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八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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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临曦寻不着他小鱼哥哥，只能耷拉个脑袋一边骂着范梓砚全家一边往将军府磨蹭，进了家门就看小乔搬了把太师椅正在院中央横着，蔡临曦懒得搭理小乔，白了他一眼就往自己的小院走，小乔跳起来拽住蔡临曦，“刚才放榜的刚敲锣打鼓的喊过去，我听说武状元是范梓砚是不是？”
“人家就是当了皇帝老子跟你有一丁点关系么！”
“你怎么知道没关系，”小乔撇撇嘴又幸灾乐祸的搂住蔡临曦肩膀，“听说你在赌坊下了五万两的注赌范梓砚考不上状元是不是，打水漂了吧，你爷爷要知道你输了五万两绝对让你白花花的小屁股开红花。”
“我屁股用得着你担心么，”蔡临曦鄙视的看着小乔，“我跟你说，我还买了十万两我自己赢呢，现在小爷我就领银子去，抛去输那五万我也赚翻了。”
小乔知会的点点头，“果然是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你说什么你！”蔡临曦扑上去一顿无影口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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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临曦拿着下注的凭证得意洋洋的进了京城最大的赌坊，赌坊老板听说蔡临曦来了领着全家老小一起迎接，蔡临曦对于赌坊老板的热情反应很冷淡，这人心理素质太差，之前天天跑将军府门口自焚自的最欢的就是他。
进了赌坊大门蔡临曦就呆了，原先供财神的那一大面墙上换成别的画了，大大的一幅画，上面并肩站着俩穿红衣服的少年，那图画的跟结婚照似的，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愿意是蔡临曦瞅着左边玉树临风那个长得特别像自己，右边表情萎缩那个绝对是范梓砚那王八蛋，蔡临曦把手伸袖子里掏掏，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曹先生那个随身带大力丸的习惯，蔡临曦深吸口气再吸口气又吸口气回身瞅赌坊老板，“我招你惹你了？”
“哎呦，蔡公子、蔡小爷、蔡少爷！”赌坊老板拽蔡临曦袖子，蔡临曦甩开赌坊老板，“这个是你开的那个赌坊，不是你家怡红院。”
“不好意思，记错了，这一天两边跑不容易，理解一下、理解一下。”赌坊老板恢复常色站在一边陪笑脸。
“这画给我撕了。”
“撕不得啊，”赌坊老板像护命似的往画前一横，大有一副画在人在、画亡我再去买的架势，“蔡公子，其实现在京城各个赌坊都把财神爷的像撤了改成供奉您和范公子了，你撕我一家也没用对不对？”
蔡临曦指指“结婚照”，“你是说全京城的赌坊都在贴这个？”
“何止啊，”赌坊老板扳着手指头细数，“什么街边小店啦，当铺镖局啦，寻常人家啦，青楼妓院啦，官府衙门啦，庙宇道观啦……”
蔡临曦本来是策划拿牛粪浇了敢贴这张画的人的，但是听赌坊老板一介绍，这工作范围之广、工作量之大实在是让人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蔡临曦决定回家再细想对策，于是先办大事，把凭证往赌坊老板手里一塞，“怎么样，这次全京城赚的最多的就是我吧？”
“哪啊，是范公子，他买了你和他双赢，每人十万两，这次他可赚足了。”
“范梓砚？”蔡临曦咬牙切齿。
“没错，就是宰相府那个范梓砚范公子，你看，”赌坊老板指指门口，“这说范公子、范公子他就来了。”
蔡临曦横眉怒目的看着门口，范梓砚却坦然的跟没见着蔡临曦似的，把凭证给了赌坊老板，然后抬脚要去账房拿银票，蔡临曦有点纳闷，这范梓砚哪次见面不是先找找自己晦气，怎么突然就不搭理自己了，蔡临曦冲上往范梓砚面前一横，“你有什么阴谋？”
范梓砚瞅瞅蔡临曦，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然后绕过蔡临曦走了，蔡临曦见自己大庭广众的被无视，抓起桌子上的赌博用的瓷碗就扔范梓砚，“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赢小爷一次了不起，我跟你耗上了，以后你一样也别想赢我！”
范梓砚并没有回头，脑后如长了眼睛一般一抬手轻轻巧巧的接住瓷碗随手放在柜子上，脚步一步也没停的离开了。
蔡临曦吃了瘪拿了银票也没觉得高兴，一路上骂着范梓砚往家走，走到门口看见有个人正立在将军府门口不动，蔡临曦没好气的推推根本没太挡路的人，“要自焚上后门，别在这碍眼。”
“豆子。”
蔡临曦听到这一声称呼，诧异的回头，叫蔡临曦小名的人身形修长、面容俊朗，寻常的袍子散发着一种淡淡的书香气，宠溺的笑容让蔡临曦有些眩晕，蔡临曦的语气不自觉的软了下来，“你认识我？”
书生依旧是淡淡的笑，“豆子，你忘记我了么？”
“小鱼…哥哥…”蔡临曦痴痴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人，这个人就和他想象一万遍的范小鱼的气质一样，可是却觉得没有想象中再见面那般感觉，确实激动，可是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豆子，我没考中状元。”
“你真的是小鱼哥哥？”蔡临曦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人，期盼已久的事情来临了之后，反而不敢相信是真的了。
“要我把小时候的事情一件一件讲给你听么？”
“边走边说吧。”蔡临曦拉着书生模样的少年往将军府里走，一路上认真听来人细数两个人小时候的趣事，蔡临曦带那人进了自己的屋子，少年看看蔡临曦墙上挂着的画，“这个是你画的？”
“是。”蔡临曦点点头，少年轻笑，“那时候我把信撕碎了，你还当成蝴蝶来捉，那画面我一辈子都忘不掉。”
“你的真名是什么？”
“什么意思？”少年依旧平和的笑着看蔡临曦，“你猜到我在教坊的时候用的是假名字了？”
“不是假的吗？”
“是，我本名叫秦落。”秦落坦然的笑笑，“我早料到你也不叫蔡豆子了，你在‘探花街’发榜文的时候我就根据榜文的纸追查到你了，只是那时候还没进行科考，我来找你总怕会有走后门的嫌疑，所以拖到现在才来。”
蔡临曦再寻不出破绽，却不知为何不想叫秦落小鱼哥哥，笑着拉秦落出门，“我以后叫你落柳哥哥吧，我带你去见两个人，你一定会有惊喜的！”
“不会是楚沐和小乔吧，小乔敲诈我那十两银子我正好讨回来。”秦落说笑着和蔡临曦出了屋门，迎面正遇到小乔和楚沐进来，小乔把蔡临曦拽到一边，“听管家说你找到你那个小鱼哥哥了？”
“在那！”蔡临曦乐呵呵的回头看秦落，秦落不知道在和楚沐说什么，看见蔡临曦望自己便回了一个笑脸，小乔扳正蔡临曦的脑袋，“我问你，你确定他是范小鱼么？”
“我和小鱼哥哥的事他全知道，就连你和小白不知道的事他也知道。”
“所以他是范小鱼？”
“他不是么？”
小乔一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他不知道范梓砚便是范小鱼的话，那他也会觉得这人是范小鱼，或者说其实范梓砚才是假的，眼前这个经过蔡临曦验证的才是真的范小鱼？小乔疑惑的抬头看看远处的秦落又看看楚沐，楚沐摇摇头示意这人毫无破绽，小乔脑中灵光一闪，一个荒唐的推断让小乔皱起了眉头。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十八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