己的钱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钱包里面的现金不多，显然大娘有使用信用卡的好习惯。而西妮迪和西莉娅在这个世界都没有身份，也没有任何有效证件。而这种情况下长途旅行，显然是不实际的。两人都没有被当地政府追着跑的意愿。
说到这一点，就要提到有关伪造证件的问题了。
话说这个世界是个和谐美好的法制社会，法制社会要求人人有证。考试要学生证上网吧要身份证开车要驾驶证出国要护照……没有证寸步难行。但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证的。没有证的统称黑户，分为偷渡者私生子超生人员多种类型。以这种方式来区分，流星街便全是传说中的黑户。而此刻的西妮迪和西莉娅也是黑户。非要归类的话，两人属于时空偷渡者。
黑户人员是很难在这个世界生存的。最近网络都要实名制了，何况是证件万能的现实？但是不要紧，有需求就有市场，这个世界有一种职业，叫做伪造证件者。
虽然是见不得光的工作，但西妮迪却与之打过很多年的交道。
这一类人通常都隐藏得很深，没有渠道很难迅速地找到。如果是在原来的世界，西妮迪也许还能通过关系走后门，不过很遗憾这里不可能。
所以西妮迪走的是野蛮派路线。
找到当地的酒吧也就是红灯区，直接找一个大酒吧然后勾搭上某个地头蛇，装作两姐妹的样子把对方骗到偏僻处，打倒。
用一次性相机照几张对方丢人的照片，其中一人带走然后藏起来。另一人则威胁对方带着自己去找伪造证件的人。做完这一切天都还没有全黑。西妮迪在第二天天亮之前就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次日早上和地头蛇正大光明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挥挥手告别。为了以防万一，她完整了演完这场戏。
为此她很注意没有伤到对方的脸。谁都知道中国人最要面子，混混头子也不例外。
和西莉娅会合后，两人买了当日的票去了郑咤父母所在的城市。黄金和白金被她们在旅馆拆散成金豆之后在数十家首饰店兑换成了现金，收了起来，最后则都交给了两人和箩莉的父母。
现金的来源不好解释，所以她们直接随便编造了几个谎言各自唬弄了过去。
而接下来的就是自由活动的时间。西妮迪和西莉娅乘坐飞机去了沿海城市。现金只能随身携带。因为使用的是伪造证件，两人都没有在银行开户。
第十三日西妮迪经由非法组织购买了大量的枪支弹药以及违禁精密零件，交易在第十七日完成，中间的日子她经由黑市贩卖了一些贵金属，获得现金。
第三十日晚上，两人乘上了回程的飞机。
“有人！”西莉娅开口说道。
“真糟糕，我们必须回去那里呢……否则就死定了。”
主神的规矩是一定要在时间到的时候回到原处，所以两人没有任何其他选择。如果不这样做，两人会在天亮后不久就被抹杀掉。
“为什么半夜三更的时候这种地方会有人啊？”西莉娅埋怨道，半晌，补充道：“我打赌是你的图纸闯的祸。”
“不过为什么是在这里不是在实验室那边……而且才一个人……也未免太有自信了吧？”西妮迪思考了一下，然后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结果，还是被发现异常之处了吗？
福尔摩斯向来擅长由各种细节来找人和发现真相。如果说到找人，无非就是根据指纹，脚印，□□等各种迹象。西妮迪和西莉娅行走在研究所里面，不免会留下各种痕迹。脚步抬起又落下，都会带起灰尘。这种灰尘，人眼难以分辨清楚，但是如果使用工具的话，却会相当地容易。而很多人，能够根据灰尘的分布来判断一些行走的路线。无人的研究所，反而比大城市更容易保持蛛丝马迹。
西妮迪倒是希望是巧合，但是她并不想低估研究所人员的智慧。
她猜想对方八成已经发现她们最开始出现的地点。
西莉娅说：“要怎么做？”
西妮迪开口回答：“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有必要的话，打晕就行了。看在对方守了这么多天的分上，动作轻点就是了。”
戴眼镜的男子安静地坐在户外的长椅上阅读着一些什么，旁边甚至还放着一台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台灯。他手上的白纸折叠成厚厚得一叠，根据粗略的大概文字和图形分布来说，显然绝对不是小说，而更偏近于某种资料。
他的样子并不设防。
光就动作和姿态来说，并不像守株待兔的样子。但是西妮迪并没有因此改变主意。西莉娅看了她一眼，抬脚就向着男人走了过去。她的动作并不刻意，但却自然而然地轻盈如猫，男子显然对于她的出现和接近都没有感觉。
但是在西莉娅进入他视线范围之前，男子却恰好地抬起了头来。凭心而论，他其实只是恰好地抬起了头来。那模样甚至不能说是有什么目的，更像读了什么难懂的东西，而想要空出时间来思考。
只能说，时间控制得太过微妙了。
然后他软软地倒了下去。
“被看到脸了，怎么办？”西莉娅一脸无辜地回过头来，笑问自己的原体。
“无所谓了。反正大概也很难有再见的机会了。”西妮迪回答道：“不过他倒是有自信。是从图纸来判断我们没有恶意吗？”
“谁知道？”西莉娅耸耸肩，“你都说我不是智慧型了。”
这个时间天还没有亮。西妮迪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青年男子，然后说道：“他应该是基因改造人。”
“真的？”西莉娅顿时有了好奇心，弯下腰去仔细看了一下青年，然后评论道：“皮肤真好。”
西妮迪翻了白眼，回答：“发质也很不错，接下来是不是要说这句？”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现在注意到了。”
“基因改造会去除一些病变因素。这些基本上都是最基础的。但是据我所知，研究所的实验重点从来就不在体质上，反而更注重大脑活动……”
“也就是说，他是智慧型？”西莉娅快速问道。
“差不多吧。”
这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西妮迪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对西莉娅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不想死的话，握住我的手。”
她对西莉娅伸出了手。
西莉娅握住之后，突然说道：“你这话说得真狠。难道是因为我不是智慧型所以不值钱？”
很好，连记恨这一点也复制过去了。
不久之后，西妮迪和西莉娅重新出现在了主神空间。
转过身去，发现众人基本上还站在原地没有离开。郑咤和李萧毅等人看着西妮迪嘴巴做出“O —”的形态。
“怎么了？”西妮迪笑问道。
箩莉指了指主神光球，然后指了指西妮迪，一副说不出话来的表情。而其他三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倒是张杰和娜儿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张杰低下头去把手里的新烟点燃，一边说道：“之前没跟你们说过。我们去恐怖片世界，虽然都会经过不短的时间，但主神空间通常都仅仅过了十几秒而已。”
“可以控制时间啊……这倒真是不错。”西妮迪感叹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见过你们的父母了。当然钱也给他们了。因为主神限制不能说出这里的事情否则就会被抹杀，所以我说了一些小小的谎。”
“嗯……””“谢谢。”郑咤和李萧毅两人同时开口，但李萧毅抢先说了出来。
停顿了一下，郑咤也开口说道：“多谢。”
“不必谢。”西妮迪笑答：“小事罢了。我还有些资料没整理，需要做的事情也很多，我先回房了。”
她和西莉娅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西妮迪的房间被设计得很大。里面的空间什么都有，连实验室和工厂车间都不缺。不过很遗憾的，消耗性的材料无法从房间之中获得。
她把从现实世界获得的东西全部扔了出来。匆忙之间，她想要弄到□□这样的好枪是妄想，不过一般程度的，也就勉强可以了。事实证明，比起直接从主神那里兑换武器，从现实里面弄要便宜多了。
神吗？显然不是。由光球的情况看来，它似乎并不是很智慧……甚至不觉得使用了智能程序……
相反火焰女皇就智能化多了。
西妮迪们开始替火焰女皇制造可以兼容的临时主机。西妮迪相当喜欢那个感觉甜美的小女孩，所以决定首先把她放出来。
火焰女皇的主板不算大，却也绝对不小。至少作为主控的智能电脑，想要把她的主体就那样像笔记本一样提着到处乱跑……那绝对是不切实际的意淫。
不过既然不能带到恐怖片里去，西妮迪就不打算兑换零件来替她制造身体。直接在房间里面制造了一台全能型的小型主机，她就把火焰女皇主板给放了进去。
许久之后，经过调整的火焰女皇出现了。因为调整默认了投影状态，所以西妮迪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非常符合自己的审美观和喜好的小女孩。
然后她……萌了。
事实上，六个西妮迪都萌了。
火焰女皇囧了。
镜头从这边移到那边，投影也从这边转到那边，火焰女皇从西妮迪一号看到西妮迪六号，再从西妮迪六号转移回到西妮迪一号身上。
结果还是没弄清楚哪个是之前看到的西妮迪。
所以她用软软的童声问道：“西妮迪？这里是哪里？你带我逃出来了？T病毒没有泄漏吧？”
西妮迪本人微笑着说道：“我只能说，我在主机房待到了最后。不过现在我们已经离开蜂巢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我可以慢慢详细地跟你说。”
“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多的你？你们是多胞胎？”
“不是。这个可复杂了……不过会告诉你的。”
火焰女皇点了点头。
然后日子就这样和谐美满地过去了。
火焰女皇不愧为智能电脑，虽然有人类的感性，但也绝对不缺少电脑的理性。读取了几部生化危机的资料和了解了主神空间的情况之后，她迅速地接受了事实，然后询问了西妮迪希望给她设定的定位。接下来的时间，她开始读取大量的恐怖片，并对于情况进行分析。
晚上的时候张杰来叫西妮迪们吃饭，不过当西妮迪们鱼贯而出地时候，所有人还是忍不住面面相觑了一会儿。
张杰略微感叹了一下西妮迪们消耗食物的量，结果吃饭的时候就糟了殃，因为奥菲妮竟然幼稚地开始和他进行了抢菜的行为。事实也证明了，没耐性又记仇的西妮迪是可怕的。
虽然就四周微笑着却不阻止的西妮迪们来说，有耐性的也未必不小心眼。
这个过程之中郑咤的情绪始终很阴沉，箩莉也一副委屈的模样。西妮迪们没心没肺，完全没有始作俑者的自觉。
第二天张杰来叫西妮迪们去训练。西妮迪观察了一下张杰房里的训练场，然后回头去把西莉娅与奥菲妮带了出来，示意张杰二选一。
张杰选了西莉娅。西妮迪扔给了西莉娅一把改装枪，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门关上了。西莉娅把枪上了膛，阴森森地说道：“走吧！”
第三天张杰协商着把西莉娅还了回去，替换出了奥菲妮。晚上大家依旧一起吃饭。箩莉和伊莉丝帮忙娜儿做饭。当晚张杰试图和西迪妮继续协商，协商失败，西莉娅重新上阵。
第四天于是很快也过去了。
第五天西迪妮从房间里爬了出来，拿着造型奇怪的改造枪得意洋洋地轰掉所有的靶子，威力颇为惊人，竟然还有准确度自动微调能力。她声称这是人民的智慧结晶……天知道五个西妮迪是哪门子的人民群众。
第六天，第七天，然后是第八天。
张杰对于西妮迪的改装枪莫名其妙的强悍度和诡异的功能理解不能。第九天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西妮迪允许了其他人参观自己的部分房间。
小型兵工厂井然有序地运转。火焰女皇不愧是生化危机之中声称“国内最好的人工电脑”，很主动地使用流水线制造和测试各种不同精度，不同类型的武器……三个西妮迪复制体凑在一旁讨论诡异的内容，一个西妮迪在偌大的书山和资料堆之中挣扎着读书。
第十天大家休息。西妮迪们继续商讨诡异内容。早上的时候火焰女皇打着哈欠打印出一堆恐怖片简要。她最近很喜欢开着投影到处跑，装成一个可爱小女孩的样子。晚上开着投影做出睡在西妮迪身边——虽然本质上西妮迪完全感觉不到她，这种行为纯粹是在自找麻烦浪费电浪费时间浪费CPU占有率……但是她乐此不疲。
由此可见，电脑也是不能宠的。
如是，到了第十天下午。
西妮迪终于圆满了。
她给每一个人都分发了威力强大的改造枪械和大量的特制子弹，但却没有人对她表露一点点的感激。所有人都被她的装扮抢夺了注意力。根据年龄性别外貌不同，众人的表情呈现囧莔圗等多种形态。具体情形可自行套用。
如果西妮迪穿了一件蓬蓬裙古装汉服猫男兔女乃至神父装众人也许都不会很惊讶，毕竟如今这世界到处充满同人女颇有一种明天世界就会大同的气势，就连zhttty大和□□大也开始卖腐。Cos是一种潮流耽美是一种王道女穿男都已经由个性变成了一种俗烂。
问题在于，西妮迪穿的是一件白色短婚纱。
就这一点上来说，西妮迪已经在众人面前用最有冲击性的形式表现了她结婚狂的本质。
而新的恐怖片，要开始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