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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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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龙与陶方跟了连晋一日,连晋此人不愧是赵穆手下头号剑客,项少龙与陶方一路跟踪,连晋无论是上厕所还是吃饭全都将和氏璧带在身边,从不离身。
当夜晚,项少龙与陶方小心蹲在屋顶,透过瓦片看着连晋将两块玉璧作了更换。“啊,小滑头,偷龙转凤!”
陶方担忧看向项少龙,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明日便到邯郸,如果再拿不到和氏璧,乌家堡将无法对赵王交代。
项少龙将瓦片合上,转头问陶方:“你猜你会不会有泻药。”
见陶方摇头,项少龙叹口气,从怀中掏出自己装药的布囊,这次穿回秦朝,想着水土不服,提前有所准备,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现代的泻药,用在古代人身上,药力怕是只有更强。
布囊里各个功能的小药丸用不同的塑料药囊装着,借着月光,项少龙将一黑色的小药囊放在陶方手中,“你将这个给他下在饭食中,一会便有效果了。”
项少龙身手比陶方好些,得留在这里,看着连晋,寻摸着机会!
“为何我们不干脆将连晋迷晕。”陶方不解。
“连晋这么机敏,如果醒来发觉玉璧不见了,猜到我们,就麻烦了,当然不好啦。”之前在山寨的时候,那些马贼是有告诉连晋他们三人的下落的,而且就算不知,他也怕连晋留有后招,还不如神不知鬼不觉将连晋及其身后之人坑算个厉害来的有趣。
见陶方比了一个妥当的手势,项少龙点头示意自己知晓了,如今就等连晋拉的心慌意乱,他们再寻机会下手了。
过了许久,等在房顶动也不敢大动的的项少龙热的都在衣领散热气了,终于等到连晋发作了。
项少龙隔着瓦片,看着连晋坐在床上,因为身体不适纠结在一团的脸色,手捂着肚子,可剑和和氏璧却没有离身。再俊朗眉毛的男人因为腹泻难受起来,也是一样的。
项少龙给陶方小幅度的比出一个Y字的胜利手势,“药力果然有效!”陶方不懂,可还是跟着露出笑容。
连晋此时只觉得心慌意乱,口干舌燥,下腹泛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自然知道情形不对!
这客栈有人埋伏!
连晋站起身来将蜡烛吹灭,屋内黑暗一片,他走到门口,开门,自己却贴身躲在门外的更黑暗处。
感受到周遭的寂静,连晋只觉得自己的神志已经在这黑暗中渐渐变得有些模糊,心中暗骂,“这究竟是什么yin毒!”
这药效力道太过冲击,连晋无法保障到底能不能护住和氏璧,心下一横,还不如干脆就在这屋内将那人杀掉。眼前的情形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等的越久越只是坐以待毙,连晋用剑挑开门,装作进得屋内,既然对方没有因为他不在就进来屋内,那么一定是冲着他手中的东西。是和氏璧!
连晋未再压抑自己的脚步声,进去之后,将和氏璧放在桌上,待了一息后,便又再次走到门口,弄出开门、出门的声音。
项少龙见情况差不多,看向陶方打起行动手势,“我从后面窗户进去换和氏璧,你到门口望风,看连晋是否回来!”
“来了!”连晋使劲掐着自己的腿,让自己保持清醒,终于,听到门口有人悄声过来!
看陶方理解自己意思,并已翻身落下去往门口,项少龙也轻手轻脚寻窗户进去。
连晋此时汗流如注,只觉得浑身燥热不堪,刚才强行提起的理智此时已经消散在即。可剑客的本能驱使,即使连晋看不清楚来人,却还是一击即中,听到来人身体软下去触及地面的声音,连晋些微放松,连忙踉跄推开门去取和氏璧。
连晋奔向和氏璧的速度极快,他记得和氏璧是放在桌上的,可他为什么会在桌上摸着好似皮肤一样的质感。
好凉。
好舒服。
只是接触皮肤的那么一瞬间,连晋便觉得药力仿佛吞人的巨兽,将自己的理智全部剥离开来,除了难受想找地方发泄,连晋便再无其他想法。
项少龙有些绝望,他刚才是蹲在桌前换玉璧啊,想着机会失去便再难得到,这次一定要成功。
谁知连晋的速度比他想的更快,只是开门一眨眼的时间,连晋的手便摸到了自己脸上。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项少龙寒毛倒竖。
连晋将项少龙提起来推开了一步,拔剑出鞘,指着项少龙,眼神迷离至极。
没有耐心等待项少龙左晃右探的试探,便飞舞剑身,将项少龙身上衣服剥个干净。
想要更多,好凉,好舒服的东西。
项少龙被连晋强迫抱在怀中,压在床上,只觉欲哭无泪,刚才就觉得不对劲,现在就算是傻子,他也知道下错药了。
他刚才拿的是黑瓶啊,给连晋下的是泻药啊,为什么这连晋反而想中了chun药一样呢?难道是穿越的时候连药性都变了?
连晋本就生的貌美,月光顺着刚才掀开的瓦片空隙洒在连晋身上,原本清隽的脸上夹杂着粉色的情yu,有一股格外的惑人的魅力。连晋或许是将他当做哪个美娇娘了,将他强势ya在chuang上,或许是因为药力的缘故,连晋一直不住的用身体moceng、挤压他的mingan部位。似乎是感受到项少龙的挣扎,连晋空出一只手控住他的手腕,还用另一只手升到他tun下将他托高,似乎在寻找rukou。
听着连晋无法压抑的cuchuan声,感受到连晋的jipo,项少龙心中一荡,来自时空和陌生环境的压力似乎在这一刻得到释放,他yuwang的峡口被急速打开,那被束缚了许久的kewang变得具体,而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彻底断裂。
低声哄着连晋松开了钳制住他的手,项少龙翻身在连晋上方,将连晋身上衣服快速tuiqu。
得益与现在社会网络信息传播的便捷与广泛,项少龙很快便上了手。
“嗯?”似乎是发现项少龙的动作更令他shufu,连晋放松躺在床上,任由项少龙主导,还不住用shenti催促项少龙动作快些。
感受到连晋因为药力在自己shenxia无可遮拦的shufu与kuaile。项少龙望着连晋在月光下youhuo的薄唇,只觉得那上面有未知的魔力,他shenshen的wen了上去。
待连晋放松睡去,项少龙透过屋顶的洞望着已经西斜的月亮,shenti虽觉得shushuang,可心中只觉得混乱不堪。侧眼看着熟睡的连晋,二十多年了,他真没想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打了一盆热水,将连晋身上各处擦洗干净,上药,这么大的动作连晋都没有醒,项少龙叹了一口气,从连晋的包裹中找出新衣服为连晋换上,为连晋盖上被子。
之后又将桌上的和氏璧各归原位,真的放在真的盒子里,假的放在假的布袋里。
做完这一切,项少龙才关上房门,轻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陶方揉着脖颈,昨日他还未到门口,就听见有人的呼吸声,可也来不及反应了,侧身闪躲之后,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可连晋竟然连剑都未拔出来,便向他刺了过来,随后他就被连晋的剑鞘拍晕的。
望着已经透亮的白天,对着桌面正喝水的项少龙问道:“项兄,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在下的脖子好痛啊。”
项少龙转过头,看着陶方,确认陶方不记得昨夜发生什么事,暗暗松了口气:“没什么事,已经将和氏璧换好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看着陶方将信将疑的眼神,项少龙肯定道:“总之你相信我,我有办法。”
“哦,对了,我昨日给你的那个药囊呢,你给我一下。”项少龙摸着怀中的药囊,有些郁闷得道,他倒要看看这药是出了什么问题。
接过陶方递过来的药囊,项少龙不禁失笑,他昨日以为给陶方的药囊是黑色的,可陶方今日掏出的塑料药囊却是墨绿色的。
项少龙将头在桌面使劲磕了数下,这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项兄,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色盲!”
“色盲是什么意思?”
“边走边说拉,要是还能动,就赶快出门吧,连……连晋说不一定已经动身,我们快些吧。”项少龙此时只想将陶方的嘴堵上,让他不要再问了。
太阳透过窗子,照在连晋的脸上,他乃是剑客,平日里机敏非常,可这一次,还是听到小二敲击房门时,连晋才从睡梦中惊醒。
连晋掀开被子,冲至桌前,反复确认和氏璧并无异常。
如果不是身后那处无法忽视的异样,和浑身上下的各位的违和感。或许连晋还真就信了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连晋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心中怒气翻腾,看哪里都不顺眼,手腕微微颤动,便将桌子一劈两半。只听得一声脆响,一块黄灿灿的容貌可爱的圆形似玉非玉、似金非金的玉璧从包袱中跳了出来,掉在地上。
连晋将巴掌大小的玉璧拾起,突然间玉璧发出一阵黄绿色的柔和光芒后,上面的圆形透明玉石便自顾自的转起来,虽只有一息的时间恢复了正常,可还是惊到了连晋。
连晋的眼神如毒蛇一般盯着这枚玉璧,攥得死紧,最后还是压抑了冲动,将那枚玉璧放在包裹之中,唤了门外等了许久的小二。
“进来。昨夜,你可听见有什么异常?”
“连大爷,没什么异常啊。”小二看着连晋泛红的眼眸内全是阴狠的戾气,也不敢实话实说。昨夜这里旖旎的动静他是听到了,可连大爷平日里狠辣他们可是知道的,这问题谁敢回答?昨夜?他们连过来都不敢过来!
“门口可有血迹、尸体?”
“没有啊,屋外什么都没有!”小二暗自咋舌,连大爷不会将与自己同度春宵的那人杀了吧,可今早屋外确实什么都没有。
他昨日记忆虽不全面,可昨日那人确实是进了他的房间,而门外的人应该也是被昨晚那人救走的,只能说明这两人看来是一伙的!
看着手中完好的和氏璧,连晋眼神冷冽,到底是冲着什么而来?昨夜又到底是谁?或许回了邯郸便知道了!
昨夜那人究竟是谁?若让他寻出来,他非将此人大卸八块不可。
乌氏大宅是邯郸城北最宏伟的府邸,不过若称它未城堡更妥当一些,四周围以高墙,又引水成护河,唯一来往的通道是做大吊桥,附近全是园林,不见民居,气势磅礴,胜比王侯。
项少龙随着陶方,通过吊桥由侧门进入乌氏的广阔天地。
乌家堡内遍布牧场、农田和仓库,可以想象即使是敌人围城,城内仍可以自给自足一段时间。
一路疾驰,陶方在前,却突然停了下来。项少龙一看,原来是乌家大小姐,乌廷芳。
“大少爷、大小姐。”
来人气势汹汹,项少龙随陶方下马,见之不免也低了两分气势。
乌廷芳带着身后众位武士停在两人面前,拿起马鞭对着项少龙喝道:“给我杀了这个淫贼。”
陶方挡在项少龙面前,让众位家将停手,“大小姐一场误会,有事慢慢商量。”
乌廷芳还想再发号施令惩治项少龙,却被身边男子被陶总管唤作大少爷的男子叫住:“芳儿,让为兄帮你教训这个淫贼。”
乌廷芳闻言,立即退后半步:“好。”
项少龙见状,有些无奈,直感叹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两位子女尚且娇蛮任性,对乌家堡堡主的性情也实在是担心不已。
不过眼前这位大少爷功夫不济,连乌廷芳都步入,花架子功夫一堆。项少龙推开意欲阻止的陶方,只用右手,三两下便将这位大小爷打的落花流水。
“我要打你左边。”“啊。”
“我要打你右边。”“啊。”
“上边。”“啊。”
“下边。”“啊。”
“滚去一边。”
“你骗我。”大少爷只觉得全身上下哪哪都疼,摸着身体的痛处指着项少龙责问。
看着自己大哥技不如人,被项少龙教训的惨样,乌廷芳再也忍耐不住,拔剑便向项少龙冲去。
乌廷芳处处受制,却还是对着项少龙缠斗不休,项少龙起了逗弄的心思:“你再来,你再来我用降龙十八掌了。”
乌廷芳意欲再战,项少龙却指着远处,“来人了。”
来人骑在马上,额头高广平阔,虽然年龄看上去有些大了,可眼神中还是有着身为上位者的傲气与自负。
一见来人,乌廷芳与男子立即委屈迎了上去:“爹。”
陶方拱手,跟着道:“老爷。属下有事禀告。”
乌廷芳对着乌家堡主,指着项少龙“爹,他就是欺负女儿的淫贼。”
大少爷也跟着煽风点火:“爹,陶方好大胆,竟然敢和这个淫贼偷取和氏璧。”
陶方见堡主看向自己,立即摇头:“老爷,绝无此事。”
“不必争论,带回去再说。”堡主见项少龙虽衣着平常,可眉眼间神气俊朗,实属平生罕见,对陶方所说便信了三成。
一路上,见乌廷芳还是用厌恶防备眼神盯着自己,项少龙只得脸上挂起微笑,对着这位美则美矣,但脾气实属不好的美人。
项少龙又重复一遍灰胡住她套马到连晋仿造家和氏璧的经历,“乌堡主,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堡主还未发言,乌廷芳便上前呵斥项少龙:“一派胡言,连晋是个谦厚仁义的君子,顶天立地的剑侠,绝对不同马贼勾结。更加不会以假换真,私吞和氏璧。”
项少龙此时心中有些异样,插着腰询问乌廷芳:“啊,你这么维护他,难道你和他在交往?”
“听不懂?交往就是你与他心心相印,情比金坚。”
乌廷芳立即否认,她确实对连晋心有好感,可他们现在并不是情侣,“荒谬,诸多狡辩!明明是马贼抢夺乌家财物,企图淫辱本小姐,事情败落就假惺惺救陶总管,如今还处处中伤连晋,简直居心叵测!”
听到乌廷芳否认,项少龙脸上挂起一丝笑容,上前拍了拍陶方的肩膀:“你不信就算了?我有陶总管替我作证!”
陶方点头道:“老爷,属下虽然并未亲眼目睹连晋在山寨杀人,夺取和氏璧……”
乌廷芳仍旧不信,打断了陶方,“根本就是这个淫贼自说自话,片面之词,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但属下,的确在长亭镇亲耳听到连晋叫一个玉器工匠,为他打造假的和氏璧,也亲眼见到连晋身上确实也怀有两块和氏璧。至于他有何居心?属下未能得知。”陶方补充完,站立在一旁,便等着堡主示意。
“何以不在长亭镇夺回和氏璧?”堡主询问道。
“因为我想放长线钓大鱼。搞清楚这件事。”项少龙上前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堡主接着问:“此话何解?”
“因为我听陶总管讲,其实这次护送和氏璧的路线非常机密,由头到尾,也只有四个人知道,乌堡主、陶总管、大小姐,还有赵穆,那就是好明显此时有内奸。”项少龙说完便站定在乌廷芳面前,眼神看着乌廷芳。
“荒谬,芳儿并无告知任何人。”
“就是嘛,那肯定就是赵穆叫马贼去抢劫的,然后再叫连晋去杀马贼,抢回和氏璧。”见乌廷芳慌张向堡主保证,项少龙跟着补充。
陶方点头。“言之有理,连晋再赵穆的行馆落脚,显然是受命于赵穆。”
项少龙接着说:“连晋根本就是帮赵穆做事的。连晋虽然带着还是去向赵穆交代,但谁知连晋是不是突然间起了歪念,寻工匠打了一块假的和氏璧,然后自己再私吞和氏璧。”
大少爷本就与项少龙看不过眼,听项少龙侃侃而谈,更是心生厌恶:“哼,照你这么讲,你对整件事都了如指掌,洞悉先机。为什么当时不马上拆穿他们,直斥其非。”
项少龙没理会大少爷的恶劣态度,回道:“因为我想将计就计,利用连晋吧和氏璧安全运回邯郸。”
堡主闻言,沉声质疑道:“但和氏璧已落入他人手中,即使安全运抵邯郸,亦于事无补。乌家亦是失职,是死罪!”
项少龙早知堡主有所疑问,微笑上前道:“乌堡主,你放心,我已经帮你想了一个办法。”
“你有何办法?”
“但我暂时不能说,堡主。”
“夸夸其谈,根本就没有办法。”乌廷芳也知项少龙所言或尽数是真,可让乌家堡上下性命悉于项少龙一句“我有办法”之上,乌廷芳还是不满。
“我本来是可以讲的,但因为你和连晋的关系密切,我肯定你们之间不简单。如果我现在讲出来,你去告诉连晋不就糟了。”项少龙看着乌廷芳,今日乌廷芳对连晋处处维护,定不简单。“堡主,稍后找个私人时间和你慢慢谈啊。”
“你无需在此胡说八道,我马上叫连晋来。当面对质,讲个明白。”
项少龙听完,只觉十分无奈。这女子,大脑回路是否有问题,虽自己是有心激她,可她信陶方所说,又不信自己所说,明知是连晋所为,还去寻连晋问个明白?扯住说走就走的乌廷芳,“你去寻连晋,讲出来就穿帮了。”
“何谓穿帮?胡言乱语。你是怕被人拆穿你的谎言!”
项少龙也不想再与乌廷芳争辩了,转身看向堡主:“堡主,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如果明日不能完璧归赵,我便人头落地。”
陶方微向项少龙靠近,以示支持:“老爷,属下也以性命担保。”
见爹已相信,大少爷有些急切,他本就不信项少龙,更觉得他骗术高超连陶方都骗过,此时更是在诓骗爹:“爹,孩儿觉得这个项少龙身份神秘,来历古怪,内里一定有很多秘密,不如我们将其严刑逼供,务虚以礼相待。”
项少龙朝乌堡主望去,“我现在已经任凭宰割,一天时间而已,明日便可以让赵穆与连晋交出和氏璧。”
乌廷芳亦上前也拉住堡主的手:“爹,你千万不要受他蒙蔽。如果失去和氏璧,乌家堡上下都会收到牵连。”
项少龙看也不想看乌廷芳,只想说服乌堡主:“你也知道乌家堡上下人命攸关,现在只有兵行险招,乌堡主,你相信我吗?”
乌堡主上下打量项少龙,陶方是他无比信任的属下,既然陶方也对项少龙如此推崇,那他不妨一试:“好,乌某就给你一天时间。”
乌廷芳此时只觉得十分失望:“爹,你单凭他片面之词,便将乌家上下交到他手中?不行,芳儿要去找连晋!”
乌堡主威严起身,看着乌廷芳:“芳儿,站住,你暂时不准离开乌家堡。还有,你不可以和连晋联络,知道吗?芳儿,不可以再胡闹了。你乔装和陶总管出去,爹还没惩罚你。还有你,威儿,你也不可以离开乌家堡。知道吗?”
见两人答应,乌堡主方露出亲近笑容:“项少侠,请跟我去书房。”
离开时,项少龙看着满脸不愉的乌廷芳,做了个鬼脸:“此事如何,你明日就知道了!”
连晋顶着身体不适,还是策马赶回了邯郸。
此时,赵穆正在蹴鞠场与众位家将蹴鞠。
连晋站在蹴鞠场旁,冷眼看着,因场中众人对赵穆的蹴鞠牵就,而被牵连诛了全家。
赵穆也觉扫兴,见连晋已到,便下了蹴鞠场,向连晋问道:“事情办妥了?”
连晋手中提着和氏璧,恭敬回复:“一切已经办妥。”
暗室中,赵穆拿着连晋呈上的和氏璧赞叹道:“晶莹剔透,真是玉中极品,旷世之宝。得此稀世之宝,真乃人生一大快事。”
“但是最重要的,就是可以阻止秦赵两国交和。”
连晋用手抵着剑身,点头道:“赵国得不到和氏璧,一定不会放嬴政,秦国交还和氏璧,却得不到嬴政,必定会出兵攻打赵国。到时候秦赵交战,对我们楚国最是有利!侯爷,你又为春申君立下大功了!”
赵穆将和氏璧放在盒中,赞赏看向连晋:“这次功劳不会少你一份!本侯自会向君尚替你美言一番。”
“谢侯爷。”
“侯爷,属下有一事要问。君上派侯爷来赵国潜伏多年,如今赵王亦对侯爷言听计从,侯爷何不早日谋反,成就大业。”
赵穆听言,拍桌警告连晋:“大胆,本侯一向忠于君上,你竟敢讲出大逆不道的话!”
连晋知悉赵穆口中怒气,连忙跪下:“属下只希望侯爷早日成就大业。”
见连晋忠心,赵穆深感满意,潇洒一笑,走至连晋身旁,扶起连晋:“时机一到,君上自有指示。你不必费心,只需做回本份就够了。”
“啊,对了,此次夺宝事关重大,你肯定没有留下活口?”
“山寨中的马贼,早就一个不留!”
见连晋起身时,行动不如往日伶俐,赵穆询问道:“此次夺宝,是否有受伤?”
连晋见赵穆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心中不悦,面上仍是恭敬:“无事。只连夜策马赶回邯郸,腿脚有些不适。”