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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变身琉璃坊当家花魁——白琉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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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澈走在街上,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熟悉的地方。
面前“琉璃坊”三个大字可谓是十分耀眼。
“……琉璃坊……”寒澈看了两眼,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
“女人?你是来找人的?还是来砸场子的?告诉你!进了琉璃坊就没有让钱出去的道理!我们这里不欢迎女人!”尤其是自己比不上的女人!
“呵……本公子……是女人?……很好,你可以死了。”死亡凝视。看来,琉璃坊堕落了。
“哎呦~这位爷~您是第一次来?这若池不懂事,若兰给公子赔不是。”及时出来救场,把吓得腿软的那个挑衅的女人从地上拖了起来。
“可以了,叫你们当家的出来。”一脸不悦。
“您是说老板?”若兰问。
“当家的。”微微皱眉。
“你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来买的也想见我们老板!你还是去找老鸨去卖吧!”若池突然喊道。
“很是抱歉,我妹妹受了点刺激,说话难免有点……”嘴上虽然说的好听,但是听了若池的话看寒澈的眼神难免有些鄙夷。
“呵……你这种姿色!想当头牌?门都没有!你就是个贱x!”若池被挤下头牌的位置,然后被自己的常客因为另一个头牌比她漂亮,遭到嫌弃,现在又看见根本比不上的寒澈,就把火撒到他身上。不管寒澈什么身份,老鸨都会顶着的。琉璃坊也不是好惹的,正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这样想着。
“再说一次!让你们当家的出来!”有些听不出的不耐烦。
“抱歉,我们老板不在。你可以选择去找老鸨。”若兰是有几分相信他是出来卖的来,连常有的微笑也没有了,连语气也变了,带有些许敌意。
“滚,琉璃坊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下等人说话了。”寒澈慢条斯理的走到楼上雅间,点了一壶茶。
“……你!”若兰向来脾气是好的,也不至于当面撕破脸面,确定是装的。
“老板不在?叫老鸨来也可以。”优雅的喝了一口茶。
“……”若兰不说话。
“呵!我们是你这等出来买的贱x能使唤的!”若池显然忘了,谁才是出来卖的。
“再读一遍!叫老板来!不然叫老鸨来!不然……死!”红眸乍现,不怒自威。
“……是……是!”若兰有些腿软,但还是定住了神,跑去找老鸨。
若池则是直接瘫软在地上。
半炷香之后。
老鸨大阵仗的来了。
人还未到,先闻其音。
“是谁敢来琉璃坊撒野!敢欺负琉璃坊头牌!”老鸨喊道。
可见,若兰这小浪蹄子肯定是说了什么。
“妈妈!妈妈!就是那个贱|人!他他他打若池……呜呜呜……”听到老鸨的声音,若池梨花带雨的爬到老鸨身边哭诉。
“呵……夏老鸨……近几年过得不错?嗯~?”最后语气上挑,带着些许轻蔑。
“这……是……您……您……是……”老鸨显然被吓到了。
身边的若池跟没脑子一样,继续哭诉,骂寒澈。
若兰则是有些变了脸色……莫非,此人有大来头?
“呵……”寒澈冷笑。
“东……东家……恭迎东家回来。”老鸨跪下。
“你们当家的呢。”继续慢条斯理喝茶。
“东…东家?!”若池似乎不相信。
若兰惊了,来头颇为大。怪不得不说是让老板出来……而是当家的……因为……老板就是……就是……
“……回……回东家话,老板……不,当家的去了渔阳,明天便回来。”老鸨颤颤巍巍的说。
“……呜……哇哇……东家……若池……若池不是有意的!呜哇哇哇……”若池连滚带爬的爬到寒澈脚边下求饶。
这样哭,很是能让人怜惜……但是,在众人眼里,只能看见寒澈这个美人,无暇顾及给若池求情。
“呵……老鸨,什么时候琉璃坊收这种货色了?”蔑笑。
“……这……这……近几年老奴身体不适,都是由实习老鸨来选的……”老鸨一身冷汗,突然被点名的实习老鸨突然一惊。
“吼?估计也是收了好处!我还以为现在的琉璃坊是人人都能进的!呵……把实习的老鸨扔出去,打断腿,给他一个金饭碗,要饭!能要到吃的就吃!要不到就饿死!派人看着!不要让其他人抢了他的金饭碗。这个叫……”看向若池。
“奴……奴家叫若池……公子开恩啊!”若池一脸梨花带雨的泪痕,惹人心疼。可是……他寒澈是谁啊!有仇必报!且从不记仇!当场必报!
“若池是吧?好名字,长得也不错。”微微一笑。
“谢……谢公子夸奖!谢公子不杀!”若池很激动,那种娇羞感也带了出来。眼里又多了几分算计,觉得寒澈肯定对她有意思,不忍心杀她!而且自己长得不赖。以后攀上寒澈,日子就好过了!眼底充满兴奋!
若池这样想着。
呵……自以为是的女人……
“慢着,我没说饶过你……”寒澈喝了一口茶慢慢开口。
若池愣住了。
“砍四肢挖双眼割舌头,用药罐养着!”寒澈捏了捏若池的下巴,微笑的说。
“若兰……呵,割去舌头,切去五指,让她来照顾她妹妹!不是很疼爱吗?嗯?很爱求情呢!”冷笑。
圣母白莲花一个而已。
“姐……姐……救我!救我!”若池哭喊,扯住若兰的衣角。
“你……你做什么!别拉着我!还嫌害人不够吗!”近乎疯狂的若兰一脚踹开若池,完全不顾什么形象。
她万万想不到,大好的青春年华,正值貌美如花的时期,她还异想天开的想要取代许久未归的花魁白琉璃,可惜,根本不可能。
以前看着妹妹胡闹偶尔出来装好人,其实是助纣为虐。落得如此下场,也是报应。也不看看自己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看够了一场闹剧,寒澈微微抬手,便有人拿着闸刀进来。
三人绝望瘫坐在地上。
“另外,传令下去,就说……琉璃坊东家花魁白琉璃回来了。就看看还有哪些不长眼的挑事。”轻蔑的笑。雅间里就只有他、老鸨、实习老鸨、若兰若池,其他人都在外面,不然一定会被寒澈的容貌所惊异。
“是,东家。”老鸨得令。
“……是我太久没回来了?嗯?称呼也变了?”慵懒的语气甚是威胁。
“不,公子。”老鸨也是个精明人。因为东家太久未归,突然造访难免惊讶。还有就是东家的倾世容颜,许多年未变过,就是多了一个更加耀眼的血色泪痣,增添了神秘的美。除了气场依旧,不然真让人怀疑还是不是东家。
“嗯,下去吧。”寒澈打了个哈欠,继续喝茶。
数寒澈手下的资产,不尽其数。
一看就是大手笔装修的琉璃坊,外面金碧辉煌,里面温雅如玉,甚是得体,平常就是听曲儿、弹琴、对诗的地方,不成想被搞得如此乌烟瘴气;
宁静淡雅的逸轩苑,墨浓书香的环境,亦真亦假的感觉……让人甚是陶醉;
文人大受青睐的梅苑,更是赏梅时节文人墨客必争的一块宝地;
书香卷浓的墨坊,文房四宝堪称绝世,品质上佳……
……
……
想来……琉璃坊?好像是为了某个落魄千金大小姐建造的,话说起来……那大小姐真是美啊……不过,后来她经营几年琉璃坊之后,嫁给了一个文人。后来琉璃坊便成了对诗博兴、寻遇红颜、蓝颜、粉颜知己之地。
无数资产都是他在成为妖王之前下山玩的时候建的,主要是为了泡女人……
谁知经岁月流转,倒也是博得品牌一说。
这不,老鸨办事也是麻利。
几乎全城皆知。
“琉璃坊东家回来了?!”不可置信。
“当年看上一眼就会让人如痴如醉的白琉璃?!”一脸惊讶。
“根他攀上关系不就是……”想入非非。
“白琉璃回来了!”满脸激动。
“终于等到了……我……”喜极而泣。
……
……
每个人听到消息都往着琉璃坊去。
就是为亲眼目睹这绝世美人的容颜。
夜晚,琉璃坊更加辉煌……
寒澈已经把所有身子不干净的人都清走了,现在可谓是人少的可怜啊。
这不,一向只接待文人墨客的琉璃坊,多了几个油光满面的财主。
大大咧咧的要承包白琉璃,结果被寒澈反腿一记断子绝孙踢……呵呵啦。
夜间,琉璃坊被罩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规矩依旧的叫价环节,老规矩!不在意钱多钱少!佳人满意即可!今天……最后一位!琉璃坊当家花魁白琉璃!对诗博兴!”老鸨喊道。
“一两!”底气十足。
“五两!”
“十两!”
……
……
可以见的,真的是不在意钱多钱少,就是在于佳人是否倾心。
“哎……”这文人墨客难免穷酸。但是没想到……
寒澈暗自撇了撇嘴,哎……自己原来辣么不值钱了!哎……以前可是大把大把的钱往上砸。
“一百两!”有人喊。
“两百两!”有人叫。
“五百两!”
“……”
“一文。”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在激动的人群中难免突出。
全场突然寂静。
“蛤?!”听到价寒澈都有想打人的冲动!
“一文。”全场的人寂静,毫不在意,只是微微皱眉,继续重复了一遍。
“来人!请!”寒澈倒要看看!是谁!
据说狐狸雌雄同体,可男可女,可不是……看着寒澈胸前多了两片柔荑……啧啧啧……咳咳,衬得身材更加纤细。
“……”门外就可以感受到寒澈的簌簌杀气……
门外的人推门而入。
“呵……玄冥仙师您还有逛窑子的癖好?”冷漠脸,谁让这面瘫说老子只值一分钱。
喂喂……别乱说呀……是你自己说的,不要乱扣锅。说你只值一文钱,这件事不承认。
“寒……白琉璃?”一阵打量,波澜不惊的眸底有了一丝涟漪。
是啊,再怎么相似……也是女儿身,终究不同。
“嗯,可不是?我就是白琉璃,你刚刚想说寒澈?”一脸好笑的看着玄冥。
“……嗯。”沉默了一会。
“呵,这寒沐白呢~是我哥哥呢~玄无忧你觉得……没毛病吧?”嗯哼,脸确实像嘛~毕竟是一张脸,是一个人嘛~!
“寒沐白?”玄冥愣了一下。
“嗯哼~我哥呢~是寒氏一族族长呢~可惜,我和他决裂了,他的事儿与我……无关呐~”可不是?拉了几千名狐族族员来充当寒氏一族族员,这个族长呢,名副其实。
“……”寒沐白,寒氏一族族长,一夜之间名声大震。
“嗯哼,喝酒还是吟诗?抚琴还是对偶?”巧笑。
“玄家家规,第一列,第五条,禁酒。”依旧面瘫。
“呵,那你来干什么?龙阳之癖?还是寻欢作乐?我楼中且有小馆,且姿色不输头牌。”笑的妩媚。
“查案。”未理会寒澈的话。
“嗯……?”一脸懵,查什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