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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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一幕，郑咤激动的情绪似乎突然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整个凉透到了心里。他开口问道：“这个……是怎么回事？”
张杰的表情比他好不到哪里去，沉声说道：“我也想知道。”
“别着急。详细的情况，坐下来，我慢慢告诉你们。”西妮迪们再次异口同声地说道，无论语调还是神情都毫无差别，比孪生姐妹还要更有默契。
张杰不得不露出头痛的神情，捂住脸开口说道：“不要异口同声地说话。你们哪个是原来的西妮迪？”
右手边第二个西妮迪笑着开口说道：“我是西妮迪。虽然外表和内在都是相同出处，不过只有我是西妮迪噢。我给你们介绍：埃米丽，伊莉丝，西莉娅，奥菲妮，洛丽塔。”
这些名字让所有的人都囧了一下，不过最囧的当然还是郑咤。然后张杰怒道：“你造这么多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就算你的分数泛滥，也没有这么浪费掉的道理。”
西妮迪说道：“我知道你不能理解。但是这绝对不是浪费。你需要更有耐心一点才行。”
张杰气结。他在桌旁坐下，说道：“好吧。你说，我听着。”
西妮迪抬头，神色温和地对郑咤说道：“郑咤，你也坐下。”
郑咤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首先我来说一说奖励和剧情支线的问题。张杰你有仔细地查看过主神能够提供所有的兑换物品吗？”西妮迪双手放在胸前的桌上，合掌问道。
张杰点点头，回答：“我大致都查看过一遍。”
“大致啊。确实，这么多的东西，很难全部察看完毕的。先不说这个，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主神空间的物品分类和他们的价值对不对？我昨晚就查看了一下，武器类的很昂贵，像宝石之类的反而便宜得令人火大。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高科技类武器的图纸，甚至修真秘籍之类的东西。虽然不算便宜，但比直接兑换却是天差地别……”
“你说武器类的图纸？还有修真秘籍？”郑咤惊愕。
“其实技能之类我建议直接兑换。秘籍图纸之类虽然比较便宜，但是在时间和本人能力的限制，反而并不怎么划算。而且根据游戏规则来说，我们也没那么多的时间。至于武器……需要的是有能力的科技人员。这也是我为什么兑换了这么多复制人的原因。”
“你说，那些……”张杰指着这群西妮迪：“高科技人员？”
“不完全是。”西妮迪微笑：“关于这点，正是我要告诉你们的关键。她们虽然外表上和我很相似，也拥有我一部分的能力和记忆，但却和我还是有所不同的。这也是复制体比较伤脑筋的地方——或者说是主神对于人造人的限制。”
不知道为什么，郑咤觉得西妮迪的话一句比一句更刺耳。
“我开始尝试造人的时候，首先是试着想造一个张杰……”西妮迪看着瞪着自己的张杰，说道：“放心，我造你做什么？只是想看看什么能造什么不能。主神的回答是可以。”
“然后我尝试造以前认识的某些人，大部分也可以，不过限制很多。特殊能力者往往需要格外的点数或者剧情才能保留能力，而这个过程中，身体的各种素质特别优异的人会在能力方面受到限制，上限值应该是二百。在这个限度内，不必花费任何额外点数。不过这些人并不能算是真正的本人，更像是继承了相同记忆的孪生子。他的记忆和知识取决于我，而不是原本的复制对象。也就是说，他们更偏向我希望或者我认为的样子，而不是本来那个人的样子。记忆或者能力，都是。”
西妮迪娓娓而叙，一旁的西妮迪X号特意倒了一杯茶给她，西妮迪也随手接下，道谢。西妮迪X号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她继续说道：“如果不是原本那个人的记忆和能力，显然制造他们就没有什么意义。何况擅自使用他人的形象和能力，哪怕是亲密的或者已经往生的朋友显然也会很失礼。既然造出来的人的记忆真正取决于我，为什么不索性就制造自己呢？我是这么想的。”
对于一本正经地说着这样的话语的西妮迪，张杰实在无法对她赞叹说：“好主意，干得不错。”
不过不管其它人是怎么想的，西妮迪显然不是很在意。她开口说道：“但是主神对于人造人的限制并不会因为我制造的是自己就消失。智力二百，精神力二百，细胞活力二百……这些都不会有所改变。虽然这已经是普通人的两倍，但是其他的还好说，如果作为高科技人员，尤其是符合我预想的高科技人员，智力方面，仅仅是这样却是不够的。”
“关于这一点，我首先要解释一下智力代表的内容。智力其实是一个具有复合意义的词，它代表很多东西，包括理解、计划、解决问题，抽象思维，表达意念以及 语言和学习的能力。我们通常用智力商数来衡量它。这里面衡量的内容，包括逻辑，语言，空间，音乐……甚至人际交往方面的能力。而总的商数是一个综合值。”
“普通来说一个人并不能控制自己智力发展的倾向和内容，但这并不包括连记忆都能够操控的主神。而事实上，智商这种东西，也可以经由学习和锻炼来增长的，也就是所谓的累积智商。我制造埃米丽的时候，试着操控着她的能力，使她完全继承了逻辑方面的能力，而去除了诸如音乐，艺术方面的才能，然后把学习力等提升到最高，结果就是，埃米丽在机械方面的天分，获得了最大的继承和发展潜力。虽然现在的她，是个不折不扣地音痴。”
“但是你们知道吗，我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教会她唱一首歌，也是她现在唯一会的一首。虽然她跑调的倾向仍然是随时随地不分场合，但是智商却上升了一点。现在她的智力值是二百零一。当然，这里面很大因素，是因为她音乐方面的知识有了零到一的突破。就像小孩子一两岁时候的智商成长时期，因为一片空白，所以效果会出乎意料地好。”
“造出埃米丽之后，我第二个动手的是伊莉丝。伊莉丝的能力很普通，各项指数都为一百，除了智力。主神本身限定了每一项数值的上限，但是却可以把其他项目的点数调到某一项上——这显然是个BUG。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计算出这些数值的，但我知道两个事实，一个是对于各项指数都为一百的人来说，他的综合能力值为100+100+100+100+100+100>600，因为知识体系通常是需要互相配合才能发挥最大作用。但是同样的，如果把这六百点数同时都加某一项上，那么这个总数值同样是大于初始的六个一百点相加的，比如智力这种东西，并不是呈现直线状态上升的。一百到二百这一阶段的一百点，显然绝对大于最初始的一百点。”
张杰抽了一口烟，说道：“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认为智力的上升是呈现抛物线形态的，是吗？”
西妮迪微微颔首，然后说道：“可以这么说。要了解这一点，首先要注意的是我们作为人类的智力，是怎样开发和成长的。这一点，通常是通过学习的方式来进行的，这学习的基础便是‘知识’和‘信息’。在小孩子刚出生的时候，他们便开始吸收各种各样的知识，一开始因为他们本身是一片空白，所以只要少量的讯息就可以凭依着形成一个具体的智力和逻辑体系。这种增长速度往往都会随着成长而慢慢减弱，到最好，往往吸收数量庞大的信息，才能对智力产生些微不明显的影响。其他能力还好说，智力这一点，主神到底是怎样脱离具体的知识来对此进行提升的？另外，脱离了具体知识经验讯息的高智力，在实际运用之中真的能够有相应的效果吗？”
“而伊莉丝替我证实了这一点。关于这一点我觉得很遗憾。她的智力极高，但是除了基本语言能力之外，其他的知识都等于零。我换了一些常识有关的书籍给她补充了基础知识……”面对张杰再次瞪着自己的双眼，西妮迪耸耸肩，“只花了两点，我挑选得满仔细的，一套启蒙教育书籍，基本上内容很全面，还有一套十万个为什么。伊莉丝学得很快。大部分内容，我都通过在房间里制造出需要的场景和事物让她理解了。另外一些受到条件限制的东西，因为出色的记忆力，她对吸收这些知识完全没有障碍，可以说是过目不忘。而且她的知识体系很纯粹，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她拥有孩子般的学习能力，以及胜过成年人最好时期许多的理解能力。”
“唯一限制是时间，否则我完全可以把她培养成一个最有用的智囊或者科研人员……这点暂且不说。我第三个制造的是西莉娅。”她指了指之前为她送茶的女孩子。
西莉娅抿了一口水，微笑着对所有人点了点头。
“西莉娅和我是最相似的。虽然她的各项素质也被限制住了，但是她继承了我的大部分记忆。包括战斗方面的经验和过往的历史。唯一限于智力上限方面的问题而删除掉的，是一些不是很重要的潜在记忆，比如看到的广告牌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在记忆之中的比重似乎还蛮重的，可能是因为对于艺术感知和判断有所影响吧。除了她超过普通人两倍的素质外，这也是她最强大的能力之一。毕竟战斗经验这种东西，是不可能从主神那里兑换到的。”
张杰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又放弃了。
其实西妮迪没有说出口的，是她在这个过程之中放弃了让主神为西莉娅保留念力，而是人为性地亲自帮助西莉娅开了精孔。因为西莉娅有念力方面的经验的关系，这个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
这显然是主神的另一个BUG。从看到修真秘籍这种东西的时候西妮迪就已经开始猜想了。主神并不限制个人自己学习技能，而很多时候，这里面最大的障碍，其实就是个人学习速度的快慢。而念力这种东西，对于复制了西妮迪的体质和记忆经验的西莉娅来说，就像是某种BUG。
兑换了一个盒子，盒子和里面的东西都是免费的，钥匙却需要很大的代价。
可是偏偏，西妮迪身上就持有着这被需要的钥匙。
从既定的规则里面寻找破绽，恰恰就是西妮迪最擅长的事情。有时候看上去规定很严密的措施，如果用不同的两个规则互相作用，就会出现明显的破绽。她已经利用这样或那样的漏洞，在这千奇百怪的世界里面生活了很久。
然后是第四个的奥菲妮和最后的洛丽塔。在对西莉娅进行过念力测试之后，西妮迪进行了再一次的实验。奥菲妮所有的方面和西莉娅都几乎一模一样，只有性格在西妮迪的要求下做出了调整，比较起西妮迪来，她要更加神经质和不拘小节。
相对的结果，就是出来一个放出系和精神素质潜力都相当之强的西妮迪品牌四号，奥菲妮就是这样的存在。
而最后的洛丽塔，则是西妮迪结合所有试验结果，所创造出来的最后成果。
但是西妮迪并没有把后面的内容也解释给对方听。她只是开口说道：“总之，我在造人方面做了很多的试验，而效果也非常不错。总之请相信我，这里的每一个人，从埃米莉到洛丽塔，都是远超过五百点奖励点的存在。当然，我并不是说这两位姐姐……还有那位小妹妹没用。”
张杰等三人顿时都皱起了眉头。倒是娜儿开口说道：“西妮迪看上去就很厉害的样子，我是不能和你相比的。”
西妮迪笑答：“我只会打打杀杀的，算什么厉害？像嫂子这样贤惠的女子，才真正是自内而外的出色呢。”
她这句赞扬，有几分真心暂且不说，但是另三个男人的脸色好看了许多。西妮迪看在眼里，微笑开口问道：“郑咤，这是你造的小妹妹吧？真是可爱的孩子？几岁了？”
罗莉开口说道：“我才不是小妹妹。我是郑咤的女朋友，他把我复活了。你可以叫我罗莉。”
“复活？”西妮迪愣了一愣，然后说道：“你女朋友死了？”
郑咤犹豫了一下，把罗莉死于绝症的事情说了一遍。西妮迪听了几句，然后冷下脸来，说道：“真失礼。幸好我没有青梅竹马。”
这句话完全不像好话，就算迟钝如郑咤，恐怕也没办法再把西妮迪的语气继续当作无意的错言。他说道：“那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
“我并不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不过我很明白如果我去造一个你出来为所欲为的话你会有什么心情——哪怕关系再好……不，越好的关系，才越显得残忍。如果你的女朋友在的话，我真想看看她会如何憎恨你。”
郑咤吼道：“你懂什么！？你不知道她死的时候我有多么伤心！你根本不能想象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没有她的世界，我活得就像行尸走肉！”
他歇斯底里的叫喊，令罗莉也啜泣不止，立刻扑进了他的怀里安慰他。
比起他的激动情绪，西妮迪平静得令人觉得可憎。她支着下巴坐在桌前，冷冷笑道：“那你怎么还没死？”
“西妮迪！”张杰头疼地叫道。
“难道不是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死者要为生者负责的！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行为都只需要为自己负责，而能对之要求负责的也只有自己。你的小女朋友，叫罗莉是吧？虽然我不认识她，但绝对不认为她有责任为你的所谓‘行尸走肉’负责。何况你制造这个小女孩的原因，是因为你需要她而不是因为她需要你。而我只看见你现在找到替代品了，所以连回忆都要抛弃掉了，甚至急着让替代品取代它。”西妮迪心里越是不屑，笑得就越发甜美，抬起手指轻轻指向郑咤：“你是个伪善者。”
被制造出来的罗莉复制体生气地喊道：“才不是这样！我一直很想活着，也很想念郑咤的。你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也不知道的是你！小女孩。”西妮迪双手抱胸，开口道：“今年十五岁的你，绝症已经慢慢腐蚀你的身体。你感到疼痛，悲伤，不甘，一边疼痛得想要死去，一边挣扎着拼命地活下去。是的，病床前的男孩子泪流满面，但你的父母呢？记得他们有多么悲伤欲绝？你最爱的人真的是那个流完了眼泪，看着你的身躯装进棺材里面，然后继续平静生活，慢慢长大，一样工作，抽烟，喝酒，和女人花天胡地的男孩子，而不是十五年把你当作手心明珠呵护长大的父母？”
她一句一句说得缓慢而从容，但却字字砸得人疼痛：“来，妹妹，告诉我，你最爱的是谁？”
罗莉犹豫了一下，半晌说道：“我……我当然也很想念爸爸妈妈。但是我最喜欢的还是大色狼。”
西妮迪愉悦地笑了出来，看着神色铁青的郑咤，说道：“这孩子真可爱是不是？我从昨晚开始就觉得主神真是了不起的存在。你看，你希望的一切它都能替你实现。你希望她最爱你，她就会变得最爱你，连父母都可以放弃。记忆，感情，性格，都可以随便地改变。这世界上哪里还有这么好的女孩子，恐怕原本的那个女孩都不一定能有这么坚定地说这句话吧？”
“你够了！”郑咤吼叫道。
“我朋友以前说过。”西妮迪突然离题十万八千里：“她最讨厌两种人。一种如寄生般完全依赖男人却愚蠢地要求平等和忠诚的女人，另一种是把自己的无能和软弱全部归罪于别人，只知道推卸责任的男人。因为我不做前者，所以便理所当然地鄙视后者。”
眼看对面的青年已经快要爆发，西妮迪却收起了那个带着些许冷意的笑容，而露出了一个干净的，淡然的微笑：“其实这又管我什么事？你何必在意我说什么？你只要活下去就好了，带着你的小女朋友，闭着眼睛想必也能走下去吧？如果真的觉得不能接受，你就永远闭上自己的眼睛吧。”
她站起身，说道：“我决定花一个D级支线剧情去一趟现世，你们自便吧。”
“现实？”张杰问道。
“主神允许选取的奖励之一。可以使用一个D级支线剧情来开启，除了几个恐怖片世界之外，还有现实世界的选项……同一类里面的东西，既然你说过关于恐怖片天数兑换的事情，我不相信你没有看过里面的详细介绍。价格高昂了一些，不过试验一下真实性还是有其价值的。”西妮迪拢了拢头发，说道：“虽然这样说很矫情，但是有想要我帮忙做的事情吗？比如探望家人之类？”
张杰摇了摇头：“我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娜儿就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我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那么你们两个呢？”西妮迪回头看郑咤和李萧毅：“也不需要？”
她一副仿佛刚才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样子。事实上，对于西妮迪来说，也真的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除去某些受到了她的精神攻击的对象的话。
李萧毅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等我一下。”他快步走到了光球下，过了一会儿，手里抓着几块黄金走了回来，停顿了一下，说道：“能帮我看看我妈吗？顺便把这些金砖给她。”
西妮迪点了点头，回答：“当然可以。你说地址吧。”
李萧毅紧张地报了地址，西妮迪默念了一遍，记下了。然后青年说道：“见到我妈后，告诉她我很好。嗯……我爸去得早，她是一个人住。告诉她别再太辛苦了。”
说到这里，李萧毅停住了。他张口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半晌，说道：“以前一直嫌她烦，现在才过了一天多就开始想她了。”
西妮迪点了点头，金砖接到之后就不知道收到哪里去了，继而回答：“我知道了。”然后她问郑咤：“你呢？”
郑咤神色复杂地低头停顿了一下，一咬牙说道：“能帮我和丽儿的父母带些铂金回去吗？”
西妮迪回答：“我是没有问题。不过你们一个个有没有想过，普通人哪里会有消化黄金白金的渠道？而且突然获得大量的贵金属，肯定会引来怀疑，说不定还会被盯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怎么办？”李萧毅急道。
“.…..算了，这次我会把他们兑换成现金再送去的。下次多动动脑子。”西妮迪让郑咤也兑换了几块白金，然后收了起来。
她绕过桌子的话，张杰突然开口问道：“你得到支线剧情了？”
西妮迪笑了笑，说道：“这一点问郑咤吧。他有充足的时间可以和你解释。我先走了。”
于是埃米莉等人也站了起来，呈现一排离开了桌子，西莉娅紧跟在西妮迪身后，而其他少女则向着西妮迪的房间前进。
西妮迪协同西莉娅站在了主神光球下方。她呼叫了主神。
主神面板和西妮迪上次看到的并没有不同。六大属性一如既往呈现灰色无数值状态，而恐怖片选项中，除了猛鬼街一，惊声尖叫二，死神来了一和生化危机一之外，就是并列出现的现实世界和“猎人世界”。
血统和各种强化全部呈现封锁状态，只有物品类型的内容才呈现正常状态。虽然允许给复制体兑换血统，但是本人却完全无法进行强化。
西妮迪默默兑换了几份高科技图纸和一些贵金属，装在了早先兑换好的空间手镯里面。这时她的点数还相当充足。因为不能兑换强化和血统的关系，她在物品上面反而兑换得很凶。
——不能兑换血统……该说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呢？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她拉住了西莉娅的手。
“现实世界，三十天。”
少女的脸在白光之中模糊了。带着一点希冀，一点淡然。
就好像以往无数次一样，踏上未知的征程。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